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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有人亲眼看见那钦犯上了船,此人极其凶险,不管是为了郡主的安危,还是为了朝廷,我等都要一探!想必平阳王与郡主,定能明白属下等人的良苦用心。”说完这话,为首的官差一挥手,身后的人立刻上前就要硬闯!姜蔻顿时蹙眉,冷喝一声:“放肆!”听得她的声音,官差们顿时停了下来。…

免费试读

姜蔻躺在榻上,额间的发已被浸湿。

她的脸泛着潮红,长睫轻颤,水润的双眸已经有些迷离。

衣衫领口打开,露出了里间肚兜的系带虽然依旧包裹的严实,却因着她难耐的辗转,晃动荡漾着,让人浮想联翩。

热毒已经彻底发作,姜蔻仅凭着脑中的一线清明,紧紧咬住了红唇,没让自己申吟出声。

打开的窗户忽然微微一动,一个黑衣男子跳进了船舱。

他戒备的扫了一眼屋内,目光掠过床榻时,忽然身子一僵。

美艳娇媚的女子,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汗湿了额间。

男子急忙移开目光,一时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外间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给我搜!”

男子顿时拧了眉。

船舱狭小,连个藏身之处也无,唯一的床榻下方还是床屉,根本无法藏人。

他犹豫了一瞬,咬牙跳上了床榻,一手将姜蔻揽入怀中,一手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住,哑声道:“得罪了。”

姜蔻此刻已经神志不清,她根本无法分辨外界情形,只觉得好闻的气息忽然将她笼罩,略略驱散了心头燥意。

她忍不住朝他贴了过去,渴望着更多。

软香在怀,即便隔着衣衫男子也能感受到她傲人的曲线。

男子喉结滚动,往后撤了撤身,贴上了墙。。

然而姜蔻不满了,她迷离着双眼,紧跟着贴了过去:“热……”

男子额头青筋一跳,一把捂住了她的唇。

肌肤相贴,虽然只是掌心贴了唇和脸,却让她从鼻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嗟叹。

她动了动脑袋,挣扎着想要跟多,手脚并用缠上了上去。

男子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纠缠,然而在把到她的脉象时,深深皱了眉。

热毒。

而且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热毒。

倘若没有对应的解药压制,便只能纾解,否则热毒会侵蚀五脏六腑,血液沸腾而亡。

若是以往,他早就抽身而去,可现在他根本无路可退。

听着外间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男子看着姜蔻这张美艳迷离的脸,眸中闪过杀意。

怪只怪,她命不好,偏偏是这时候遇到了他。

男子冷了眼眸,抬起了手……

“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敢搜平阳王的船!房内的是我家郡主!你们今日闯进去,有几个脑袋够砍!”

听得平阳王三字,男子猛的停了手。

香怡气疯了!

她只是下去船舱寻了下水,一回来,就瞧见十多个官兵大张旗鼓的艘船。

侍卫、嬷嬷,都下船去采买物资了,留下的都是些胆小怕事学徒,她简直不敢想象,若是再晚来一步,让这些官兵闯了进去,瞧见小姐现在模样,会是什么后果!

香怡挡在门口,指着船头旗帜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

平阳王,大梁唯一的异姓王,镇守南方沿海一代,战功赫赫,见天子不跪。

夜色昏暗,登船时官差们压根就没瞧清楚,如今仔细一瞧,确实是平阳王府不假。

正欲推门的官差顿时停了下来,为难的看着为首的人道:“头儿……”

为首的官差皱了眉,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不搜也得派个人进去一看,逃走的是要犯,郡主房内此刻都没有动静,哪怕是为了郡主的安全着想,也得去瞧一眼才是。”

话音刚落,屋内突然响起了一声娇呵:“好烦!”

外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男子看着面前,一直无法与贴上他面颊而娇呵出声的姜蔻,额头青筋忍不住又跳了一下。

她既是平阳王之女,那肯定杀不得。

若是将她打晕,任由她热毒发作,依旧是一个死字。

她可以死,但绝不能死在他的手上。

官差就在外间……

看着她娇媚的小脸,如同八爪鱼一般缠上来的四肢,男子皱了皱眉,犹豫片刻低叹了一声,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她,低头垂眸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嘤咛洗漱吞没在唇齿之间。

不够,依旧不够!

她燥热难耐,一把扯开男子的衣襟,抚上了他的胸口,顺着结实的胸膛往下探去。

男子一把按住她的手,看着她不满的眼神加深了吻。

唔!

