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闯荡长安之半路捡了个小师妹》,小说《闯荡长安之半路捡了个小师妹》讲述了主角李府,李夜,都说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打不死得小强文笔精深。值得阅读,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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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长安郊外,初遇神秘老者
长安,雪天。
我奉师命下山,这天路过繁华的长安。
到长安郊外时天色已近黄昏。
师父说,我当年就是他在长安郊外捡来的。
我很庆幸,我没有被师父胡乱取名叫顾荒野或者顾郊外,至少顾长安这个名字,听起来还算正常。
此时,我长大一些“再次”来到长安郊外,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故地”重游。。
总之。
我自小对繁华的长安无感,倒是对于离这里很远的青平山和把我养大人师父,感情更深厚一些。
清平山才是我生于厮长于厮的地方。
尽管它并不出名,上山也没有香火旺盛的庙宇。
——世人眼里,这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师父虽然有自己的道号,但是听说过他的人,估计一掌可数。
他叫“空空道人”
天知道师父为什么会取这样一个,泯然于众的道号。
我一想到师父的道号,忍不住吐槽。
因为他下山前跟我说的话,还在耳边,他说我这次下山之后,就会正式赐我道号。
按师门辈份排,他是空字辈,我是妙字辈。
觉真见远,空妙玄明!
“师父你不是吧,按你的意思,我是你嫡传弟子,岂不以后要叫妙妙道人?”
我依旧记得,我那时很庆幸,不是排在“真”字辈以后。
按师门规矩,嫡传首座弟子,需用叠字。
我无法想像,我那位真字辈下面的太师祖,他要如何面对自己的道号。
师父那时听了我的疑问。
“呵,你太师祖都非常喜欢自己的道号,你哪点敢自称强过太师祖,妙妙这个道号,竟然敢说不喜欢,你要知道有多少人,想求不求不来。”
我无语。
“师父不是换揭老底,就咱们这个所谓师门,一脉相承下来,加上健大的师祖,总共才三个人吧。”
师父笑了。
“所以为师才让你下山广结缘份,等师门壮大时,你自然会多出竞争对手。”
我对这个理由很无语,但是为了不让自己被称呼为“妙妙”道人,这次我必须完成任务。
只是师父招人上山的,打出的口号太过简单粗暴。
我想按师父所说,我一个名弟子也招收不到。
师父说:“你下山只需说,我看你与青平山有缘即可!”
这样的话,我可不敢说。
轻则被人当成神经,重则容易挨揍。
哪怕青平山真是名山大川,天底下也没有这样招徕弟子入山的。
我只能另寻它法。
一路下山,我已经行至长安附近,却没能说服一人加入。
按照师父规划的路线。
我下山后,沿途经过函谷关,到达关中再入长安,拐个弯沿水而下去往洛阳。
总之,一条线路下来,就是绕一个圈子。
师父说:“不许走回头路!”
我苦笑无声。
“唉,现在别说回头路,只要不是断头路,能让我完成任务,我都愿意走!”
说是这样说,但是师命难违。
如果进入长安,我还没能完全师命,等着我的只有希望渺茫。
河洛一带,自古繁华。
尤其是洛阳,更有副都之称,甚至一度比长安还要兴旺发达。
……
长安,郊外。
此时外面飘起了轻雪,又天近黄昏。
我四处张望。
想看看此时有没有路边支起的摊子。
这种时候,要是能温一碗黄酒,最惬意不过,我想着待温暖身体后,抖擞精神进入长安城。
咕咕!
一想到坐下来温一碗酒,我的胃竟条件反射地叫了。
就在这时。
我看到远处,冒出汨汨蒸汽。
“太好了!”
我几步上前,我已经确定前面的摊子一定有吃的喝的。
“老板有什么吃的,随便弄些来。”
“这里有现煮的馄饨和自家的酿造的五年陈黄酒。”
我心中一阵窃喜,还真是心想事成。
“好,一碗馄饨,煮一壶黄酒加些姜片。”
老板动作麻利而娴熟,将馄饨下了锅,并将黄酒置于围炉边。
“听客官是外地口音,可是来长安做生意?”
