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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姜苑楚骁》,主角为宫里,荀四家,才是小说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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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骁顿了顿,终于想起来这丫头是谁了。

可为了她罚姜苑?

他不过是故意找茬而已,岂会是为了谁?这丫头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他心里冷嗤一声,一想到刚才被她摸了,他浑身都不舒服起来。张嘴就要再喊人来,目光一转却瞧见一道影子立在门外。

竟是萧宝宝去而复返了。

又回来做什么?

他越发不耐烦,可就这短暂的安静,香穗便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他的衣摆:“皇上,有件事您还不知道,姜苑她当初在死牢里早就被人玩烂了,这样的人怎么配爬龙床?您就留下奴婢伺候吧……”

说话间,指尖再次碰到了楚骁的大腿,她眼底荡起涟漪:“奴婢不要名分,而且出身清白,身子康健,您要如何都是使得的……”

一声咬牙切齿的“狐狸精”飘过来,随即外头传来脚步声,萧宝宝被气跑了。

楚骁却没再顾得上多看一眼,他沉浸在香穗刚才说的那些话里,眼神逐渐黑沉下去,竟宛如一汪不见底的深潭。

“这些事,都是哪里听来的?”

香穗只当他是信了,连忙添油加醋:“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听说她当年还是自己爬得齐王的床,不然齐王根本不想要她。”

楚骁恍然地“哦”了一声,随即竟纡尊降贵的弯腰将香穗扶了起来:“这么说,朕还得感谢你,不然会被她一直蒙在鼓里。”

香穗被这次亲密接触惊喜得浑身颤抖,咬破了舌尖才勉强维持冷静,说话时却不自觉哆嗦:“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楚骁赞赏似的笑起来:“这阵子朕的确有些习惯你了……你去找蔡添喜,就说朕允你留下伺候。”

香穗喜不自禁,虽然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很想更进一步,可又觉得既然到了皇帝身边,这种事是迟早的,她太急切了反而不好,便连忙应了一声,行礼退下了。

她却浑然不觉,身后楚骁的脸色陡然间就阴沉了下去,眼底凛凛的都是寒光。

想踩着姜苑往上爬?

好啊,朕给你这个机会。

他抬手捏碎了酒杯,心里的火气却死活消不下去——姜苑你可真能耐,闲话被人传成这样,你不是最要脸吗?就由着人这么编排?!

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跟他横!

想起刚才那丫头摸在自己身上的手,他浑身一阵恶寒,语气急促道:“来人,备热水!”

蔡添喜刚听完了香穗的话,还从震惊里回不过神来,冷不丁听见楚骁的声音,连忙扯着嗓子答应了一声,条件反射地吩咐德春去传话,可话音落下他才回过神来。

下午不是才洗了吗?怎么又要热水?

他心里纳闷,犹豫着走近了一些,却见楚骁脸色黑沉如锅底,却不止是愤怒的样子,还有些气急败坏。

他越发摸不着头脑,有些话却不能不问:“皇上,可要奴才伺候您沐浴?”

楚骁咬牙切齿道:“去传姜苑。”

她造的孽,就得她来弥补。

蔡添喜心里一松,这霉头不用自己去触,那是最好不过了。

他亲自去喊了人,彼时姜苑已经换了衣裳,正守着不算明亮的灯烛翻看从楚骁那里顺来的书。

她尚在闺中时,才名便已经冠绝京都,不论男女,都鲜少能与她相比,连楚骁都曾为她的小词叹服。

只是这么多年以来,她的学问都落下了,眼下脑子一转,想起来的都是楚骁的衣食住行。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偶尔得了闲,看起书来便如饥似渴。

所以蔡添喜在外头喊了好一会儿她才从书中回神,连忙应了一声,却没有开门的意思:“公公,有话就这么说吧,我已经睡下了。”

蔡添喜苦笑:“姑娘还是起身吧,皇上要沐浴,传你伺候。”

姜苑的困惑和他如出一辙:“又沐浴?”

谁说不是呢?

姜苑出来的时候,蔡添喜和她对视了一眼,两人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眼神,不能妄议主子,可心里编排两句还是可以的。

因着将香穗提上来的事,加上对方现在似乎真的得了楚骁的青眼,蔡添喜多少对姜苑有些愧疚,便提点了她两句:“咱们做奴才的,有时候就得把自己当成物件,哪有什么喜怒哀乐啊。”

姜苑一听就明白了,楚骁今天心情不好,说不得又会找茬发作她,虽说已经习惯了,可她心里却仍旧沉了一下,只是面上丝毫不显。

“公公说的是,姜苑记下了。”

还是浴池,还是兰汤,楚骁已经自己去了衣,正泡在池子里抓着布巾给自己擦洗,半边胸口都擦红了,隐隐还有血丝沁出来。

姜苑一愣,顾不得衣裳会湿,几步踏进池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干什么?”

