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世子爷天天追妻火葬场和离后,世子爷天天追妻火葬场霍芸书郑少翎全章节_和离后,渣男世子跪下喊我娘娘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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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和离后,渣男世子跪下喊我娘娘》讲述的霍芸书郑少翎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和离后,渣男世子跪下喊我娘娘》简介:…

免费试读

睁眼时,她发现自己回到了至康十二年。

这也是她嫁进郑府的第七个年头。

霍芸书不敢相信,自己又能重活一世。

“小姐,该吃药了。”

丫鬟凌月送来药碗,放在床头。

“世子好不容易要回来了,小姐却又病了……本以为,这会是一个好时机的。”

霍芸书明白,这所谓“好时机”,便是她和世子共育子嗣。

七年前,皇帝一纸命令,让新婚的郑少翎远赴边关。

他原本可以不去。

但为了躲她,为了寻个正当的理由不碰他的新婚妻子,他毅然决然地离去,丢下一句“请你原谅,娶你只是为了尽责”。

这七年,她为了这靖安侯府,起早贪黑,兢兢业业。

大事小情,没有一件不经过她的手。

府里的人,都夸她贤惠能干。

而她也在这重担之下,累垮了身子。

病了半年,看了许多大夫,吃了各种各样的药,都不见好。

可上一世,那世子一回来,便带着他在外面养的小美人,和他们的三岁儿子,劝她让出主母之位。

报效国家,却报出了一个小家来。

“芸书,这七年,你辛苦了。如今你久病缠身,属实不应再操劳。更何况,你没有子嗣,她已经有了。这主母之位,她比你更合适。”

她闭眼叹息,只能应允。

毕竟,她最开始就是为报恩嫁进来的。郑府的人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而这,便成了她命运的转折点。

三年后她的病逝,就开始于这个时间点。

想到这,她躺不住了。

“扶我起来。”她伸手道。

凌月一手搀住她,一手端过药碗,“我喂小姐。”

霍芸书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凌月吓了一跳,忙用手帕轻拭她的唇,“小姐可慢点儿呢。”

“夫人,老太太和世子在议事堂等您。”

忽听一丫鬟在门外报信。

“夫人身子不适,有什么事,让他们过来通报一声便是。”凌月回绝。

“凌月。”芸书轻轻拍了下她,又扬声道,“我去。稍等片刻。”

“小姐……”凌月欲言又止。

“怎么了?”芸书神情严肃。

“那些仆妇丫鬟们都说……世子风流,在边关没少拈花惹草。这次回来,还带了个女子。”

霍芸书闭了闭眼,在心里轻笑了声。

该来的,还是会来。

“带就带吧。那女子,终究是个妾而已。帮我梳妆。”

她颤巍巍地下了床。

久未落地,腿都撑不住了。

“是。”

凌月应着,为她挑了一身胭脂红的梅花纹袄裙。

“不要这件。”霍芸书淡淡地说着,伸着那修长的手指,往衣橱里轻轻一点。

顺着她的指尖望去,是一件莹白衣裙,纯洁如月,唯腰间绣着天蓝色卷云纹。

“小姐……如此素净,别说世子,怕是老太太也不喜欢。”凌月捏着衣裙,踌躇着道。

“喜欢不喜欢,与我何干?”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她便是换了那胭脂红衣裙。

得知世子返京,她抱着心里那惨淡的期望,穿了一身红。

可她没有得到所谓喜欢。

她得到的,只是他要她让位的冰冷命令。

此刻,郑老夫人正坐在堂中黄檀椅上,贴身嬷嬷秦妈妈立在她身后服侍。

郑少翎牵着一粉衣女子,站在老夫人跟前。

而郑少翎的母亲,靖安侯的夫人许氏,怀抱一个三岁孩童,坐在旁边。

任谁也没想到,七年未见的世子,会带来这样一个晴天霹雳。

回来得仓促,他甚至连盔甲都未脱,便急哄哄地宣布了他要接闫玉萍进府的消息。

纵使那粉衣女子,相貌清丽,惹人怜爱,她们也不愿相信,一个出身乡野的女子,竟是世子亲生孩子的母亲。

哭了半晌,闹了半晌,她们才接受了现实。

“你想纳妾,便纳吧。”郑老夫人长叹一声,“芸书也是个识大体的姑娘。她会答应的。”

郑少翎沉默一瞬。

郑老夫人觉出不对,抬眼问,“怎么?你不满意?”

“祖母,孙儿想让闫玉萍做郑家的主母。”

“妄想!”郑老夫人拐杖一敲,横眉瞪眼怒斥道。

许氏怀中的孩童被吓到了,哭了起来。

“带他们下去!”郑老夫人喝道。

许氏点点头,领着闫玉萍和孩子下去了。

“你在边关七年,带回来一个三岁的孩子,你可真有本事!现在,你还想让这个不知道何处来的**女子,做我郑家的主母?”

