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回京,柳姜,京中的书名叫《将军,能不能不要让他进门》,小说《将军,能不能不要让他进门》作者为呀土豆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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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将军
“将军,能不能不要让他进门。”
这是他第一次低下高傲的头,面带乞怜的跪下求我。
我用五年军功换来的小夫郎,众星拱月般捧在手里的宝贝,此刻心里却没有一点动容。
上辈子也是从这一天开始,我以为我终于得到了他的心,可最后却被他钉死在城门上示众。
……
镇远大将军用此生所有军功只为求娶二皇子的传奇已经在京中流传三年了。
而今天,我将亲手打破这段佳话。
从万竹楼带回一个小倌,还与他同乘一匹马招摇过市。
人还没到将军府,流言已经传回去了。
顾明州挺着肚子,身着我为他定制的铠甲,拿着我为他寻来的宝剑,定定站在门口。
见我将小倌从马上抱下来,他的眼眶瞬间红了。
顾不上什么皇子礼仪,拔剑就往小倌身上砍。
我常年征战,虽然没用多大力气,却还是将他推了个趔趄。
那张我爱惨了的清冷俊脸上忽然落下泪来,继而宛如断线的珠子般滴落。
我有些怔愣,成婚三年,第一次见他哭。
“荣景,当初娶我的时候,你是怎么发誓的?!”
他双目猩红,声音颤抖哽咽,手指死死扒着门框,指尖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白,好像心痛至极。
我没说话,只是定定看着他哭。
如果不是他已经怀有身孕,我可能真的会剖开他的身体,看看那副心肠到底是什么颜色。
魂穿到女尊世界的时候,我还有些不习惯,但运气很好,成为镇远将军府中的独女。
在苦寒的大漠夜晚见到快要被冻死的顾明州。
我很俗套的沦陷在他的美色中,相处下来,才知道他是被送往燕北的质子。
他不愿成为阶下囚,宁死也不去,便在半路跳车,侥幸逃到这里。
满天繁星中,我看到他眼中的不甘和对权利的渴望。
我说:“我能帮你,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出身皇家,他知道自己的命运,不成为质子,那就只有和亲一条路可以选了。
而我的出现,给了他别的希望。
那时候我想,我真是个卑劣的人,明知道他并不喜欢我,却还是用我手上的权利诱惑他。
只要成婚,我会给他他想要的一切,他总会看我一眼的。
可惜,狼是喂不熟的。
为了给他铺路,我在奶奶面前跪了三天三夜,挨了无数家法,几乎奄奄一息。
才换来奶奶的心软。
奶奶先是上奏女皇,燕北有细作在大漠流窜,杀了质子的随军护送,质子下落不明。
女皇震怒,下令我们和燕北开战,并且即刻寻回顾明州。
顾明州回京的那天晚上,我带队突袭燕北,却因为经验不足被困,凭借着对他满腔爱意,成功突围。
一战成名,我打的燕北割让三座城池,每年上供黄金丝绸万两。
回京述职的时候,女皇问我想要什么赏赐。
我说:“臣自出身之日起便随祖母镇守边关,得幸陛下福泽,守住边关安危,今日臣斗胆,用这边关之苦,换的明州皇子青睐,愿,一生一世一双人,初心永不改!”
我的声音不卑不亢,传遍大殿的每个角落,女皇都愣了片刻,才饶有兴趣的笑道:
“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重重磕了一个头:“臣今日在大殿起誓,绝不负明州皇子。”
女皇哈哈大笑,大笔一挥,赐婚的圣旨传遍京城。
她是懂得御下的,我军功原本该给的赏赐,全部以顾明州的嫁妆进入将军府。
无论哪个世界,拥有权利和地位的人,食色性都不会单一。
这里的女子也不例外,府中供养三、四个夫郎都是常态。
我在女皇面前许下的誓言,足够分量说明我的爱意。
可权色交易下谈感情,简直是痴心妄想。
我给了顾明州我能给的一切,以为能换来他一点点好感。
可直到我死的那天,他才卸下伪装。
他不爱我,从头到尾都没爱过我分毫,可我的身份,我的地位太诱人了,他渴望的东西,只有我能给他。
但他又爱慕京中那风流倜傥的新科状元柳姜,我不过是他的跳板而已。
为了给柳姜铺路,甚至不惜以身勾引我的部下,污蔑我通敌叛国。
我不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可他忽然有了身孕。
我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竟就这样放任他布局。
最后,他在大殿上挺着八月孕肚,列举我的罪证,女皇震怒,诛我九族,我被吊在城门口折磨三个月才终于死去。
直到生命的最后,顾明州抱着孩子来看我最后一眼。
“一个大漠的荒野女人,也妄求本皇子?我再不济,也是皇家的正统血脉,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只会喊打喊杀的莽妇?”