楚骁脸色黑沉,顺势将布巾塞进她手里:“给朕擦,要擦干净,用力些。”

姜苑抓着布巾有些下不去手,楚骁催促地看她一眼:“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姜苑却将布巾丢到了一旁,抬手摸过他胸口的血迹:“擦成这样……为什么?你怎么了?”

楚骁难以启齿,也越发不耐烦,音调拔高的瞬间态度也凶悍了起来:“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让你擦你就擦!”

他一向是逮着机会就要嘲讽姜苑如今的身份的,这么多年下来,姜苑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也很清楚这种时候该顺着他才能免于被责难。

可看着眼前那红彤彤的皮肤,她却迟迟没能开口。

楚骁大约是觉得指望不上她了,自己将布巾捞起来,继续发了狠地去擦肩膀。

眼看着肩膀处也要渗出血丝来,胸膛上却忽然贴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这奇怪的触感僵住了楚骁的动作,他怔怔垂眼看去,就见姜苑艳色的唇正从他红彤彤的胸膛上离开。

“你……”

姜苑浑身发烫,强撑着开口:“别擦了,很干净了。”

楚骁迟迟没说话,姜苑试探着去拿他手里的布巾,可下一瞬整个人就被推开了。

“谁准你轻薄朕的?下去!”

姜苑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要发作的预兆,心口猛地滞了一下,略带仓皇地逃了出去。

浴池安静下来,姜苑预料的发作却迟迟没有降临,楚骁木头一样戳在池子里,很久很久之后他才慢慢抬手,捂住了刚才被亲吻的位置,轻轻“嘁”了一声。

姜苑在外头吹了一阵冷风,才勉强抚平了心里的难堪,若无其事地回了偏殿,却不想这里竟然有位不速之客。

沉光自顾自坐在主位上喝茶,瞧见姜苑进来十分轻蔑地瞥了她一眼:“看来姜苑姑姑被人鸠占鹊巢了,连暖床都没轮上。”

面对她的挑衅,姜苑丝毫不以为意,楚骁是和谁睡的她再清楚不过,只是懒得说。

她摇头叹了口气,目光落在沉光手里的杯盏上:“可惜了,独一件的天青盏,今天被你用了,糟蹋了。”

嫌弃得如此不加掩饰,沉光高傲的姿态顿时有些端不住了,又从她话里听出来这杯盏似乎是个宝贝,手也跟着不稳了一瞬。

她很想现在放下,又觉得如果真的放下了,她就像是被姜苑吓到了一样;可如果不放下,万一真的砸了,她赔得起吗?

她纠结许久,还是装作不在意地将杯盏搁在了桌子上。

却不想她刚放下,姜苑就伸手拿了起来,随意往地上一丢,杯盏瞬间四分五裂,碎瓷片四溅开来唬得沉光一哆嗦,她失声尖叫:“你干什么?”

姜苑语气平淡:“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碰了就不要了。”

沉光被噎得脸色发青,原本想好的要压制她的计划彻底崩盘,她拯救不了,索性开门见山。

“我家主子说,她今天亲眼看见皇上和那个叫香穗的宫女厮磨,看在你曾经也是世家女的份上,她命我来给你提个醒,这个人要是不除,你迟早会被踩下去。”

姜苑“哦”了一声,漫不经心都写在了脸上。

沉光有些沉不住气:“我说的可是实话,皇上已经让她留在身边伺候了,摆明了就是要替代你。”

姜苑微微一顿,楚骁把香穗留下了吗?

明明之前她们起争执的时候,他什么都没做……

她忽而想起楚骁对自己的态度,兴许对他而言,宫婢不值得他费心,不管是自己还是香穗,都一样。

她垂下眼睛,脸上镀了一层漠不关心的外壳:“我所求不过是到了年纪就出宫,皇上身边有什么人,我管不了,也不想管,请转告你家主子,下次要拿人当刀使,要捏准了七寸。”

沉光不曾想她是这么个态度,气急败坏地跺了下脚:“行,我就等着看你被人踩在脚底下的那一天!”

姜苑连回话都懒得,自顾自翻开书看了起来。

沉光转身就走,可到了门口却又顿住了脚,她十分隐晦地看了眼姜苑,目光复杂又忌惮,似是还有旁的话要说,却又开不了口。

“沉光姑娘此来,不只是为了传这么一句话吧?”

