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程念尔林冬》,小说《程念尔林冬》讲述了主角程家,都说,温云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佚名文笔精深。值得阅读,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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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尔已经在池山路的小巷子里等很久了,池山路是骆山的霓虹街,这里有高端会所也有地下赌场,一家挨着一家的酒吧和夜店正用炫彩的灯光、劲爆的舞曲宣示夜晚的到来。
程念尔从二中其他同学那里套来了赵梦祎晚上的必去之地,她已经在这里耐心地等待了两天了。
没过一会儿,目标就出现了。
赵梦祎扎着彩色双马尾和大概四五个男男女女正往这边走来,待他们走过去,程念尔立马从后面跟上,迅速地抢走了单肩背在赵梦祎身上的包,转身就往巷子里面跑。
他们意识到包没了,立马跟上程念尔的身影,拐进了那条小巷子。
说是巷子,其实就是个死胡同,众人进去时却没有发现抢包人的身影,正在着急寻找时,就听见身后有个声音说:“找我呢?”
“你是谁?快把包还给我。”赵梦祎急切地喊道。
“想要包,自己来拿啊。”程念尔讥笑道。
两位男生看了看彼此就向她冲去。
程念尔先是往后退了一步,后脚蹬地借力,对着一个人的胸口踢去。又一个闪躲,来到另一人身后,用书包带子勒着他的脖子就往后拽,最后一脚踢向他的小腿,让他跪着躺倒在了地上。
另外三个女生看情况不对,想要跑,都被程念尔踢回了巷子里,唯独将赵梦祎反手按到了墙上,压得她喘不上来气。
“包里有什么,这么着急。”程念尔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的,我们有钱,您先把包给我们,明天我们给你钱。”一个男生捂着胸口说。
“你们哪来的钱,找同学抢的吗?”
手下的赵梦祎动了动,冷笑一声说:“我知道你是谁了,程小小的姐姐吧。”
程念尔提着她的后衣领,拽着她的头发,一脚把她踢到了那群人旁边,他们背贴着背,往中间挤了挤。
程念尔拉了拉帽檐说:“你猜啊?”
她此时穿着黑色冲锋衣,戴着黑色口罩,漆黑的小巷里,只留了一双亮晶晶的双眸。
“等我们出去了就报警,你等着吧。”一个女子不服气地说。
“你们猜我为什么等在这儿打你们,这儿一没监控二没人证,你不会以为警察办案全凭你一张嘴吧。”程念尔坏笑道:“让我想想,接下来该打谁呢。”
她拉着一个壮实的男的就往外拖,那男的吓得立马在她面前跪好,急切地说:“姐,我们错了,姐,我真没打过程小小的主意,都是赵梦祎指使的,我就顶多在旁边站脚助威,真的姐。”
那男的嘴唇泛白,眼睛红的狰狞,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转眼又看了看他们,各个身体都在抖,焦急地看着程念尔手上的包。
程念尔眼眸一转,翻了翻手里的包,拿出一包彩虹色包装的跳跳糖扔给了他,那男的迫不及待的抓了起来,撕开就往嘴里放。
“你们竟然吸毒。”程念尔心里吃了一惊,看着另一个不断吞口水的男生,她转念一想说:“把你们过去是怎么欺负小小的,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谁说的好我就奖励谁一包。”
“我说,是赵梦祎,她说小小有钱,如果小小加入我们,就有人帮我们结账了,但小小根本不听她的,赵梦祎就让我们去打她,都是赵梦祎。”
“对,都是赵梦祎想的点子,她先和小小做好朋友,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然后再背刺她,让她拿钱,她拿小小家庭的秘密做要挟,每次小小都会给。”
程念尔信守承诺地从包里拿出几袋扔到他们面前。
“呵呵,你们就是好人了,程小小的钱你们没花吗,你们没打过她吗,在这儿装什么好人。”赵梦祎喊道。
“哈哈哈,就是我打的她怎么了,谁让她天天那个贱样,每天都端个大小姐的架子,还在那儿装穷装可怜,说自己过得有多么不好,谁不知道她是程江集团的千金,在那儿装什么可怜小白花啊,我打的就是她,”
赵梦祎的话还没说完,程念尔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她按倒在地,流星一样的拳头落到赵梦祎脸上。
刚打了没几下,赵梦祎就闭着眼开口求饶道:“姐,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小小的死和我们真的没关系,上了高三后我就再没欺负过她了,她背后有人罩着。”
“什么人?”