他怀中的孩子嘤咛两声,睁开湿漉漉的大眼好奇的看着我。
望着那双酷似姜柳的杏眼,我气血翻涌,终是吐血身亡。
第二章阿景
“阿景,不要让他进来好不好…”
顾明州丢了剑,冰凉的指节攀在我的手腕上。
我逐渐从前世的记忆中回过神来,目光落在他已经显怀的腹上。
想到那孩子酷似柳姜的眉眼,就没忍住甩手给了他一耳光。
他不可置信的抚上红肿起来的脸颊,声音颤抖的几乎听不清再说什么。
“你,打我?”
我磋磨几下发烫的指尖,才反应过来。
顾明州不该有孩子。
此刻不过我们成婚的第二年,他哪来的孩子?
我压回袖口快要掉落的和离书,冷漠道:
“即日起,殿下搬回清月阁养胎,无事不必外出了。”
为嘉奖我的情真意切,女皇特许我娶顾明州进府,而不是入赘皇子府成为驸马。
这样一来,当家做主的还是我。
皇宫快要落钥的时候,宫里来了传旨的宫女。
我带着青.楼小倌游街和动手打顾明州的事情女皇已经知道了。
御书房内并没有女皇的身影,只有她身边的大宫女翠影姑姑给我留了道口信:
“进来天气炎热,陛下知道大人烦躁,特请大人来御书房降降火气。”
我不卑不亢,还是像往常一样略微给翠影躬身:“劳烦姑姑走这一趟,荣某自知心火难消,便在这御书房乘乘凉。”
说罢,我笔直跪在地上,翠影叹息一声走了。
此时已是深秋,哪有什么炎热可讲?
寒意星星点点钻进身体,在曾经战场上留下的伤疤里作祟。
一夜过去,我跪到早朝结束,女皇带着还要上奏的朝臣们推开御书房的大门。
从背面看过来,我依旧挺直脊背,其实脸色已经很苍白了。
地寒勾起了我的旧伤,我现在骨子里发疼,但我依旧强撑着。
女皇淡淡瞥了我一眼,并未理会,直到所有朝臣们奏本结束,她才漫不经心的赐我一句:
“起来吧。”
我扶着膝盖,踉跄而起。
“谢陛下,隆恩。”
“明州虽然是男子,但也是我亲生的皇儿,当初你跪在大殿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许下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现在你要纳侧妃,朕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我好歹得挑个正经人家的男子,哪怕出身微寒,也不能是青.楼里的,这跟把皇家的颜面按在地上摩擦有什么区别。
我又跪下,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是臣冒失了,臣并非有意食言…”
“有意也好,无意也罢,你挑出来的事,你给我把风波平下去,自己看看这堆成山的奏折,全是弹劾你对明州动手的事。”
我深吸一口气,保证道:“陛下放心,臣定解决好此事。”
女皇将弹劾我的奏折扔过来,四五本散落在地上。
我细看落款,柳姜的名字赫然在其中。
我按下嘴角的冷笑,一一记下朝臣们的名字。
“臣知错了。”
女皇揉揉眉心,又语重心长的教育一阵。
最后还是打了我二十大板,罚俸两个月。
开打之前,翠影姑姑来了。
“从前啊,有个私生女,被宰相父亲从庄子上接回来,和一位皇子相识,两人青梅竹马,私交甚密,甚至互换了信物。”
我一边挨板子,一边听她说故事。
“可就在女子准备上门提亲的时候,皇家突然赐了婚,将皇子嫁与当朝兵权最大的少女将军,私生女虽然是宰相府所出,到底不是正室,怎么也比不上将军,便黯然离京。”
我脑子嗡的一声,这故事的主人公莫不是…
翠影叹了口气:“所有人都以为女子放弃了,却不想一年之后,女子通过乡试,一举成为当年的文状元,入朝为官,竟不比将军地位低,知情人都在感慨,若不是那将军以军功相逼,又怎会让陛下拆散有情人呢?”
原来如此,我一度以为顾明州是单相思,却不知,他们二人竟是青梅竹马。
远在边关的我自然不了解京中八卦,回京后也是迫切求娶顾明州,从未打听过他的事迹。
我细细回忆了下当时女皇的表情,震惊,欣赏,还有一抹…耐人寻味的不自然。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是个傻子,为了大漠寒冷夜里的一句我愿意等你,付出了一切。
我闭上双眼,等刑法结束,揉着酸胀的腰身起来,躬身对翠影行礼:
“多谢姑姑指点迷津,臣有罪,明日再来向陛下谢恩。”
这顿板子只是打给外人看的,我甚至能自己走回府上。
皇宫门口,顾明州正在等我,不过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第三章而立
两人相对而立,有说有笑,柳姜还伸手为顾明州撩起耳边的头发,看上去十分亲密。
距离下朝已经过去两个时辰,皇宫门口冷冷清清,纵使他们举止越界,也没有人看到。
直到我走近,背对着我的顾明州才察觉,有些慌乱的从柳姜身边挪开。
“妻,妻主,你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我并未搭理他,而是看了眼在他身后保持微笑的柳姜。
如果我并未知道他们过去的那些事,此时恐怕还会感谢柳姜特意陪着顾明州在宫门口等我。
可现在,我怎么看她脸上的笑,都觉得是在挑衅我。
我顺势揽住顾明州的腰身,他略微隆起的腹部顶了我一下,他下意识护住肚子。
没想到这个动作居然让柳姜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了。
经过一晚上的冷静,我重新梳理这一世的时间线和最近发生的事情。
这个比前世更早到来的孩子,似乎是我的种。
我就着他的手护住肚子,和往常一样,小心翼翼搀扶住他往轿子上走。
从始至终都没有给柳姜插话的机会。
直到我也掀帘子准备上去,柳姜终于忍不住了。
“镇远将军。”
我回首,一脸疑惑:“柳大人有事?”