“祖母,您先别急,听孙儿说。芸书身体不好,郑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事,她一个人哪里顾得过来?更何况,玉萍的儿子,可是您唯一的小曾孙。”

“我不听这些。你这次回来,就和芸书好好相处,早日圆房,怀上真正的郑家血脉。”

“祖母,孙儿恕难从命。”郑少翎低头道,“当初娶那霍芸书,本就是您和父亲逼迫的。孙儿身不由己。如今,孙儿只是想讨回自己做主的权利。”

郑老夫人叹了声气,“翎儿,有的事,你不明白。你父亲和霍太师……”

还未说完,郑少翎便道,“我明白的是,父亲为了自己的人情,甘愿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出卖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郑老夫人气急,咳了两声,张口骂道,“霍太师从前是皇帝的爱臣,是给皇子教书的!霍芸书饱读诗书,知礼明德。你父亲过世以后,这府中若没有那霍芸书操持,郑家早就垮了!现在你倒显得像受了不少委屈似的!”

“爱臣?爱臣又如何?一句话,便落了个家破人亡。如今霍芸书的身份,还比不上清清白白的闫玉萍。”

郑老夫人无言以对。

深吸一口气,她抚着胸口缓缓问道,“翎儿,那芸书漂亮能干,究竟哪里不合你意?”

“一潭死水,了无生趣。”

郑老夫人一听又急,正要开口数落,一位丫鬟扬声喊道。

“夫人来了。”

郑少翎循声回头。

望见她那一瞬,他目光微顿,为之一震。

朱唇玉面,仪态万千。金钗玉环,落落大方。

她不是已病了数月?怎会……

如碧波粼粼,令人心旷神怡,赏心悦目。

霍芸书进门时,一眼就瞥见了屋中那个身着青色盔甲的高大身影。

郑少翎的相貌,一向端正挺拔。毕竟风流的人,要有风流的资本。

边关七年岁月,更让他添了几分威严。

“芸书来了,你自己说吧!”郑老夫人冷眼道。

“祖母,世子。”霍芸书上前,微微福身,淡淡道。

“芸书,你病可好些了?”

郑少翎假意关心着,想要拉过她的手,霍芸书却后退一步。

“好多了,多谢世子关心。”

声音冷淡,却悦耳如银铃。

她的病还厉害着。她能稳稳地保持端庄体态从门口走来,已是尽了极大的力气了。

“刚才还能说会道的,这会儿怎么蔫了?”郑老夫人道。

郑少翎动了动嘴,开口道,“芸书……”

“你带了一个姑娘回来,是吗?”霍芸书打断了他。淡漠的目光里几无情绪。

郑少翎和郑老夫人对视了一眼,随后才应,“是。”

“那就请她过门吧。至于她的孩子,虽不是嫡出,但好歹也是郑家血脉。就把他一起接进来。”

说话间,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二人的神色,“这样办,有问题吗?”

斟酌了下,郑少翎又说,“芸书,你近来身体欠安,不如,这主母之位,就交给她,让她帮你料理家事。你在这府中,一切吃穿用度如常。”

果然,又是这套说辞。

“我今天来,就是想和祖母说这件事的。这主母之位,我也坐累了。七年前,芸书承蒙靖安侯关怀,才能留在这侯府里。这七年,世子身处边关,我惦记着侯府恩情,才勤勤恳恳地操持着府中大小事务。世子如今回来了,我也放心了。这府里,也没有再用得着芸书的地方了。祖母和母亲若是同意,请世子予我一封和离书,让我堂堂正正地离开侯府。”

郑少翎一怔。

一切……竟会如此顺利?

不过,他还未开口,郑老夫人又用拐杖狠狠磕了一下地面,哑着嗓子,痛心疾首,“芸书,你怎能说这样的话?”

她又转向郑少翎,厉声道,“翎儿,这都是你干的好事!你想让那乡下丫头做正房,除非我撒手人寰。否则,我绝不答应。要么,你就让那丫头以侧室的身份过门,要么,她就永远别想踏足我郑家一步!”

“祖母……”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若没有其他事情,你就退下吧。”

郑少翎无奈,只好作了个揖,离开了议事堂。

屋里只剩下郑老太太、霍芸书和秦妈妈。

“祖母,那我也先告退了。”霍芸书道。

“不急。”郑老太太说,“芸书,翎儿他不懂事,你一向深明大义,怎么能提和离一事呢?名门女子和离,古今罕有。霍家从前在京中,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翎儿真写了和离书,传出去,这不是给霍家蒙羞吗?”

“霍家蒙的羞,还少吗?”霍芸书淡淡地笑,“我很感谢祖母的收留之恩。可七年前我进门的时候,京中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去向呢?”