姜蔻发出一声闷哼,身子僵硬了一瞬。

男子手指微动,她猛的吸了口气,整个身子化成了一汪春水,彻底软了下来。

姜蔻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着了,却又在快要燃烧的那一霎,又奇异的平复了下来。

她像是化成了个毽子,被高高抛起又迅速跌落,如此周而复始。

男子吻着她的唇,看着她喘息的媚态,身子硬到发痛。

男子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缓缓收了手,特有的香气在被中弥漫开来。

白光过后,姜蔻思绪回笼……

海上的水龙卷,丢失的丹药和药方,热毒发作,突然出现的男子,还有……

外间香怡仍在同官兵纠缠,眼前的男子是朝廷钦犯。

姜蔻垂着眼眸,长睫轻颤,迅速弄清了目前的状况,调整好心情,抬眸朝男子看去。

只是一眼,她却愣住了。

现在的姜洋大盗,都开始走美男子路线了?

瞧见男子俊美的样貌,姜蔻心里之前的那些不适,瞬间淡去了一点。

她的目光在男子脸上转了一圈,便顺着他的领口往下,滑过性感的喉结,精致的锁骨,落在了半露不露的胸口上。

男子嗤笑一声,伸手拢了拢衣衫,仿佛是个良家妇男,刚刚被轻薄的人是他一般。

“有人亲眼看见那钦犯上了船,此人极其凶险,不管是为了郡主的安危,还是为了朝廷,我等都要一探!想必平阳王与郡主,定能明白属下等人的良苦用心。”

说完这话,为首的官差一挥手,身后的人立刻上前就要硬闯!

姜蔻顿时蹙眉,冷喝一声:“放肆!”

听得她的声音,官差们顿时停了下来。

香怡又惊又喜,连忙唤了一声:“小姐。”

姜蔻嗯了一声,抬眸看了唇边含笑,好整以暇看着她的男子一眼,面色平静的整理好衣衫。

她取过一旁的外衫穿上,下了榻,打开房门。

香怡担忧的看了一眼,见她神色如常,默默松了口气,转眸朝那些官兵道:“瞧见没?我家郡主好好的,哪有什么朝廷钦犯!”

为首的官差仍不肯罢休,朝黑漆漆的屋内看了一眼道:“职责所在,还请郡主见谅。”

姜蔻冷笑了一声:“职责所在?你的职责是捉拿朝廷钦犯,还是污蔑本郡主窝藏要犯?!”

官差立刻躬身:“属下不敢。”

“本郡主看你敢的很!”

姜蔻冷声道:“你趁着王府侍卫下船采买之际,带人擅闯王府大船,借由捉拿要犯四处搜查!哪怕本郡主此刻就站在你面前,你也依旧要闯本郡主香闺!怎么?你是觉得本郡主窝藏要犯,还是觉得本郡主与那要犯乃是同伙?!”

“属下不敢!”

“呵!”

姜蔻冷笑一声:“你若真不敢,此刻就该带人离去,动动你的脑子想一想,若是本郡主当真遭到贼人,岂会一人从房中出来,还站在这儿阻拦你?!你今日若是进去了,将平阳王府的脸面、本郡主的清誉置于何地!”

听得这话,官差面上顿时有了几分犹豫。

恰巧这时,王府侍卫抬着物资回来了,徐嬷嬷见状立刻小跑着上了船,历喝道:“放肆!谁允许你们擅自登船的?!这可是平阳王府的船,莫说你们,就是御林军来了也得掂量掂量!”

王府侍卫放下物资,齐刷刷亮出了长剑,直指那些官兵。

为首的官差见状,连忙开口道:“有人说亲眼看见有贼人上了船,天黑露重,属下也没瞧见王府旗帜,是属下冒犯了郡主,这就带人下船。”

徐嬷嬷闻言冷声道:“快滚!”

官差带着人走了,徐嬷嬷连忙关切的问道:“小姐可有事儿?”

姜蔻摇了摇头:“只是被吵着了而已,嬷嬷快些忙吧,早些离开这里。”

徐嬷嬷应了一声是,立刻又指挥着侍卫忙碌起来。

姜蔻手扶在房门上,转眸朝香怡道:“今晚有些乏了,你下去歇着吧,我一个人待会儿便好。”

香怡有些着急,小姐先前热毒发作,现在却忽然没事儿了一般,怎么看怎么蹊跷。

再一想刚刚官兵说的钦犯,她顿时心头一紧,急急道:“小姐,刚刚……”

姜蔻连忙打断了她的话,压低声音道:“我无事,热毒我也找到了暂时压制的法子。”

香怡顿时一喜:“小姐寻到了什么法子?”

