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我,天师,搞点黑科技怎么了!》讲述的盛宇,真当,钟母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我,天师,搞点黑科技怎么了!》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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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打算今晚住在四季云顶,现在带着两个妹妹,钟阮星只好把她们带到张清霄的大别墅。
这套房子是张清霄回国后才置办的,不管是宋闻音还是宋姝灵都没来过,或者说,除了宋老ᴊsɢ太太,宋家没有其他人来过这里。
半路上宋姝灵因为醉酒不舒服地**了两声,钟阮星把车停到路边,去药店买了点醒酒药和护胃片。宋闻音看着她的举动,心里想:三哥也不像大姐二哥说得那么冷血,他挺细心的。
“以前和姝灵去过酒吧吗?”
车内响起低沉的嗓音,宋闻音猛地回过神来,嗫喏了一下才小声回答:“这是第二次。”
钟阮星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那张犹显青涩的脸:“上大几了?”
“大三。”
钟阮星说:“下次再去酒吧玩多叫几个信得过的朋友,不要就两个女生去,也不要喝陌生人给的饮料,入口的东西都要检查确定没问题再喝。”
宋闻音有点惊讶,她本来以为三哥会警告她以后不准再去酒吧呢。
反应过来连忙点头:“我知道了,三哥。”
钟阮星又问:“姝灵经常去酒吧玩吗?”
宋闻音抿了下唇,看了眼倒在自己怀里的女孩,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如实回答:“对,她认识很多不同圈子的朋友,有时候会叫我一起去玩。”
“她的那些朋友是什么来路你也看到了。”钟阮星淡声道:“如果今晚我没有及时赶到,后果会是什么你也知道。”
宋闻音想到刚才那一幕脸色发白。
宋氏的小千金,一路顺风顺水众星捧月地长大,站在父辈为她筑起的高台上,眼中所见皆是世界繁华,哪里见过社会的阴暗面。要不是宋姝灵偷偷带她出来玩,那些败类混混一辈子也没机会和她说上一句话。
宋家四姑的家教严,只生了她一个女儿,宋闻音从小就有上不完的兴趣班,练不完的琴棋书画,成绩书法乐器样样都顶尖,她严格按照富家千金的标准长大,是众人仰望的天之骄女,将来是要顶宋茹思的位置。
宋姝灵本也该如此。
但没有父母的孩子,总归是不一样的。
一路再无话,车子驶入别墅地下室车库,钟阮星停好车又把宋姝灵从车里抱出来,她似乎清醒了一些,在她怀里时半睁着眼往上看,不知道是不是认出来自己这个亲哥哥,像只不服管教的小猫张牙舞爪抓挠:“你谁啊你!放我下来!”
宋闻音小跑过去按了私人电梯。
到达一楼,空荡荡的客厅里堆了不少没拆封的大纸箱,是白天钟阮星选购的一些家具摆件。
宋闻音好奇地打量,觉得这房子果然和三哥一样,让人觉得冷冰冰的。
钟阮星把宋姝灵放到一楼客房的床上,又去烧了热水过来喂她吃药,用湿毛巾擦脸擦手。她照顾钟母和钟佑有经验,动作也温柔。宋闻音在旁边看着,感觉眼前的人和脑海中那个形象渐渐分离。
果然,人不可人云亦云。分明、分明和他们口中那个不近人情不念亲情的冷血魔王不一样!
做完这一切,宋姝灵终于沉沉睡了过去,钟阮星对有些担心的宋闻音说:“你也去休息吧,一楼的卧室都可以睡。”
宋闻音问:“她没事了吗?一会儿会不会吐?”
钟阮星说:“应该不会,我就睡外面,有动静会听到,去休息吧。”
宋闻音这才走了。
闹了这么一场,之前的睡意早没了。钟阮星又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家居服后抱着毛毯躺到客厅的沙发上。已经快凌晨两点,宋姝灵也没出什么事,她就没再给张清霄发消息,等明早起来再告诉他吧。
这一夜惦记着宋姝灵的情况没怎么睡好,早上闹钟响的时候钟阮星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
打着哈欠拉开冰箱,昨天付岭按照她的吩咐已经把空荡荡的冰箱填满了,水果蔬菜肉食满满当当,看着就很有满足感。她拿了半块南瓜熬南瓜粥,又蒸了几个鸡蛋羹。
洗漱完出来的宋闻音闻到食物的香气震惊极了:“三哥,你还会做饭?”