“不知道,反正就是特别厉害的人,我们想知道是谁都不能。”
听完赵梦祎的话,程念尔并没有住手,一拳一拳还是朝她脸上落,她边打边说:“和你没关系吗,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小小的死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你怎么敢说和你没关系。”
不知道打了多久,见身下的赵梦祎不再求饶,她缓缓地站起了身,微微喘气,眼神麻木地往后退,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们说,
“从明天开始,一到课间就去那栋楼下跪着,就在小小落下来的地方,边跪边说对不起,任何人来拉都不准起来,就说小小给你们托梦,让你们在这儿赎罪。我会找同学看着你们,要是我知道谁没有乖乖做,我就把这包毒品交给你们的父母和警察,认真完成的,我们就一笔勾销,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参差不齐的声音回答着。
之后几天尽管他们都按程念尔说的在楼下跪着,但后来程念尔还是向公安机关举报他们持有和贩卖毒品,而不仅仅是吸食毒品。
这晚打完人后,她就随便挑了一个酒吧走了进去,希望能在这儿找到一点和小小有关的线索。
一不小心喝多了酒,步履蹒跚地往外走,这时,一只手不知死活地搭到了她的肩上,她满脸不耐烦,抓住那只手,就将那人过肩摔了过去。
地上的人忙不迭叫住手,程念尔模糊中看清那人,浓浓的醉意瞬间清醒,拎起他就说:“原来你小子死在这儿了!”
“疼疼疼,你快放手。”江添翼拍着程念尔的手喊道。
“这几天你去哪了?”程念尔眼睛死死盯住他,仿佛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没在哪,就一直在这儿喝酒啊。”江添翼满脸无所谓地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小小去世了。”程念尔声音悲痛地问。
“什么!”江添翼震惊的睁大了双眼,坐起来说,“小小去世了,什么时候的事?”
见他真的不知道,程念尔松开手,在他面前缓缓蹲下,揉着眼睛说:“六天前。”
“怎么死的?”
“跳楼自杀,但我不信。”她突然恢复理智,严肃的看着江添翼说:“我走之前是不是嘱咐过你,让你多和她走动,你怎么做的,连你她去世你都不知道。”
“我去找过她,但她每次看见我,就像看鬼子进城一样,说是我抢走了她的姐姐,我能怎么办?”江添翼皱了皱眉,摆了摆手说。
“那你至少去看看她,她毕竟是你外甥女。”程念尔责备道。
“你还是她亲姐呢,也没见你四年回来几次。”江添翼嘟囔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现在住哪啊?”江添翼转移话题说。
“这两天已经搬回江家了,明天小小下葬,和外公外婆葬在一起。”
“行,我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和你一起回去。”
“你住在这儿?”程念尔吃惊地问。
江添翼笑笑不语,转身就往里面跑。
回去的路上程念尔一直生气地盯着江添翼看,江添翼被她看得有点发毛,终于忍不了了问:“怎么了嘛。不就是在酒吧住几天吗?”
“你忘了外公临终前是怎么说的了,”程念尔伸手就往江添翼头上连着打,“成年之前不准喝酒,你到底有没有放心上。”
“哎呀,程念尔你不要打了,我好歹是你舅舅。”江添翼扒拉开程念尔的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
“那你现在还上学吗?”
“上啊,喝酒又不耽误上学。”江添翼今年也上高三,不过他上的是贵族学校,不用参加高考,毕业直接去国外。
过会儿程念尔突然想到什么,一脸担忧地问:“你不会吸毒吧?”
“小念儿你说什么呢,我就顶多喝喝小酒,黄赌毒我是一点都不敢碰。”江添翼急忙辩解道。
“你这酒瘾也戒了吧,小小年纪喝什么酒啊,脑子还没发育完全,以后别成了个傻子。”
江添翼搞怪地撇了撇嘴,小声说:“我成傻子也是被你打的。”
程念尔狠厉的目光扫射过来,江添翼乖巧的闭上了嘴。
回到江家时,已经十二点了。
江家和程家不同,江家诗书传家,到程念尔外公这一辈才开始从商。朱红色的大门和檐柱,高挑的门梁,雕梁画栋,古风古色,江管家正在绢布灯笼下等着他俩。
“小姐。”江管家和程念尔打了个招呼,直接小跑到江添翼身边,担心地说道:“少爷,你这次出去的也太久了,你今天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报警了。”
“我知道了江叔,以后不会了。”江添翼撒娇地冲他讲道。
“江叔,明天的事宜都安排好了吗?”程念尔坐在檀木沙发问道。
“安排好了,只是小姐确定参加葬礼的人只有你和少爷吗?”江管家问道。
“对,就我俩。”
“不请你爸吗?”江添翼有些疑问。
“他不用来。”“对了,你经常去酒吧,有没有在酒吧见过小小?”程念尔想起刚刚赵梦祎的话。
“没有,她怎么可能去酒吧,”江添翼脱口而出,低头又喝了一口银耳汤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说:“但有一次,我在一个party好像看见了她,但当时我站的太靠外,也没太看清,但应该不是她吧。”
“什么party?”程念尔警惕地问道。
“温泰集团的少东家办的,我当时好不容易搞到的邀请函,里面我都进不去,”他想了想又说:“肯定不是小小,她没那么大的本事。”
“温泰集团的少东家,你是说温云生。”
“对,就是温云生。”
“他不在茗泽,来骆山干嘛?”