姜苑忽地开口,惊得沉思中的沉光浑身一颤,短暂的犹豫过后,她狠狠一咬牙:“我是还有别的事儿要找你……之前掉进太液池里的事情,你别以为我猜不到你当时抓我就是想栽赃我,要是你敢和皇上告状……”

她摆出凶狠的样子来试图威胁姜苑,可一对上姜苑那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嘴边的话顿时就变得苍白无力了起来。

“啧,”姜苑一哂,嘲弄地昵过来,“我做的那么明显,你当时就该有感觉才对啊,现在才来找我,不觉得太晚了吗?”

沉光一愣,完全没想到她会忽然摊牌,回过神来后气得浑身发抖:“你,你竟然真的是在陷害我?”

她刚才只是想先声夺人,才说了那样的话而已,却不想竟然真的被她猜中了。

她一把抓住姜苑的手,拉着她就要走:“走,你得跟我去皇上面前说清楚!”

姜苑由着她抓住了自己的手,只是面露困惑:“外头的传言,不就是我自己摔下去的吗?你要我把什么说清楚。”

沉光又是一愣,对啊,什么都还没发生,姜苑要怎么解释?

可如果放着不管,她心里又始终有个疙瘩,那天可是好几个内侍都看见了她甩了姜苑的,这么个隐患留着,让人怎么安心?

“你不想被人误会,杀了那几个内侍就可以了啊。”

姜苑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恶魔似的引诱。

沉光瞬间心动,对啊,只要杀了他们,就没有人证了……

她抬脚就要走,可没走两步就陡然回过神来,不对!如果她现在杀了人,就算她是被陷害的,也解释不清楚了。

她脸色瞬间狰狞:“你在害我!”

姜苑失望似的叹了口气:“也不是太蠢……罢了,不和你浪费时间了,其实想洗清你只有一个办法……”

迎着沉光亮起来的眼睛,姜苑一哂:“那就是当时和我一起跳下去,但你现在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沉光被她戏弄的情绪几近失控:“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就算你和皇上告状,悦妃也一定保得住我的!我根本不怕你!”

“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沉光冲天的怒火被这短短几个字浇灭了,她颓然地泄了气,再没开口。

姜苑却微微一笑:“放轻松,我若是真想把你怎么样,你就不会站在这里了……替我做一件事,你我之间的账便一笔勾销,如何?”

沉光扭开头:“如果你想让我害我家姑娘,那就省省吧。”

世家大族阴私多,秘辛多,但凡能带进宫里的丫头,都是有把柄在手的,比如沉光,她是家生子,这样的人一家子的性命都捏在主人家手里,如果主子出了事,她为了家人也会心甘情愿地去顶罪。

所以姜苑对她的话并不意外:“放心,我无意和她为敌,我说过了,我只想等年岁到了离开皇宫,还有五年而已,你劝劝她,别再为难我,彼此相安无事,不好吗?”

沉光怀疑地看着她:“你说真的?”

“绝无虚言。”

沉光脸色变幻不定,姜苑再次开口:“只要你尽力,哪怕不成,我也会守口如瓶。”

这句话戳中了沉光,她一咬牙:“好,我就信你一回。”

姜苑心里一松,将她送出了乾元宫,却完全没注意到沉光的脸色在她转身的瞬间就变了。

她目光冷冷落在姜苑背影上:“你一个罪人,离了皇宫就只能去滇南,你说你想出宫,谁信?你等着吧,栽赃我的仇,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楚骁这一宿难得睡得安稳,并没有再梦见当年混乱的追杀,连心口时不时就要发作的伤似乎也消停了下去。

他心情大好,起身时低头看了眼胸口,昨天擦得太厉害,胸口还是红彤彤一片,可鲜明的却不是痛感,而是姜苑附加在上面的那一点柔软。

哪怕隔了一宿,也鲜明如斯。

他不自觉抬手揉了一下,嘴唇抿了起来,那个女人,别以为用这种法子,他就会忘了她当年的所作所为……

罢了,整日困在后宫,也的确无聊,带她去御书房伺候吧。

他咳了一声,外头候着的蔡添喜立刻带着人进来伺候。

楚骁的目光却一眼就瞧见了跟在他后头的姜苑,虽然都是穿着宫装,可旁人都低头含胸,唯有她挺直了脊背,想让人瞧不见都难。

“你这奴婢的仪态,学得是真不好。”

他习惯性地开口挑剔,姜苑懒得理会,抬手去解他的衣带,却不等碰到,身边忽然袭过来一股力道,虽然不大,却将她硬生生挤开了。

她一愣,楚骁眉头也拧了起来。

罪魁祸首却浑然不觉,笑嘻嘻地和楚骁告了罪:“奴婢来迟了,皇上恕罪……”

楚骁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做了什么,目光不自觉落在了姜苑身上,指尖微微一蜷,带了几分心虚。

香穗毫无察觉,她侧头看向姜苑,目光里满是挑衅:“姑姑,真是对不住了,奴婢一心想着伺候皇上,没能瞧见您,大家都是为了伺候皇上,想来您不会怪罪的,是吧?”

