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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重生后,渣皇爱我如命》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朝白玉,箭术,真好,《重生后,渣皇爱我如命》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免费试读

宁稚耳垂更红了,更不想抬头看他,这人…真是….好生可恶啊。

“嘶,疼!”

被子里的宁稚蹭着蹭着不小心碰到伤口,又是一声痛呼!

“阿稚!不许动了。”

李琰听到宁稚呼痛感觉心都要揪在一起,也不顺着她胡闹了忙把人从被子里带出来,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匡在自己怀里不让她乱动。

宁稚也不敢再乱动,刚刚是真的疼。她眼眶含水委屈巴巴的缩在李琰怀里,小模样好不可怜。

李琰看着她,轻叹一声,“哎,阿稚你就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怎么可以这么招我疼。”

李琰凑近,一点点吻去宁稚眼睛的水滴。心中喟叹,他栽的彻底。

宁稚推开他,不满的‘哼’一声,“明明是你要带我骑马的,怎么还怪我,哼!”

“是是,怪我,没有想到这一层让我的阿稚受委屈了,嗯,不生气了好不好?”

李琰笑着道歉,语气中不免讨好之意。现在他在她面前是越来越没有帝王架子了,不过这也是他有意为之,不然怎么能看到阿稚露出这样毫无保留的情绪,模样。

“我渴了。”

宁稚小下巴一抬,声音里的示意不要太明显。

李琰轻笑,“行,我去给小祖宗取水。”

‘小祖宗’宁稚有些不好意思,她怎么越来越娇气,对他也越来越没规矩呢,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李琰放下宁稚,去外面倒茶接着赶紧回到床榻。宁稚已经伸着小脑袋等候多时了。

“来,阿稚喝水。”

宁稚伸出藕臂正要去接李琰手中的茶盏不想李琰抬高手,躲过宁稚伸出的手臂。宁稚不解,“怎么不给我?”

李琰缓缓走进床榻,将茶杯放在旁边的矮几上,然后小心的让宁稚靠在他身上,接着重新拿过茶杯,喂到宁稚嘴边,“喝吧,既然我惹小祖宗生气自然也要我亲自喂你赔罪才好。”

宁稚有些羞涩,但李琰明显是她不喝他就不罢休的意思,索幸殿内没有旁人,刚刚春和她们在李琰进来时就无声的退下去了。

宁稚做好心理建设,然后张口由帝王喂着喝了水。

虽然已经够小心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有水从宁稚嘴边流出,宁稚忙伸手擦拭,李琰放下茶杯,盯着宁稚擦嘴的动作,眸中一黯。

李琰攸地握住宁稚纤瘦白皙的手腕,制止她擦拭的动作,宁稚刚要抬头询问,眼前一黑,随后唇上附上一抹温热。

宁稚刚刚褪色的耳垂又红了,她羞恼的看着李琰,怎么说亲就亲。

“乖阿稚,闭眼!”

李琰见宁稚睁着眼睛看他,也不免有些羞涩,他停下换气的功夫,对宁稚说出这句话然后再次吻上宁稚诱人的红唇。

殿内不一会儿就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

晚上,李琰在宁稚浑身泛红的情况下为她涂好药膏,握着宁稚的柔荑睡觉。

他看着仰躺的宁稚心中一阵可惜,唉没有温香软玉在怀,真是不好受。

虽说他可以回龙泉宫休息,但他就是不想离开宁稚身边,哪怕是只能看着她也好。

前世宁稚走后,他经历了将近二十年没有他的日子,每一天醒来都会恐慌,阿稚的面容一天天的在自己脑海中消失,他多怕有一天他连阿稚长什么样都忘了。

那样他要如何去找她,她可真狠,一件用过的物件都没留他们定情的东西更是烧了精光,让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脑海中渐渐模糊,消失。

想到这,李琰手上用力握的更紧,睡梦中的宁稚不满的‘哼唧’,控诉他弄疼她了。

李琰回过神,慢慢松开手轻拍宁稚,“乖,睡吧。有我在。”

