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小可怜带崽来寻夫被傅总亲哭》,主角为安婳,安小姐,那家人小说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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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的推背感袭来,豪车猛然加速。
坐在一旁副驾驶的傅老夫人察觉了孙子的意图,放声骂道,“你个**玩意儿,停车!”
“……”
奶奶刚手术康复,医生说她不能受**,还是不要让她见到这血腥的场面。
眼见着还有十来米便要撞上前方人影,傅承胤将右脚移动到刹车踏板,踩了下去。
然而却来不及了,他只好紧急打轮,幸好道路宽敞,车子避开人影停在了不远处。
老夫人连忙开门下车,走过去关切的问询,“丫头,吓着没啊?怎么站路中间来了?”
安婳从惊恐的情绪中抽回神思,见眼前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便向其寻求帮助。
“奶奶,我想见傅承胤,他的儿子快要死了!”
这时傅承胤也下了车,他已然听到了这句话。
男人单手插兜,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到女孩跟前,低头注视着她,却丝毫没有印象。
“你是谁。”
“傅先生……”安婳一抬眼,与男人凌厉眸光相撞,又立即闪躲着逃避开这道视线,战战兢兢的开了口,“我是在北砂岛……陪了你一晚的人。”
傅承胤深邃的凤眸一凛,回想起了10个月前,北砂岛的一夜荒唐。
傅氏集团去年有一项计划,想选择两三个岛屿开发做休闲度假。
他那日去北砂岛考察,晚饭时被村民灌醉下药。
但当时他并不知情,只以为身体异样是醉酒所致,便去了村长安排的一个房间休息。
没多久就有个女孩进来了。
他本来是不想的,他觉得自己可以忍住的,他甚至还骂了一声“滚”。
却没想到这女孩主动亲了上来,小手也摸进了他的衣服里。
傅承胤最后一个念头便是女孩子的唇很软很甜,小手冰凉,瘦的身上都是排骨。
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虽然看见了床单上的血迹,知道原来女孩也是第一次,可仍然觉得是自己才是被糟蹋的那一个……
他知道昨天晚上自己一定是被村长和村民设计了。
竟然为了让自己开发建设北砂岛,而给他下药,并朝他房里塞女人。
当他是什么人了!
傅承胤勃然大怒,给村长和招待他酒席的那几人打了一顿,根本不想管自己睡过的女人,愤愤离去了。
他现在一想到那次仍然憋闷怄火,郁气难舒。
老夫人一听到安婳口中提到傅承胤的儿子,整个人眼眸一亮,“儿子?丫头啊,你说什么儿子?是承胤的儿子吗,怎么就快要死了啊?”
“奶奶,是的,是傅先生的亲生儿子。”时间紧迫,安婳再来不及多解释什么了。
她双眸漾着晶亮的泪花,对傅承胤恳求道,“傅先生,求您和我一起去医院吧,我没有钱,下午5点前不把费用补齐,医院就要停止治疗,铁蛋很虚弱,他会死的!”
老夫人这下真着急了,没再多问,只抡起拐杖抽了孙子一下,命令道,“**玩意儿,还不快拉我和丫头一起上医院去救小铁蛋!”
傅老夫人不觉得安婳在胡说。
那焦急的模样一看便知是人命关天。
如今DNA鉴定方便准确,她也不认为谁会蠢到随便弄个孩子来冒充。
而且老夫人知道孙子那次的遭遇。
傅承胤从北砂岛回来后,情绪低落了好一阵子。
老夫人便与他公司的助理打听了一下,才得知了那件事,也知道是个清白的女孩子。
所以她一直以为孙子失身后苦大仇深的消沉模样,是因为对方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村姑。
却没想到是一个看起来很单纯漂亮的小丫头。
这不是挺好的吗!
配孙子绰绰有余啊!
