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名叫《傅知行孟荨》,是傅知行孟荨为主角的一部现代都市情感类型小说,《傅知行孟荨》讲述的情节刺激诱人,剧情引人入胜。简介:“孟家别墅……” 我突然想起傅知行从没去过孟家别墅,忙慌乱的报上地址,他轻轻的笑开,伸手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给我系上,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温暖。 https:// 我贪婪的深呼吸听见他说:“走吧,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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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着没说话,傅知行执拗的目光望着我。
公交车到下一站的时候我便着急下车,他没有跟随上来,我打车回到之前那个地方,开着自己的车离开回到了别墅。
偌大的别墅里空荡荡的,我坐在沙发上发了许久的呆,脑海里反反复复的浮现着傅知行说的那句话,“我始终欠她一场婚礼。”
仔细算起来,傅知行的确欠温如嫣一场婚礼。
三年前的确是温如嫣放弃的傅知行,但也算是傅知行放弃的温如嫣。
假如温如嫣不拿那三百万离开梧城,傅知行也是打算跟她说分手的。
在爱情中,谁又能说谁做的对呢?
那盛大的婚礼早在三年前就该给她的。
我不过是鸠占鹊巢,现在只是一切都回到原点罢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季暖给我打了电话。
她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在梧城开了个猫猫茶馆,一进茶馆全都是悠闲的走来走去的猫咪,说起来她的茶馆一直是亏本的状态,这么多年也是靠我入股才存活到现在。
我把手机搁在耳边问:“找我什么事?”
她兴奋的说:“隔壁不是音乐会馆吗?晚上有钢琴演奏,听说是从美国回来的大师,你不是喜欢钢琴吗?现在过来我晚上就陪你去欣赏。”
我喜欢钢琴只是因为是傅知行弹的而已。
我低头看见桌上那张里面有着五百万的银行卡,去大街上买那份爱实在是枉然,被人当成精神病不说,还被傅知行他们撞见落魄的自己。
钱既然留着没用,还不如都给季暖经营茶馆。
我答应她说:“我大概一个小时到。”
我起身简单的收拾了下房间,整理的整整齐齐,又去浴室卸妆随后出来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无论何时何地自己都想要最美的状态。
最后我换了件蓝色齐膝的大衣打车去了茶馆,屋外依旧落着雪,我深深的吐了口白气,装作精神十足的进了茶馆。
季暖看见连忙放下手里的茶杯过来把我抱进怀里,笑问:“最近忙什么呢,一直不过来坐坐?”
我扯了个慌说:“都是工作上的事。”
见我给了个解释,季暖松开我道:“你自己坐一会儿,我让人给你泡一杯茶,等我忙完了再来找你。”
我找了个安静的位置抱着一只白色的猫咪坐在窗边望着街上的车水马龙,一派安详的气息。
突兀的,一个挺拔的背影撞入眼眸。
那抹背影,异常的孤傲。
我怔住,不知怎么的,眼泪静默的流了下来。
我目光几乎贪恋的盯着那抹背影,像我年少那般,悄悄的跟随在他的身后,那么的令人熟悉,激荡起我所有的回忆。
我慌乱的起身,猫咪吓了一跳跑开,我冲出茶馆四处张望着,可在拥挤的人潮中我再也寻不见那抹背影。
季暖看见我跑出来,她慌忙的追出来,见我哭的不知所措,语气担忧的问:“荨儿,你干嘛哭啊?”
我好像看见他了……
那个背影,第一次给我那么深刻的感觉。
终于和曾经那个温暖的男人重叠了在一起。
他会是傅知行吗?!
会吗?
可除了傅知行没人能给我这般感觉!
倘若他不是傅知行那又是谁呢?
我猛然想起傅思思口中提起的音乐会……
指的是这儿吗?
傅知行此刻也在这儿吗?
我抬手轻轻的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收回视线看见季暖也在哭,我惊奇的问道:“暖暖,你在哭什么?”
“荨儿,你为什么看起来总是那么难过?”