看着她再次熟睡,李琰心里一阵满足,他凑近宁稚额头轻轻落下一吻,阿稚今生我不会在弄丢你了。

看着看着,困意来袭李琰渐渐进入梦乡。

太阳东升,天光乍亮。

宁稚醒来的时候身侧早已没有李琰的身影,只是腿上冰冰凉凉的感觉提醒她,伤口已经被人上过药了。

想到李琰的细心,宁稚心头涌上一阵喜悦。

不知不觉,她进宫已经快一个月了。明明进宫前还一直警告自己不要动心,可现在她清楚的知道在帝王无下限的宠爱中,有什么东西正在她心中悄然改变。

但她并不阻止,她想如果是他她应是愿意沦陷的表情。

“娘娘,您醒了。”

春和听到里间的动静,进来查看发现宁稚已经醒来,忙走进来伺候宁稚梳洗。

“娘娘,今天看起来很开心呐。”

春和一边为宁稚梳头,一边笑着问。

“是吗?可能是想通一些事情吧。”

宁稚没有看见另外两个宫女,“对了,白玉和景明呢?怎么不见她们身影?”

“景明正在小厨房盯着御厨们做菜,白玉吗?她在院子里盯着那些太监们处理杂草。”

宁稚想到景明,嘴角的笑意更大了,“是盯着做菜还是偷吃。”

春和一听也笑了,显然她们对景明贪吃的性格很了解。

……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天之后宁稚就一直待在昭阳殿不出去,至于请安她腿伤了不能去,反正当时李琰请女医时那么兴师动众,她不信六宫不知道。

她叫春和去告假,她假请的心安理得正好她还在为请安发愁呢,这腿伤的真好。

“娘娘,明天就是春猎了,东西我已经让人准备好,这是单子你看一下还有什么要带的吗?”

经过一阵子的修养,宁稚的腿上已经好了大半,此刻她正悠闲的躺在躺椅上,品茶吃点心。

当然,伤好的快与李琰每日为她涂药膏也是离不开的,这几天他一有空就来昭阳殿,忙的时候就宿在太和宫根本没进过其他嫔妃宫里,让宁稚心里更是吃了蜜一样甜。

“不用,你办事我放心。再有我这是第一次参加春猎很多事还不如你们熟悉呢。”

宁稚结果清单转手放在一旁的案几上,没有要看的欲望。

“好,那待会奴婢再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忘记带的。”

春和见宁稚这么信任她,心里一阵感动。如此,她更要仔细些,不能让娘娘失望。

“嗯。”

宁稚闭眼假寐,听到春和的声音也只是轻轻点头。

不怪她,实在是李琰昨晚看她腿好的差不多,折腾她折腾的太过分,她现在就想睡觉休息,也就没有看到春和眼中的感动。

杨柳东风树,青青夹御河。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帝王的车驾缓缓朝郊外的猎场走去。

“春和,白玉你们看,风景好美!”

宁稚拉开车帘,用力呼吸外面清新的的空气,昨天刚下过雨眼前的一切碧蓝如洗,看着就让人心旷神怡。

“娘娘,快回来。这不好合规矩。”

春和见宁稚半个身子都要伸出去了,连忙劝道哪有后妃如此不知规矩的。

宁稚不满的嘟嘟嘴,什么嘛,她好不容易见到如此生机盎然的景色,干嘛阻止她。

如果李琰在不知会不会气吐血,他带她出宫玩的事都被这小妮子忘的一干二净了。

“就是,春和咱们娘娘第一次参加春猎你就让她好好玩玩吧。”

一旁的白玉见宁稚不高兴,帮腔道。她以前是李琰的暗卫,每次出去都是完成任务根本没有心情观赏风景,现在成了娘娘的婢女,才有机会好好的观赏春光。

真是不可多得的悠闲时光啊!

“是啊是啊,春和你家娘娘在宫里都快闷死了。”

宁稚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心虚,但声音还是理直气壮,她还从来没有见识过春猎呢。对一路上的任何事物都好奇。

“行吧,但娘娘您不可以像刚刚那样把身子伸出去,太危险了。就把帘子打开看看就好。”

被两个人期待的眼光看着,春和无奈扶额。她以前都是跟着其他嫔妃参加过一两次春猎,对春猎的流程也熟记于心,所以并没有多大的好奇心。

“嗯嗯。”

宁稚开心的点头,迫不及待的将目光移到外面。

……

“她现在在做什么?”