而且还有了小重孙子,老夫人高兴还来不及。
傅承胤虽然一点都不想认什么莫名其妙的儿子,一时间也无法接受凭空冒出来的儿子,可是他现在不敢**奶奶。
只得依了她的话,带着老夫人和安婳去了医院。
傅承胤开着车,老夫人和安婳一起坐在了车子后座,她这才有功夫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女孩。
安婳浑身上下流露着老夫人前所未见的楚楚可怜,凄凄惨惨。
初冬天气寒冷,她却只穿着一件带着补丁的薄棉衣,裤子洗的泛白,脚上那双棉鞋更是于鞋尖处有棉絮涌出。
安婳瘦弱的样子感觉一阵风就可以将她吹倒,脸蛋和手冻得通红,嘴唇苍白而干裂,一双又大又圆的杏眼澄澈,看起来怯怯的。
老夫人心中困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会有这么困难的家庭?
亦或是她遭了什么难?怎么磋磨成这副样子?
所以这女孩那一晚进了承胤的房,是不是另有隐情?还是说迫不得已?
老夫人在车上忍不住问了安婳很多,了解到了她真的是一个苦命的孩子。
安婳的爸爸多年前便去世了,和妈妈两个女人相依为命。
这次为了送铁蛋来京市治病,所以母女俩一起从北砂岛到了大陆。
她们没有钱,买的最慢的火车票,加上乘船,折腾了一天一夜才到达京市。
到了京市后,安婳先带铁蛋去了京市儿童医院,却被告知说病情严重,治病需要至少准备200万。
安婳实在没有能力给铁蛋治病,便只好想着把他的存在告知给傅家。
到医院的时候时间4点50分,还来得及。
傅承胤先结清了医院的欠款,便随着安婳一起,去了他素未谋面的儿子的病房。
病房是六人间,都是很小的孩子,还有家长在陪护,所以环境比较嘈杂。
老夫人皱了皱眉,说道,“承胤,一会儿给我小重孙子转到私立医院去,住最好的病房。”
“好吧,奶奶。”
几人说着就走到了最里边铁蛋的病床,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皱巴巴的婴儿。
他乖乖的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上贴着一些仪器的检测头。
铁蛋瘦弱的小身子在被子下动了动,不经意的踢开了被角。
比女孩腕子还细的大腿露了出来,老夫人看着揪心难受,揭开他的小被子更仔细的检查了下,哀叹道,“哎呀,这怎么这么瘦啊!”
她就没见过这么瘦的孩子。
铁蛋一直半闭着双眼,身体黑黑红红,嘴唇颜色青紫,显得生机微弱。
傅承胤神情复杂的望着铁蛋,心中布满疑云。
这竟然是个婴儿?活着的婴儿?
婴儿不都应该是白白胖胖很大一只的吗?
而且总是哭闹,很惹人厌。
但为什么这个婴儿是这样的,不哭也不闹,细细红红的,像一块腊肉。
铁蛋穿着一件不合体的小袄子,中间只裹了一片老式的尿布。
老夫人拿下来看了一下,尿布已经湿了,而且本应该是肉嘟嘟的小**,已经瘦的几乎没有了沟沟。
“哇,哇……”婴儿羸弱的啼哭声响起,弱弱小小的,像是快没了气。
铁蛋在哭,安婳条件反射的想要马上给儿子喂奶。
她抬手把床位的隔帘拉上,坐在病床上抱起了铁蛋,听着儿子稚嫩的哭声便什么也顾不得了,立马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开始喂奶。
果然,铁蛋一吃上就不哭了。
安婳微笑着轻拍儿子安抚,余光瞥见了男人的裤腿,抬眼视线正好对上了傅承胤。
她慌了一瞬,便很快将身子一侧,又将衣服拢了拢,全遮了起来。
傅承胤刚才只顾盯着铁蛋,并非有意冒犯,才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咳嗽了下,红着耳朵移开了视线。
傅老夫人此时更心疼了,小姑娘瘦的肋骨都一条条的,奶水也不像是很足,而且看这样貌和身子就感觉年龄不大。
“丫头啊,你叫什么名儿,几岁了啊?”
“奶奶,我叫安婳,今年20了。”
才20,那19就怀上了?
老夫人瞪了孙子一眼,真是这么小的姑娘都能下得去手!
