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但随后她们便说我水性杨花,完我被谢吟之退婚,沦为整个京都的笑话。她们一步一步逼我到悬崖边上,最后再用受害者的身份推我下去,粉身碎骨。谢芜邪恶看着我,可惜她想象中我惊惧求饶的眼神并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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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府的真千金,被认回来后,假千金受不了闹自杀。
并且留下一封信,上面写满了我对她的「暴行」。
虽然被救回来,可整个京都都知道了我的「真面目」。
「她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毒妇!」
假千金则在春日宴上泣泪声下。
「我从未怪过她,是我的错,是我占了她真千金的位子。」
未婚夫和整个相府为此恨透了我,绝望之下我只能和她同归于尽。
再一睁眼,假千金正摔碎瓷碗,逼着我跪上去。
「想好了,再不去母亲面前承认金簪是你偷的,我可要废你的膝盖喽。」
我当场发疯。
把假千金压在碎瓷上,狠狠踹上几脚。
「暴行是吧,我让你尝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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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被绞杀的痛楚还没消失,眼下又受到拉扯,不断将我往地上的碎瓷片上推。
「想好了,再不去母亲面前承认金簪是你偷的,我可要废你的膝盖喽。」
许晚晚巧笑嫣然,长相清纯,嘴上却说着最歹毒的话。
看到我眼底的笑意,她反而嚣张至极,「还敢瞪我,有本事你可以去告状啊,看他们会不会信你。」
她得意笑着,纤长的指甲就要扣住我的下巴。
我猛地一巴掌扇了下去。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又一脚将她踹到碎瓷片上。
屋里响起尖叫,「啊!许忘,你疯了!」
许晚晚要爬起来,被我一脚踹上她的膝盖弯,边打边喊:「对,我是疯了,暴行是吧,我让你尝个够!」
我疯狂厮打许晚晚,像极了疯子。
许晚晚想反抗,可惜力气远不如我大,我打她几乎是碾压。
「死人啊!还不快给我动手!」
一旁的仆人很快反应过来,要来撕扯,我拿起桌上的花瓶,一瓶一个。
等到院子里的动静惊动母亲,我又一花瓶砸向我自己。
许晚晚看着我的疯狂举动,吓得呆愣原地。
母亲闻讯赶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气得心口发痛,「怎么回事?」
许晚晚眼底闪过欣喜,她要的就是让母亲看见,然后栽赃到我身上。
她捏着帕子,开始演戏,正要开口,被我抢先拦下。
傻子才会让你抢了先机。
「母亲,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来姐姐院子里的。」
我捏着帕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应该将夫子的课业给她的丫鬟月儿转交的,忘儿知道错了,求母亲责罚。」
母亲冷看我一眼,「什么课业?」
许晚晚不仅让我背锅,所有的功课包括绣花都是压迫我完成的。
禁不起盘问。
她眼底闪过焦躁,却再次被我拦下话。
「不能说的,妹妹警告过我,如果说了会把我赶出相府。
「母亲,忘儿不想被赶走,忘儿好不容易见到母亲见到哥哥,我不想和你们分开。
「忘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说着,不断朝许晚晚磕头,头上血流了一脸,看起来可怜又恐怖。
纵使母亲现在已经开始讨厌我,但此刻还是不忍亲生女儿如此狼狈。
母亲一把将我扶起,「什么不能说?怎么回事?」
「就是……」
「住口!」
许晚晚拦下我的话,转眼又反应过来不该在母亲面前呵斥我。
毕竟她一直扮演的是被霸凌,是贤良淑德、柔弱可欺、品行良善的妹妹角色。
许晚晚眼底闪过懊恼,开口挽回:「是姐姐借了我的功课,来还的。」
母亲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毕竟这么些年她伪装得太好。
好到我为此丧命!
许晚晚说完狠瞪了我一眼,这是告诫我不要乱开口。
上一世,我被接回相府,本以为从此阖家欢乐,衣食无忧,再也不用过任人打骂的日子。
没想到,是由一个地狱跌入了另外一个地狱。
而始作俑者就是许晚晚。
她偷了母亲一支金簪,被母亲发现,要我去顶包。
这种事情数不胜数,渐渐地被母亲厌弃。
上一世许晚晚威胁我,只要我敢反抗,就坏了整个相府的名声,杀了我藏在深巷里的弟弟。
我和弟弟从小相依为命长大,又不忍心相府因我被毁,故此被她越害越深。
重来一世,什么父母亲情我通通不要了!