姜苑冷冷看着她,一句滚开就在嘴边,可外头却忽然响起钟声。

这是提醒早朝的声音,响过三遍,早朝就要开始了。

不能让楚骁耽搁。

顾及着这点,她按捺着心里的火气没发作,语气却冷硬下去:“无妨。”

香穗只当她是被自己压制住了,神情越发得意:“多谢姑姑体谅。”

她说着就要去解楚骁的衣裳,小臂却忽然被捏住,楚骁的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沉了下去,他冷冷看着姜苑:“你的差事都不想做,朕养你有什么用?”

姜苑被指责得莫名其妙,她何曾想过偷懒?

可人是楚骁自己留下来的,既然担了贴身宫女的名头,香穗想要伺候,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

她蹲下身,看似在请罪,却始终没说话。

香穗小臂被捏得生疼,可察觉到气氛古怪没敢喊,只能小声开口:“皇上,奴婢伺候您吧。”

楚骁冷冷看过来,目光锋利得像是要往她身上扎,瞬间刺得她浑身一激灵,一个字都没敢再说。

楚骁这才开口,语气却诡异地缓和了下来:“朕留下你,不是让你做这些的。”

香穗一懵,被这话里的暧昧羞得脸色涨红,整个人都有迷糊。

楚骁面无表情地松了手,目光却仍旧落在姜苑身上,姜苑有所察觉,试探着走近了些,抬手去给他解衣裳,手指却被人握进了掌心。

“就这么不想伺候朕?逮着机会就往外头踢?”

他语气沉得仿佛要滴水,持续了一宿的好心情早就碎了个稀巴烂,可姜苑却根本不知道他为何发作,只觉得他很是莫名其妙。

“既然是皇上自己选的人,想必伺候得一定比奴婢好。”

楚骁神情一厉,猛地甩开了姜苑的手,自己抓起外袍往身上套,眼见姜苑伸手要帮忙,他冷笑一声,不客气地拍开了她的手:“不必了,不想伺候,以后就都不用伺候了。”

姜苑对他忽然的发作完全摸不着头脑,楚骁到底在发什么疯?

可她不会和楚骁对着干,既然不肯让她伺候,她走就是了。

她行礼退下,却不防备身后的楚骁忽然间发作,将熏香杯盏摔了一地,一声低喝宛如兽吼:“朕让你走了吗?!”

姜苑有些心累,她在楚骁要发火,她出来了,他还要发火。

她只好又回去,窝在角落里装摆设,楚骁却是再没看她一眼,穿好衣裳大踏步出了门。

整个寝殿被闹腾得一片狼藉,姜苑叹了口气,弯腰去捡满地的碎片,眼前却忽然多了一只脚,动作极快地踩住了碎片,若是姜苑没有及时收手,此时那只脚踩着的,就该是姜苑的手背。

她抬眼看了过去,就见香穗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姜苑姑姑,你脸皮可真厚,皇上都那么嫌弃你了,你还能若无其事地留在乾元宫,这要是换了旁人,早就回内侍省重新立规矩了。”

姜苑克制的开口:“闪开。”

香穗撇了撇嘴,扭开头一副没听见的样子,姜苑窝了一早上的火聚集到了一处。

她慢慢起身,一步步逼近:“小丫头,你是不是真的觉得,嚣张不需要付出代价?”

香穗不自觉吞了下口水,被她逼得步步后退,心里竟生出极大的畏惧来,仿佛眼前这人真的能把她怎么样一样。

可她现在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就在刚才皇上还和她说了那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她努力试图鼓起勇气来,可眼看着姜苑用看物件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就连直视回去都做不到。

就在这时候,一声轻咳忽然响起,姜苑循声看过去,就见蔡添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她略有些惊讶:“可是落下了什么东西?”

蔡添喜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香穗,微微侧开头:“皇上传香穗姑娘去御书房候着。”

姜苑一僵,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御书房是朝政重地,如同后宫不许男子擅入一样,御书房也同样不许女子擅入,别说宫婢,就连后妃都不行。

可现在楚骁却要香穗去御书房伺候。

饶是姜苑经历了不少变故,这一刻仍旧没能绷得住,她紧紧盯着蔡添喜:“你没有听错?”

蔡添喜对她的反应一点都不奇怪,他当时听见的时候也吃了一惊,还劝过,只是并没有什么用处。

“咱家再不中用,也不敢听错这种话……香穗姑娘,请随咱家走吧。”

香穗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体面,一时间喜不自禁,却没着急走,反而看了一眼姜苑,笑嘻嘻道:“姜苑姑姑,看来嚣张真的不用付出代价……不过你人老珠黄,这种待遇,这辈子都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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