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推荐精彩小说《待我长发及腰,将军给我领回了嫂嫂》本文讲述了穆王,扬国,王城两人的爱情故事,《待我长发及腰,将军给我领回了嫂嫂》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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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敌军来犯,将军走时留下承诺
穆国,天佑十三年,十月。
姜府,年过及笄的我,深情注视面前的顾云山。
“云山哥哥,你真的要上战场?”
彼时。
扬国厉兵秣马,挥鞭来犯,只不到三月,已连下穆国关外十二重镇,剑指雁门。
天下九塞,雁门为首。
敌师若克雁门,便可饮马黄河,兵锋所向,直逼王城紫禁。
此时,唯世代武将,辈辈忠良的天州顾家,可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史官载:
——天佑十三年,深秋,顾家有长子名云山,临危受命,王亲拜其威远将军,领精兵十万,出征雁门。
此时,正值大军离开王城的前夜。
顾云山来找我。
准确的说,他是来和我道别,因为顾家和姜家是世交。
顾家世代武将,名将辈出;
姜家历代文臣,皆为肱骨。
人们都说,文姜武顾,半壁大穆,得其一家,争霸天下!
随着天下承平,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百多年后,姜家和顾家已经不如前面那般,受到朝廷重视。就如老话说得那样。
飞鸟尽,良弓藏;
狡兔死,走狗烹!
穆王成宇继位,改远天佑,借大兴改革之机,于天佑二年,和天佑五年,分别夺了顾、姜两家很大的权利。
此举,正可谓亲者痛,仇者快。
没几年光景,关外扬国崛起,兵强马壮,新帝重统登基伊始,便发动了战争,这一战打得穆国措手不及。
这时穆王成宇才又想起了曾经的顾家。
我一边问云山哥哥,一边感觉他这番去得不值。用时便招之即来,不用时便弃如草芥?打赢了又如何,天下还是穆王的天下,很难说现今的穆王不会故伎重演。
更何况彼时的扬国实力不容小觑不说,更是蓄谋已久,而穆国实属仓促应战。
我想着心事,等着云山哥哥的答案。
这时的我,多想听到云山哥哥改变主意,听他说一声,愿意为我留下,并恳请大王另派他人。
我承认我心中装的,更多的是小儿女态,也不懂什么家国情怀。但是大王先做出令人心寒之事,这会儿就不能让我自私一回?
等了好半天。
我只听到云山哥哥缓缓说出一个字。
这一个字,确实也是一种回答,却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是!”云山哥哥说这话时,眼神充满了决绝。
我一脸的失望。
“你就不能为我留下?”
云山哥哥笑了。
“小丫头,你才多大,你要再大一些,我会考虑。”
“哼!我都十五了,不是小孩子!”我争辩着。
我知道,云山哥哥一直以来都当我是小孩子,像他身边的小妹妹一样。
这时云山哥哥弯下身子,摸了一下我的头。
“好了,锦儿!等我回来!”
我眨巴着眼睛,问他:“要等多久?”
“等你长大一些吧。”
“好!”
看着云山哥哥离开的背影,我暗自发誓要快点长大,甚至恨不得现在就去央求父母,为我换上十八岁才穿的衣服。
我一边想着快些长大,每每关心着前方的战事。
父亲虽然被大王夺了手中的权利,但是每日依旧还会上朝。
我现在最盼望的就是在院中等候,等父亲下朝,因为这样我就能知道更多的关于云山哥哥的事情。
这天,父亲回来时,神情有些落寞。
我问父亲:“父亲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父亲感叹一声:“唉,你可能还不知道,现在雁门关已被扬国兵马攻克,云山据守雁门关大半年,还是没能守住。现在大军已经退守关中,一边据敌,一边欲重新收复雁门要塞。”
我听到这个消息,如睛天霹雳。
“云山哥哥,都没有守住吗?”
父亲摇了摇头:“不是守不守住的问题,而是你太小,有些事情说了你也不懂。”
我问父亲云山哥哥能不能守住关口,跟我年纪还小有什么关系。
这时母亲走了过来。
“锦儿,回屋吧,有些问题你确实不懂。”
父母把我支开后,我听不清他们私下说了些什么。
又过了半年,云山哥哥带兵出征已经有一年了,这段时间并没有收到什么捷报,只听父亲提到云山哥哥在太原固守,与敌军展开拉锯战,虽然没能成功夺回雁门的控制权,但是敌人的脚步被挡在太原以北一线,不得前进半步。
我拍手:“哇!云山哥哥好厉害!”
