小说介绍
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他一直都在等他的姑娘回头程默凡》,小说《他一直都在等他的姑娘回头程默凡》讲述了主角叶湄,施家,江暮寒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佚名文笔精深。值得阅读,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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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言海藻一般的头发洒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月光流进来,她的脸比荼蘼花更悲伤。
该高兴还是难过。
哈肯终于保住了,而她,终于失去了自己,也失去了程墨凡。
第二天,当叶景言终于醒来,身体的痛楚让她直不起身子,程墨凡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窗前,眼里的温柔让叶景言后背一凉,他伸手轻抚叶景言的脸,冰凉的指尖让叶景言条件反射的往后一缩。
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已经逾越了程墨凡的底线,他手更加用力的擒住她,低头,深吻。
夺走了她的呼吸,也夺走了她所有的反抗能力。
叶景言终于温顺的任由他吻着,程墨凡抬头看着她的脸:“言言,以后就呆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好不好?”
她的剩余价值,他首先要的就是她的自由。
五年了,已经太久了,他给了旁人太多的时间去走进叶景言的生命中。也用了太多的时间让叶景言一步步的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居然为了哈肯为了司陽拿自己来跟他做交易。
那一瞬间,程墨凡才发现,很多事,已经不再他的控制。
他怎么能允许,怎么能允许叶景言的生命中他不再是绝对的唯一!
他要折断她的双翼,永远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
如果,你要复仇,我可以帮你。
“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好不好?”程墨凡如鬼魅的声音彻底断了叶景言的所有退路。
她已经没有资格说不。
“好。”叶景言像个木偶一般,目光空洞。
程墨凡终于满意的笑了,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离开公寓上班去了。
心里好像破了一个洞,叶景言用力的裹紧被子,看着床头柜子上妈妈那张笑颜如花的脸,终于放声痛哭。
妈妈,我终于一无所有了。
只是,我发誓为你做的,却最终也没有做到。
对不起。
而程墨凡,我们说好的。
当有天我为了利益不得不爬上你的床的时候,记得要狠狠地羞辱我,让我滚的远远的,然后,再忘了我。
为什么,你要帮我?
为什么,还要我留在你身边?
为什么,连最后的尊严都不肯留给我?
那天之后,叶景言便再也没有出过公寓,卧室里的窗子被厚重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即使在白天也黑乎乎的一片,叶景言一袭单薄的睡衣像一个幽魂一样游荡着。
程墨凡每天都住在这里,两个人之间的交流愈来愈少,早上程墨凡做好了早餐,看着她吃完才回去上班,中午也会回来陪她一起吃饭,即使这样,叶景言的皮肤依然越来越苍白,嶙峋的锁骨越来越刺眼。
而程墨凡除了每天晚上抱着她微凉的身体一遍一遍的温存抚慰,再没有别的话。
两个人像两只兽一样,痛苦纠缠,不死不休。
徐嘉诺和苏瑾沫动用了所有的力量,也只是匆匆的见过叶景言两次,可是,谁都没有办法,连安慰都显得苍白无力。
一个星期以后。
那是个很深的夜。
程墨凡不寻常的没有早早的回来。
叶景言看着茶几上他命人送来的补汤,心里一片冷,随手提起来,推开窗户,然后,松手。
叶景言转身的一瞬间,却被月光下那一抹浅浅的水粉红吸引了去,仔细看去,叶景言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仙人掌开花了!
仙人掌居然真的开花了!