明黄色带着龙的雕塑的马车内,李琰放下手中的书本,突如其来的开口。

一旁正在为李琰泡茶的井德明闻言惊了一下,好在他留了个心眼早早让人盯着宁主子那边。

“禀皇上,宁主子一路上都看起来很兴奋,都在和白玉赏景聊天吃茶。”

井德明将手中的茶恭敬的递到李琰面前,低头说。

“呵。她玩的倒是开心。”

李琰心里又不舒服了,他在这里想她想的什么都看不下去,她倒是没心没肺。

不过阿稚现在倒是越来越活泼了,不像前世温柔成熟就不像一个刚及笄的小姑娘。这都是他的功劳,想到这李琰成就感满满。

“待会休息的时候你把她带过来。”

李琰闭上眼睛,薄唇一张一合就给井德明下了如此难题。

井德明看着眼前的陛下,心里叫苦。哎呦,我的陛下到底知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这可是春猎,前前后后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这得给宁主子招来多少仇恨值啊。

再怎么腹谤,井德明在队伍休息的时候还是想办法把宁稚偷偷带过来了。

“参见皇上!”

车队在一处河边休息,李琰正坐在河边闭目养神。听到熟悉的嗓音,那双璀璨的凤眸缓缓睁开,露出里面的潋滟波光。

宁稚被帝王的绝色惊艳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连行到一半的礼都没有蹲下去,愣愣的看着李琰。

“啧,过来!”

李琰见人久久没有动作,慢慢坐直朝宁稚招了招手。

“怎么,看傻了。”

李琰在宁稚走近时一把将人带入怀中,好笑的打趣。

唔,看来这张脸也不是那么无用,至少可以拿来**阿稚。

“皇上,你…你叫我来做什么?”

宁稚红着脸坐在李琰腿上,结结巴巴的询问。

“小没良心,我想你了还不行吗?”

李琰不满的捏着她的小鼻子,心里叹气,他的阿稚什么时候才能像他这样离不开自己呢。

“嗯,不要捏…会变形的…”

宁稚被捏着鼻子,口齿不清的控诉。不是昨晚才见过的吗,想什么想。

宁稚一个眼神,李琰就猜到她在想什么。手指用力,捏的更紧颇有些惩罚的意思。

“我,我错了…错了…”

宁稚疼得泪花在眼睛里打转,急忙认错,示弱。

“呵,哪里错了?”

李琰放松了力气,但还没有放过宁稚的鼻子,嘴上不依不饶的问。

“呃…我也想你了,琰郎!”

宁稚挣脱李琰捏着鼻子的手,双臂环上李琰的脖颈,讨好的冲他笑笑。

“哼,有事就是琰郎没事就是陛下,阿稚脸变得还真快。”

话是这样说,但李琰嘴角的笑意还是出卖了他,不可否认听到宁稚那一声又娇又媚的‘琰郎’时,他很高兴。

“那琰郎开不开心呐。”

宁稚娇笑着说,额头抵上李琰的毫不掩饰眼中的趣味。

“你呀!”

李琰搂紧怀中人的细腰,语气里都是无可奈何。能这样对他的整个天下,恐怕也就只有一个宁稚。

后半程的路程宁稚再没回去过自己的马车,她被李琰扣在帝辇里陪他。

当然,宁稚说不定也乐在其中。

……

“娘娘,奴婢让人准备了热水。您去泡一泡,解解乏。”

帐篷里,宁稚有气无力的趴在贵妃榻上。做了一天的马车,就算是帝王的豪华车辇她也是浑身疼痛,就像散架一样。

“好。”

宁稚没有拒绝,缓缓起身,像屏风后移动。

沐浴过后,宁稚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娘娘,刚刚景公公传话,陛下今儿还有得忙让您不用等他用膳。”

见宁稚出来,白玉迎上来为您这个穿衣,把长发擦干。

“嗯,我知道了。春和呢?”