“还能干嘛,大少爷全国巡玩呗,所以我说,我真觉得自己还挺自律的,一不逃课,二不泡妞,就闲暇的时候就想热闹热闹,喝点小酒,可以被允许吧。”江添翼试探的说道。
程念尔不接他的话,脑子飞速旋转,急迫的问道:“他现在还在骆山吗?”
“怎么,你还想找他确认确认?”
“啧,回答我的问题。”
“人家早就走了,前两天我看新闻说人家去了国外留学还是干嘛来着,忘了,就算他在骆山你也见不到他,人家什么层级,咱们还差的太远。”
程念尔眉头皱成一团,刚摸到的线索,又断了。
耳边响起嘈杂的游戏声。
程念尔冷眼看去,低声问:“干嘛呢。”
“打游戏啊。”江添翼若无其事地说道。
“几点了,还不回屋睡觉,把手机给我,回屋睡觉去。”
“哎呀,就玩这一局。”
“一,二,”
“给你。”江添翼不情愿地将手机递给了程念尔。
刚走出去没多少米,就被程念尔叫住,不耐烦地回了声“又干嘛?”
“你玩雪域领主?”程念尔举起手机反问道。
“对啊,怎么了?”
“这有个ID,你能破解进去吗?”程念尔将今天从刘心媛手机上拍下来的页面展示给他看。
“爱丽丝,”他小声读了读ID名称,想了一会儿,兴奋地说:“我最近刚认识一个大神,他应该可以,过几天我去问问他。”
“好,睡觉去吧。”程念尔将手机收好,起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这人怎么这样,用完就扔啊!”江添翼气的直跺脚。
江添翼虽然是程念尔的小舅舅,但程念尔比他大五岁,小时候她外公忙生意,外婆也在生江添翼的时候去世了,江添翼和程小小完全就是跟在程念尔身后的小尾巴,说是程念尔将他们带大的一点也不过分。
次日,薄暮向晚,鸟入山林,两个身着黑衣的年轻人伫立在墓碑旁久久不肯离去。
江添翼拍了拍程念尔的肩,轻声说:“走吧,他们要休息了。”
程念尔淡淡地说了句“好”,看不出任何情绪。
可江添翼也就进屋换了一身衣服的时间,出来就不见程念尔身影。
再次见到她已是深夜。
“你去哪了?”江添翼赶紧上前扶住程念尔摇晃的身体,“你竟然背着我去喝酒,害我在家担心你半天。”
“就喝了一点点,不碍事。”程念尔挣脱江添翼的搀扶,躺到了沙发上。
“是去酒吧找线索了?”江添翼有点担忧地看着她。
程念尔微微点了点头,说:“问了几个老板,都说有点印象,但不深,时间也比较久远,都是去年的事了。”
“我今天也问了几个朋友,好像那天我见到的就是小小。”江添翼坐到她身边。
程念尔连忙坐起来,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说:“难道温云生就是背后罩着她的人?”
“可新闻上说,他在小小去世的前几天就已经离开骆山了。”
“那他现在在哪?”
“出国留学了应该。”
“哪个国家?”