铁蛋攥着小拳头,吸的小脸通红,可是没多一会儿就不吸了,吐出来,又开始嗷嗷哭。
安婳摇了摇铁蛋,将他换到了另一边,轻声哄道,“铁蛋乖,妈妈的奶水不够多,你多吸吸,多吸吸就有了。”
铁蛋没吸几口又哭,老夫人看得直抹眼泪。
没有奶了,安婳只好拉上衣服,拿了病床柜上快要见底的奶粉罐子,与护士要了温水,泡了一点奶粉喂给铁蛋。
小铁蛋刚刚还张着嘴巴,弱弱的哇哇叫,那小嘴巴一碰到奶嘴,瞬间凝神,小拳头攥住,专注的喝了起来。
老夫人又问,“小婳啊,这孩子几个月了?”
“两个多月了。”
“都两个多月了还这么小,我小重孙子太可怜了。”老夫人感叹完后,擦了擦眼角的泪,心中默默推算了下。
根据傅承胤去北砂岛考察的日期来看,铁蛋才7个多月就出生了,又生病,怪不得才这么点大。
铁蛋因为心脏的问题,喝得很慢,还总是呛奶,他的食量不大,再加上刚刚吃了一点母乳,冲的奶粉才喝掉一半。
安婳看着那剩下的半瓶奶,想也没想,拧开盖子就喝进了自己的肚子。
奶粉很贵,她舍不得浪费一点,每次儿子喝不完,她都会喝光。
傅承胤看着安婳竟然喝婴儿奶粉,唇角抽动了下,不理解这是什么神操作。
老夫人则是全看懂了。
这姑娘应该是穷惯了呀,和自己年幼时简直是同样的境况。
弟弟喝不完的米糊,几个姐姐们一人一口分着就都给喝了。
她望着安婳,虽然安婳没有直说日子过得多苦,但是从她的神情和言语间都感受得出。
老夫人年轻时候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还遇过饥荒,日子过得艰难。
后来嫁给傅承胤的爷爷,日子才开始好了起来,所以有些感同身受,特别心疼安婳。
她眼里含着泪,满是怜惜,“小婳,你放心,你的苦日子到头了。”
安婳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傅家愿意认下铁蛋,愿意给他治病。
傅承胤则是直皱眉,北砂岛他是去过的,村民虽然不富裕,但是不至于这么穷困潦倒。
这小女人那天那么主动,今天却表现得这么可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亦或是她博得奶奶同情的计谋。
铁蛋吃饱后睡着了,傅承胤便着手为他办了转院。
全国最好的私立医院,派车带着全套的仪器设备来,将铁蛋接了过去,入住在了特护豪华病房。
经过重新检查评估,确认铁蛋的确有一种先天性心脏病,但是他现在太瘦小,需要等再养胖一点,体重达标后才能手术。
手术之前铁蛋都需要住在医院精心喂养,用仪器时刻监测,以免突发状况。
特护病房有专业的医护团队跟踪,还配有两名育儿嫂。
安婳知道铁蛋有救了,但也知道今天算是把铁蛋送给了傅家。
这一离开可能再也见不到儿子了,她满心的不舍,眼眶不由得充盈了泪花。
“铁蛋……”
“小婳啊,别哭,你要是想铁蛋,咱们明天再来看。”老夫人说。
安婳眨了眨眼睛,泪珠滴落下来,不可思议道,“真的吗,奶奶,我还可以来看铁蛋吗?”