叶景言有些颤抖的去抚摸它,那些长长尖尖的刺扎入她娇嫩的手指上,渗出来的血珠比花更娇艳。她却浑然不在乎,像着了魔一样不断的轻抚着。
那些话还在耳边,只是陪你说话的人却不在了。
“程墨凡,如果仙人掌开花的时候我们还在一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吧。”
“好”
冰凉的液体滑过脸庞,叶景言狠狠的咬着嘴唇,突然伸手拿起了床上的手机。
那个号码好像很久都没有播过了。
久的连手都开始生疏,生疏的连按键都好几次颤抖的按错。
程墨凡在人群欢闹的宴会上,看着身边那一张张贺喜的脸,觉得厌恶,却还是勾着笑搂着身边的人儿把戏做的很全。
突然,手机震动,看见手机上的称呼的时候,程墨凡有些讶异,却还是急步走到僻静处,轻轻的一声叹,按了接听。
“言言?”程墨凡微醺的嗓音在黑夜里像一个魔咒,落在叶景言的耳朵里却像一把刀,字字都是疼的。
“墨凡……”叶景言带着鼻音的唤,竟有了撒娇亲昵的的味道,听的程墨凡心里一紧,却随即又听见她说:“仙人掌开花了……”
……
“真的开花了,红色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也许昨天,也许前天,也许早就开了,很漂亮,就一朵,那个婆婆没有骗人呢……”
叶景言急切的胡言乱语自说自话,程墨凡听着,并不打断她,身侧的手却已经骨节青白。
不知道说了多久,叶景言突然就安静了下来,良久良久,她哀伤冰冷的声音像夜色一般缓缓流淌:“连仙人都开花了,居然连仙人掌都开花了,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叶景言痛哭起来,那一句为什么她始终都问不出口,程墨凡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心如刀绞。“言言……”嘶哑的喉咙说出两个字便停住了。电话里已经传来忙音,叶景言把电话摔在了墙角,连电池都掉落出来。
叶景言慢慢的蹲在地板上抱紧自己,埋头大哭。
那一句没有问出的话。
连仙人掌都开花了。
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却不能好好在一起了呢?
程墨凡收起电话,直接出了宴会,看着那抹焦急的背影,众人议论纷纷,温婉紧紧捏着白色的裙摆,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三秒而已,转身,微笑,她独自一人,就撑起了场面。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辛酸无奈,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痛。
程墨凡一路狂飙,到了公寓底下,随手解开了上身的西服,转手就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然后直奔公寓。
如果,我们能像丢掉衣服这样丢掉烦恼,那一切,多好。
程墨凡进去的时候,叶景言坐在地板上倚在床边,眼角还有清晰的泪痕。他走过去,轻轻的蹲下,然后,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她突兀的骨头咯的彼此都是痛的,可是,即使这样,他也不想放手。
“墨凡……”叶景言抬起的脸上有透明的月光,人更加单薄起来,像是一缕光,握不住的光。她突然慢慢的起身,拉着程墨凡的手来到了窗前,那孤零零的花朵在气氛的弥漫中,徒生了悲凉的伤,程墨凡伸出了手,在将要触到花的那一瞬,叶景言却慢慢的弯起了一抹笑,突然伸手,一整排的仙人掌全部被推了下去。
连带着那朵花,横尸遍野。
那些尖锐的刺深深的刺进叶景言的的手心里,像是程墨凡月光下心痛的脸,刺进她的心里。
“它不该开的,是不是?”
我们就当它从不存在过,就像我们就当初的那些话从不曾说过一样,好不好?