许晚晚,你威胁不了我。
「原来妹妹是将功课借我看看的意思啊,难道姐姐会错意了?」
我喊来一旁的丫鬟,「去,将我房里我与妹妹的功课拿来,仔细看看,莫要错怪妹妹了。」
许晚晚没想到我会不依不饶。
要是以前,我早就默默承担下一切罪名。
她拦下下人,只得咬牙承认:「是我让姐姐写的功课。」
母亲不可思议地看着许晚晚,「你怎么会让她给你写?晚晚,你是不是受她威胁了。」
我适当出声:「母亲,忘儿不敢撒谎,您不信可以去……」
「母亲!」许晚晚指甲都快掐断,「是我让姐姐做的功课,可那都是因为我生病了。」
许晚晚娇柔咳嗽,「是我不对,不该叫姐姐替我。」
「生病了?哪里不舒服晚晚。」
母亲一听许晚晚病了,将一切都抛诸脑后。
「母亲,这件事情……」
我出声提醒,被许晚晚打断,「母亲,我一时间头疼得厉害。」
「今日的事情到此为止,谁也不准再提!」母亲威严地扫视一圈。
而后心疼地扶着许晚晚去看病了。
临走时,我亲眼看到她得意张狂的眼神。
似乎在说,看,母亲不还是向着我。
我回以一个冷笑。
是啊,母亲向着你。
但会不会永远向着你呢?
咱们拭目以待吧。
上午的事情刚解决,晚上就被哥哥找上门了。
「许忘!你到底要欺负晚晚到何时?」
许辰的声音严厉,这是来替许晚晚打抱不平了。
我等的就是这个。
我爬起床,披着单薄的衣衫,缓缓走到门边,「哥哥。」
嘴唇惨白,头缠纱布,声音有气无力,看起来病得极其厉害。
许辰被我的模样吓了一跳。
他从许晚晚那里听到的无非我不分青红皂白地动手打人,野蛮刻薄。
从而显出她柔弱可欺,品行良善。
但眼下看到我被打,虽有疑惑,许辰还是会选择相信许晚晚的。
果然,他眉目不悦地蹙起,「怎么这副鬼样子,身为相府嫡女,连这点礼仪还没学会?」
我立马要行礼,可是一动,身子就忍不住发颤,咳了起来。
「少在这里装,」许辰一脸不耐,「分明是你打的晚晚,居然还敢装可怜!」
「晚晚是这么跟你说的?」我佯装不可置信,半晌想起什么似的,又恢复原样,只是眼里带着倔强。
「是了,人是我打的,哥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太怕被赶出相府了,所以才推了她。
「忘儿知道错了,我这就去祠堂罚跪。」
说着,我拖着病弱的身子就要走。
以往,许辰一来质问,我总是心存幻想,要先解释一番。
许辰起初愿意听我的,可所有下人都愿意帮着许晚晚,他对我的信任自然越来越低。
以至于我一开口解释他更生气。
现下我什么也不愿意说,主动罚跪,反倒引起许辰的怀疑。
许辰喉结动了动,终是没有问,只是冷冷看了我一眼。
「这回不用罚跪祠堂,抄十遍《女诫》,后日交给我。」
我佯装受宠若惊,甜甜地喊道:「谢哥哥体恤。」
许辰面色一僵,转身走了。
我知道,我在许辰心目中的形象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从前我太过直言直语,毫无心机。
以至于被许晚晚玩弄于股掌之间。
重来一世,我要走她的路,让她无路可走。
许辰走后,我缩在床上复盘今日和许晚晚的博弈,直到夜深才堪堪入睡。
可梦魇似乎不肯放过我,它在我脑中反复播放上辈子我在春日宴上一次次受辱的画面。
周围嘈杂的讽刺声,一遍遍回荡在我耳边。
「她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毒妇!」
「相府居然会养出这种人?真丢脸。」
「天呐,我要是她就一头撞死,干这种事情。」
……
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抓着一张纸,而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我对许晚晚的「暴行」。
那是被救回来的许晚晚公之于众的遗书,也是她手里对付我最好的利刃。
十二月三十日
今天是除夕,姐姐回来了,我好高兴。
我抢了姐姐真千金的位子,我想我该还给她。
一月十二日
今日母亲替我们量了衣裳尺寸,明明已经选好面料了,但是姐姐私下找我要钱。
姐姐拿钱进赌坊了,我该不该告诉母亲呢?
一月三十日
赌坊的人找来了,看起来姐姐输了好多钱,她逼迫我找母亲要钱,不然就毁掉整个相府。
母亲最喜欢的金簪都被她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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