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佚名的小说_颜君陶徐砚清颜家,徐砚清,颜君陶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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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颜君陶徐砚清》讲述的颜家,徐砚清,颜君陶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颜君陶徐砚清》简介:…

免费试读

偏远山区,云龙寨。

“哗哗哗——”

我穿着红嫁衣,孤零零坐在棚屋内,看着外面的大雨出神,已经被卖到这里三年了。

也讨好了寨子里的二当家徐砚清,三年了。

从我被绑匪打昏,高烧昏迷醒来之后,就被系统绑定,而系统面板显示——

【颜君陶是恶毒女配,因欺负颜家私生女颜美杳,被男主徐砚清扔给混混,***致死。】

“吱呀!”

开门声响让我回过神。

光着膀子,面容冷峻,身材高大的徐砚清拎着一个酒壶,一身酒气进来。

他身后还围着一群人,吵吵闹闹:“今天二当家结婚,大家沾沾喜气,闹洞房去呀……”

徐砚清突然抬起酒壶,朝外一砸!

“嘭!”

“都给老子滚远点!”

外头瞬间鸦雀无声,那些人颤巍巍地把门关上,都散开了。

我攒紧手,抬头凝着靠近的男人。

虽然这三年见过徐砚清折磨了很多人,但每次我都习惯不了。

“瞧,把我家君陶吓到了,是老公的错,老公给你道歉。”

徐砚清笑着蹲在我身边,结实的手臂一捞,就将我抱在了他的大腿上。

男人荷尔蒙的气息混杂的酒气叫我脑海一阵眩晕,却见他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兜栗子糕递到我面前。

“这是你最喜欢的栗子糕,我特意叫人做的,给你赔罪,原谅老公好不好?”

我盯着栗子糕,神色一僵。

其实我对栗子糕过敏,真正喜欢吃栗子糕的是我家的私生女妹妹颜美杳。

通过系统,我知道徐砚清喜欢和自己妈妈一样喜欢吃栗子糕的女孩,会在遇到颜美杳之后,喜欢上她白莲花般的柔弱无辜。

所以,这三年我一直模范颜美杳……

从前,我是张扬矜贵的颜大**,火热如玫瑰,最喜欢红色,但颜美杳却爱穿一身白,睁着湿漉漉的眼,仿佛时刻被人欺负,惹男人爱怜……

我最讨厌这样的人。

可为了活下去,在徐砚清面前我却变成了这样的人。

徐砚清果然爱上了我,还主动和我结婚。

他见我走神,眉头一挑,扔掉栗子糕,扣住我的头,调戏着把我压在床上:“新婚夜还走神,看来是老公不够卖力。”

男人野性十足吻上来,醇厚的酒气入侵我,很快,我浑身上下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亲密间,他低沉诱哄:“乖,叫老公,说你爱我。”

“我爱你……”

我乖乖照做,闭上眼压住苦涩。

相处这三年,我是真的爱徐砚清。

可徐砚清……爱的真的是我吗?

……

开荤的男人,实在惹不起。

直到第二天正午,我才揉着酸痛的腰起床。

第一时间点开系统一看,却发现系统上面显示——

【徐砚清为了救女配颜君陶被杀死,颜君陶因为女主颜美杳会被混混***致死!】

我煞白的脸。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徐砚清怎么会因为我而死?我努力了三年,怎么还是逃不过被混混***至死的下场?

心头一阵无力。

“砰!”

门忽然被推开,我吓得一抖。

就见徐砚清浑身是血冲进屋:“外头乱了,快和我走!”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直接被他拉出门。

寨子里,火光四溅,地上被鲜血染红,四周的爆炸声不停在响。

混乱中,我颤抖着被徐砚清带到了索道悬崖边。

他握紧我的手,跟我十指相扣:“别怕,不会有事的,我早就安排好了,我们从这悬崖索道这里滑下去,就可以逃生。”

男人脸色镇定,可他握着我的力道却紧得我发疼。

他在慌。

他的肩膀也还在流血,我知道事情绝对不像他说得这么轻松。

心头一阵心疼,我满脑子都是系统的那句:【徐砚清为了救女配颜君陶被杀死。】

我不想他死。

却听到他说:“我在前面探路,你在后面小心跟着就好。”

徐砚清在我额头吻了一下,转过身去。

我盯着他鲜血淋漓的背,双唇微微张开,要回应,可同时,系统面部忽然显示——

【徐砚清在悬崖索道处,为救恶毒女配颜君陶死去。】

【如果要救徐砚清,必须把徐砚清推下悬崖!】

“轰隆!”

又是一道雷声!

“徐砚清!”

我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

已经回到京市,回到颜家一年了……

还是无数次梦见当初在悬崖边发生的事。

手控制不住抖,心控制不住痛。

我抱紧被子蜷缩,现在依旧不敢回想当初把徐砚清推下悬崖时,他那不可置信的猩红双眼。

他肯定恨透我了吧?

可我没有办法,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为了我死。

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这时候,我脑海的系统面板又忽然跳了出来,显示——

脑袋倏然一片空白。

我的结局,怎么又回到了从前?

系统面板上又出现一句:【要想改变命运,必须再次回到男主徐砚清身边。】

回到徐砚清身边……

他肯定把我恨到骨子里了,真的还可以回去吗?

再说,我现在又要去哪里找徐砚清?

