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编给各位带来的最新小说《李杏蒋政》讲述的蒋政,白雨,李杏便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
免费试读
1985年夏。
“呜呜——哐当哐当!”
“尊敬的乘客们,从京市开往海岛的K911次列车现在已经到站,请你带好行李物品,尽快下车……”
李杏提着包裹随着人流挤下车。
远处是一望无际的海岸。
她这次来海岛,是找丈夫蒋政随军。
十九年前,她胎穿成这本年代甜文小说女主,命定之人是大院领居哥哥蒋政。
如同书里写的那样,在长辈的撮合下,他们结婚,但蒋政在新婚之夜接到任务从京市回到了海岛。
他一走就是半年,他们还没圆房。
想到这里,李杏不由有些失落。
然而等她出了车站,却一眼瞧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男人身形修长挺拔,侧脸轮廓刚毅英俊,剑眉星目透着一股冷情,尽管只穿着部队统一的蓝白海军短袖,却让人一眼注意到。
李杏扬起明媚的笑容,抱着包裹小跑到男人面前:“蒋哥哥!”
千里迢迢赶过来,原以为他会有个笑脸。
不料,蒋政却蹙眉,眉目冷峭凝向她,微凉的嗓音中听不出半点许久未见的喜悦:“你来这里做什么?”
李杏一僵,喜悦跳动的心也逐渐缓了下来。
十几年了,他对她还是这样冷淡。
她从小爱跟在蒋政**后头跑,蒋政却一直对她很淡漠,无论她怎么讨好,他从来不会对她笑一笑。
追在他身后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
很快压下了心中的失落,她讨好拉着男人的手,没心没肺笑:“我刚下车,难道你不是特地来接我的吗?”
蒋政轻轻一挣,便挣开了她的手。
没有起伏的声音打碎了她的幻想:“我陪人来这边买东西,碰见你只是凑巧
只是……凑巧?
李杏喉间一哽,接着,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蒋大哥!我的东西买好了,我们回去吧!”
蒋政抬眸望向了那道身影,便毫不犹豫地大走了过去。
“蒋哥哥?”
她攥着包裹的手紧了紧,提起步子追了过去。
蒋政听见她的脚步声,连头也没回,只丢下一句冰冷的话:“你回京市去,这里不适合你。”
“我不回去!我是你妻子,你在哪里我就要在哪里!”
男人却没再管她。
他的腿很长,步子又大,李杏怎么追也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蒋政走到了那个女人面前。
女人笑容甜美,而蒋政眼底的寒冰不知何时已经消融,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弧度。
她看着两人一同上了吉普车后扬长而去,心底蓦地窜起强烈的不安。
那个女人是谁?
蒋政从来不跟她笑,为什么会对那人那样温柔,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一刻,她的脑海中仿佛有一团乱麻,扯不清,也不敢去细想。
她垂下眸子,扯着包裹的手收得更紧,低声喃喃:“不会的,不会是我想的那样……蒋哥哥一定是有原因才会撂下我……”
自己是甜文女主,蒋政是她注定的丈夫,是她的男主。
一定是她想多了。
蒋政只是性格冷淡,不爱说话。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们是命定的缘分,注定是一对,他会爱上她的。
就这样自我安慰着,李杏转了几道车,揣着介绍信来到了海岛军区,终于到了蒋政的家属房。
此刻,她已经又累又饿。
太阳已经偏西,余晖斜斜地照在了有些掉漆的木门上,看上去陈旧又简陋。
比起京市的小洋房差远了,但这里有蒋政,一想到以后就和他在这里生活,疲惫好像突然消散了。
拿出刚领到的钥匙开门,进屋后,她一眼就发现了里屋的两间卧房。
掀开布帘进卧房,步子却猛地一顿——
这里面摆放着的,都是她特地挑选送来的东西!
红漆柜子,床,大红喜被,还有她费劲了心思,花费了数十个日夜才绣出来的鸳鸯枕巾……
唇角控制不住翘起,心中像是融了蜜糖,一阵甜蜜。
蒋政嘴上说着要她回去,但还不是把她的东西都摆好了?
