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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梦回熙玉》这本书大家都在找,为各位推荐《梦回熙玉》作者为佚名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许婉,那道,谢添,讲述了:…

免费试读

我醒来时,男人的声音有些哑:

“小姐,该喝药了。”

床榻边,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端着药碗,右眼下的一颗泪痣,驳在乌青的半张脸上。

按照剧情的发展,我本该将药碗打翻在地,再赏他一顿鞭子。

可我此刻心情复杂,就在十分钟前,我穿进了这本书中。

成了一个遭人唾弃,一出场就被数万条评论谴责的恶毒女配——江熙玉。

身为江员外的女儿,江熙玉本该吃穿不愁,却因生母诞下她时难产,被高人说是不祥。

江父将她赶去乡下别院住。

自小没有人教养的江熙玉性子愈发扭曲。

那年绕兴镇的雪下得很大。

十七岁的裴浔在药铺前跪得笔直,求掌柜抓药给他,救治母亲。

江熙玉初见裴浔,便被他右眼下的那颗泪痣吸引了,像极了破碎的琉璃。

她想,要是能剜下来就好了。

江熙玉替他付了那二两银子。

少年沉默了很久,向她叩首:“小姐涌泉之恩,无以为报。”

她居高临下,用细长的手指捏着他的下颌,“从今往后,你是我的。”

江熙玉笑得恶劣,逼裴浔签下卖身契。

这是他噩梦的开始。

人贵有同情心,但如果是我受了这等折磨,难免心生怨怼。

许是因为我良久没反应,他哑声重复了一遍:“小姐,该喝药了。”

瞧瞧,这句话多么像某金莲的台词:大郎,该喝药了。

于是我忐忑地问他:“你不会是想毒死我吧?”

年轻的男子长睫低垂,手一颤,碗没端住,白瓷滚落在地,碗碎了。

“对不起,我再去煎。”

裴浔沉默着跪下,将碎瓷一片一片收拾好。

我瞧见他低着头,手背上清晰的鲜红鞭痕,新旧交叠,十分可怖。

于是我一把扯住他单薄的衣袖。

他下意识地仰头。

我这才瞧见他乌青的右脸上豁开了一条细口,血凝成更暗的颜色。

他别过脸,有些惶然:“是碎石划的。”

书里,江熙玉逼裴浔学那些东门子外的戏子,唱两句供自己取乐。他不肯,她就将一把碎石塞进他嘴巴里,一夜不肯让他取出来。

我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默默了许久,才道:“裴浔,我承认我对你不住,柜子里还有江员外送的这月的银子,你我一人一半,从此一拍两散,苟富贵……嗯苟富贵,也不要告诉对方,自己花。”

“这是新的把戏吗?”

他过分苍白的脸上满是麻木,自嘲般地扯了扯唇角,“我说过不会离开的,小姐为什么不肯信呢?”

裴浔很认真地看着我。

那双漂亮的眼里,似乎盛满了微光,轻易拢了一侧的泪痣,蛊人得紧。

我摇了摇脑袋。

原书中的女配江熙玉,喜欢金尊玉贵的小侯爷谢添。

花朝节上,她大胆向其表白心意,却被小侯爷当街羞辱,说她一个胸无点墨的粗鄙女人,还敢不知天高地厚地觊觎他?

从此,江熙玉就变了态。

无数个夜里,江熙玉将裴浔当作谢添的替身,压在床榻之上,极尽折辱。

她也曾说要放了裴浔,等他真的离开了,却通报官府,缉拿逃奴。

她用鞭子将重新抓回来的裴浔抽得血肉模糊,扔进狗窝里。

“半个月前,我院里的狗跑了,正缺一条好狗看家护院。”

裴浔本就重伤在身,蜷缩在地,他斯文惯了,怎肯在狗窝里耻辱地待一夜,仅一个爬起身的动作,就牵起一阵猛烈地咳嗽。

见他如此狼狈,江熙玉却笑了。

“这是你应得的。”

“如果不是我娘心善,当初因救你拖延了救治时间难产,我也不会成为众人口中的灾星。”

于是裴浔不再往外爬了,任凭那三尺犬瓦将自己兜头笼住。

也许是我脸上的神色变幻过于古怪。

裴浔抿着唇,退开了一点儿,修长的指节沉默着一点点褪去外袍。

汗水自他紧绷的下颌骨滴落,隐约在锁骨处一线延伸。

我抬手按在他的肩头,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我并非书里的江熙玉,只是恰好与她同名。

“倒也不必。”

说完,余光瞥见他后颈处,冷白的肤色泛着旖旎的薄红。

救命……

不能白日宣那啥,这不过审啊。

我别过脸:“是这样的,我……我现在还不太想。”

“何况***的,人应该有一点儿廉耻之心。”

“廉耻之心?”

他语稍微凉,一字一顿无比清晰道:“小姐说过,像我这样的人,不配有什么廉耻之心。”

我覆在他肩头的手,却隐约触到一片湿色。

暗红的血迹濡湿了指尖。

我愣了愣:“怎么不包扎?”

“这不是您用簪子划的吗?”