“怎么不可以,你是孩子妈妈,看孩子难道还要别人允许不成?”老夫人牵着安婳冰凉的小手,捂了捂,“你往后就在玉檀山庄里住下。”
虽然老夫人这么说,可是安婳一点都不敢有任何的奢望。
这种豪门怎么可能允许她一个乡下丫头做孩子的妈妈。
特别是那个傅承胤,非常凶,压了自己一个晚上,所以安婳对他的印象极为不好,觉得他是一个残暴无情的人。
铁蛋还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叫狗剩,是个健康的男孩。
中午来找傅承胤之前,她已经让妈妈带着狗剩,回到了她们在京市暂时落脚的地方。
安婳怕让傅承胤知道他还有一个儿子,就会把狗剩也抢走。
她无奈之下失去铁蛋,不能再失去狗剩了。
即便再苦再累,也要把狗剩留在自己身边,抚养成人。
她拒绝了老夫人的提议,“奶奶,不用了。”
傅承胤觉得奶奶竟然提出让安婳住家里,有点太草率了。
还不知道这小婴儿到底是不是自己儿子。
他对病房里的护士说,“护士,麻烦帮我做一份亲子鉴定。”
“是的,傅先生。”
老夫人剜了傅承胤一眼,又是骂了句,“**玩意儿。”
之后挂上笑容,一脸慈爱的对着安婳说,“小婳,明天报告就能出来了,今天晚上先和奶奶回家住吧。”
安婳想了想,觉得留一晚,等他们确认了铁蛋是傅承胤的孩子,真正认下他后,才放心的离开也好,答允道,“那好吧。”
安排好铁蛋后,众人便打算回玉檀山庄了。
回去的路上,老夫人就给崔管家打电话,让他吩咐下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放好热水,准备好生活用品,再准备些年轻女孩的衣服。
下了车回到别墅,走在大厅里,老夫人刚是想带安婳去客房,却听闻身旁“咚”的一声,侧目看去,安婳晕倒了。
“哎呀,这是怎么了。”老夫人对崔管家说,“崔管家啊,去把程大夫给叫来,给小婳瞧瞧!”
“是,老夫人。”
程大夫精通中医、**、针灸,及养生学,是玉檀山庄住家医师。
傅家人身体调养、药膳,理疗,都是程大夫在负责。
老夫人对傻站在一旁的孙子命令道,“承胤,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小婳抱房里去!”
傅承胤不太情愿跟女人沾边,特别是这个夺去了他***身的女人。
但是本着人道主义原则,还是听了奶奶的话,但看着她那破旧的衣服,伸出的手顿住了。
终于在老夫人的又一次催促下,傅承胤将安婳扛了起来。
出乎意料的轻,甚至让傅承胤产生了一种错觉,他扛的不像是一个人类。
傅承胤将安婳放在了二楼客房的床上。
卧室中,程大夫过来后给安婳把脉,短短时间那神情可谓是风云变幻,震惊感慨又疼惜,“哎呀,这……”
“程大夫啊,小婳怎么样了?”老夫人问。
程大夫重重叹了三口气,收回手,“这位小姐月子做的太差了,寒气侵体,气血亏虚,身子已经糟蹋得不成样子了。”
要不是碍于这是在雇主家,他非要大喊几句,作孽,作孽啊!
老夫人看着女孩稚嫩的小脸就心如刀割。
同样是母亲,她知道坐月子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
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心想着小婳这在寒冬,风这么大,竟然穿着这破薄袄,老夫人忍不住鼻子发酸。
“这月子病最难受了,小婳这样子,往后怕是要一直病病殃殃的,可怜的丫头啊……”
此刻,傅承胤的一颗木石之心,也终于浅浅的震荡了下。
他略微动容的问道,“程大夫,那怎么办,她这种情况能治好吗?要不要送医院?”
程大夫摇了摇头,“月子病医院可没折,得靠中药调理,我也只能说尽力,但月子病月子治,要想彻底恢复,还是得再生个孩子,靠下次坐月子将病彻底养好。”
傅承胤眸光一沉,还得再生孩子才能好?那就不在自己能力范围内了。
只能允许她在这里暂住治病,等她好了之后,多给她一些钱再让她离开吧。
傅承胤说,“程大夫,那麻烦你用最好的药,尽量帮她调理。”
安顿好安婳后,程大夫老夫人和傅承胤出去了。
只留了老夫人贴身佣人张妈,在房里照顾安婳,帮她清洗并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第二天一早,亲子鉴定报告就出来了,医院派专人将报告送来了玉檀山庄。
没有意外,亲子关系成立。
铁蛋如假包换,是傅承胤的儿子。
老夫人虽然一开始就没有怀疑,但确认之后还是激动地无以复加。
她立刻打电话,叫在郊区温泉山庄度假的傅承胤的父亲傅淮礼,和继母顾晓慧回来。
安婳还没醒,老夫人对一同用早饭的孙子说道,“承胤,铁蛋他真的是你儿子,真的是我的小重孙子啊!”
