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爱变成了折磨是什么歌_曾经因为爱_曾经的爱变成了折磨是什么歌佚名的小说_曾经的爱都成了折磨我的因温妍,温氏,夏瑶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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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曾经的爱都成了折磨我的因》这本书大家都在找,为各位推荐《曾经的爱都成了折磨我的因》作者为佚名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温妍,温氏,夏瑶,讲述了:…

免费试读

湖面的风寒冷彻骨,吹得脸颊生疼。

“你在这等着。”

祁言临走前说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他让她等在这里,她很听话。

听话……就能少受折磨……

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不像祁言的。

温浅警惕地回头,一只粗糙的大手突然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轮椅倒在路边,而她被强行拖进了林子里。

后背擦在地面上,一阵阵灼痛传来,三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围了上来。

“这妞漂亮啊,这波赚大了,啧,怎么是个瘸子呢?”

“算了,赶紧完成任务拿钱去。”

几个男人邪笑一通,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

温浅双手在空中胡乱挥打着:“别碰我!”

纤细的手腕却被人猛地攥紧,别过头顶,拼命地挣扎也无济于事,恐惧的泪水汹涌而下。

“不要……”

衣领被粗鲁地扯开,纽扣瞬间崩裂,***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空气里,瑟瑟发抖。

一切就像一场噩梦。

可撕心裂肺的疼痛,却格外清晰的在她身体里蔓延。

不知过了多久,这无止境的折磨才渐渐停止。

温浅披头散发的从地上爬起来,碎裂的连衣裙上沾满了泥土,浑身上下,到处是擦伤和淤青。

“真脏。”

祁言的声音从头顶飘来。

温浅机械地抬头,目光无神地看向迎面走来的男人。

“为什么?”空洞的双眼里只剩下绝望,温浅嗓音嘶哑,一双眼睛哭得通红。

“你问我?”祁言冷眼瞥着她,眼底满是鄙夷:“说起来,要是你这双腿还能走,刚才的事也未必会发生。”

“你自找的,不是么?”

男人事不关己的说着,弯下腰,猛的一把揪起她的衣领,眼神里好像藏着锋利的刀刃,剐得她体无完肤:“这都是你的报应,害死夏瑶的报应。”

“温浅,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好歹你还活着呢。可是,你配吗?”

“该死的,不该是你吗?”

……

他的声音如同魔咒,在她脑海里挥之不散。

夏瑶,夏瑶,夏瑶。

夏瑶死了三年,这个名字也被他念了三年。

她没有杀夏瑶,可众目睽睽下,夏瑶却被她“推”上了车水马龙的公路。除了警察,没有人信她。

无罪释放,她却活成了他眼里永远的罪人。

三年来,她的解释和反抗只会给她带来更暴力的伤害和折磨,所以她渐渐懂得了服从。

即使这样,他还是不满意么?为什么连她最后一点尊严也要夺走?

夜风拂过,寒彻心扉。

温浅浑身瑟缩着,条件反射的支撑起毫无知觉的双腿,扑通一声跪倒在祁言面前,机械麻木的一遍遍磕着头。

“是我,都是我的错,对不起……”额头重重的磕在石块上。

“请你原谅我……”尖锐的石块上溅出血花。

……

祁言说过,她跪的不是他,而是夏瑶,她磕的头不是为他,而是为夏瑶。

这三年来,只有不停的磕头道歉,才能短暂的平息他的怒火。

到头来,她也说不清,她对不起的究竟是夏瑶,是他,还是她自己。

“我该死……”咚,温热的血液沿着脑门流了满脸。

原本以为,他和她结婚,是相信她了,不怪她了。谁知结婚那天,才是她坠入深渊的开始。

新婚夜,他喝得烂醉,彻夜不回,她找到他时,他在马路中间求死。

那晚她为了救他,失去了双腿。

直到在病床上睁开眼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神里,只有嫌弃和不齿:“温浅,这是你的报应。”

……

“你是该死。”头顶上,男人的声音是惯有的冷漠,隐约透着不耐烦。

折磨了她三年,大概他也厌烦了吧。

“不过,你得活着,就这么死,太便宜你了!”