张清霄会不会她还真不知道。钟阮星把南瓜粥和鸡蛋羹端上餐桌:“在国外的时候偶尔自己做,吃饭吧。”
宋闻音看向旁边紧闭的房门:“姝灵还没醒?”
没醒才怪,昨晚她担心听不到动静,房门没关死,是留了条缝的。结果现在门锁上了。
宋闻音走过去敲门:“姝灵,你醒了吗?”她拧了拧门把手,才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宋闻音又敲门:“姝灵,起来吃饭了,三哥煮了粥,你昨晚喝多了,现在要喝点粥才行。”
敲了半天,里头毫无回应。
钟阮星说:“行了,不用管她,过来吃饭吧。”
宋闻音只好坐回来。她今天还有课,临走前小心翼翼地问:“三哥,昨晚的事你别告诉我妈,行吗?”
得到钟阮星的保证,才放心地离开了。
钟阮星吃完饭收拾了厨房,又坐到客厅去拆那些包裹。不管什么时候,女生永远对拆快递这件事保持热爱。
添了几幅装饰画,多了几盆绿植鲜花,把黑漆漆的茶几换成充满艺术感的不规则圆桌,铺上花纹简洁的地毯,摆上会自动翻页的艺术挂历,房间立刻就比之前多了几分生气。
她把拆下来的纸箱收一收,出门去扔垃圾。
花园入户口就有垃圾屯放点,每小时固定会有清洁人员来打扫。
没想到只是出门扔个垃圾的功夫,再回去时,就和出现在客厅的宋姝灵碰个正着。看到她,宋姝灵也是一愣,显然,刚才听到关门声,她以为她离开了才会出来。
现在再看,这张脸和张清霄倒是又有几分不同,应该更像妈妈一点,五官都更柔和,不像张清霄,刀削墨画一样棱角分明。
只是看过来的眼神不太温和,充满了疏离和防备。
钟阮星也没在意:“醒了?去吃饭吧。”
宋姝灵还是那副不耐烦和他相处的表情,一言不发就要走。
钟阮星拉住她胳膊:“去哪?”
宋姝灵甩了两下没甩开,有些烦躁:“用不着你管。”
钟阮星上下打量她一番:“你二十三岁了吧?”
宋姝灵皱眉:“怎么?”
钟阮星:“这个年龄了还这么叛逆,不应该啊。”
宋姝灵又羞又恼,狠狠甩了两下手:“烦不烦啊你,放开!”
钟阮星没依她,把人拖到餐桌边按到桌位上,“饭吃了再走。”
看来今天不吃这碗饭是走不掉了。宋姝灵气急败坏,捧着碗吨吨吨就把那碗南瓜粥喝完了,把碗往桌上一钝,冷着脸说:“可以了吧?”
