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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同林鸟》,小说《同林鸟》讲述了主角时不我与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时不我与文笔精深。值得阅读,简介:…

免费试读

我熬夜赚的钱,成了你另娶她人的聘礼。

我拼死为你生下的孩子,被你一遍遍辱骂不是你的种。

我捧你时,你是心尖尖,如今我不捧了,你却哭着求我嫁给你。

我贫时,你笑我娼。

如今我富了,你却要没命了,呵呵。

哎呀,流放的滋味不好受吧,我住过的窝棚,吃过的渣土,你再尝一遍吧。

贺延年,滋味如何?

我李鸢,不是好欺负的吧?

……

我是在流放途中,遇到贺延年的。

岭南山高路远,我阿娘第一个撑不住的,长途的跋涉让她本就体弱的身子,耗的油尽灯枯。

最终她熬不住了,押送的衙役嫌她拖累了整个队伍的进程,便要将她扔在路边自生自灭。

我跪求这些不入流的衙役再等一等,他们却不怀好意的来摸我的脸。

我尖叫着躲闪,却让衙役更兴奋,他们疯狂的笑着,叫嚷着世家小姐就是比窑姐喊的带劲儿。

队伍里所谓的宗族亲人,没有一个人帮我,他们甚至背过身去,无比的冷漠。

永远沉默的跟在队伍后边的贺延年,替我解了围,他交出身上最后剩下的那枚玉佩,保住了我的清白。

我心里感激,路上根本吃不饱,我便把口粮也偷偷的留下来,暗暗塞给他。

可我娘,终究死在了流放途中。

是他求衙役准许我娘入土为安,并帮我挖了个坑,葬在了一处不知名的山野中。

一路照拂,让我不知不觉的心动了。

越靠近岭南,天气越发炎热,蚊虫肆虐,烟瘴环绕,人烟稀少起来。

到了流放地,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森林,毒蛇遍地,受不住的女子,纷纷找机会卖身给当地的官员,为奴为婢,当牛做马都行。

贺延年被派去做了苦力,我咬咬牙,硬着头皮每日在比我还高的草丛里开荒,这样,我就可以离他近一点。

吃不饱,睡不好,每日都是无尽的劳作,毒虫咬的我浑身都是脓包,手肿的连拳头都握不牢。

贺延年趁着休息的时候,帮我挤着脓疮,寻了不知名的草帮我疗伤。

他对我好,我便以身相报,都这般田地了,谁也不知道谁能不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他没对我提过亲,我也没说嫁给他。

总之,我跟他像是寒冬里报团取暖的人,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虽然艰苦,但两个人相互扶持,终究也熬过来了。

直到,他为了救我,被毒蛇咬伤。

那是我从没见过的蛇,翠绿翠绿的,三角的头,黑森森的眼,看得我心惊胆战。

我哭求着监兵救救他,监兵淫笑着,说去他房里取解药。

我听懂了,手里藏着干活用的锥子,当监兵对我扑过来的时候,我疯了一般刺过去,逼他给我解药。

可待我满身伤痕的赶回贺延年的破窝棚时,他却不见了。

当地人都说,他肯定是死了,那种蛇剧毒,世上根本没有解药。

我跌坐在地上大哭一场,恨我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为什么要遭这无尽的折磨。

贺延年就此不见了,流放的犯人跑不掉的,死了也得有记录,可是,他就是不见了。

监兵日日找我麻烦,我想到了死,没有了贺延年,这暗无天日的日子,我受够了。

在夜半三更时,我置身荒野,只想以身饲虎,图个尸骨无存,下辈子就能不做人了。

可我终究没死成,那天,先帝驾崩,太子登基消息传到了岭南,大赦天下。

我,被赦免了。

我跟着幸存的流民,一路从岭南往京城赶。

待我回到京城,已经是半年后了,我有了孩子,取名念念,算算日子,贺延年死时,怀上孩子差不多三个月了。

终归是夫妻一场,到底给他留了个后,可惜他没熬到大赦便不在了。

我靠着做些针线活,艰难度日,可日子再难,也不会有岭南那时难了。

那日不知谁家娶亲,十里红妆,盛大又浩荡,我挤在人群里,跟一群人抢夺主家洒落地上的喜糖。

念念被人群挤倒了,哇哇大哭,兴奋的人群追逐着花轿跑,我和念念便被冲散了。

我跟汹涌的人流对抗,极力的往念念的方向钻,可人潮涌动,我一个人如浮萍一般,被越推越远。

天要亡我啊!我的念念!

待我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从人群中脱离出来,顾不得赤着脚,便发疯了一般往来时路上跑。

高大的杨树下,一名男子抱着孩子,正温柔的掰着喜糖喂着念念。

竟然是贺延年!

他墨发披肩,身子笔挺,一袭旧衣也遮不住的风度翩翩。

泪瞬间止不住的流,他也看见了我,惊讶,欣喜让我止不住的颤抖,我扑过去将他紧紧抱住,他愣了片刻,才认出我。

我不知道该先擦鼻涕,还是先抹眼泪,忙不迭的说:“念念,叫爹爹。”

贺延年的背脊一僵,不可思议的反复打量着念念:“我……我的?我的孩子?”