季暖张开双手抱着我,哽咽道:“你总会莫名其妙的流泪,可他在三年前已经是你的了啊。”
季暖口中的他指的是傅知行。
我还没有告诉她我离婚的事情。
我闭了闭眼笑说:“或许是雪太凉眼睛了吧。”
我和她一起回到茶馆,我找到刚刚被我吓到的那只白猫,轻轻的将它拥进怀里,“抱歉,刚刚吓着了你。”
它喵了一声,用脑袋轻轻的蹭着我的手背,见它如此乖巧的模样,我忍不住的笑出声道:“真乖。”
在茶馆待到晚上,季暖临时有事不能陪我去音乐会现场。
她把票塞到我怀里便着急的离开了。
我把银行卡放在她的电脑旁就去了隔壁音乐会馆。
现场人满为患,我找到自己的座位走过去坐下,旁边是一对情侣,两人低低的说着亲密的话。
女孩问他,“你什么时候娶我?”
男孩笑说:“等你长大我就娶你。”
我偏头望着他们,不过十四五岁的年龄。
听说这个年龄爱上的人一辈子都忘不掉,正如季暖。
她高二那年爱上了一个地痞流氓,那个男孩明明一无所有,不能给她稳定的生活和足够的经济,但她爱他爱的无法自拔,为他堕过胎也闹过自杀。
即便这样,季暖依旧会说她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那般爱她的男人了。
我记得她许多年前说过一句话,“那个男孩……在流里流气的外表下有一个如清风般朗月般的灵魂,我懂他的脆弱,敏感,自尊以及为了爱义无反傅。荨儿,她不比你当年认识的那个傅知行差劲,他甚至很有自己的想法和傲气。”
是的,那个男孩一无所有,但他有条命,肯愿意为季暖随时牺牲的命。
在季暖高三那年,他替她挡了一场车祸。
他没了,季暖的心也跟着走了。
直到现在,季暖都依旧单身。
我收回视线,心里默默地祝福这个年龄段的所有少年少女能都如愿以偿。
……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这场音乐会实在提不起我的兴趣。
就在我打算离开时,一个熟悉的旋律入了耳。
我眼眶瞬间湿润,目光错愕的望着舞台。
一架钢琴,一双很漂亮的手。
风居住的街道……
他还记得吗?
那个男人在演奏钢琴的时候那般温雅俊郎。
如多年前那般与那个温暖儒雅的男人重叠在一起。
曲落尽,我慌忙的离开去后台找他,但怎么也寻不见。
我好怕他离开,怕他明天过后就是别人的新郎了。
我好想见见他,想让他知道我是谁。
我在后台找了很久都没见人,最后失落的离开音乐会馆。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雪下的更密集了。
我踩着高跟鞋缓慢的走在街道上,路灯慵懒的洒在雪路上,走着走着,面前突然拖出了一个斜长的身影。
我站住,缓缓的抬头望着眼前的男人。
我凝住呼吸,他穿着藏青色的齐膝大衣,里面配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脖子上松松垮垮的系着一条杏色围巾,与下午我见到的那个背影如出一辙。
原来我在车水马龙的街上看见的人真的是他啊……
我抿了抿唇想问他为什么要弹那首风居住的街道,但我还没来得及出口,他便弯了弯唇角,眉眼盈盈的笑着道:“小姑娘,你又跟着我……”
闻言我没控制住力道咬破自己的唇。
小姑娘……
他这是记得我了?
我湿润着眼眶颤颤巍巍的喊着,“傅知行。”
梧城下了几天的雪,整个城市都是晶莹透彻的,我们两人面对面的站在狭长的巷子里,淡淡的路灯洒在他身上拖出他斜长的身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人,他听见我喊他的名字他怔了怔,眸光探究的望着我,半晌轻轻的嗯了一声,嗓音温润如玉道:“小姑娘住哪儿的?”
“孟家别墅……”
我突然想起傅知行从没去过孟家别墅,忙慌乱的报上地址,他轻轻的笑开,伸手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给我系上,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温暖。
我贪婪的深呼吸听见他说:“走吧,送你回家。”
傅知行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呐……
眉眼如画,温雅清隽。
我上前走在他的身侧,模样乖巧的伸手轻轻的握住他的掌心,他身体顿了顿但没有拒绝我,而是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心带着我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他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有问,直到站在孟家别墅门口,我望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傅知行,你要不要进去喝杯茶?”
