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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冯熙珊惊叫了一声,匆忙转过身去,只留给柏晟一片衣衫半褪的香肩雪背。她一边急切地整理着衣物,一边难为情地说:“姐夫,我、我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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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晟动作一滞。

水榭里的旖旎氛围登时冷却下来。

冯熙珊默默攥紧了衣角,清楚地看见柏晟眼里闪过一丝恍惚。

柏晟顿了顿,迅速抽身,将帕子递给她:“你自己再擦擦。”

冯熙珊应了声,低下头继续擦,心跳却迟迟不曾放缓。

在这样的雨幕下、水榭中,两个人各怀心思,禁忌又悖伦。

门外仆人的声音忽然响起:“世子夫人,世子在水榭中,不愿见人……”

冯熙珊心里一惊,脸色骤白。

若是让嫡姐看见她和柏晟单独待在这里,免不了又要受她磋磨一顿。

她视线逡巡片刻,看见侧间有扇屏风,于是说:“我、我去屏风后躲躲……”

柏晟看着她,目光有些复杂,片刻,才应了声。

冯熙珊连忙软着腿脚躲到屏风后,透过屏风上的镂花缝隙,她能看见外间的情景。

柏晟重新在棋盘前坐下:“请夫人进来。”

冯晏秋很快进来,朝着柏晟柔柔笑:“夫君,独自听雨终究无趣,不如我们对弈一局……”

她说着,便朝柏晟对面走过去,正准备坐下,忽然“哎呀”一声。

冯晏秋面露疑惑:“这垫子怎么怎么湿了一块?这里……有其他人来过?”

屏风后,冯熙珊听得一阵紧张,心跳越快,身前的两团就越发涨得慌。

那是她坐过的地方,若是被嫡姐发现……

冯熙珊忍不住揪紧了心口衣襟。

她手上没怎么使劲,那两个雪团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又涨又疼。

稍微压一压,还似乎有水儿在里面晃荡。

这……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怎么就……

难道,是被那些药催出来的?

平日红豆大小的尖尖此刻竟大了许多,被紧贴的衣料勾勒出凸起。

似乎在分泌着什么液体,将已经半干的衣料洇出了两块乳白的痕迹。

她低头看着,呼吸蓦地一重。

好在隔得有些距离,嫡姐听不见。

但柏晟是习武之人。

柏晟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屏风,淡声道:“水榭并非独我能来。”

这意思就是说此前或许有别人来过,而他并不知道。

冯晏秋瞬间被岔开了注意,转而又说起别的:“夫君,母亲昨日说她想抱孙子了……”

柏晟落子的动作一顿,沉默了片刻说道:“近日公务繁忙,我自会去与母亲说。”

听见这句,冯熙珊的手指不解的绞在一起。

他……是在拖延时间吗?不愿意和嫡姐圆房?

后头外面再说些什么,冯熙珊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实在涨得难受,细细喘着气想,反正一时半会儿也聊不完,不如……

她悄悄将外衫解开,松了肚兜系绳,将那胀痛的两个团子放出来透气。

刚跳出来,沉甸甸的团子尖尖就颤巍巍地吐着淡白的水,滴落在地毯上。

淡淡的奶香味萦绕在冯熙珊鼻息之间。

这才多少时日,她的身材就已从青涩少女发育成和妇人一般。

现在甚至还……

冯熙珊满心都是羞愧与难堪。

再看到身上怎么都洗不掉的绯红字迹,像刺青一般印着“柏君衍”三个字,她就更加郁结。

偏偏身体里的躁动不减反增,胸前更是疼得厉害。

她难受到极致,抿着唇,缓缓抬手握住了自己。

可不管怎么揉怎么挤,那乳液就是不出来。

冯熙珊又急又气,手下失了力道,把自己弄得疼痛不堪,忍不住咬着唇无声哭泣起来。

她没注意到外间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

柏晟走到屏风外,轻轻敲了敲:“小妹。”

冯熙珊被这一声吓到,带着媚意叫出了声:“哼……”

与此同时,那嫣红的樱桃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终于打开了小孔,喷出乳白的水儿!

柏晟低哑的声音中带着疑惑:“怎么了?”