她准备了一晚上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我要纳侧夫也好,动手打了顾明州也好,说到底,都是我的家事。
她已经以文臣的身份在朝堂上参了我一本,若还要当街拦我说教,未免太过火了。
最后她张了张嘴,只说了句将军好走。
她肯定很奇怪,按照我一点就着的性子,怎么会看到她和顾明州说笑还能忍住不发火。
她故意等在宫门口,就是想激怒我,再去陛下跟前参我一本。
若是没有重生,剧情肯定要按照她设定的方向发展。
可惜,这一世,我不会如她所愿了。
马车缓缓行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我说过,没有重要的事,殿下不要离开清月阁。”
顾明州呼吸一滞,双手不自觉攥紧衣摆:
“深夜急召入宫,我并不知道母皇找你何事,一夜未归,我担心的紧才…”
“知道了。”
回到府上,昨天被我带回来的小倌竖在门口,白.皙憔悴的脸上掩饰不住惊恐。
见到我回来,他不自觉想迎,看到我身后的顾明州,又定定站住,惴惴不安的偷瞄我一眼,小心站到一边去了。
这副胆小又依赖人的模样,我从未在顾明州身上体会过。
他是皇子,纵使不受宠,也依旧保持着皇家高高在上的态度。
加上我本就属意于他,娶回来后更是时时刻刻捧在手心,生怕让他受委屈。
此刻乍见另一幅面容,我也不由得新鲜。
“起来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眼神温柔,又微微躬身行礼:“奴名阿雅,对了…”
“荣景,你打算给他一个什么身份?”
我的目光落在顾明州腹上,原来不管男女,只要有身孕,智商都会下线一段时间。
一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倌,能给他什么身份?
我以为刚才我主动询问阿雅的名字,他明知道我的用意,却还是问了那种问题。
见我不答,他自顾自说道:“按规矩来说,应该在通房,毕竟出身不够清白,只是若你喜欢,抬为侍郎也可,再不然,侧夫,实在不行,我这正夫的位置让出来,也不是…”
说着说着,顾明州眼眶红了,声音也开始哽咽。
我下意识心痛,伸手想去擦他眼角的泪。
却又忍住了,心肝宝贝的疼了一辈子,最后却落得那样的下场。
我不想重蹈覆辙,又收回已经伸出去的手,他眼中的光也暗淡下去。
阿雅原本只是我用来和离的手段,经过顾明州,我现在对男人过敏,谁都不想要。
前世的顾明州虽然不喜欢我,可占有欲强的可怕,有时候甚至我多看路边略有姿色的小贩一眼,他都要大发雷霆甚至离家出走。
也正因如此,我总骗自己他是在乎我才会那样的。
可结果…
重生后我特意从青.楼挑了个长得不错,还是清倌的回来,原以为他会闹和离那一出,谁知道他居然忍了下来?!
“将军,您愿意带奴离开那种地方,奴已感激不尽,怎会奢望其他,只是您旧伤发作,还是先进屋吧,奴自作主张请了大夫回来,此时已经在里屋等着了。”
顾明州愣怔片刻,走过来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只是淡淡瞥他一眼,问阿雅:“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旧伤?”
阿雅不卑不亢:“将军连年在边关带兵打仗,身上有伤是必然的,昨日带奴回来全城皆知,加上对殿下动手,陛下深夜召见自然是动怒了。”
我点点头,没想到还是个聪明的,难怪能在那种地方保留清白之身。
“请大夫的钱是你自己出的吧,回头去账房支五十两银子。”
我以为事情到这该结束了,阿雅却突然一跪:
“奴感念将军大恩,不敢受此赏赐,将军放心,奴这就离开,绝不污您清誉。”
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他走了?
他朝我扣了两个头,起身便要离开。
我赶忙拦住他:“我只是感谢你请大夫,不知道你花了多少钱,所以说五十两,你在京城无依无靠,暂且在将军府住下吧,我会寻找你的家人,届时你在回去。”
阿雅当真是个聪明人,听我这么说,立刻向后退两步,和我保持好距离,才行礼感谢。
这一番操作下来,膈应的顾明州孕吐都要上来了。
我也懒得管,高段位白莲花,他们斗去吧。
熬了一夜,加上旧伤发作,此时我已经精疲力尽。
不等大夫诊脉,头挨枕头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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