“我只是奉师命云游各地。”我回答着。
老板听后,目光立即充满钦佩。
“原来还是位小师傅,失敬。”
我第一次被人这样崇拜,那种感觉竟有些飘忽。
从小到大,我从未享受过别人的崇拜,这种感觉真好。
太好了。
此时,围炉正红,壶中散发酒香,我还未开饮,已经先醉三分。
只是我的热情还未持续三秒。
摊主的话,如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唉,小师父山中清修,真的可以食肉饮酒?实在是罪过。”
他这话什么意思。
合着我在山中随师父修行,就不能喝酒不能吃肉了,这是谁定得奇葩规矩,我只是修行又不是出家。
我直接笑了。
“哈哈,青平山可没这些清规戒律。”
“小师父是青平山的高人?”老板眼神奇怪的看向我。
我这时很为我是青平山弟子,而沾沾自喜。
“这就难怪了!一个不曾听过的山头,当然不会有什么规矩之说。”
我完全懵了。
长安城的人,说话都这样大喘气的吗,还有他这话什么意思,一个山头出名与否,跟山中有没有严格的规矩有什么关系。
我十分不解,并当场反驳。
“老板这话差矣,修行和清规戒律没有任何关系,师父说最重要的是修心。”
这时候我只有抬出师父。
毕竟师父告诉我,如果的名号不够响,就提他。
老板听后不语。
我一脸得意。
果然师父的名号够响,难怪他总吹嘘空空道人这四个字。
莫名的。
我甚至想着,其实将来成为“妙妙道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这时我看到老板仅仅是转身掀了下锅盖,接着用铲子搅动锅内,这才知道会错了意。
——唉,老板压根就没我这个茬。
是我自作多情了。
老板一边搅动,语带漫不经心。
“小师傅如果是真正的世外高人,有话就当我没说,但是看小师傅年纪应该不是。”
我承认,老板说这话,我挑不出任何毛病。
这时摊主开始起锅。
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端上来。
“小老儿虽然在这里摆摊,但是也认识一些山中居士,方外隐者。”
第二章言说玄机,入城欲觅机缘
我没想到这摊主竟是一个有见地的人。
“失敬了!”我拱手道。
师父说过,大隐隐于市!不要小看和轻视任何一个人。
我这时信了!
摊主道:“不敢当,适才只是发表一些粗见,俗话说无规矩不方圆,修心并非随心所欲,所以不是小老儿有意贬低小师傅的师门,只是阐述事实。”
我听后,竟有种羞愧难当之感。
“多谢老人家!”
有些话,师父都不曾说过,这摊主却说得头头是道。
摊主道:“不必多礼,老头子也只是一家之言。并且酒后之语,少年勿怪。”
这时我才注意到,摊主面前摆着一只碗,碗底还剩下一些未喝完的酒。
也难怪他刚才说这么冲!
我的涵养性但凡差一些,刚才情形恐怕都要吵起来。
毕竟这人张嘴闭嘴之间,就贬低我的师门。
——这事,换谁能忍?
但是我却似乎,就是那个另类,师父说,师门唯一的规矩,就是忍无贵,和为高。
当然。
师父说话总是这样,看似肯定的背后,总会突然加个转折。
我已经习惯了。
师父说,他前说的这些,是要抛除自己忍无可忍,或者对方不想和,只想一战。
你要战,我便战!
我有一把修行剑!
这剑本就是双刃剑,可以伏魔卫道,亦可以不惯着挑衅的人。
我在山上,每日习文也就算了。
我现在都好十八岁了,师父教我背得还是《千字文》、《百家姓》、《三字经》这些。
为了“报复”师父。
我会故意把这些书背混。
比如,我会背诸如:“天地玄初人之初,赵钱孙李性本善。”
亦会问师父,都说“昔孟母择邻处”,那么这些邻居都姓什么?又或者问师父万一这些人拥有奇怪的姓氏,不在百家姓怎么办?
总之我用各种方式,表达着反抗。
可是师父依旧不肯教我,伏魔卫道的真本事,就算他放下面皮,说这些问题他答不上来,也不肯教我,还说这跟我是他捡来的无关,是我的机缘没到。
我不知道,我的机缘在哪。
我只认为这是师父的推托之词。
对我而言。
师父的教诲,当然要记在心间。
但是我基本上只会执行前半句。
你问我为什么。
因为想执行后半句,也得有那个本事。
师父这些年就没教过我伏魔卫道的本事,只是每日习文。
唯有师父下山时,我想办法后,才能偷学一些皮毛,因为那些晦涩难懂的典籍,我不说一个字也看不懂,却要一个字一个字抠。
我怀疑师父故意的!
他只教我启蒙读物,就是为了不让我看懂这些。
直到这一次。
我下山前,师父跟我说:“下山后,你会遇到机缘。”
我问他我的机缘在哪,师父显得含糊其词,让我自己寻找。
——说了等于没说。
我若是能知道机缘在哪,还要他这个师父干嘛?