冯熙珊没听出他声音里的喑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看见!

“别过来!”她颤着声音焦急地喊。

可她晚了一步,柏晟已然绕过屏风,看见这副情景,骤然定在了原地!

冯熙珊惊叫了一声,匆忙转过身去,只留给柏晟一片衣衫半褪的香肩雪背。

她一边急切地整理着衣物,一边难为情地说:“姐夫,我、我不太方便……”

身后的男人呼吸渐重,沉默了片刻,沉声开口:“你是不是不舒服?”

冯熙珊心里一惊,没想到他会这样问。

低沉的声音和关切的话语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她更加忍不住心里的躁动。

身上的三处都诚实地分泌起液体……

但残存的理智叫她开口拒绝:“没有……”

柏晟却走近了一步:“我可以帮你。”

冯熙珊穿衣的动作一顿,偏过头震惊地看向他:“什、什么?”

他果然看到了吗?

柏晟似知她心中所想,淡淡开口:“我闻到了。”

闻到了……

闻……

冯熙珊这才注意到这屏风后的奶味有多浓郁。

她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简直羞愧欲死。

柏晟上前,视线扫过她洇出湿痕的衣衫:“若你就这样出去,一路走一路流,胸前会沾湿一大片。”

这样难为情的话,柏晟却说的无比正经,好像真的只是给她分析利弊。

“万一被人看见,还以为你是被哪个野男人隔着衣服吸过乳儿,误会你失了清白……”

冯熙珊光是听着这话,就感觉自己的秘密要被戳破。

可羞耻的同时却更加动情。

她悄悄夹紧腿,难为情地说:“不要再说了……”

冯熙珊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叫着:让他帮忙吧,反正也是要和他圆房的,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

正犹豫,面前的男人忽然靠近,圈住她的腰,轻易拉下了本就松散的肚兜。

两只团子跳了出来,沉甸甸地挂着,顶端的嫣红染着淡白的水汁。

而她雪白肌肤上的字迹也直白地展示在柏晟面前——“柏君衍”。

柏晟眼神一暗,抬眼看向冯熙珊:“二弟弄的?”

冯熙珊的呼吸急促又混乱,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浑身都要烧起来了:“是……啊……”

话刚开口,柏晟忽然低下头,一口叼住了其中一边硕果,几乎是啃咬起来。

“轻、轻点儿……疼……”

说完,冯熙珊又立刻捂住嘴,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偏偏这时,柏晟唇上的力道陡然增大。

“啊……”她浑身一颤,那在她身体里涨到满溢的汁水终于冲破了屏障。

柏晟托着她的臀一把抱起,高高抵到墙上,让两个雪团颤巍巍地在眼前晃,更方便他欣赏、品尝。

冯熙珊无助地抱住他的头,恍惚间竟有给婴孩喂奶的错觉。

男人吃完这边又吃那边,还要坏心眼地咂出声来。

让她舒爽至极,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

明明骨子里发酥发软,却还是不自觉地盘住他的腰、环得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那里实在是一碰就疼。

她声音染上哭腔:“不要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柏晟松了口,弹拨两下红肿的小粒,淡淡说道:“上边是没有了,可下边又出水儿了。”

冯熙珊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连忙推拒:“不、不必了,下面湿了别人看不出来的……”

这脱口而出的话哑在了喉咙里,冯熙珊尴尬得抓紧了脚趾。

好在柏晟只是轻哼了声,将她放了下来。

他的衣摆宽松,冯熙珊看不出来他究竟有没有动情。

……

冯熙珊回去以后,每日都要在屋里搓洗许久,如此过去三四日,才勉强将身上的字迹除去大半。

也不知道柏君衍用的什么墨,这么难洗。

好在柏晟这几日都睡在前院,没有来后宅。

她每每想起在水榭发生的一切,就觉得没脸再见柏晟。

然而,这天夜里,柏晟忽然就来了后院见冯晏秋。

冯熙珊只能匆匆赶过去,扮成了嫡姐的模样,先熄了烛火躺上床。

却没想到,柏晟今夜不复往日的端正做派。

他携着一身酒气大步过来,一把掐住她的脖颈,将她压在身下!