早晨。

我精神厌厌刚下楼,管家就给我传达父亲吩咐:“大**,先生让我通知你参加宴会,要去见一位姓徐的大人物,还叮嘱您务必要打扮漂亮些,先生和二**已经先过去了。”

视线里有两套礼服,一套红,一套白。

如果是从前那个高调张扬的我,肯定会毫不犹豫选红色。

可这一次,我的目光落在那套纯洁无瑕的白色礼服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了徐砚清,鬼使神差地穿上了。

十点,宴会现场。

我刚到,就迎来了父亲当众的责备:“怎么来这么晚?要是因为你一个人连累颜家,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说着,他强行给我塞了一杯红酒在手里,命令:“跟我去见人。”

我心头发堵。

从父亲把颜美杳接回颜家那天起,我就知道他对我没有多少父爱,我从前的高调张扬,不过是仗着早逝的生母给我留下的股份。

失踪的那三年,他从来没有找过我,还以我消失的理由,把我的股份都划到了他的名下。

一年前回来后,他连表面功夫都不装,没有给过我一个好脸色。

耳边传来议论——

“颜大**消失三年,像变了一个人,以前颜董要是这么对她,她早就发脾气了。”

“听说她被拐卖了三年,卖到偏山区里给老男人做老婆了,早就是个破布鞋,哪还嚣张得起来。”

“没有股份,颜君陶现在就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烂花瓶,要是敢不听话说不定会被赶出颜家,她可不得乖乖听话?”

议论一句比一句难堪,我却没有像从前那样反驳。

其实,如果不是遇到了徐砚清,我的下场会比这些议论所说的还要悲惨百倍。

那个寨子里大部分女人都和我一样,是被不正经手段带过去的。

女人的地位很低,甚至不被当人看。

遇见徐砚清的那一天,我被四五个男人压在地上,撕破了衣服,周围还有一大群男人起哄,打赌谁能拿到我的第一次。

我忍着恶心,按照系统的提示,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怯弱又无辜躲闪。

在徐砚清路过之际,抓着他的裤脚,一派天真求助:“你能……救救我的小兔子吗?”

果不其然,他救下了我。

还说:“抬起头来,以后你就跟着我,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会保你一辈子平安无忧。”

回忆和现实交错间,我的耳边真的传来异常熟悉的一句——

“抬起头来。”

我下意识抬头,视线瞬间被徐砚清冷酷的脸狠狠占满!

“啪嗒。”

我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

“徐砚清?”

我一时分不清,这是自己的幻想,还是真实?

自己日思夜想,万分愧疚的男人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这逆女!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叫人!”

父亲的责备将我拉回神。

他将我往前推了推,满脸堆笑:“徐先生,这就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大女儿,莽莽撞撞的,让您见笑了。”

原来,徐砚清就是父亲要我见的大人物。

我近乎贪婪盯着徐砚清,一年不见,他比从前更加金贵内敛,通身的匪气野性似乎都被压在了白色高定西装下。

一句“你还好吗”刚到嘴边,却见徐砚清似笑非笑开口:“您的大女儿,比起小女儿来确实差远了。”

我脸色一白,才发现他身边正站着颜美杳。

“姐姐不是一向喜欢红色吗?常说白色是死人才爱穿的衣服,今天怎么还选了白色礼服?”

我这才发现,自己和颜美杳的衣服竟然一模一样。

“是吗?原来颜大**觉得穿白色是死人才穿的衣服?”

徐砚清慢条斯理接话,随口一句却让我心慌到站不稳。

在寨子里相处的那三年,我为了能改变结局,什么都学颜美杳,颜美杳喜欢白色,我自然说我也喜欢……

为了改变结局,为了能活下去,我把自己逼成了一个替身。

如今颜美杳这个正主站在徐砚清的面前,现在的我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我没脸再待下去,垂眸匆匆讨饶:“徐先生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间。”

说完后,便低头逃离。

我能感受到身后锐利冷酷的视线,脚步更加慌乱。

洗手间。

我用冷水洗了脸,却压不下心头的不安。

系统让我留在徐砚清身边,可现在他都已经和颜美杳相遇了,我一个假白莲花怎么可能争得过真的白莲花?

更何况,在徐砚清的眼里,我还是一个可耻的背叛者。

该怎么办呢?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点点拽紧手。

只能放手一搏了。

我想办法潜进了徐砚清休息的酒店套房,关了灯,屏住呼吸等着他走进。

猛地扑过去抱着他,颤抖着哀求:“我错了,徐砚清……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我不能没有你……”

“咚!”

男人一把将我推开。

“咔”地打开了灯,视线骤然明亮。

徐砚清气定神闲站在地毯上,居高临下的视线嘲讽又冷冽:“颜君陶,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当我徐砚清能随便玩弄?”

我趴在地上紧攥着衣角,脸色一点点发白,却见他又缓缓蹲下,几根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脸,冰寒的声音落在耳际:“在云龙寨,你可看到过不少背叛者的下场,你说该怎么处置你好呢?”

我一抖,脑海不受控浮现那些或砍断手脚,或被野狼撕咬的血腥画面。

就知道他现在恨着我,可系统不让我说出真相,不来找他是死,来找他……

除了还能赌他对我有一点点留恋,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当着他的面,我颤抖着拉开礼服的拉链,又握着停在我脸上的手指,沿着脖子,锁骨缓缓往下推。

咬唇,含着两眶泪凝着他:“不要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愿意让我待在你身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太熟悉他喜欢什么了。

徐砚清果然一把将我拉到了怀中,将我抱到了沙发上,随后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尖。

刺痛传来,我疼地叫了一声,他却在耳畔讥讽:“颜君陶,你可真够犯贱的。”

我心里一刺,疼得厉害。

这时,“咔嚓”一声——

男人的皮带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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