宁稚点点头,在帐篷里环顾一圈没有见到春和的身影。

这次她只带了白玉和春和,景明被她留在昭阳殿了。谁让她贪吃,在春猎前一天吃坏肚子,今天早上都没能起来。

“她去为娘娘准备膳食了,天色不早又赶了一天的路,娘娘肯定饿了。”

白玉绞干宁稚如墨般的长发,手指灵活的在发间穿梭。

“嗯,待会用过膳你们也去歇着吧。不用守夜了,你们也累坏了。”

“好的,娘娘。”

白玉快速的为宁稚梳好一个简单的流云髻,低头道。

“娘娘,用膳吧。”

外面的春和将膳食一一摆好进来请宁稚移步外厅。

宁稚用过膳后,便沐浴更衣度过了清闲的一夜。

第二天,

宁稚匆匆赶到猎场时,李琰话都讲到一半,各个豪绅望族的公子也已经整装待发跃跃欲试。

“都怪你们,怎么不早点叫我起床。”

宁稚找到自己的席位坐下,不满的嘟着嘴向旁边的春和白玉抱怨。

害她没有看见完整的春猎,她可是听说春猎开始时会有表演,昨天她期待好久呢。

春和她们俩好笑的看着自家娘娘,也不知刚刚还赖在床上不起的人是谁。

唉,宁稚单手托腮百无聊赖的看着台上的李琰,好无聊表演错过了,还要在这里听一堆无聊的话。早知道就直接睡过开狩礼好了。

正当宁稚无聊到发霉时,井德明乐呵呵的走了过来,“小主,皇上说您待会要是无聊可以先到林子里骑骑马,他还有事过会才能去找你。”

原来李琰一直都在关注着宁稚这边的状况,没有错过她无聊的神情。只不过昨晚上加急送过来的折子还要处理,只能让宁稚自己先去玩会儿免得待会闹小脾气。

“好,多谢公公。”

宁稚整理坐姿,眼神飘向李琰那边,正巧和他投过来的视线撞到一起。小脸一红,宁稚慌乱的移开目光。

“对了,娘娘飞星也命人带过来了,御马厩那边也打点好,您直接去就行。”

“还有,皇上特地吩咐,您一定要带着侍卫。安全最重要。”

说完,井德明俯首向宁稚行了一礼,便回到李琰身边。

宁稚目送井德明走远,视线再次回到场上的李琰身上。

今天的帝王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因为实在猎场并没有日常那么繁琐但在一群俊朗清秀的世家公子里仍旧耀眼夺目,让宁稚心动。

“好了,朕在这等着各位满载而归!”

随着李琰一声令下,围场周围响起号角声,春猎正式开始!

……

“参见宸妃娘娘!”

宁稚带着白玉来到御马厩,远远的看到一群叽叽喳喳的少女在前面说笑。

其中被围在中间的女孩穿着一身红色骑装,笑的明艳动人。

“娘娘,红色的那位是怀淑公主。先帝最宠爱的妃子,玉妃所生。”

白玉凑近宁稚耳边小声说道。宁稚闻言多看了怀淑一眼,抬了抬手,“都起来吧。”

“是。”

一群贵女毕恭毕敬的小心起身,只有怀淑对着宁稚撇撇嘴,在宁稚话音未落时便大摇大摆的直起身子。

明显不服宁稚这位新入宫的妃嫔,更何况她还听说宁稚从小在乡下长的,让从小在皇宫里金尊玉贵养大的她更是不服气。

“宸妃娘娘,本公主从小就听说尚书府的千金不仅要学习琴棋书画还要学习君子六艺,根本不输男子。不如我们比上一比,如何?”

怀淑公主李悦然下巴微昂,趾高气昂的说。完全不把宁稚这个宠妃放在眼里。明显的为难宁稚,她就是看不惯这群人对宁稚这个乡下来到村姑的尊敬盖过她这个金枝玉叶。

“不如何,公主还小自然可以任性,但我做长辈的不能像公主一样胡闹。”

宁稚开口,嗓音冷冽。既然她不尊敬自己那也不必给她脸面,反正闯出事来还有李琰不是吗。

哼,她就是有这个自信李琰会站在自己这边,为她收尾。

“你,你!”

