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季辰屿的瞳孔猛地一缩:「你再说一遍,什么?」助理很快就把戒指的照片发了过来。季辰屿只看了一眼就认出。那是他十六岁向她表白时,送给她的「求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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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绑架时,季辰屿正陪着新欢看日出,漫不经心地对绑匪说:
「绑着吧,不着急救。」
「让她学学乖,别再来烦我,挺好的。」
为了活命,我只能主动脱掉衣服,抱住了绑匪头子,颤着声音求他:「我会听话,别杀我。」
后来,季辰屿终于想来救我了。
绑匪头子都笑了,垂头看向怀中昏睡的我:
「累坏了,不见得有力气跟你走。」
1
潮涌的海浪声,透过扩音器,回荡在破败的仓库。
季辰屿的声音漫不经心,带着酒后微醺的慵懒随性:
「江镜月,你现在纠缠我的花样,是真多啊。」
「昨天撺掇我妈,向我逼婚不成。」
「今天就来绑架这一出?」
「要死就去死,别耽误我陪我宝贝儿看日出。」
「季辰屿!」
恐惧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绑着我手脚的绳子上。
我摇头,急切地解释:
「我没有演戏,不是在自导自演!」
「我也不知道阿姨怎么会突然找媒体,宣布咱俩订婚。」
「求你,你信我一次,来救救我行吗?」
「呵,救你?行啊。」季辰屿冷嗤不已,淡淡道,「五千万是吧?我给。」
绑匪闻言,立即开口:
「五个小时后,东江湾,一手交钱,一手交……」
「人就算了。」
「你们绑着吧,不着急救。」
季辰屿的声音里,带着清晰的轻蔑与戏谑:
「让她学学乖,别再来烦我,挺好的。」
「这钱,就当你们帮我调教的辛苦费了。」
「你说真的?」三个绑匪对视一眼,质疑道。
季辰屿冷冷地笑了,笑意里带着莫名的阴狠:
「只要你们敢动她,我就敢付钱。」
眼泪决堤,我悲哀至极地闭了闭眼睛。
季辰屿,原来你竟厌恶我到这个地步啊。
「季辰屿,」我流着泪,不死心地哀求道,「我是真的被绑架了。」
「我不用调教,只要你来救我,我以后绝不会再缠着……」
「季少,日出了!」
娇俏开朗的笑声,骤然透过听筒传来。
女孩儿在电话那头开心地喊道:
「好美呀!唔——嗯。」
唇瓣厮磨、津液交缠的声音,甚至连电话这头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难想象到,这得是多么热烈深刻的一个吻。
绝望笼罩心头,我心如死灰,彻底放弃了挣扎。
坐在地上,木然地盯着食指上的季辰屿唯一送过我的那枚戒指,笑了出来。
原来年少时的承诺,真的不能作数。
十六岁时信誓旦旦地说要娶我,保护我一辈子的季辰屿。
怎么就在长大的路上,变了样子呢?