裴浔自嘲地一点点扯着唇角:“小姐不是说就想看我流血致死,将伤药给扔了吗?”

我一时语塞。

书里的女主许婉,因为同情裴浔,夜里送来伤药。

他们在月色下交谈。

却被江熙玉撞见,冲上前去,对许婉进行言语上的百般羞辱。

别提许他治伤了,之后,江熙玉请镇上的铁匠打了一条铁链,每逢她不高兴的时候,就将链子系在裴浔的颈子上,锁在地窖里。

等裴浔熬不住了,又逼他红着眼求自己,然后拍着他苍白失血的脸。

“狗就要有狗该有的样子。”

她眼里的癫狂一重压过一重,“裴浔,你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死了算了。”

有一次,裴浔被折磨得狠了,一壁咳嗽,一壁笑着看她,“江熙玉,你真的很可怜。”

作为恶毒女配的江熙玉,听了这话,自然更加恼羞成怒,又将人打得鲜血淋漓。

家里的鞭子都坏了好几支了。

回忆起书中的内容,怎一个“变态”了得?

我不禁汗颜,目光触及裴浔足踝处的锁链,皱了眉,“锁匙在哪?”

“小姐丢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裴浔不可抑制地浑身颤抖,“我真的不会再跑的。”

他抬眼,声色也发颤,“别把我关起来,成吗?”

他的眼睛本就狭长,求人的时候,一瞬间泛起比胭脂还要动人些的薄红。

我一个“好”字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

忽然,眼前一黑。

脑海中机械声响起:

“亲,请务必维系恶毒女配人设,否则亲亲将无法回去自己的世界。”

我试图用心声与那道声音交流。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割腕***。”

脑海中的机械声冷笑一声:“亲亲可以试试,这边慢走不送哟。”

这个‘走’字,就有些微妙了。

这个所谓的系统敢如此猖狂。

我大胆推断,它口中的“走”,是彻彻底底消失。就算我现在死,也无法回去我原本的世界。

等我找回神志,眼前的男人正低头探上我手腕间的脉。

四目相对,他眸光一深,因为俯身的动作,漆黑的发梢扫过我的脸颊。

我耳稍发痒,放下下意识抱着膝头的手,板着脸跳下床榻:

“你随我过来。”

裴浔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因为足踝间锁链的缘故,动作温吞。

我思索了一番,欲盖弥彰地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看你分明是在药里下了毒,想要毒害于我,趁我病、要我命。”

他挺拔的身体微僵,紧抿着唇似乎要说什么,可到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我冷声道:“不想被关在地窖里也行,那便跪在这里反省吧。”

我随手一指院中水井旁的一角。

裴浔的脸色愈发苍白,但没有提出任何质疑,只是麻木地走向水井。

脑中的机械声还在重复:“不够哦,亲亲。”

我深吸了一口气,唇角勾起了一个很恶劣的笑,“你这么磨蹭,是不满我说的原因吗?”

裴浔看了我一眼,苍白的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顺从地跪下。

我在脑中的声音重复了第九遍的时候,终于走过去,一把掐住他的下颌骨。

裴浔被迫抬起下巴,很漂亮的一双眼,实在蛊人心神。

清冷微哑的嗓音传来:“小姐想罚便罚,的确不需要理由。”

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书里,作为恶毒女配的江熙玉,最后惨遭凌迟。

那可是剜肉放血的下场。

系统只说让我维持原本江熙玉的恶毒人设,并没有说剧情走到哪一步,我可以离开。

万一,我需要走到结局……我不得不为自己,提前铺设另一条退路。

“等等。”

在裴浔平静无波的目光里,我也跪了下去。

泪水霎时夺眶而出。

不是为他坎坷的命运,实在是膝盖该死的太痛了。

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这么疼?

我咬牙挺直身子,才发现这堆杂草里碎石遍布。

裴浔似乎怔了一下,奇怪地看着面容扭曲的我。

“裴浔”,我轻声地唤他的名字,认真地看向他,“其实,我得了一种病,一种不折磨人就死的病。”

我停顿了一下,“你信吗?”

他眸光一暗,嗓音倏然泛沉,“江熙玉,你从前可不会找这些奇怪的理由。”

裴浔黑眸里的探寻一闪而过。

我很怕他发现什么,于是硬着头皮道:“家中的柴房没有柴了,你便去山上捡柴吧,捡不满两筐,就别回来了。”

脑中突兀地响起系统的赞许:“做得好。”

那时候,我还认为这系统挺好糊弄。

毕竟去山上捡柴,不比跪在碎石上好受多了,我心里也稍稍有了些安慰。

直到傍晚,日薄西山。

屋外本是落了小雪,后来,雪越下越大,就连外头的院里也积了一层。

裴浔身上本来就有伤,外面又这么冷,万一出了什么事……

我坐在火炉前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男主固然凄惨,可我又何其无辜?

我只是想回到我熟悉的世界。

后来我灵光一现,我不能,但是女主可以。

这毕竟是一本救赎文。

如果许婉和裴浔之间可以早日加深感情,推进剧情,意味着我离成功回去也就早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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