这时父亲面露忧郁。
“先别高兴,太原城能不能守住,还是未知……因为……”
讲到这里父亲突然停下了,话锋一转:“唉,我为什么突然跟你说这些,你先下去吧,父亲还有些公文要处理。”
父亲这说到一半的话,显然是有事情瞒着我,同时我又好奇,父亲被大王架空权利很久了,我好久没见他处理过公文了,今天怎么突然有公文要处理。我忍不住问:“父亲,您又被大王重新重视了?是大王后悔了吗?”
父亲苦笑,随后做了个噤声动作。
“有些话,乱说不得!下去吧,顺便替为父传话,没有吩咐,任何人都不可进来打扰。”
我不明白这背后发生了什么。
也不明白大王如果不是后悔他的所为,为什么突然间重新启用父亲参与朝中事务。
算了!
这种事情好像真不是我该考虑的,现在云山哥哥平安就好。
日子就这样日复一日,寒来暑往,春去秋来。
云山哥哥走后第三个年头,一个春天的午后,父亲下朝回家。
即便是此时,他不告诉我朝中得知的战事情况,我也能猜出大概,此时整个王城都已经人心惶惶,一些富户商贾,甚至一些朝中官员,都做好了准备。
以前像那些名家字画,还在古玩玉器,稍微有点品相都价值不菲,现在却摆得满大街都是。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
所以父亲带回的消息,无非是证实一点,太原失守了。
扬国兵马,已逼近河洛一线。
父亲回到府上,并未多说什么,匆匆带上下人出了府门。
“马上随本官到街上稳定人心,事情没人们想得那么糟糕,太原固然失守,但是顾将军已经沿河一线高筑长堤。不惜一切,也必令敌军覆灭!”
第二章得胜归来,他身边却多了伊人
这个振奋的消息,令王城的人们,奔走相告。
“果然还得顾将军!”
“云山将军神勇,大穆百姓之福啊。”
只是这个消息于我,却不是什么好消息。
常言道,水火无情。
纵使云山真下令决堤,但是我早听说黄河历次改道,周边河道走势极为复杂,所以决堤之后,很难人为控制水势走向。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我已经想到,这一次云山哥哥是抱定必死之心,也要守卫这破碎山河。
我替他不值!
这三年来,云山领十万兵士阵前浴血,用他们的血肉之躯守护着家园,但是在看看这些王城的达官贵人,王子王孙们,他们都在干什么。
声色犬马,纸醉金迷!
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
我这几天心情低落到极点,云山哥哥走的时候他亲口承诺要我等他回来,他就这样一去不返了吗。
不!
绝不是这样的,我的云山哥哥一定会平安归来。
事情还没过去几天,我父亲出面下,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人心,又出现动荡。
这世上总有人唯恐天下不乱。
这几天坊间有一种声音占据了主流,人们都在说,如果云山哥哥决了河堤,也无法阻止敌人怎么办,如果敌人绕过黄河一线,又怎么办?
“顾云山真当敌人是傻子吗?他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敌人,我要放水淹你们,你们还是绕路吧。”
“就是!就是!现在敌人占据雁门要塞,又攻克太原,想要绕路从哪不行,他们就那么听顾云山的话,非强渡黄河不可?”
“这一定是朝中的老爷们,为了稳定人心吧,说不定他们这会儿早跑了,我们也趁早吧,不要把身家性命押在顾云山一个人身上。”
我听到这样的议论,更加替云山哥哥不值。
云山哥哥为了这样的人,浴血沙场,甚至朝不保夕,图得是什么?就是图这些在背后对他非议吗?
这时父亲再次领着下人出府。
我追了出去。
“父亲,你觉得还有必要吗?”
父亲面色凝重:“怎么没必要!我只做该做的,至少云山在前线听说后方人稳定,他不会分心!”
我摇头问父亲:“有些事呢,您还没有看透吗?这世道,还有不古的人心!”
父亲笑了。
“锦儿,你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我不知道我哪里错了,我只说出了我看到的事实。
这时管家于福走了过来。
“**,你确实不明白老爷心意。”
紧接着,于管家跟我耐心地解释。
“老爷和顾将军所做,是为了天下百姓,而不是大王一人。穆国若是亡了,大王最多只是背一个亡国之君的骂名,但是百姓们呢?我想**,也不愿意看到百姓们流离失所,百姓不能安居乐业,原本属于他们的一切,却成为敌人的战利品。”
我听到这里,终于懂了。
“好,我陪你们一起!”
我现在终于明白,云山哥哥那天为什么说我是小孩子,我那时确实只用小孩子的眼光看问题。
我也明白了,为什么那天云山哥哥走得如此绝决!