他弯了弯唇拒绝道:“小姑娘,天晚了。”
天是晚了,傅知行的衣服上还落了很多雪花,我踮起脚伸手替他理了理,笑的明媚道:“那下次见。”
他没答应也没有拒绝,我忽而明白,今晚的一切不过是我的自作多情,分开之后他就是温如嫣的新郎。
他说过,他始终欠他一场婚礼。
而我始终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所以,心里到底又在期盼什么呢?
我眼眸黯然,转身回了别墅。
我快速的跑回房间里打开灯,又走到落地窗前望着楼下的那个男人,他依旧那个姿势站在那儿,身材挺拔,双手漫不经心的插在衣兜里。
我把脸颊轻轻的贴在窗户上低声的说了句再见。
再见,傅知行。
再也不见。
望今生你所要的都能如愿以偿。
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缓缓的掉落……
最近的我,怎么这么爱哭呢……
我咧嘴笑了笑,等傅知行离开转身进了浴室洗澡,又如往常那般吃了止痛麻痹自己的药物。
清晨醒来时脑袋晕晕沉沉的,腹部也疼的厉害。
我撩开被子,看见白色的床单上全都是血色。
我漠然的起身换了一床黑色的床单,又去浴室泡了一个澡,刚起身就接到了季暖的电话。
她激动的说:“荨儿,我找到他了……”
我疑惑的问:“谁?”
季暖不知所措的哭着,声音抽噎着道:“陈楚生,我那年没有亲眼看到他的尸体,所以打死我都不信他就这样没了,即使所有人确定无疑的告诉我说他死了我都不信!我要亲眼看着他死了他才能死!”
她一直抽噎道:“我找了他七八年,找的快绝望了,可现在……荨儿,你知道我心底的幸福吗?”
我知道陈楚生,就是那个为季暖挡了车祸的人。
我轻声问道:“你在哪儿找到的?”
“乡下他奶奶家,但我现在不敢去见他,因为他的双腿残疾了,我怕……不过他到现在都还没结婚。”
难怪她昨晚有事匆匆的离开了,听季暖的意思,只要那个人是他,残疾人又怎么样?
她都敢要!!!
“你先缓缓,做好了准备再去见他。”
“嗯,我缓一段时间再去找他。”
挂了季暖的电话后我又想起昨晚的傅知行,温暖的要命。
我拿起那条杏色的围巾紧紧的抱在怀里。
直到饿了才起身去厨房里做饭,刚做了一个菜我就接到傅董事长的电话,他轻轻地问:“能见个面吗?”
我默然,他叹息道:“孟荨,我们谈谈。”
我觉得没什么可谈的但还是答应了。
“嗯,哪儿见?”
“傅家。”
挂了他的电话我一点都不着急,慢悠悠的做好饭菜,吃饱了饭才开车到傅家。
这儿是傅家老宅,我和傅知行都不常回来的,而且三年的婚姻关系里傅知行也没有带我回过傅家。
每次都是我自己回的这里,唯一能和他一起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时间只能是新年。
他再厌恶我,他都要带着我应付傅家的长辈。
我熟稔的把车停在车库,然后进了傅家。
傅董事长看见我忙喊着,“孟荨,过来。。”
我在门口看见傅知行也在傅家,此时的他神情漠然,眸心暗沉。
同昨晚的他真的是判若两人啊。
我进去坐在傅知行的对面,客套的喊了声爸。
即使离婚,他曾经始终是我的长辈。
闻言他愉悦的笑开说:“我也不知道你们两个年轻人究竟在闹什么,但有的话还是要说开,随你们怎么闹,我这只有一条底线,就是温如嫣绝不能进傅家大门,你们两个都好好想想吧。”
闻言,傅知行轻蔑的眼神盯着他的父亲。
我心里清楚,无人能阻拦傅知行的。
而傅董事长、我的前公公,听他的意思是希望我们复婚。
我淡淡的笑说:“没什么好谈的。”
“怎么可能没什么好谈的?你一个孟家堂堂的总裁嫁到我傅家受尽了委屈,现在还腾出傅太太的位置又把孟家拱手相让,你这样图的是什么?你图的不过是一个男人,他现在凭什么去娶别的女人?”
我的心思众人皆知,傅知行从旁人的口中听的也不少,以前我都是一笑置之,现在却像是被针刺着那般疼痛,我站起身解释说:“人的心思都会变,我也是。爸,我之所以离婚是因为我对你的儿子没了感觉,把孟家给他也不是我大方,只是孟家是我爸妈的心血,我做生意是真的不太在行,所以才给傅霆……”
“胡扯,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明白?”