李悦然气的说不出话,她任性不假但从小到大都没人敢和她光明正大的挑明。

她环顾周围,见那些刚刚还在恭维自己的贵女现在连说话反驳的勇气都没有,顿时火气更旺,抽出腰间的软鞭便朝不远处的一个女孩抽去。

这一鞭下去,受伤是小万一留疤那可会毁了女子的一辈子。李悦然鞭子朝的就是那女子的脸蛋。

“白玉!”

宁稚被李悦然大胆的举动惊在原地,一时不敢动作,直到看到白玉鲜血淋漓的手,才反应过来,大喊一声。

“白玉,你没事吧。”

宁稚来到白玉身边,小心翼翼的捧起白玉流血的手掌,担心的问,便问便嘟起嘴朝白玉的伤口吹气,减轻白玉的疼痛。

白玉心里一暖,身为下人能遇到宁稚这样的主子是她的福气,她嘴角上扬,努力忽视手心的痛苦,不让宁稚过多担心,“我没事娘娘。”

李悦然的软鞭是特质的,上面布满细细小小的挂钩,再加上她盛怒之下,使了十成的力气,有许多倒刺都刺进白玉的手掌,宁稚看着,险些落下泪。

“怎么可能没事。”

“就是,我去找太医,姐姐你千万不要动。”

被救的少女也从刚刚的惊险中回神,上前看了眼白玉的手掌然后匆匆转身去找太医。

她走后,宁稚将白玉交给一个宫女照顾,转身对毫不知错的李悦然厉声道,“跪下,来人!”

“怀淑公主对本宫不敬,给本宫掌嘴!”

“你敢!本公主是先帝最宠爱的公主,谁敢动本公主!”

李悦然比划着鞭子,对周围的内侍大喊大叫,全然没有公主样子。

“我敢!出了事本宫一力承担。”

宁稚看太监们不敢上前,有些胆小的世家小姐早就已经被刚刚李悦然挥鞭的动作吓晕。

她走上前,语气冷然。

与皇帝相处不是没有好处的,看,现在宁稚生气的时候,身上自带几分李琰的威压。

宁稚话音刚落,几个胆大的小太监上前,桎梏住李悦然。

‘啪啪啪——’打耳光的声音瞬时在御马厩外响起。

“唔,唔——”

期间嫌李悦然吵,一名小太监从怀里掏出汗巾堵住她的嘴,李悦然被抓着胳膊当着众人的面留下屈辱的泪水。

看向宁稚的眼里恨意滔天,宁稚眼眸晶亮,勾了勾唇角,“行了,你们都下去各玩各的,不必在这陪着。”

周围的贵女低声喊“喏!”,然后互相搀扶离开御马厩。

太医这时也赶了过来,“参见——”

还没说完,宁稚出声打断,“不必多礼,快跟我来。”

临走时,宁稚回头,“你们也停手吧。我希望公主下次还是守些规矩,不然…”

宁稚故意留了半句话,起到威胁作用,不然还真以为自己是病猫不成。

李悦然被放下,明艳的脸蛋红肿的像个猪头,愤恨的盯着宁稚一行人远去的背影,今日之耻她记住了。

来日她定要宁稚好看,一个乡下来的她不信能翻出什么风浪,何况…还有那人。

李悦然脑海中显现一个身影,恶毒的笑出声。却不小心扯到伤口,“嘶,你们这群狗奴才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本公主宣太医!”

“是。”

周围的太监宫女低头,眼里尽是讽刺。

蠢货,现如今宫里谁不知道宸妃娘娘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还敢大庭广众之下给宸妃娘娘难堪。

他们对怀淑公主早有怨言,这位公主平日里对他们动辄打骂,稍有不顺就拿他们出去,根本不把他们当人看。刚刚宸妃娘娘惩罚她时可是出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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