「抱歉啊季辰屿,是我错了。」
「一厢情愿地烦你这么多年,对不起。」
「以后不会了。」
再也不会了。
电话那头静了一瞬,随后直接猝然挂断。
嘟嘟的忙音回荡在整个仓库。
三个绑匪对视几眼,最年轻的那个挠了挠头,一脸茫然:
「不是天哥,季辰屿这是想救还是不想救啊?」
「我怎么听着他那句只要你们敢动她,更像是在威胁咱呢?」
被叫作天哥的男人,恶狠狠地咬了咬牙:
「管他什么意思!」
「反正咱要的是钱!」
「这女的是他们季家昨天在新闻上官方承认的未婚妻。」
「只要咱们拍了她的录像。」
「不怕季辰屿不给钱!」
说着,天哥从兜里掏出一条白色的手帕。
不由分说扣住我的脑袋,捂在了我的鼻子上。
一股奇怪的香气顿时涌入鼻腔,冲得我脑袋都开始发晕。
衬衫刺啦一声被扯裂,头顶上传来天哥咬牙发狠的声音:
「别废话了,玩她!」
「可是天哥,」年轻的那个还是犹豫道,「咱们本来就准备绑她两天的。」
「现在季辰屿又不着急救人。」
「我怕时间长了,少爷那边万一知道了……」
天哥猛地丢了嘴里的烟,骂道:
「知道了又怎么了?」
「你还真信他会带咱们金盆洗手,弃黑从白?」
「他那就是新官上任,做做样子罢了!」
「池家混黑这么多年,洗白了他吃什么喝什么?长点脑子吧你!」
「真要是被发现了,咱们把她送给他玩就是了。」
「他调教人的手段,可比咱们高多了!」
「哦?是吗?」
仓库门突然被打开,穿着黑色大衣,身形颀长的男人缓缓进门。
身后还跟着几个魁梧的保镖。
男人淡色的眸子扫过他们,声音轻嗤:
「不如今儿就让你们试试,我调教人的手段?」
三个绑匪闻言,浑身都是一颤,齐刷刷地对着男人跪了下去:
「少、少爷……」
天哥白着一张脸,急忙指向我:
「我们给您找了个妞,绝对带劲!您、您看!」
「已经给她闻了药了,直接就能用。」
男人的眉头随即蹙起,视线瞥向了我,眸底闪过一丝暗色。
明明顶着一双帅绝人寰的脸,却硬是让我浑身汗毛都惊恐到竖了起来。
纵然身体已经开始有些微微发热,但还是忍不住又打了个寒战,向后蜷缩起了身体。
男人见状,眉尖微微挑起。
随即走过来在我面前蹲下,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折叠刀。
清冷的声音在我听来,甚至比泛着寒光的刀锋还冷:
「可能会疼,忍着点。」
「这就送你走。」
送、送我走?
「别!别杀我!」
脑海中的弦彻底崩裂,求生欲望迸发了我的勇气。
被绑的双手急忙紧紧握住他,我眨着泪眼望向他,声音祈求:
「求你了,别杀我。」
「多少钱我会想办法给的。」
「我真的不想在这两年死……求你了……」
男人垂眸,视线扫过我握着他的手,顿了顿,饶有兴趣的眉尖微挑,声音低沉:
「这两年死怎么了?」
我不由得一噎。
这是重点吗!
但我也不敢不回答。
「因、因为,」我垂下头,小声道,「国家放开三胎了。」
「但现在年轻人普遍不愿生孩子。」
「所以现在死的话,很大概率会投胎到那些拼三胎的老辈家庭。」
「我这辈子英年早逝,还没享太多福,现在死真不太合适……」
男人的神情,显然是愣住了。
薄唇随即微抿,唇边隐约闪过一丝笑意。
我却没心情发现。
因为身体里的热浪已然翻涌,有了席卷的趋势。
在死亡与被多人糟蹋的恐惧中,我快速盘了一下自己能保命的筹码。
然后,大着胆子凑过去,轻轻吻上了男人的唇:
「我会听话,不会反抗的。」
「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整个仓库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男人的眸色骤然暗了下去,喉结微动,没有说话。
我咬了咬唇,依稀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被捆着的双臂抬起又落下,攀住了他的脖颈。
而后,再次吻上了他。
男人却轻轻扣住我的脖颈,推开我,拉开了我们的距离,盯着我的眸底,晦暗幽深:
「没打算杀你。」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给你找个别的男人。」
「跟了我,可就没有后悔余地了。」
热浪翻涌,我双眼已然迷离,娇娇缩进他怀里,摇了摇头:
「跟你。」
「不后悔。」
既然注定清白不保。
那我好歹,得找个帅的吧。
下一秒,唇舌被掠夺。
男人扣紧了我的后脑勺……
酒店的浴室里,淋浴哗哗作响。
喘息与暧昧更是让温度节节攀升。
双手被拉高置于头顶,男人将我抵在墙边,强势掠夺。
手指却能分神出来,戏谑地抚摸着我手上的戒指,薄唇轻勾:
「名花有主,还敢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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