我怕他再说些什么赶紧起身离开。
我从车库里开出自己的车,在口子上看见傅知行正点着一支烟慵懒的抽着,我想绕过他,他却把我拦下,我迫不得已的停下车。
我脑袋晕沉沉的问:“你什么意思?”
他抖了抖手指间的烟灰道:“孟荨,我们谈谈。”
昨晚的一切犹如镜花水月,他再也不会温润的喊我小姑娘。
而我对他也不会再有任何的期望。
因为他始终会成为别人的丈夫。
我语气冷漠的问:“你想谈什么?”
他抖烟的手指一顿,眼眸颇为困惑的望着我。
最后轻轻的问了一句,“你很想谈恋爱?”
梧城下了几天的雪,整个城市都是晶莹透彻的,我们两人面对面的站在狭长的巷子里,淡淡的路灯洒在他身上拖出他斜长的身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人,他听见我喊他的名字他怔了怔,眸光探究的望着我,半晌轻轻的嗯了一声,嗓音温润如玉道:“小姑娘住哪儿的?”
“孟家别墅……”
我突然想起傅知行从没去过孟家别墅,忙慌乱的报上地址,他轻轻的笑开,伸手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给我系上,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温暖。 https://
我贪婪的深呼吸听见他说:“走吧,送你回家。”
傅知行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呐……
眉眼如画,温雅清隽。
我上前走在他的身侧,模样乖巧的伸手轻轻的握住他的掌心,他身体顿了顿但没有拒绝我,而是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心带着我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他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有问,直到站在孟家别墅门口,我望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傅知行,你要不要进去喝杯茶?”
他弯了弯唇拒绝道:“小姑娘,天晚了。”
天是晚了,傅知行的衣服上还落了很多雪花,我踮起脚伸手替他理了理,笑的明媚道:“那下次见。”
他没答应也没有拒绝,我忽而明白,今晚的一切不过是我的自作多情,分开之后他就是温如嫣的新郎。
他说过,他始终欠他一场婚礼。
而我始终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所以,心里到底又在期盼什么呢?
我眼眸黯然,转身回了别墅。
我快速的跑回房间里打开灯,又走到落地窗前望着楼下的那个男人,他依旧那个姿势站在那儿,身材挺拔,双手漫不经心的插在衣兜里。
我把脸颊轻轻的贴在窗户上低声的说了句再见。
再见,傅知行。
再也不见。
望今生你所要的都能如愿以偿。
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缓缓的掉落……
最近的我,怎么这么爱哭呢……
我咧嘴笑了笑,等傅知行离开转身进了浴室洗澡,又如往常那般吃了止痛麻痹自己的药物。
清晨醒来时脑袋晕晕沉沉的,腹部也疼的厉害。
我撩开被子,看见白色的床单上全都是血色。
我漠然的起身换了一床黑色的床单,又去浴室泡了一个澡,刚起身就接到了季暖的电话。
她激动的说:“荨儿,我找到他了……”
我疑惑的问:“谁?”
季暖不知所措的哭着,声音抽噎着道:“陈楚生,我那年没有亲眼看到他的尸体,所以打死我都不信他就这样没了,即使所有人确定无疑的告诉我说他死了我都不信!我要亲眼看着他死了他才能死!”
她一直抽噎道:“我找了他七八年,找的快绝望了,可现在……荨儿,你知道我心底的幸福吗?”
我知道陈楚生,就是那个为季暖挡了车祸的人。
我轻声问道:“你在哪儿找到的?”
“乡下他奶奶家,但我现在不敢去见他,因为他的双腿残疾了,我怕……不过他到现在都还没结婚。”
难怪她昨晚有事匆匆的离开了,听季暖的意思,只要那个人是他,残疾人又怎么样?
她都敢要!!!
“你先缓缓,做好了准备再去见他。”
“嗯,我缓一段时间再去找他。”
挂了季暖的电话后我又想起昨晚的傅知行,温暖的要命。
我拿起那条杏色的围巾紧紧的抱在怀里。
直到饿了才起身去厨房里做饭,刚做了一个菜我就接到傅董事长的电话,他轻轻地问:“能见个面吗?”