程墨凡,你知不知道,以前的时候,我们之间阻碍再多,我都可以笑着勇敢,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那天之后,我们之间,未来已经扭曲了。
错的无望。
我已经没有力气向前看了,也没有勇气回忆了,于是,我只能在现在逼仄空间里苟且偷生,慢慢腐烂。
妈妈的死,哈肯的劫难,司陽的挣扎,施家的紧逼,你的决绝,我的选择,还有,我们的感情,日日夜夜的折磨着我,比五年前的那场变故更让人绝望,逼得人崩溃。
那天晚上一直折腾到很晚,等叶景言吃了药睡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程墨凡站在床边看着她苍白而安静的脸,还有那裹着白色绷带的手。一切都像一个诅咒,阴暗而疼痛。
可是,即使再痛,我们都一起。
我会陪着你的。
我说过,哪怕你要去的地方是地狱,我都陪着你。
叶景言的状态很不让人放心,程墨凡给她请了私人心理医生,做心理辅导,叶景言像是一个木偶乖乖的任人摆弄。
还有,她越来越嗜睡。
大部分的时间她都在床上,一个接一个的噩梦,即使这样,她也不愿意醒来。
医生说,这是由于一个人精神上的紧张,干扰,而使自己思维上,情感上,行动上发生了偏离社会生活规则轨道的现象,简称:心里障碍症。
也是,抑郁症的前期。
程墨凡听的眉头深皱,却强硬的命令医生治好她。
医生没有办法,留在公寓里等叶景言醒了之后继续了解病情,程墨凡收到一个电话,他挂断了,没有接,之后,没多久,他就走了。
只是,回到公司的程墨凡没有想到温婉比他想象的还要执着,她居然在他的办公室等他。
程墨凡一身的疲惫,撑着额头:“放心,老爷子那里有我,不会有事。”
温婉听着他字字落在地板上都是生硬,心里觉得酸涩,这个男人,不能嫁,也不能爱。
然,不能嫁,婚也订了。
不能爱,也爱了。
怎么回头?
“墨凡,”温婉的声音轻柔的没有丝毫责备:“之前我愿意陪着你演戏,因为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你帮助我的家族生意度过危机,我帮你应付你家老爷子,各取所需,你是一个忠于初心的演员,不曾有其他私心杂念,可是,我不一样,我没有你那样坚定,我当真了。”
程墨凡慢慢的抬头,看着这个始终微笑的女人。
“现在我依然愿意默契的配合你的所有,我愿意一直陪在你身边,不要身份不要名分,就只是呆在你身边就好。”。
我要的真的不多,只是请你可以再看叶景言的时候,用余光瞥我两眼就足够我欢喜了。
程墨凡起身,走近,看着她微红的眼,有一些自责,自以为是深刻的相爱,却伤害了最无辜的人。
他伸手抚了抚她额头微乱的发,第一次温柔的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
对不起你一直忽略我?
还是,对不起,你无法爱我?
温婉看着程墨凡难得温柔的侧脸,第一次觉得无望。
那天,程墨凡送温婉回了家,人都走到门口了,却没有进去,温婉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上错落着哀伤,在身后苍白的阳光里低眉顺目,绝望而无助。
而在背光的阴影里,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三个人的角逐,心力交瘁,连看客们都要看不下去,于是,接下来的一切发生的那样快,快的让人眼花缭乱。
那天,叶景言一觉醒来,胃里翻腾的厉害,跑到卫生间吐了好久,隐隐的觉得不安,算了算日子,例假好像也迟了半个月,一瞬间,心里复杂的情绪铺天盖地而来。
想了很久,叶景言还是决定出门,这是这一个月以来她第一次出门。门外守护的保镖显然愣了,然,也不敢多问,一边急急的跟上去,一边通知三少爷。
药店离公寓不远,五分钟步行而已,进去的时候,保镖还要跟,叶景言狠狠的瞪了一眼,他们也便识趣的等在门外了。药店卫生间里,叶景言看着验孕棒上的那两条红线,手都在发抖。
她怀孕了!
爱了那么久,是不是谁都不舍得就这样无疾而终?
回去的时候,叶景言拿着手机不断的摩擦着屏幕上墨凡两个字,心里的阴霾像雾一般,遇见了阳光,慢慢地散了。
连下台阶都像踹了个宝贝,小心翼翼起来,身后大厦上的巨大LED显示屏传来了欢腾的声音,熟悉的名字引起了叶景言的注意,她慢慢地回头。
巨大的屏幕上,程墨凡还是那张让她爱到心疼的脸,然而,他身边一袭白色晚礼服宛若新娘的温婉却让画面在叶景言眼中支离破碎起来。
商业奇才程三少爷与书香世家千金喜结良缘,双方家长对一对璧人赞不绝口。
播音员喜悦的播报叶景言渐渐听不清了,只是看着屏幕上的两个人,为什么觉得这样美好?为什么一点瑕疵都找不出来?为什么觉得他们是……天生一对?