面前突然伸过来一个手机。
屏幕上正在播放昨晚录的视频。
一向和她趣味相投的纹身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们最近赌大了输了不少钱,想拍视频找她要点钱。”
“她钱多大方,我们随便吹嘘几句,她就抢着买单。”
“她以为我们把她当公主,其实我们只是把她当冤大头,人傻钱多又好骗。”
宋姝灵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她似乎被激怒,猛地起身一把抢过手机,恶狠狠删掉了那段令人作呕的视频。
这次再走,钟阮星就没有再拦她了。
兄妹俩的性格似乎都有些问题,宋姝灵这长歪的趋势很明显,一不注意就会跌入万丈深渊。拥有宋氏这样的家世,她本该光明万丈地活着,而不是跟下水道里的臭老鼠搅在一起。
她给付岭打电话:“找两个靠谱的人看着点姝灵,别再发生昨晚那种事。”
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肯定不能不管。宋姝灵现在多少在危险边缘徘徊,张清霄把她妹妹照顾得很好,她也要照顾好他的妹妹才行。
长歪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掰正也不能急于一天两天。
钟阮星上楼换衣服,在奢华宽敞的衣帽间挑选今天的霸总搭配。
整整一面墙柜的定制西服,几大抽屉摆放整齐的领带,高奢手表、精致袖扣,钟阮星每看一次就要仇一次富。只不过张清霄的穿衣风格很统一,以深色为主,一眼看去衣服都长一个样,倒也没什么好挑的。
要是能把这些一键替换成女士服装、首饰、包包就爽了。
自从变成男的,她的购物欲都下降了,从头到脚也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
感叹着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钟阮星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郑医生】。两人互换身体后手机也换了过来,这几天她接到过很多工作上的私人电话,但这个【郑医生】还是第一次。
钟阮星一边下楼一边接通:“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着很年轻,是个温和好听的男声:“宋先生,早上好。”
钟阮星也回了一句:“早上好。”
只听声音,就能想象出对面笑意温和的模样:“宋先生,距离你上次就诊已经过去一个月零三天了,我不得不打电话来提醒你,你该过来一趟了。”
就诊?什么就诊?张清霄得病了?交换信息的时候他没说啊。
钟阮星突然反应过来,在交换信息的时候,关于他私人的事,他似乎都一笔带过了。比ᴊsɢ如他的亲妹妹,他的父母,他的个人感情,以及,他的病。
互换的这几天,她或多或少从旁人的态度中感受到真正的张清霄的不好相处。
员工怕他,亲人厌他,连亲妹妹都对他避之不及。他社会关系单一,每天的生活都围着工作转,下班后连个约他喝酒吃饭的朋友都没有。
他满身荣誉,高不可攀,好像活在凡人触不可及的云端,真正的孤家寡人。
之前她没有感觉,因为互换身体使两个人拥有了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亲密关系。但现在细想,其实他只是被迫与她分享生活,为了不使他原本的生活偏离轨道,只能体贴、宽容,使两道本不会相交的人生依旧按照既定的方向发展下去。
如果不是这场因缘际会的互换,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和他有任何交集。
前几天融洽的相处,不过是他极度理智下的布控结果。他并不愿意对她敞开心扉,他依旧是那个我行我素难以相处的张清霄。
如果有一天他们换了回来,张清霄大概连一个眼神都不会再给她。
想到这点,钟阮星的情绪就有点低落。
可她并不贪图他什么,她从来没想过利用这个机会为自己谋取什么福利资源。她把这次互换看做一场奇幻的冒险,可以体验不同的人生,等换回来了,还可以把这段经历当做童话故事讲给妹妹听。
看来之前是她一厢情愿认为他们亲密无间。
挂了郑医生的电话,钟阮星调整了一会儿情绪才给张清霄打电话。她向来是会自我安慰的,从不会让自己陷入情绪的牛角尖里。
于是接通电话的张清霄就听见一道朝气蓬勃的声音:“早上好啊!”
“……”自己的声音听着太有活力也挺吓人的,张清霄把书包给钟佑背上,目送保姆刘彩送她去上学:“早上好。”
钟阮星问:“吃早饭了吗?”
张清霄回:“吃过了,臊子面。”
钟阮星吸溜了一下:“我爸做的臊子面最好吃了。好馋,我也想吃,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吃上一口。”
扯了两句有的没的,钟阮星才进入正题:“郑医生给你打电话了,提醒你去就诊。”
她说完,顿了一下,电话那头果然也沉默了。
过了好半晌,张清霄才开口:“之前是我疏忽了,忘了告诉你这件事。”他的声音很冷静,不管面对什么突发事件都能完美掌控自己的情绪:“郑医生是我的心理医生,他比我早回国半年,我们在国外就是医患关系。”
钟阮星听着,并不觉得意外。
霸总嘛,多多少少都有点心理疾病,很正常!
她试探着:“失眠?抑郁?焦虑?人格分裂?反社会?”