我默然,他叹息道:“孟荨,我们谈谈。”
我觉得没什么可谈的但还是答应了。
“嗯,哪儿见?”
“傅家。”
挂了他的电话我一点都不着急,慢悠悠的做好饭菜,吃饱了饭才开车到傅家。
这儿是傅家老宅,我和傅知行都不常回来的,而且三年的婚姻关系里傅知行也没有带我回过傅家。
每次都是我自己回的这里,唯一能和他一起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时间只能是新年。
他再厌恶我,他都要带着我应付傅家的长辈。
我熟稔的把车停在车库,然后进了傅家。
傅董事长看见我忙喊着,“孟荨,过来。。”
我在门口看见傅知行也在傅家,此时的他神情漠然,眸心暗沉。
同昨晚的他真的是判若两人啊。
我进去坐在傅知行的对面,客套的喊了声爸。
即使离婚,他曾经始终是我的长辈。
闻言他愉悦的笑开说:“我也不知道你们两个年轻人究竟在闹什么,但有的话还是要说开,随你们怎么闹,我这只有一条底线,就是温如嫣绝不能进傅家大门,你们两个都好好想想吧。”
闻言,傅知行轻蔑的眼神盯着他的父亲。
我心里清楚,无人能阻拦傅知行的。
而傅董事长、我的前公公,听他的意思是希望我们复婚。
我淡淡的笑说:“没什么好谈的。”
“怎么可能没什么好谈的?你一个孟家堂堂的总裁嫁到我傅家受尽了委屈,现在还腾出傅太太的位置又把孟家拱手相让,你这样图的是什么?你图的不过是一个男人,他现在凭什么去娶别的女人?”
我的心思众人皆知,傅知行从旁人的口中听的也不少,以前我都是一笑置之,现在却像是被针刺着那般疼痛,我站起身解释说:“人的心思都会变,我也是。爸,我之所以离婚是因为我对你的儿子没了感觉,把孟家给他也不是我大方,只是孟家是我爸妈的心血,我做生意是真的不太在行,所以才给傅霆……”
“胡扯,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明白?”
我怕他再说些什么赶紧起身离开。
我从车库里开出自己的车,在口子上看见傅知行正点着一支烟慵懒的抽着,我想绕过他,他却把我拦下,我迫不得已的停下车。
我脑袋晕沉沉的问:“你什么意思?”
他抖了抖手指间的烟灰道:“孟荨,我们谈谈。”
我想谈恋爱,我想尝尝被人爱的滋味,哪怕是假装的我都甘之如饴。
因为我剩下的时间寥寥无几。
我没有时间再去想那些令我悲伤的事。
我眯了眯眼,笑说:“跟你没关系。”
我开车欲走,傅知行突然打开车门跳上了车,动作极其的危险,我停下车暴怒的骂他道:“疯子,你这样会受伤的!”
傅知行眉色无所畏惧,我眼神冰冷的望着他,正想赶他下车时,他笃定道:“你还爱我?”
是问句,也是肯定句。
他还有三个月就是别人的新郎,现在却笃定的说着这种话。
他真的以为自己可以这么为所欲为吗?
说到底是自己给他的机会,把柔软的一面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要怪就怪自己的那份爱太笃定。
笃定到我说不爱他了所有人都不信。
“是啊,我爱你,你反感吗?”
我笑的坦坦荡荡,说的是气话也是实话。
傅知行眯了眯眼,吩咐我开车,“开车回孟家别墅。”
“你呢?”我问。
他淡淡的说:“我跟你一起。”
我想了想,道:“算了吧,我不想带你去孟家。”
“那就回傅家别墅。”
……
我开车到了傅家别墅,傅知行下了车拉着我的手腕进了别墅,里面干干净净的被人收拾过,沙发也全部用白布给遮住的,毫无生活气息。
傅知行松开我撤掉那些白布,我过去坐在沙发上,他进了厨房给我倒了杯热水递给我。
我捧在手心里,心里有些无措。
他究竟想做什么呢?