为什么觉得多余的,居然是自己?
这样的认知让叶景言浑身冰冷,心好像再盐水里泡过,已经没有知觉,这一瞬间,她没有了发音,没有了听力,没有了呼吸。
原来,今天不是最终的希望,而是最后的告别。
手里的手机震动,叶景言来不及看见屏幕,手一滑,手机便掉落下去。
她终于回过头来,嘴唇发白,像是听不见身后喜气洋洋的祝福声,拖着双脚继续往前走。
高跟鞋与地面相和的声音也钝痛起来,让人不忍去听,在眼前的黑暗来临之际,叶景言下意识的动作便是护住她的肚子。
七节台阶而已。
就像他们之间的七年。
终究,是来不及了。
血自她的大腿蔓延而出,叶景言用力的抱住肚子,徒劳无功的挣扎,她狠狠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那绝望的伤痛还是自胸腔喷薄而出,眼泪横流,喉咙都沙哑。
程墨凡的身影从远方慌忙而至,叶景言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越来越暗,越来越模糊,最终,什么也看不见了,一片黑暗。
叶景言整整昏迷了三天。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接着是程墨凡颓唐的脸,还有他身后的温婉。
初冬了,呼啸而过的冷风带走了最后一丝温暖,屋外的树枝光秃秃的,只剩墙上的常青藤在最后的挣扎。
叶景言很久很久的不说话,面前的人嘘寒问暖她似乎统统听不见,像是慢动作一样,再一次回忆那天的经历,如斯漫长,如斯疼痛。
双手抚上小腹,用了很大的力气,一字一句都像一把刀划过喉咙:“他……还在不在?”
房间里瞬时间安静下来,程墨凡沉默的俯身过去,捧住她的脸,眼里有隐忍的泪:“言言,你没事就好。”
许是画面真的太煽情,连一旁的温婉都红了眼眶,叶景言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没有再掉眼泪,她已经哭不出来了,喃喃自语:“也好,他本就不该来的。”
程墨凡身体一顿,搬过她的脸,逼她与自己对视,眼里有狂风暴雨:“你说什么!?”
叶景言终于扬起一抹微弱的惨白的笑,看的却不是程墨凡,温婉左手中指上的戒指耀花了她的眼:“好美的戒指啊……”
闻言的温婉有一瞬间的错愕,有些尴尬的把手藏在了身后,叶景言终于侧脸看着旁边一脸愠怒的男人,带着笑:“墨凡,订婚快乐……”。
隐瞒是最伤人的。
哪怕是你自以为是善良的欺骗,都像是告诉我,我有多愚蠢。
三天前,也就是仙人掌开花的那个晚上,是程墨凡和温婉订婚的日子。
那样一个美好的夜晚,你身旁有你待娶的美丽新娘,我却为了一朵花对你歇斯底里,揭开往日回忆的伤疤,弄得彼此都疲惫不堪。
“你这是在怪我吗?”程墨凡擒住她突兀的下巴,眉头深皱,看入她的眼。
叶景言看着程墨凡,眼眶发热,这个男人已经不再属于她了。两人越走越远,远的让人回头看看的勇气都没有。叶景言的声音沙哑而颤抖着:“我怎么敢……”。
只一句话,让程墨凡看见了一个多么卑微多么无助的叶景言。
她说,她不敢。
那个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孤胆闯商场叶景言,那个为了把报仇倔强到底一意孤行的叶景言,那个指点江山把远达逼得无路可走的叶景言,那个为了哈肯扬着下巴跟他做交易的叶景言。
她居然说,她不敢。
这样一个懦弱的叶景言,比从前那个无法无天的她更让程墨凡心痛与无力。
有什么东西仿佛从心上被狠狠的剜走了一大块,害怕的不是疼痛,害怕的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害怕的是,茫茫人海,我再也找不到你。
叶景言翻身,把被子蒙在头上,闭上眼,继续睡去。