还能是什么法子?

尽管香怡与她一道长大,两人亲如姐妹,可泄身这种事儿,也不是能坦然说出口的。

姜蔻红了脸,低声道:“就……就……哎呀,你别管了,反正寻到了法子就是,你却歇着吧,我累了。”

香怡闻言还想说些什么,姜蔻却已经进屋关上了门。

她站在门口,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见屋内确实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唤了两个侍卫守在门口,退下了。

屋内未点烛火,唯有水光倒影依稀可见屋内情景。

姜蔻进屋之后,适应了下屋内昏暗,这才看见了站在墙角暗处的俊美男子。

男子身量高挑身姿挺拔,虽着黑衣劲装,却透露出一股子矜贵之气,一双黑眸含着隐隐的笑意看着她,完全看不出来是个亡命徒。

今日之事,总要有个善后。

姜蔻心头微动,平静的收回目光,抬脚朝床边走去。

她伸手一点点点褪去身上外衫,里间中衣是之前胡乱合上的,外衫一褪,顿时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领口那雪白的肌肤。

男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

他站在墙角,看着褪去外衫上榻,好似没有他这个人一般的姜蔻,微微挑了挑眉。

有意思。

她是真没把他放在眼里。

不知道是胆大,还是蠢。

屋内安静了下来,只余姜蔻清浅的呼吸声。

平阳王府的办事效率极高,不大一会儿,大船便缓缓驶动,离开了港口。

大船回到了海上,男子看着外间的黑色,正欲坐下休息,却忽然听到了姜蔻的声音响起:“你要过来一起睡么?”

男子挑眉,看着她低声道:“郡主是在邀请在下同床共枕?”

听出他的揶揄,姜蔻神色不变,只淡淡道:“你受伤了吧?父王受内伤的时候,也是如你这般气息不足,左右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共宿一榻而已,没什么好避讳。你休息好早些离开,对我而言才是最好的。”

男子闻言轻笑一声:“郡主还真是放得开。”

姜蔻撑起身子,回眸看他:“你不敢?”

男子闻言一愣,看着她娇媚面容上的挑衅之色,眯了眯眼,抬脚朝床边走去:“郡主都不介意,我又有何不敢?”

姜蔻笑了笑没说话,还主动往里面挪了挪,掀开被子,一副邀请模样。

男子本是想吓唬吓唬她,却没想到她竟然这般主动,当即便有些骑虎难下。

再看她挑衅神色,他没再犹豫,直接上了榻。

然而,他刚躺好,鼻尖忽然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

不好!

男子一惊,当即便要起身,却已经晚了。

他周身无力,刚刚支起身子,却又咚的一声躺了下去,惊讶的看着她。

姜蔻勾唇一笑,明媚的双眸看着他:“我的榻,好睡么?”

男子皱了眉:“你想要做什么?”

姜蔻没有回答。

她起身下榻,从床底取出一根长绳,将他扶坐起来,微笑着在他耳边轻吐幽兰:“杀了你。”

男子闻言顿时皱眉,看着她美艳脸冷声道:“你热毒发作,若非遇到我,今日必定会血液沸腾而亡。我不仅救了你的命,还留了你的清白,你便这般对待救命恩人?”

“别说的这么好听,不过是当时的情况下,你只能那般做罢了。”

姜蔻用绳子捆住他的双手,淡淡道:“怪只怪你运气不好,又有点蠢。”

男子给气笑了:“我蠢?”

“不是么?”

姜蔻看着他道:“你也不想想,你知晓我的身份,还知道了我的秘密,不管是权宜之计还是救人,你轻薄了我是真。我乃平阳王之女,保家卫国乃是刻在骨子里的,自然不可能与钦犯同流合污。”

“如此境况,你对我却半点不设防,官兵走后非但没有立刻离开,还留在船上出海,最后竟敢上我的榻,不是蠢是什么?”

男子看着她美艳却清冷出尘的小脸,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又都咽了下去。

他只是嗤笑了一声:“所以你要把我丢到海里杀了?前一刻享受完我的服侍,后一刻就把我扔海里?”