老夫人双手合十,仰头望天,“谢天谢地,谢谢列祖列宗保佑我傅家人丁兴旺!”
傅承胤拿起鉴定报告,看着上面的鉴定结果,心情很复杂。
“承胤,说说吧,你打算拿小婳怎么办。”
傅承胤揉了揉眉心,沉声道,“奶奶,我打算给她2000万。”
老夫人抬手就拧了他胳膊一下,“才这么点儿钱,而且小婳孩子都给你生了,你必须娶了她!”
“奶奶,我和她都没有感情。”
“培养培养就有了!”
傅承胤知道说不过奶奶,奶奶身体也不太好,并不想跟她顶撞,干脆去上班了,只想等着晚上找安婳谈谈,让她知难而退。
实在不行就多给她点钱,只要不结婚,怎么都行。
安婳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还闭着眼,就下意识的用手在旁边摸着找铁蛋和狗剩。
指尖触感的不同,令她想起她已经不在北砂岛的家中了。
安婳双眼蓦地睁开,只见自己置身在一间漂亮的卧室中,吊灯和天花板造型华美。
她动了动酸软的身子,发觉身上的被子好柔好软,枕头也是软软的,床垫子更是软,自己整个人都陷了进去,而且好暖好香。
她从来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
想起来昨天的事,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傅家,狗剩和妈妈在一起。
妈!狗剩!
天啊,这是什么时候了。
安婳看向窗口,阳光明媚,在薄薄的窗帘下打下一层金色光晕,应该是中午了。
她昨天想着回到傅家借下电话,跟妈妈说一下自己要在这里留宿一夜,没想到一下就睡到了这个时候,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安婳目光一扫,看见了床头柜上竟然有一部座机电话,她立刻拿起,拨了出去。
“喂绵绵,是我小婳!”
电话那头是安婳同村的闺蜜宋绵,如今也在京市。
她惊呼道,“小婳,天啊,你这一晚上去哪了?上午蓝姨去医院,医生说铁蛋转院了,你们在哪?蓝姨都快急死了!”
“绵绵,我没事,我找到铁蛋的爸爸了,他把铁蛋转到了一家更好的医院,还把我带回了玉檀山庄,我昨天不小心在这里睡着了,刚刚才醒来,你先和我妈说一下,就说人家收留了我一晚,我这就回去。”
“行,知道你和铁蛋没事我就放心了。”
挂了电话后,安婳感觉好像昨天有被洗过澡,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现在自己正穿着一身料子非常舒服的家居服。
衣服被换了,那自己原来的衣服呢?
藏在***暗袋中的钱呢??
安婳很着急,那是她仅剩不多的钱了,刚想出去找人问问,就见一位阿姨推门进来了。
“安小姐,抱歉,我以为您还在睡觉。”
阿姨很客气有礼,她将手中捧着的安婳的衣服放在了床上。
“安小姐,您的衣服已经洗净晒干了,老夫人叫人选了些新的衣服,现在已经挂在柜子里了,您可以挑喜欢的换上。”
她又指了指床头,“还有昨天在您衣物中有些钱,放在了床头柜抽屉里,您数一下,看看数额对不对。”
“谢谢阿姨。”
阿姨离开后,安婳赶快打开床头柜,拿了钱数了数,595.5元,扣掉昨天打车过来花的25元,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对于阿姨刚才说的柜子里的新衣服,她看也没看,只是换上了自己的旧衣服。
之后便推开房门,门外是长长的走廊,一头是窗子,另一头是楼梯。
她从楼梯往楼下走,到一楼,看到傅承胤的奶奶坐在沙发上。
“小婳,你醒啦?”老夫人撑着拐杖,由沙发上起身,安婳赶忙过去搀扶。
见安婳仍然穿着昨天的旧衣服,讶异道,“小婳,怎么又换上你的衣服了?是新买的不喜欢吗?”
“不是的奶奶,那些衣服我不要。”
“不喜欢没事儿,扔了,咱们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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