黑暗中,冯熙珊只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却无比冷——

“冯晏秋,你竟敢让母亲给我下药?”

冯熙珊呼吸一窒。

难怪嬷嬷来叫她的时候那般十万火急的模样,原来是一早知道柏晟会中药,要她来纾解!

她握住掐着自己脖颈的那只手,艰难地说:“我没有……”

刚开口,柏晟就打断:“我已经明确同你说过,我对你无意,不会碰你,但也不会亏待于你。”

他的力道丝毫不松,声音冷到冯熙珊骨子里。

“可你竟然让母亲给我下药,冯晏秋,若不是我还有其他事要做,我一定……”

他说了一半,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住了口,松开了手上的钳制。

冯熙珊缓着气咳嗽,心里又震惊又疑惑。

柏晟他为什么对嫡姐说这样的话?又有什么事要做?

她忍着喉间的疼,小声解释:“我没有想要给你下药……”

她顿了顿,关切地说:“你现在是不是很不好受?我可以帮你……”

说着,她大着胆子过去贴紧了柏晟,还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胸前的柔软。

此刻,她恍惚间忘了自己在扮演冯晏秋,脑中都是那日水榭里柏晟说要帮她的画面……

饱满的胸团只是被男人握着,都会传来一阵阵酥麻和发胀的感觉。

奶水好像又足了。

她后知后觉地想到,若是她又出了奶,让柏晟发现了,该怎么解释?!

冯熙珊身后陡然冒出一层冷汗,正想将柏晟的手拿开:“夫君既然不喜欢,还是算了……”

不料,柏晟却猛地收紧了手,将她掐得痛呼出声:“痛……轻点……”

柏晟冷哼了声,说道:“你自诩大家闺秀,就别做这些娼妇之举!”

冯熙珊浑身一僵,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所有绮思与柔情都被打得灰飞烟灭。

她苍白着脸,想要说些什么。

可柏晟已然松开手大步出了房间。

冯熙珊仍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

很快,冯晏秋气急败坏地进了屋,走上前来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她指着冯熙珊怒斥:“废物!你平时不是很会发骚吗?怎么连一个中了药智的男人都留不住!”

这样的羞辱和打骂让冯熙珊委屈极了:“就是因为你们给他下药,刚刚他险些掐死我。”

冯晏秋冷哼了声,掐着她的下巴咬牙道:“那又如何?圆不了房,我就让你那个贱人妈生不如死!”

话落,冯晏秋狠狠甩开手:“滚!”

冯熙珊红着眼走了。

回房的路上一颗心高高提起。

她一时担心生母的命运,一时担心柏晟的身体。

脑子里还时不时回荡柏晟说的那句“娼妇”。

一夜辗转无眠。

翌日,冯熙珊忽然收到柏君衍派人送来的婚服。

不知为何,柏君衍忽然决定将婚礼提前,三天后就成亲。

冯熙珊作为即将出阁的新娘,心里却完全高兴不起来。

她有些怕柏君衍,同时又觉得对不起他,毕竟她迟早都得代替冯晏秋去与柏晟圆房。

更让她心里难受的是,她感觉自己对柏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不管是柏晟还是柏君衍,她都觉得无颜面对。

在这样的煎熬中挣扎了三日。

冯熙珊还是按照礼制,与柏君衍拜了堂成了亲,被送进洞房。

她盖着盖头坐在床沿边,紧张地绞紧了手指。

这是与扮演冯晏秋去圆房时完全不同的紧张,她是在等σw.zλ.待她自己的夫君。

虽然她的夫君柏君衍和大公子柏晟长得一模一样,可两人的气质是截然不同的。

大公子柏晟举止端方,还带着战场上的杀伐正气。

二公子柏君衍满身沉郁,眼神像阴冷的毒蛇。

也多亏柏君衍耳廓上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否则她还真害怕自己会分不清这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却还是没等到柏君衍进来。

就在冯熙珊已经忍不住要自己掀开盖头时,房门被人推开了。

下一瞬,她的盖头被人一把扯下!

冯晏秋急急忙忙攥住冯熙珊的手腕,说道:“世子今夜要来,你快过去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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