她已经没有资格了去怪什么了,一个满手鲜血的刽子手凭什么去怪别人一身血腥。如今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不能怪不敢怨,这场感情里,她已经输光了全部,她再不敢去赌。
只求在逼仄的角落,有一场安眠,祈祷在醒来后,可以不再疼痛,可以忘记所有。
叶景言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她的嗜睡症越来越严重,一个接一个的梦魇,一双一双的手都要把她拉下地狱一样,梦里有孩子的哭声,有满地的鲜血,有白色的婚纱,有虚无的未来……
每天她都要靠输营养液活着,身体迅速消瘦了一大圈,每次,程墨凡抱着她去洗澡的时候,他抚摸着她的手都是疼痛的,每次看着她睡着的时候,程墨凡都觉得她虚弱的好似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所以他一分钟也不敢离开她,日日夜夜都陪着她。
这些个黑暗的日子里,谁都不比谁好过一些。
苏瑾沫和徐嘉诺也来,大多时候叶景言都在睡,好不容易等她醒来,跟她说话不一会就又累的不知不觉睡着了,每个人心里都担心的不得了。
程墨凡的四个兄弟也来,看过之后,总是请来最好的医生,却总也不见好,只是这样日日夜夜拖着。
季洛铭人好像成熟了很多,没有叶景言跟他斗嘴,他也不再嬉笑怒骂,更加珍惜身边的人,更加努力学着如何的去爱一个人。
这天,病房外出现了一张削瘦的脸,司陽也来了。
很久都没有见过她了,不是不想见,只是,不敢。司陽是一个节制而自律的人,他很清楚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所以,他宁愿每天听着手下的人报告着叶景言每天的消息靠着酒精入眠,也不要她出现在他面前。他心里的阴暗面有多深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怕自己做出让自己都后悔的决定。
只是,叶景言是他生命中最放不下的美丽意外。
他站在门外的窗户边上,看着床上的人,心里懊悔的不得了,如果知道是这个结果,就是有十个哈肯他也不允许她做那样的决定。
程墨凡终于也注意到门外的人,起身给叶景言掖了掖被角,在她的额角落下一个吻,然后,开门出去了。
“司总裁,别来无恙。”程墨凡憔悴的面庞依然挡不住的那一身王者风范。
“你还要禁锢她多久?”司陽冰冷的眼眸里黑不见底。
“一辈子……”
“**……”
司陽终于抑制不住心里的怒气,挥起拳头就朝程墨凡而来,程墨凡伸手拦住,不远处的保镖闻讯急忙赶来,程墨凡一个带着杀伤力的眼神扫过去,他们就停在了那里不敢上前。
打一架吧,这一架,早该打了。
程墨凡拦住司陽凌冽的拳头,膝盖用力顶在他的小腹上,司陽转身回旋踢,程墨凡弯腰躲过,司陽趁此机会一拳打在了他的嘴角。
两个男人,势均力敌。
司陽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程墨凡招招狠戾直逼要害。
医院的人看着两个大男人在走廊上大打出手,都傻了眼,谁都不敢上前劝。最后还是老大江暮寒带着季洛铭才把两个疯了的男人拉开。
司陽走的时候,最后看了一眼病房里的人,说了一句话,像是自言自语:“如果你再不放开她,她会死的……”。
他一直逃避的,一直不愿意不敢说的,他就这样**裸的展现在程墨凡的面前。那样忌讳的字眼从他嘴里这样说出来,让空气都凝结了。程墨凡几乎要吃人了,还是江暮寒把他打晕了才了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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