他是不是就是口是心非?
李杏一边想着,一边拿出包袱中的衣服准备挂进衣柜。
可在柜门打开的那一秒,她的笑容便凝固在了嘴角。
里面全是陌生女人的衣服,还有一件护士服,上面写着——
孙白雨!
还不等她回过神,身后忽得传来一道女人的尖锐控诉:“你是谁?私闯我的房间做什么!”
“你的房间?”
李杏蹙眉回头,一眼就认出了,门口站着的女人,就是她在车站遇到的那个把蒋政叫走了的人。
孙白雨面上满是敌意,冷嗤道:“不然呢?”
她说着,大步走了进来,“砰”地一声关上了柜门。
随后上下打量了李杏一番,又出声嘲讽:“喜欢蒋大哥的女人我见多了,你这种不要脸跑进他家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真是**!”
她气势十足,一副女主人的做派。
李杏气得脸色涨红,死死攥紧了手,怒气直冲脑门!
“你才不要脸!你才**!这房间的新婚柜子,床,被子都是我特地准备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用!”
“李杏!你在胡说什么!”
一道冰冷的声音自门口传来,李杏心头一跳,扭头便看见蒋政眸光冷沉地走了进来。
刚刚还嚣张的孙白雨,忽得一脸柔弱奔向蒋政的身侧,抹泪哽咽:“蒋大哥,你可算回来了,这个女人私闯进家,我劝了她两句,她居然骂我不要脸。
“我从小到大就没被人这么骂过……”
这孙白雨真会装可怜!
李杏又气又急:“蒋哥哥,你别听她的,明明是她自己——”
话没说完,却被蒋政冷硬打断:“这房间是我做主让白雨住的,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
李杏愕然一顿。
“你说什么?”
心尖忽得传来钝痛,令她的声音发了颤。
“蒋哥哥,我才是你的妻子,这房间的柜子,床,被子,甚至鸳鸯枕巾……一切都是我满心欢喜,辛辛苦苦准备的!你怎么能把我们的婚房给别的女人住
听见这话,孙白雨的面色猛地一变。
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眼眶一红,眼泪在眼中打着转:“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你准备的,蒋大哥从来没说他结婚了,也从来没提起过你……”
“可就算这房间是你的,你也不该乱翻我的东西,这是隐私……”
“你还胡说?我什么时候……”
李杏话没说完,又被孙白雨哭喊着大声打断:“蒋大哥,我知道你是看我没地方住好心把房子让出来,可不要脸,**这种话实在太侮辱我的人格。”
“既然嫂子看不惯我,我走!”
随后,她就抹着眼泪跑出了房间。
李杏见状急急望向蒋政,男人脸色早就冷沉如墨,她心头一咯噔,下意识解释:“不是她说的那样……”
“李杏,海岛不是京市,没有人能惯着你的臭脾气,我再说一遍,如果你受不了,可以回去!”
他说完后,他便追了出去。
偌大的屋中只剩下了李杏一人。
空气静的可怕,明明是夏天,她却只觉得心凉。
委屈填满了她的心,让她红了眼眶。
自己和蒋政明明是命中注定的一对,他们的爱情应该是甜蜜的撒糖,蒋政怎么能向着别人?
怎么会有她这么憋屈的甜文女主?
她缓缓抬眼,映目依旧是她亲自挑选的柜子,床,被子……可刚才的喜悦却一点都没有了。
心中好似堵着一团棉花,让她无法呼吸。
一想到这些东西被孙白雨用过,她就觉得膈应。
最后,她提着自己的东西,去了隔壁卧房。
蒋政的卧房里摆着部队统一发放的床,柜子,很简陋,但满屋子都是他的气息,闻着闻着,她的气也慢慢散了。
等他回来,她要好好和他解释……
她来这里,是想和他好好过日子,不是和他吵架的。
听着窗外传来海浪拍岸的声音,一下一下像是拍在她的心上。
她这一等就是一夜。
蒋政竟然一夜未归。
第二天一大早,李杏便起了床,面上难掩憔悴。
但她还要去保卫室用公用电话给家人报平安。
但没想到刚走出门,一声声刺耳的议论就传来——
“蒋团长的媳妇昨天不是来了吗?你猜怎么着,蒋团长竟然宁愿睡硬邦邦的办公室都不回去!一看就是不喜欢她!”