来不及反应,温浅被男人一把从地上揪起来,重重的扔在轮椅上。

片刻死寂后,温浅小心翼翼地抓住男人的衣角。

“……祁言,三年了,你也该消气了。我求你……放我回家吧?”

死气沉沉的双眼里,没有丝毫神采:“我想我爸妈了……”

“呵。”祁言满脸嘲讽,嗤笑着:“你以为……你还有家吗?”

“你以为,你还有爸妈?”

祁言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冰冷的视线里,携带着落井下石的嘲讽。

来不及开口,男人已经径自离开了。

愣在原地的温浅,心头涌上一阵说不清的恐惧和不安,许久后,抬起手颤抖着抹去脸上的血迹,麻木的拍打着扶手上的按键。

轮椅启动,朝着温家驶去。

深夜,温家宅邸外聚满了人,媒体记者、银行人员、看热闹的群众。

温浅神情恍惚地看着被贴上封条的温家大门,耳边传来围观人士的纷繁议论声。

“听说祁言收购了温氏集团……”

“这祁言不是温家女婿吗?多大仇啊,非得搞垮人家?……”

“听说连他岳父岳母也被他逼得跳楼了,当场咽气……”

当场咽气。

四个字,在温浅耳边循环回响。

两坛骨灰,冷冰冰地摆在眼前。

温浅挤进人群里,失神望着眼前的骨灰盒,嘴里发出低哑而颤抖的询问声:“是谁烧的?”

“祁总同意的,那几天您不在,所以祁总代为处理了。”

握住扶手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骨节一阵阵泛白。温浅咬紧了下唇,一言不发。

银行工作人员见状,走到她跟前。

“温小姐,***已经把这房子执行冻结了,你来得正好,去收拾一下你父母的遗物吧。”

遗物。

温浅嘴唇微动,却说不出一句话,红着眼圈驱着轮椅进了客厅。

沙发上,摆放着小时候她和妈妈一起编织的抱枕。

玄关处的展示柜里,放置着她从小收集的手办玩具。

照片墙上,一家四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切都和三年前一样。

“浅浅,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

妈妈的声音隐约传来,温浅猛地转头,厨房里却空无一人。

“你妈累了一天了,别让她忙活,走,老爸带你们吃法餐去!”

“好……”温浅轻声应着,扭头看向沙发。

那儿也没有爸爸的影子。

他们都不在了。

正如祁言所说,她再也没有家了。

而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三年前,从她被撞断双腿后,她就没再回来过,没再见过她的父母和妹妹——

“浅浅,什么时候回来看看爸爸妈妈?我们想你了……”

“爸妈,我……很忙,祁言非带着我去国外环游,不好意思,这个假期又不能陪你们了……”

……

明明只隔着几条街的距离。

她却无论如何也不忍心,拖着残废的双腿,带着浑身的瘀伤,出现在他们面前,去伤他们的心。

她只能一遍遍编造着自己也不信的谎言,在视频和通话里伪装出幸福模样,请他们放心。

这拙劣的独角戏,她演了三年。

现在,他们不在了,她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让他们伤心了。

可避而不见的这三年,却成了她永远无法释怀的遗憾。

早知这样,当初多陪陪他们多好?当初,不嫁给祁言多好?

“爸,妈,我错了……”

父母的音容笑貌在身边环绕不停,温浅面无表情,埋头整理着家中遗物,眼泪源源不断沿着脸颊淌进嘴里。

苦得她心尖一阵阵发颤。

可这堆满了客厅的遗物,又能带去哪儿呢?三年了,哪里才是她的家?

……

“温小姐,这些遗物你都放弃了吗?”

温浅只身一人进屋,又孑然一身出来。

电动轮椅朝着祁家的方向缓缓驶去,载着温浅,和她仅剩的一切——

两坛骨灰,一张照片。

周围的议论声在耳边渐渐退远。

……

“妈呀!这什么东西?真晦气!”