享受完这三个字,让姜蔻微微红了脸。

尽管那会儿她已经神志不清,但身体却的记忆却很清晰。

她,确实很享受。

姜蔻侧了侧身,避开了他的目光,“你是钦犯,即便不死也难苟活,本郡主不过是帮你早日结束痛苦罢了。”

男子闻言顿时又被气笑了:“如此说来,我还得谢谢你?”

“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姜蔻用力绑了好几个死结,有些累了。

搬他又是个体力活,她决定先休息一会儿。

他现在虽然中了僵直散,全身不能动,但为防止他突然嚷嚷,姜蔻决定把他嘴给堵了。

她看看四周,发现只有之前被扯坏的肚兜能够一用,于是她拿起肚兜,就朝男子的嘴里塞。

男子震惊的看着她,比之前听闻她要把他丢海里,还要震惊。

姜蔻却是不管。

然而男子死死咬着牙关,怎么也不张口。

姜蔻皱了皱眉,忽然低头吻上了他的薄唇。

男子微微一愣,看着她肤如凝脂的娇媚小脸,看着她如蝴蝶振翅一般的长睫,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喉结微动。

姜蔻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而后用软香小舌,挤进他的唇齿之间。

她的小舌灵巧而香甜,划过他齿间,似乎因为太过坚硬而有些受伤,微微收了回去,而后似乎又有些不甘心,小心翼翼的探了过来。

男子心头一软,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牙关,勾起她的小舌与之嬉戏,汲取她的香甜。

屋内气氛暧昧纠缠,温度似乎也高了起来,两人的气息也开始渐渐不稳。

然而,就在男子意乱情迷之时,香甜忽然撤了出去,带着软香的布料,直直塞到了他的口中。

男子猛然睁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

剩下的话都被肚兜堵了个严严实实。

姜蔻抬起头来,看着他震惊的神色,挑了挑眉:“说你蠢,还不承认。色字头上一把刀,上一次当还学不乖,非要上第二次。”

男子都给气爽了。

很好!

他受教了!

姜蔻无视他发黑的脸色,来到一旁坐下,闲适的靠在椅背上,欣赏着天上的明月。

单薄的中衣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

屋内没有点灯,寻常人看不真切,奈何男子习武,眼力极好,看的清清楚楚。

勾人而不自知。

男子冷眼移开目光,落在她的娇媚的小脸上。

即便见过形形色色的美人,他也不得不承认,姜蔻的美是独一无二的。

就好比现在,她随意的依靠在椅背上,娇俏媚人。

美则美矣,却是无心。

寻常女子遇到今日之事,即便不羞愤欲死,最少也该是缠着他,要他负责的。

可她倒好,不仅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还有心思一而再的算计自己。

而他,居然一连上了两次当!

男子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

姜蔻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来到男子身边,无视他的冷脸,弯腰用力将他抱了起来。

好在,床榻就在窗户旁边,若是再远一点,她就搬不动了。

她连搬带拽,将僵直的男子挪到窗边,打开窗户,迎上男子冰冷的目光,抬手抚摸上他的俊脸:“别恨我好么?我只是个弱女子,若是让旁人知晓,我被你亵玩过,那我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呢?”

男子闻言,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笑。

姜蔻轻咬了红唇,我见犹怜:“我的颜面,平阳王府的颜面,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般做的。”

说着,她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唇角,低低柔声道:“若有来生……”

若有来生会如何,她却没说。

可她那心痛内疚的模样,却深深映入了男子的眼帘。

冰冷的眼神,稍稍融化。

见他眼神转暖,姜蔻收回楚楚可怜的目光,一把从窗户推了出去!

扑通!

海面溅起水花。

姜蔻啧了一声,摇头:“美人计,一连上当三次,愿你来生不要再这般蠢了。”

外间侍卫听得落水声,连忙朗声道:“郡主?”

姜蔻回眸,关上窗户平静开口:“无事,只是扔了件较重的秽物罢了。”

船底边沿暗处。

男子半个身子泡在海水里,用手扒着船沿,束缚双手的绳子已不见踪影。

他取出口中肚兜塞入胸口,看着紧闭的窗户,面色比那冰冷的海水还要冷冽。

一叶扁舟,以极快的速度而来,将男子接到船上,又迅速离开。

……

翌日上午,大船停靠在津门码头,姜蔻改乘马车,在一众侍卫护送下,前往京城。

傍晚时分,马车抵达了此次的目的地,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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