“这新闻上没说,可能人家想低调一点或者怕遭到绑架一类的。”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我更不知道了。”江添翼无奈地说道。
程念尔揉了揉太阳穴,又问道:“游戏的事怎么样了。”
“我已经和那个朋友说过了,明天就带你去。”
第二天在去找寻游戏真相的路上,程念尔疑惑地问道:“为什么网上关于温云生的新闻这么少?我想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都搜不到。”
“别说网上了,现实中我也问不出来,我巴结地去问几个哥哥,不是缄口不言,就是把我给瞪了回来,都说是个不能随便打听的主儿,不过在我印象里,他应该挺会玩的,好几次夜店包场都是他。”
“你还去夜店?”程念尔吃惊地看着他。
“偶尔,偶尔,也不常去。”江添翼尬笑着想糊弄过去。
“现在你都这样,以后出国你不得玩疯了。”
“谁说我要出国,我决定毕业直接进公司,我得在你身边待着,好好看着我的股份,万一哪一天它突然姓程了呢?”江添翼打趣道。
程念尔知道他在开玩笑,也打趣道:“那你可得好好表现,五年后你能不能拿到股份,我可是有一票否决权的。”
江添翼将程念尔带到一个十分偏僻的小旅馆,旅馆内阳光灰暗,烟酒味直冲鼻腔,沿着狭窄的楼梯来到二楼,走到尽头后,江添翼敲了敲门,说了句:“绿毛水怪。”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蓬头垢面,带着黑框眼镜的小孩前来开门,他的眼神全程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手机屏幕,显然正在和别人打游戏,嘴里还不断乱骂着。
室内一片昏暗,除了电脑、手机屏幕没有其他光源,食物垃圾堆满一地,江添翼满脸嫌弃地走进去,捏着鼻子说:“哥们,你这住的也太艰苦了。”
那人依旧不看他们,随口回道:“五十一天,包月九百,便宜。”
“东西你弄好了吗?”江添翼又问道。
“早弄好了,”他指了指电脑,突然抬头看着江添翼说:“剩下的一万,别忘转。”
“放心,现在就给你转。”
程念尔走到电脑前,一点一点地看着程小小过去的游戏界面。
在聊天页面里,全部都是正常聊天,但她还是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地方。
“有什么发现吗?”江添翼问道。
“你会突然放弃自己的游戏账号吗?”程念尔反问道。
“当然不会了。”
“但小小的这个账号在今年七月份后就再没有登录过了。”
“为什么,她不是很喜欢这个游戏吗?”
“我怀疑是因为去见了这个人。”程念尔将鼠标停在一个动漫头像上。
“弥撒?”江添翼疑惑地读出了这个名字。
“他们只聊过几次就约线下见面了,之后小小就再也没有登录过这个账号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挺奇怪的,但是这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会和小小的死有关吗?”
“我不知道,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程念尔摇了摇头。
“哥们,这个号能破吗?”江添翼冲后面喊道。
那人慢悠悠的挪过来,放下手机,看了看屏幕说:“我试试。”
程念尔起身将位置让给他,他边操作边说:“得加钱啊。”
“少不了你的。”
过了一会儿,他皱着眉头说:“这个号的密码太复杂,进不去。”
“那你知道有谁能进吗?”程念尔问道。
“呵,他自己。”那人没好气地说。
“小念儿,要不先这样,以后我多在游戏上留意他,只要他一上线,我就告你。”江添翼劝慰道。
程念尔失落的点了点头。
电脑前的人听到这话,眼珠一转,回头向上看去,借着电脑屏幕的光,只觉得这人越看越熟悉。
二人正转身走时,他突然开口:“是程念尔吗?”
“你认识我?”程念尔疑惑地问。
“我当然认识你了,”那人突然跳起来,向后拔了拔自己的头发,“你可能不认识我,但你一定认识我冬哥。”
“是谁?”程念尔被他的动作吓得警惕起来。
“林冬啊。”那人激动地说,“我是他兄弟,毛英俊。”
听到林冬的名字程念尔眸光一震,在屋里左右打量起来,低沉地说:“他在哪?”
“啊?”毛英俊不知所云地说:“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此时,三人内心都充满了疑惑,面面相觑。
毛英俊把他们带到楼下的面馆,换了个亮堂的地方谈。
“那天吵完架后,我再回去他就不见了,我以为他是去找你了,所以就没放心上。”程念尔解释道。
“我来骆山后就收到了冬哥的电话,他说他要在茗泽待一段时间,后来我不断追问才知道你和他在一起。”毛英俊把自己所知道的信息也说了一遍。
“所以他为什么没来找你,他知道你在这儿吗?”
“他当然知道,如果他离开你,就一定会来这儿找我,但我现在已经两个星期没有收到他的消息了。”毛英俊着急地说,“是辉哥,一定是辉哥找到他了,我得去古塘找他。”
“你现在去古塘就是自投罗网,”程念尔冷静地说:“你先别着急,我明天就派人去古塘找找。”
“你就是个小实习生,还是我去吧,至少我还认识点兄弟。”毛英俊打量她一眼说。
江添翼全程满脸疑惑,一直插嘴问“林冬是谁”,但他们两个没有一个人理他,这时终于有个他能回答的话题了,于是立马开口说:“她是小实习生?她可是程江集团的大小姐。”看见毛英俊将信将疑的眼神又补充道:“对,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程江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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