推开客厅大门,女人尖锐的声音几乎刺破耳膜,“阿言,你快看啊,这要死不活的瘸子到底搞什么鬼?什么都往家里带!”

温浅冷眼抬头,视线扫过女人的性感睡裙,落在一张和夏瑶一模一样的脸上。

夏菡,夏瑶的孪生妹妹。

和夏瑶同样,是她曾经的发小。

“你为什么在这里?”温浅失神问道。

“她怀孕了。”

祁言应声出现在她眼前,冷冷瞥向她怀里的骨灰罐,一脸戒备地将夏菡护在身后,毫不掩饰眼底的嫌恶,“这种东西,不能进我家门!”

“怀孕了……”

温浅目光扫过夏菡微凸的小腹,迎上祁言的视线:“看来,你对夏瑶的深情,也不过如此。”

“你还有脸提我姐?”

不等祁言答话,夏菡愤恨开口:“要不是你,我姐怎么会死?你又怎么能嫁给阿言?”

温浅身心疲惫,垂下眼帘,遮住眼底涌动的暗潮,无心和两人多做纠缠:“多说无益……请你让开,这里是我家。”

“阿言,你看她……好大的架子!”夏菡指着她,恨得咬牙切齿:“杀了我姐没坐牢,现在又想拿这种邪门东西来害我孩子!”

祁言冷着脸上前,牢牢堵住大门:“人可以进,东西扔了。”

“这是我爸妈!”

温浅条件反射的将骨灰盒搂紧,低吼一声,红了眼圈。

“我连他们最后一面也没见上……为什么?祁言……”

“十五万一天的残疾人疗养社区……你送我去那种地方,就是为了方便你去对付温氏,逼死我爸妈……”

低喃的质问声苍白无力,郁积在心底的愤恨,温浅已经说不清是对他,还是对自己。

“我真傻……”

“我竟然以为,一个连让我死都觉得便宜了我的人,会对我心生不忍……”

竟会以为这三年,她在他手里遭受的折磨和苦难,多少唤醒了他一些良知。

谁知这假面的温柔背后,藏满的,尽是锋利的獠牙,转瞬就将她啃噬得体无完肤。

是她错了……

搂在骨灰盒上的双手渐渐收紧,温浅浑身颤抖着,大脑一阵阵眩晕。

这一整天的遭遇,远远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极限,可父母尸骨未寒,她还不能倒下。

“温浅。”男人冰冷的声线在头顶响起,击溃她紧绷的神经,“我说过,你活着,只是为了赎罪。”

“我到底有什么罪?警察定的?”

直视着面前男人冰山一般的面容,不知不觉,水雾模糊了双眼:“我爸妈呢?他们又有什么罪?”

“那夏瑶呢?她做错了什么?她就该死吗?!”祁言下颔紧绷,转眼又将失控。

夏菡冷哼一声,不依不饶打断两人的对话:“哎呀,总之我不同意她把那玩意搬进来!如果宝宝有什么三长两短,她负得起责吗?”

祁言一言不发,冷眼看着温浅,堵在门口的身体,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

僵持片刻,温浅无声点了点头,调转电动轮椅方向,驱着轮椅离开祁家。

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平淡低沉,却如雷贯耳。

“医院里那个小的,不想让她活了?”

温浅浑身一僵,陡然松开扶手上的按钮,轮椅戛然停住,“你到底……想怎么样?”

“夏菡动了胎气,缺个人伺候。”祁言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话语里不带丝毫感情。

夏菡两手交叠环抱在胸前,笑得一脸志得意满:“既然阿言都开口了,只要你能伺候周到,你手里那两罐东西,我可以考虑让你带进来。”

扶在轮椅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无力松开。温浅背影僵直,话音轻颤。

“祁言,夏瑶死了,你也病了。”

“我原本以为,我可以医好你,只要能医好你,这三年,让我赴汤蹈火,做什么都可以……”

“但现在我才明白,医你的代价太沉重,我承受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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