此时王城的街道上,父亲带着姜府的所有人,还有我默默跟在后面。
“大家都听着,事情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你们要相信顾将军,如果还是不信的话,不妨给大家看看顾将军给大王的上书。”
书信展开。
信上的内容,字字血泪。
“末将微臣云山有言,想末将微臣奉王命出征至今日四年有余,终不能尽灭敌军,上愧对王恩浩荡,下愧穆国百姓之信任,是以今日上书我王,臣云山唯以必死之决心守护山河!哪怕战至一兵一卒,此一战也绝不退缩。今末将立下誓言,纵只剩一具尸体亦要阻于敌人面前!休令敌人再踏我山河一步。”
书信内容字字令人动容。
事情总算再次平息下来,人心都是肉长的,纵然一些人听信蛊惑,但是将心比心,云山在信中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们怎好意思再多非议。
不但没有。
还有人自发地组织起来,形成一股规模不小的民间力量。
“我们要上前线,和顾将军一起。”
“请允许我们上前线吧,纵然我们不能打仗,但是替将士们烧水做饭,让他们全心全意守好家园,我们还能做到。”
“大家行动起来啊,把这些运到前线犒劳顾将军和他手下的兵士们。”
这股力量,如同滚雪球一样。
很快穆国大地,举国皆兵,纷纷抵达黄河一线。
玉佑十八年,五月,初夏。
顾云山领兵凯旋!
这场持续五年的战争,宣告结束。
事后。
史官又载:“玉佑十八年,我穆国天威将军顾云山,引兵渡黄河领两万兵奇袭太原,同时兵分两路,另八万精兵则强取雁门,大克敌军又以十分精兵乘胜追击,迫敌军扬国后退八百里自言永居塞外再不敢犯,将军方才罢手收兵。经此战,扬国于我穆国唯有仰视,其国之人更无敢提南下者,同年扬王上表对穆称臣,岁岁来朝,年年来贺,从此天下再无刀兵。”
……
云山哥哥还在凯旋的路上,我的心已经忍不住激动。
他走那年我十五岁,他说我还小,如今五年过去,我已经二十岁了,这回他回以后,我看他还有何话说。
我等他归来后就娶我!
直到这天他终于回到王师,他的身边却跟了一个女人,两人举动十分亲昵。
我不相信眼见发生的一切。
为什么会这样?这女人和云山哥哥到底什么关系。
还没等我回过神,顾云山上前介绍:“锦儿,还不见过嫂嫂?”
我当时整个人都傻了:“她,是我嫂嫂?”
这时女人走了过来:“五六年没见,锦儿的样子,我都有些不认得了,我想你也认不出我来吧。”
眼前这个女人,有此似曾相识,但是我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这时云山哥哥转过身。
“晚秋,你就别逗锦儿了。”
云山哥哥这样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他让我管她叫嫂嫂的女人,是相国冯吉的女儿冯晚秋。
第三章王宫赴宴,我自己挖了个大坑
同时,我还想起,云山哥哥没有出征前,冯晚秋曾经对他大胆表白过。
我承认在这一点上我确实不如她。
但是我又清楚的记得,云山哥哥那时并没答应。
他以两人不合适在一起为理由拒绝了冯晚秋对他的表白,为了这件事情冯晚秋大哭大闹,搞得满城风雨。
打那以后。
冯吉不许冯晚秋再踏出相府半步,生怕她还会做出辱没相府名声的事情。
这样算下来。
我有五六年没见过冯晚秋了。
都说女大十八变,所以她进门后,我一开始并没认出她,倒也正常。
我的心乱极了。
本能地脱口而出,道:“你们两个……”
还没等我说完,冯晚秋露出一副胜利者的笑容,十分不礼貌地打断我。
“你是想问我云山什么开始的?”
一边说着。
我看到冯晚秋脸上的笑容愈加得意。
她一边笑一边跟我说:“呵呵,这可是大王赐婚呢,所以你觉得呢?”
我当时整个都不好了。
冯晚秋收回笑容,显得一本正色。
“唉,我说这些干什么,差点忘了正事,将军!还是你来宣布吧,毕竟妾身是女人,代大王传达口谕不合适!”
“大王的口谕?”我下意识地脱口询问。
这时顾云山正了正身形,当众宣布。
“奉大王口谕,此番平定敌患,凡有功之人,皆论功行赏,特许礼部尚书姜平及其家人明日入王宫赴宴。”
宣布完毕,顾云山转身看向莫晚秋。
“娘子,我们走吧。”
此时我面前的云山哥哥,如同变成另外一个人,我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他的眼里只是佳人,而没有我。
我不甘心!