“哎唷,你不知道吗?他喜欢的人是孙白雨,人家可是卫生院“最美护士”,又做的一手好菜,哪个男人不喜欢?”
“听说这媳妇一来就欺负人家孙护士,今早蒋团长还赶着去安慰了呢。要我说啊,新来的媳妇就是仗着家世好,用长辈逼着人娶的,迟早要离婚。”
一字一句如重锤敲在李杏的心里,让她心痛又心慌。
她白着脸握紧手。
不会的,她和蒋哥哥已经领证结婚了,哪怕蒋哥哥现在还不喜欢她,也不会轻易离婚,蒋家可没有离婚的先例。
更何况她和蒋哥哥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这些长舌妇的话她才不要听,一定是假的。
忍着压抑的心情,她快步离开了这里。
很快,保卫室。
李杏平复下了自己的情绪,才拨通了爷爷的电话。
可刚说没几句,便被李爷爷听出了不对劲:“丫头,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蒋政那小子又给你甩脸色了?”
李杏忙咽下了喉中的酸涩强颜欢笑:“没,没有,我只是有些想你们了……”
谁知电话那头,蒋爷爷的声音忽得传来:“丫头,这才一去就想家,你可别忘了,我给你开推荐信的时候,你可是拍着胸膛保证,要带个大胖重孙回来看我和你爷爷的,哈哈哈!”
李杏又羞涩又心酸。
蒋政现在碰都不愿意碰她,她一个人去哪里生孩子?
等挂了电话,她满腹心事朝回走。
这一整天,蒋政依旧没有回来。
夜色渐深。
李杏洗过澡,穿着吊带睡衣躺在蒋政的硬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蒋政今天是不是又不回来了?
正想着,大门忽得“吱呀”一声被推开。
“蒋哥哥!”
李杏惊喜从床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穿好鞋,蒋政就大步走了进来。
月色下,蒋政面无表情走向床边,一边走,一边‘咻’地拔掉上身短袖,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和强有力的腹肌。
抵达床边,他还顺势解开了皮扣。
李杏的脸颊飞上两朵红云,手下意识捂住脸颊。
“蒋哥哥,你这是……”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却忽得扯开她的手,俯身压下,冷漠嘲讽:“怎么?不是你跟爷爷告状怪我冷落了你,现在装什么矜持?”
“想要洞房?我今晚就满足你?”
明明应该是极致的暧昧,可蒋政眉宇间,只有碎心的冷酷。
“不……我没告状,蒋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李杏摇着头,挣扎着想要退后,却被男人压住细白的手腕,随即炙热的吻堵住了她的害怕哭喊。
撕咬研磨,他没有丝毫怜惜。
李杏的唇本就娇嫩,这一下便流了血。
“唔!”
她一声痛呼,还未反应过来,身体一凉,接着就又传来一阵撕裂的痛。
李杏瞬间白了脸,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
蒋政却并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有丝毫迟疑。
“蒋哥哥,我好疼,快停下……”
李杏哭着哀求,蒋政就像是听不到一般,动作未停。
她再也承受不住,疼晕了过去。
在陷入黑暗前,她听到了蒋政毫无感情的声音:“这是你自己想要的,我不过是如你所愿。”
直至阳光照亮了房间,李杏才醒了过来。
蒋政早已经离开,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只觉得浑身就像散了架一般酸痛无比。
夫妻这种事……怎么一点都不像别人说的那样幸福美好?
李杏抱紧了盖在身上的薄毯,鼻尖酸涩至极。
不知坐了多久,她才勉强能够下地走路。
饥饿的感觉从胃部传来,李杏揉了揉肚子,拖着酸痛的身体走到了外面的灶房,起锅洗米。
这里条件简陋,蜂窝煤都没有,只有一堆干柴和引火的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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