正是午后,窗外的阳光缓缓的落了进来,照在我身上暖洋洋的,而傅知行什么也没说,一直忙碌着收拾别墅。
我们两人谁都没有打扰谁,很快到了傍晚,傅知行从楼上下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浅色的毛衣,浅色的裤子,还有那颇为凌乱湿润的乌发。
他过来坐在我对面,我眼神平静的盯着他,他眸光温和的望着我,耐心的问:“晚上想吃什么?”
傅知行的眉目清隽,一向冷冷清清的,像现在这般柔和几乎是以前我不敢想象的模样。
我摇摇头说:“不饿。”
他凝眉,声音低道:“晚上不吃饭怎么行呢?”
我怔了怔,下意识说:“你不用假装关心我的。”
傅知行一怔,涩然的问:“我以前对你很差劲吗?”
结婚三年,傅知行对我说不上差劲,因为连差劲的资格都没有。
整整三年他对我用的都是冷暴力。
每次做爱之后就一言不发的离开别墅,而除了在床上我平常基本上是见不到他人的,除开那年他强制性的打掉我的孩子……
当年说不恨他是假的,可爱他也是真的。
这件事被我用了几年时间消化,到现在说不上原谅但也说不上恨,释然了,很多东西随着生命的结束都会释然的,哪怕它会一直像根刺一般扎在柔软的心脏上,偶尔也会被自己翻出来细细回味。
我叹气,笑说:“没有。”
门外忽而响起了门铃声,傅知行起身去开门。
等他进来时我才看见是他在网上订的一些食材。
我好奇的问他,“你要做饭?”
“嗯,你喜欢吃鲤鱼对吗?”
我怔住,点点头说:“嗯,我喜欢。”
喜欢吃鲤鱼的不是我,是温如嫣。
温如嫣离开梧城前和我见过一面,她可怜的目光盯着我问道:“你知道傅知行为什么喜欢吃鲤鱼吗?因为我喜欢,我喜欢的东西他都会尝试让自己喜欢,孟荨,你以后会发现的,他是个情深义重的男人,一旦被他喜欢上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但被他不喜欢,那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一个女人,因为你爱的那个男人有着最冷酷无情的一颗心。”
当时我嘴硬道:“谁说我喜欢他?”
温如嫣错愕的问:“那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我见不得她得意,扯谎说:“在我们这个层次讲究的更多是门当户对,傅家适合我,而我也完全适合傅家,仅此而已。”
虽然看不惯温如嫣得意,但我每次都会在傅知行到别墅之前做一顿晚餐,晚餐里就有一道鲤鱼汤,说起来以前的自己一直想讨他欢心。
没想到被他误会我喜欢吃鲤鱼。
但这些都不重要的,爱吃什么都无所谓。
傅知行进厨房做饭去了,我上楼找到曾经的房间换了一件薄款的毛衣,又下楼倒了杯热水吃了两片止痛药。
在客厅里待着无趣,我站在厨房门口静静地望着傅知行。
厨房内是淡紫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竟柔和的很。
因为个子太高,他微微的弯着腰在案板上切着菜,修长的手指握着刀柄竟好看的紧,仅仅是望着我便失了神,反应过来时心底的情绪波动的很乱,毕竟我从来没有看过他这幅居家的模样。
傅知行仅仅一个动作便让我慌神,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委屈。
我爱他九年,暗恋他六年,他却从未给过我任何回应,难道真要这样孤寂的走完自己剩下的日子吗?
可心底的不甘是那般的强烈。
……
傅知行做了两菜一汤。
我夹了一块鱼肉往嘴里送去,细细的咀嚼,他望着我的目光很期待,我淡淡的笑说:“很好吃。”
“鱼肉是冷冻的,没有新鲜的好。”
我摇头,“这样已经很好了。”
他做的和菜的新鲜质感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是他做的,我都欣喜若狂。
我吃的很慢,傅知行很快吃了两碗饭,放下筷子也不催我。
待我吃完,他才起身收拾碗筷。
等傅知行从厨房里出来我便向他告辞,他默了一会儿,眼眸深邃的望着我,嗓音低沉的问道:“你就这么着急走吗?”
我笑着反问他,“我有留下的必要吗?”
“这儿,曾经是你的家。”
我曾经在傅家别墅住了三年,说不惦念是假的。
我扯了扯嘴角道:“曾经我也以为是。”
我转身要离开,手腕忽而被人紧紧的攥住。
我回头困惑的望着他,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想要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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