师者,传业、授道、解惑也。
这些我还是懂的。
我不知道我师父做到了哪点。
我之所以知道出自《师说》中的句子,全是因师父后来顶不住我一次次反抗,把阅读门类扩大了一些。让我慢慢接触到些名家名篇。
只是。
这个扩大门类,我得付出代价。
我记得,有一次我调皮,他竟罚我刻抄《长恨歌》和《上林赋》各一百遍,刻不完不许吃饭。
我不明白,刻这些和修行有一文钱关系没?
一旦辩不过徒弟,就扣一顶“调皮捣蛋”的帽子,并进行惩罚。
天底下有这样的师父没?
俗话说。
学到用时方恨少。
但凡师父好好教我,我犯得上坐在摊前,听一个不认识的摊主讲这些大道理。
这时摊主把酒壶提起,放于桌前,并替我满上。
“这碗算小老儿,为刚才的话道歉。喝多了,真的喝多了,酒后食言。”
我表示没关系。
摊主都这样了,我还能说啥?
他见我没在深究,转身坐回原位,自顾用酒提在酒瓮中打了一提冷酒倒入碗中。
“酒未必温着喝。有时冷酒反而让人越喝越清醒。”
我实在有些不懂,摊主明明有条件随时温一碗自饮,却偏偏要食冷酒。
更不懂像这种做小本生意,却如此不管不顾,是怎么赚钱的。
这人很随性!
我无空猜测这摊主,这样做生意要如何赚钱,那是别人的自由,只想尽快暖好身子,在天黑前进入长安城。
我听人说,越晚进城盘查越严格,并且每日紧闭城门,是有时间规定的。
要不是实在受不了外面的寒冷,我才不会半路停下。
今年的雪,来得有点早。
到了长安城内,除了找一家客栈投宿,若明日早起,还是这么严寒,我得置办御寒衣物。
我出发虽已立秋,但是一件单衣足矣。
真是没想到,这一路行到长安,竟然已到了初冬时节。
“这次下山的时间,有点长。”我这样想着端起酒碗,和着热的馄饨好让暖意涌遍全身。
这时我感觉好多了。
就在我酒足饭饱,满面红光时,我看到老板用手指有节奏地,用手指敲击桌子。
“寻寻寻,机缘何处寻!只待长安城内,雪夜初遇,路边夜拾。”
那会儿。
我不知道这摊主是不是真的喝多了,发出呓语。
直到我进入长安城内,才发现这莫不是他提前给我指引。
此时,天已经黑了。
因为下雪的缘故,临街许多商铺多已关门,只有远处风中摇摆的灯笼,指示那边是客栈。
确实这种时候,也只有客栈才有生意。
我顺着灯火指引,朝客栈所在的方向走去,但是看起来就是街巷尽头的客栈,实际上离我的距离并不算近。
我这才注意到。
原来客栈是在一条十字街巷的另一端。
一条街道,把商铺和民居分隔开来,我所走得这一块,是各家各户相邻的弄堂。
此时,一户民居门前,有什么东西微微泛光。
待我走近一看,却是一名少女躺在地上,而发出光芒的是她身上戴得一串珠链。
那是……
“夜明珠?”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长安城的人还真是有钱,连普通女子都可以身佩夜明珠了吗?
第三章雪夜奇遇,欲匡人间正道
我以前就听人说,长安城遍地黄金。
生活在长安城的人,个个富得流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正想着心事。
我却突然有一件事情好奇,这少女怎地无端地躺在门外。
“坏了!这莫不是她是富贵人家**,然后被人打劫,晕在此地?”
我小心地上前,探了下鼻息。
“还有一口气。”
在确实这少女还活着,我凑过去轻声呼唤。
“小姑娘,快醒醒!”
“喂,小姑娘,能听见我在叫你吗?”
我一通呼唤,少女睁开了眼。
“这是哪儿?你是谁?我又为什么身在此地?”
她的三连问,我很难回答。
“唉,我唯一知道的就是这里是长安城,至于姑娘是谁,为何在此,我真的没法回答。”
这时少女已经能自己坐起。
一边坐起,她摸着头,努力回忆。
“唉,我为何记忆一片空白,我——好像要去哪?然后见一个人!咦?”
说着。
她奇怪的眼神看向我。
我当时愣了下神。
“姑娘,你为何这种眼神看我?”