“……”越猜越离谱,张清霄打断她:“情感障碍,你可以理解为我无法和任何人产生亲密感情,难以共情他们的喜怒哀乐,临床表现为情感淡漠,对外界任何**都缺乏相应的情感反应。”
哪怕说起自己的病,依旧是这幅天塌下来都不会皱一下眉的样子,平静得像在陈诉一篇病例。
难怪。
情感淡漠,对周围的一切人和事都无法共情,这要放在玄幻小说里,他就是天生适合修无情道的人。
这么正经严肃的时候,怎么突然想到修仙!
钟阮星赶紧拉回思绪。知道他的病情,也就理解了他之前的行事作风。她是一个情感特别充沛的人,和张清霄简直是两个极端,她无法想象和这个世界切断情感联系的感觉,至少在她看来,那是很痛苦的。
但可能他连痛苦都感觉不到。
情绪犹如一潭死水。
钟阮星有点揪心:“怎么会这样呢,年纪轻轻,怎么就得了这个病呢?”
“…………”
被你说得好像得了什么绝症一样。
张清霄平静陈诉:“大概和小时候的经历有关。很小就被送到国外,除了保姆和保镖,没有别的亲人朋友,想回国回不去,渐渐就不再信任任何人或事。”
七岁,一个她还在玩泥巴的年纪。
刚失去了父母,又被迫离开熟悉的环境,异国他乡无依无靠,光是想想她都觉得难以承受。
不是说宋老爷子最疼爱的儿子就是老三吗?为什么在最疼爱的儿子过世后,却能那么狠心地把老三的儿子放逐到国外?活下来的这个孙子对他而言,难道就那么碍眼吗?就算是磨练,也不至于那么狠心吧。
可要说讨厌,张清霄一回国就被他力排众议扶上总裁之位。钟阮星想起老宅那个眼神锐利的老人,实在搞不懂这些豪门都在想什么。
张清霄说:“你回绝他就行,我们的状态很不相同,他可能会察觉,互换的事尽量少一个人知道为好。”
对上了!不信任外界!
正打开百度搜索情感淡漠症临床症状的钟阮星严肃点头。
挂电话前,钟阮星本来想跟他讲昨晚宋姝灵的事,可话到嘴边,又迟疑了。
现在知道了他的情感疾病,也就能理解他为什么和亲妹妹的关系那么冷漠。二十年的时间,足以磨灭幼时那点点可怜的亲情。一个被养在宋家,一个被送到国外,除了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脉之外,他们其实和陌生人也没什么差别。
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再说出来不过为他徒增烦恼。
钟阮星换了话头:“付岭说联系到平鹤大师了,今天下午我们去和他见一面吧。”
平鹤大师就是在娱乐圈很有名的那位高人,钟阮星以前在片场听了不少他的事迹。什么给某某大花养小鬼啦,帮某某富豪度过死劫啦,解决某某顶流被下蛊后恋爱脑发作啦,总之玄之又玄,神之又神。
要不是平鹤大师收费太高,她都想搞一只小鬼来养养。倒不是为了火,就是觉得这玩意儿怪新鲜的,她对没见过的东西都很好奇,很想亲眼见一见鬼的说。
张清霄应下来,约在公司附近一间茶室。
有钱人一向将这些大师高人奉为座上宾,越是有钱的人越信这些。但宋家人是个例外,从宋老爷子白手起家开始,就从来没找人看过风水算过命格。宋家人似乎天生有一种自负感,不信鬼神,只信自己。
所以当平鹤接到宋氏的邀请时,很是震惊了一下。
毕竟比他更有名更为年长的大师都没接触过宋氏,这要是能在宋氏那里博个名声,他的名气岂不是又要涨一大截?身价也能翻倍了吧!
也不知道这宋氏的年轻当家所求的是什么,终归这些有钱人所求的不过姻缘、富贵、寿命这些常态,这可是他的拿手绝活。
平鹤兴致勃勃去赴约。
被人领到茶室时,一推门,看见里面坐了一男一女。
男的相貌不凡,器宇轩昂,女的更是明艳不可方物,只不过气质冷淡,是位雪山上的冷美人。
平鹤来之前打听过宋氏这位总裁是个什么性格,听说为人颇为强势,不好相处,心中本来有些忐忑,没想到却是这位宋总率先和他打招呼:“平鹤大师,久仰大名。”
气质平和,看着蛮好相处的嘛,平鹤放下心来,在两人对面落座:“虚名而已,不足挂齿。”
他拿出自己吃饭的家伙,五枚铜钱铺在茶几上,捋了捋半长的胡须,颇有高人风范:“不知宋先生邀我前来,所求的是什么?”