云山哥哥身边的伊人,纵然不是我,也轮不到莫晚秋。
她凭什么抢走我的云山哥哥。
凭什么?
——就凭她是相国的女儿吗?
如果这个冯吉是当朝贤相我也认了,但是放眼天下,谁不知道冯吉的为人,说他是奸相也不为过。
自打冯吉被封为相国,便大权独揽,许多事情都是他搞出来的。
包括夺了顾、姜两家的权利,这背后也有他的身影。
至于一些所谓新政搞得民怨四起不说,更不在话下,同时与他国外交方面更是被他搞得一塌糊涂,许多策略的提出,明显的就是想跟周边各国绝交。
所以这次扬国胆敢来犯,冯吉说一点责任都没有的话,问他自己信不信。
我想这些事情,云山哥哥不是不清楚。
现在他竟然跟冯吉的女儿完婚,这与认贼作父有何区别。
我想不通,大大的想不通!
正心中五味陈杂时,已经走到门口的冯晚秋转过身。
“姜锦,我希望你明天准时来。”
我心中满是愤怒,咬着牙说道:“一定!”
是她激起我心中斗志。
大王赐婚又如何?
只要她跟云山哥哥一天没有正式完婚,我还有机会,我不会让她夺走我的云山哥哥。
第二天,我在父亲的带领下去王宫赴宴。
昨天云山哥哥说,大王这一次是论功行赏,但是我看到有许多朝臣都在其中。
我不明白,这次彻底打败扬国,他们这些人有何功劳可言。
前方云山哥哥在打仗,后方全是我父亲带领姜府众人,稳定人心,他们凭什么这时候跳出来抢功,看他一个个红光满面地正襟危坐,还真是好意思。
换成是我,早就羞愧难当了。
酒席宴上。
冯晚秋走了过来。
“锦儿妹妹,嫂嫂敬你,以顾、姜两家的关系,我们往后也算得上一家人了。姜家所做的一切,有目共睹,如果没有姜大人在后方稳定人心,夫君又怎能前线安心杀敌,所以这一杯全当嫂嫂借花献佛!”
此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我不好发作。
“多谢!”
我虽然没有发作,但是放下酒杯后,我还是轻声跟冯晚秋说:“现在叫嫂嫂,是不是早了些?”
冯晚秋面色一凝:“姜锦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笑着说:“没什么,我未来的嫂嫂!坊间有句俚语,不过门不算妻!所以,未来的嫂嫂请原谅我这刚才的失言之举”
说着我略一停顿,眼神注视冯晚秋。
“更何况我们以前还是玩伴,你不会真跟我计较吧。”
冯晚秋听完大笑,但是我看得出她的笑容有些尴尬不说,分明就是皮笑肉不笑。
“哈哈,你都这样说了,我若计较就显得是我矫情。”
我本以来可以用这样的方式警告冯晚秋,别得意太早,却忽略了她有一个奸相父亲。
老话说姜还是老得辣!
冯吉这时竟借机起身到了大王面前。
“大王,若不是姜锦之言,臣还真是忘记了坊间一些说法,所以臣斗胆请求,赐顾将军与微臣家中小女,不日完婚。至于择取哪个黄道吉日,但凭大王做主。”
穆王听后抚掌大笑:“哈哈,准奏!那就十日后,顾将军与相国之女冯晚秋正式完婚。”
我当时感觉天塌了。
我埋怨自己,为什么无端地给自己挖了个坑。
如坠深渊。
我想夺回心爱的云山哥哥,却因为我的自以为是,亲手把冯晚秋推到了云山哥哥身边。
我好恨!好恨!
强忍着泪水,我才勉强参加完宴会。
我不知道如何离开,回来以后,我就把自己关进屋里,谁也不想见。
哇地一声。
我哭了出来。
这时母亲在外面敲门,她担心我出什么事。
“锦儿,事情已经出了,你哭出来感觉好受,就大胆地哭吧,为娘不会笑话你,当年娘为了你父亲也曾哭过。你的心情为娘最能明白。”
我问母亲。
“娘亲当年也遇到这种事情,那你是如何让父亲回到自己身边的,我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母亲站在外面。
“锦儿开门,为娘进屋跟你说。”
我起身开门,才知道母亲是骗我的,或者说她的情况和我并不一样。
父亲权利没被削弱以前,他并不是掌管礼部,而是主管户部。
户部的权利很大,除了掌管天下人口还管钱管粮。
不可避免地,总有一些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母亲这才有过苦恼,有过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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