我欣喜的点点头,顾不上自己此刻又哭又笑,状若疯癫。

我将贺延年带回我那间破旧的房子,问他这些年的遭遇,我说那日我去寻解药了,既然他活着,为何不告而别。

贺延年唇角含笑,满眼慈爱的看着念念,手里攥着刻刀,一点点的刻木雕给念念玩。

我看着他,觉得老天爷对我还是不薄的,家里有了男人,日子终归会好过一点的。

贺延年手脚麻利的雕好了,刻的竟然就是念念,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我爱不释手的拿在手里,倒没在意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贺延年在京城住下了,我们如寻常的一家三口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贺延年说他刚到京城没几日,尚未来得及找营生,这几日便四处走走,寻个生计。

我摆摆手,不碍事,我多做点活,养活得起。

看着念念缠在他的身后,一日日的咯咯笑不停,我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的。

贺延年问我:“天下大赦,当初流放的人,有的已经重新入朝为官,你可有打算?”

我愕然,仔细想想我的前十八年,跟上辈子一样的不真实。

我爹原是户部侍郎,因为卷入一起谋逆狱,受了牵连,我们全家上下才被流放,他至今还在狱中。

流放途中,宗族冷漠,我娘死后,更是欺负我一个孤女,我回京城后,宁愿饿死,也没跟他们联系过。

从娇滴滴的世家小姐,到忍辱偷生的流民,算了,我不能回想。

我问他:“你呢?要重新入仕了吗?”

他点了点头,黑眸里边是我看不懂的谋划与打算。

我想,随他如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干什么我都鼎力支持。

贺延年渐渐地忙碌起来。

我一个人养三个,渐渐吃不消,除了白日里做活,夜里我又找了个抄书的活儿。

贺延年有时会跟我一起抄,他的字刚劲有力,很有风骨,没有入仕真是可惜了。

我写的很快,渐渐地,我也接写诉状,写家书等等代笔的事,日子虽然紧巴,但也过得津津有味。

贺延年说,他需要银子,打点个门路。

我便将我这两年攒的积蓄,统统拿出来给他。

贺延年一走三天,中间也没有回来。

念念问我,爹爹是不是又走了。

我抱着他,心想不可能,是不是他去求人办事,遇到难处了。

第四日,他回来了,满脸憔悴,他说,他在城西的巷子里,被人抢了。

我查看了他浑身上下,没有受伤就好,从岭南走一遭回来,什么都看开了,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活着才是硬道理。

银子丢了,可日子得过。

在贺延年的沉默里,我不得已去寻了宗亲。

他们回京城后,仗着从前在朝为官的关系,倒也生活的不错,有的寻了个清水衙门的小差事,慢慢熬着。

我支支吾吾的张嘴借银子,他们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话说的难听点,可到底还是借了我一百两。

我满脸羞红的抱着银子往家跑,贺延年动情的抱着我,许诺我待他发达了,一定要重谢我。

嗨,夫妻之间讲什么客气话。

我亲自给他送出门,不曾想,贺延年这一去,就再也杳无音信了。

我带着念念,找到了他所说的那个中间人。

那人说,根本不认识贺延年。

我如遭雷劈,***的,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贺延年骗了我?

我生意也不做了,放下了一切活计,在京城各个地方寻找他的踪迹,凡是他给我提到的地方,我都一一去过了。

没有人知道贺延年去了哪。

贺延年又一次不告而别。

我去报了官,可衙门里问我:“你们的婚契呢?”

我哑然,我跟他,有的是夫妻之实,却无媒妁之言。

寻贺延年寻不得,我不得不接受了现实,自我安慰,不过就是被骗了财而已,无所谓,银子没了再赚就好了。

可念念却不停地念叨着爹爹,一遍遍的问我今日爹爹回来吗?

许是他的念叨有了回响,那一日,我在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再次见到了他。

他一袭华衣,端坐在高头大马上,喜气洋洋的带着敲锣打鼓的迎亲仪仗,去迎接他的新娘。

念念追在他的马后喊爹爹,我追在念念身后让他闭嘴。

所有人都俯在地上捡喜饼,只有我挺直了脊梁,看着马背上的新郎。

我突兀的站在人群中,像是冬日不服输的傲梅,任贺延年肆无忌惮的打量。

他面上的表情不变,甚至笑的更加灿烂。

我拉着路人问:“这人是谁?”

路人不耐烦的试图摆脱我,说:“宣节校尉,贺延年啊。”

宣节校尉?

我说:“听说他不是罪臣之后吗?”

“新帝登基,翻了旧案,沉冤得雪,好多人都恢复官身了。”

路人撇下我去追热闹了,留我伫立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我儿子的父亲,着红妆,骑高马,另立门户。

沉冤得雪,恢复官身?

贺延年娶妻了,那我,算什么?

念念算什么?

一切都不算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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