说话时,瞄了瞄宋总旁边的冷艳大美人,心里已经有了几分计较。
看来大名鼎鼎的宋总也逃不过美人关啊。
很好,一会儿就送他们一副上上姻缘签,保证把两人哄得高高兴兴的。
果然,宋总开口了,他问:“大师可有看出我二人之间的关系?”
平鹤心里得意,但面上不做表露,颇有高深地起了一卦,排列卦象之后,研究一番才深沉开口:“从卦象上来看,两位乃是天作之合,命格气运无不匹配。情路上虽小有摩擦,但都不是大问题,最后一定能冲破阻碍,修成正果。这阻碍嘛……”他摸了摸胡须:“主要来自家庭亲人方面,只要两位坚定心意,定能一生顺遂。”
张清霄:“……”
钟阮星:“……”
听着像是骗子。
钟阮星不死心,又问:“除了这个,大师就没看出点别的什么?”
平鹤又研究了一下卦象,恍然大悟:“二位事业相辅相成,这位女士极为旺夫,婚后若是专注家庭,定能让宋先生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胡说八道!
钟阮星:“大师,我想养小鬼。”
平鹤大惊失色:“宋先生,你已功成名就,万不可再行旁门左道。小鬼虽能助人,但稍有不慎就会遭到反噬,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从进屋开始就没说过话的冷美人开口了,说的话和她的人一样冷冰冰:“下一个。”
三十六度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
然后平鹤就被请出去了。
人在走廊,一脸懵逼。
不是,他说错ᴊsɢ什么了啊?送他们一副上上签居然还不满意?你们要是想要乘风破浪的曲折爱情,他也能编啊!都不让人编完,委屈。
他一走,钟阮星就不满抱怨:“什么嘛,连互换都看不出来,鬼扯什么姻缘,分明就是个骗子!”
张清霄对这些其实本就没有抱太大希望,倒是不意外。
付岭请了不止平鹤一个人,毕竟是宋氏相邀,和平鹤的想法一样,这可是不信鬼神不信命的宋氏诶!在国内稍有名气的高人大师都来赴约了。
只可惜一个又一个,进屋后无非还是那些话。
有些算了生辰八字,有些观了手相面相,也有算得准的,但终归都没算出最关键的一点。
钟阮星茶都喝了一壶,原本期待的目光逐渐暗淡下来,付岭推开门:“老板,还有最后一位。”
钟阮星有气无力地摆了下手:“算了,把钱付了让他走吧。”
付岭挠挠脑壳:“老板,这位不是我请的,他是自己来的,说想见见你们。”
自己来的?
难道是来蹭经验的?
罢了,也不差最后一个,钟阮星说:“那让他进来吧。”
一位穿着朴素僧衣的年轻和尚走了进来,合掌朝两人拜了一拜,才含笑坐下。钟阮星也双手合一回拜了一下:“大师好。”
僧人慈眉善目:“二位看上去很是苦恼。”
钟阮星接话:“可不是嘛,大师有什么法子吗?”
僧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两眼,不急不缓的:“万物轮转皆有缘由因果,时机未到,再多努力也是白费。二位不如接受新的身份,换一种人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钟阮星眼前一亮,刚才的颓丧一扫而光:“大师你看出来了是吗?时机什么时候才能到?”
张清霄也神情凝重看向僧人。
僧人却只是笑笑,合掌拜了一拜便起身:“我此次前来,只是希望二位不再为此烦恼。万般人生皆是法相,不如好好体会个中滋味,时机一到,自然归位。”
钟阮星还想追问,但大师溜得飞快,像是生怕泄露天机,转眼人就没了。
钟阮星有些懊恼,张清霄倒是心平气和:“他既然这么说,看来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先这样吧。”
起码从高僧的话里知道他们还是有机会换回来的。只不过这个时机到底是一年、两年、还是十年,就没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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