少女道:“你似乎跟我记忆中要找的人,很像。唉,剩下的我想不起来了,真的想不起来了。”
我有些无奈。
“姑娘,你在好好想想。”
这时少女用手捂头,表情十分痛苦的样子。
我当时慌了。
“姑娘,你这是……”
少女面容略带苦涩。
“我越是努力想起,就愈感觉头疼的厉害。算了,不去想了,我现在只记得你的样子,要不你带我走吧。”
我当时就“啊?”了一声。
这大晚上的我带着一个小姑娘,而且还是失忆的小姑娘,不知情况的人,还以为怎么回事。
这些年我追随师父,本事有没有学到不说,倒也积攒了些江湖经验。
传言,在江湖当中专门有这样一伙人。
他们用独门的办法,可以控制和左右一个人的行动。
我不担心小姑娘想起来以后,会反过来诬陷我,我只担心一会儿遇到巡夜的捕快,会不会把我当成可疑人物抓起来。
因为我现在领着她的情形,简直太像了。
我左右为难!
四下张望一番,发现她刚才倒地的高大宅院后面,里院隐约透出灯火。
从院落的大小看,这必是一个大户人家。
我上前扣打门环。
我想着如果我说明情况,暂时让这大户人家收留他,并明日一早报官,让官府出面帮助小姑娘,不失为一个办法。
不多时门开了。
里面的家丁看了一眼,问我啥事。
我话说到一半,那家丁直接把门关死了。
“你当李府是什么地方,走!快走!李府不收容所,更没义务收留你们这些阿猫阿狗。”
我十分气愤。
“这都什么人啊,有钱了不起啊,住大宅子就高人一等?”
这时里面家丁不耐烦的声音。
“外面的小子听着,再若吵闹,拉你去见官!”
我这时就想据理力争。
尽管我承认自己本事低微,但是师父说过的话,我此时想要践行后半句了。
太气人了!
所谓伏魔卫道,我无力伏魔,卫道还不可以吗。
我今日就要匡扶这人间正道!
这是修行者的本分!
就在这时,少女开口道:“算了吧,这种人不值得!坏掉的人心,是无法修补的。我们还是走吧。”
我无奈。
“你这样真的不会连累我?”我这时实话实说,不是我不肯帮她,是实在有诸多不便。
她看出我的为难。
“你放心,我不会离你太近。这样,你就不会被人怀疑。我现在已经这样了,你冲进这宅子,故然解一时意气,却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唉,人心真是坏了!”
她不断感叹着人心坏了。
这时我仔细想想,她说的倒也没错,我冲进去又能解决什么问题。
把人打一顿,我也要承担责任。
我冷静下来。
为这种人惹上无枉之灾,不值得。
师父说过。
所谓一个忍字,不是一味忍让,而是为了让我行事之时,可以尽量少沾因果。
因果这二字,对于一个修行者来说,自然有其独道的理解。
问道修行,跳出因果;
欲要渡人,先得渡己!
一个人自己尚在因果不休中,循环往复,如何有资格说救渡他人。
这或许才是苦修的意义。
所谓伏魔卫道,伏只是手段和表象,渡才是实质和意义!
莫名的。
我竟有种突然开窍的感觉。
旋即。
摊主的话,又在耳边浮现。
难道……
这便是的机缘所在,我的机缘竟落在这个失忆的姑娘身上。
“唉,只待长安城内,雪夜初遇,路边夜拾!”
可是我拾到不是东西。
“嗯?不是东西,这个说法又似乎,唉……”
我一边兀自低吟,一边觉得这是老天在跟我开玩笑。
就在这时,我的低吟声似触动了那少女。
“夜拾?我好像又记起了些什么,唉,为什么头又痛了,算了你以叫我夜拾好了,这好像就是我的名字。”
我顿时起了一头黑线。
“你,真的叫夜拾?”
小女抿了下嘴唇。
“应该是吧,先不管了,至少你以后不用叫我姑娘了,反正你是在李府门外把我拾到的,嗯,李夜拾,这名字也挺应景。”
从此,我的身边多了一位叫李夜拾的姑娘。
她把我粘上了。
如果不是男女有别,她恨不得客栈时都要住同一间房。
她说。
只要我在她身边,就会安心,一旦我离她太远,竟会心神不安。
我感觉要疯。
……
次日。
她问我的名字,又从哪来。
我本来不想回答,我现在只希望这位活祖宗,快点记起以前的事情,然后请她马上离开。
这种被人粘住的感觉,很不好。
非常不好!
我实在经不起她的追问,只能回答她诸多问题。
“你不应该叫夜拾,而应该十万个为什么?你哪来那么多问题?”
李夜拾呶嘴。
“不问清楚些,我怎么知道你是好人坏人,现在我确定你是好人,以后我叫你长安哥哥可好?”
停!
我连忙叫她别这样叫我,我无福消受。
总之这个捡来的小师妹,不给外人说她是个失忆患者,处处透着古灵精怪。
我受够了!
早知这样,我昨晚为什么要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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