当初,郑少翎对霍芸书本就没有半点情意。

娶了罪臣之女,对他而言,更是一件极为丢人的事。

再加上,那时有关霍家的事,好像成了一种忌讳,提也提不得。

因此,郑家没有大操大办。霍芸书进了靖安侯府一事,并未在京中传开。

霍芸书动了动嘴角,又道,“所以,我不怕蒙羞。当年抄家之辱,我也熬过来了。如今一封和离书,对我来说算得了什么。芸书恳请祖母,准许我与世子和离。郑家的恩德,芸书永远铭记在心。”

郑老夫人思忖了下,面色凝重。

现在的郑家,可不能没有霍芸书。

靖安侯离世以后,郑家人心惶惶,如一盘散沙。

郑老夫人年事已高,靖安侯夫人许氏又一向不问府事。

得亏了有一个霍芸书,才能让这家像个家。

井然有序,衣食富足。

世事真是有趣。这个霍家的女儿,竟然助他们欣欣向荣。

“芸书,我一向是疼爱你的。这和离一事,事关重大,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你若有什么委屈,跟祖母说,祖母一定帮你讨个公道。”郑老夫人在秦妈妈搀扶下缓缓起身,走来挽住霍芸书的手。

“芸书没有什么委屈。”

“是不是因为那小妾的事?芸书,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永远都是郑家的主母。今晚,我就叫翎儿去你房里。”

秦妈妈也在这时凑过来低声道,“夫人,这世子刚回来,你得好好培养培养感情。那小妮子只是长得俏丽,不出几天就腻了。你呀,平日里好好打扮打扮,多穿点红的粉的衣服。世子到你那儿去的时候,少点姑娘家的矜持,多点热情。一旦这生米煮成熟饭,世子不日就会回心转意的。”

霍芸书听完,脸上没有波澜,心里却难掩嫌恶。

忖量了下,她干脆顺水推舟,“祖母,晚上我想上街去逛一逛,买两件衣服。今天的晚饭,就由凌月操持吧。”

这七年来,霍芸书整日操劳府事。逛街一事,对她而言,实属罕有。

郑老夫人以为霍芸书终于听了劝,喜笑颜开,忙道,“好好,你去吧。多买些艳的回来。”

霍芸书微微颔首,“芸书告退。”

出门以后,秦妈妈俯在郑老太太耳边轻轻笑道,“果然,这闹脾气,都是因为世子。说什么和离,哄一哄就好了。”

郑老太太却难免心中犹疑。

霍芸书向来是一个有主意的人。不然,当年的靖安侯,也不会担心她一个刚满十七的女子。

只怕,她没那么容易作罢。

如郑老太太所料,出了议事堂,霍芸书依旧心有不甘。

她马上吩咐凌月,“今天晚饭,你去膳堂帮忙看看。”

“是。”

她又嘱咐凌兰,“备车,送我去找苏姨娘。”

凌月和凌兰都是她的陪嫁丫鬟,对她一心一意。

在这郑家,她只信得过她们二人。

嫁进来七年,她们依旧管她叫“小姐”。

每次听见“小姐”二字,霍芸书总觉得,霍家的那些往昔,离她就没有那么远了。

“这路途迢迢,小姐的身子怕是经不住。”凌兰劝道。

“送我去。”

霍芸书只撂下三字,不容人质疑。

凌兰只好唤人备车。

自霍家出事后,家中亲戚四散天涯。

这苏姨娘,是她母亲唯一的姐妹,孤身一人隐居在城郊的山里。

她精通医术,有妙手回春的本事。

上一世,霍芸书不敢冒然叨扰她,怕给她招来祸端。

如今,她也是被逼无奈。

她不能辜负这重生的机会,必须要养好自己的身体。

在山顶小院见到苏姨娘时,霍芸书顿时泪如雨下。

苏姨娘虽长了银丝,但面色红润,笑容柔和。

七年前官兵来霍家搜查时,她也是带着这般温和淡然的笑意,护着霍家一众孩童,朝他们毫无惧色道,“金银财宝,你们自己留着便是。我们不稀罕。就是别吓着孩子。”

七年未见,万般感慨涌上心头。

拥着姨娘,哭了好一会儿,霍芸书才渐渐平息了情绪。

“这些年,我不敢来见姨娘,只敢托人寄礼物来。不知姨娘收到没有?”

“都收到了。芸书的心意,姨娘今生今世,都记在心里。如今风波已过,芸书若愿意常常来看我,我也乐得欢喜。”

顿了顿,苏姨娘又道,“芸书可是病了?面色有些不好。”

“病了数月了。”霍芸书疲惫地笑笑。

“可吃过什么药?怎会数月不好?”

霍芸书便把这些日子吃过的方子报给她听。

苏姨娘眉头一皱,攥过芸书的手,手指搭上她的脉搏,静默片刻,便着急骂道,“乱抓药!这方子,越吃身体越寒。这是谁给你抓的?”

“我不知道。”

凌兰在一旁道,“是靖安侯夫人派人去抓的。”

霍芸书暗自迟疑。

上一世她就病得蹊跷。难不成,那许氏,有心害她?

“那方子,你就别吃了。我给你开一个。你按这个抓。不出七日,药到病除。”

“多谢姨娘。”霍芸书轻轻点头。

开了药,霍芸书心中还徘徊着一件事。

思忖了下,她终于问道,“姨娘可知,名门女子,该如何与夫家和离呢?”

苏姨娘面色微怔,凑近来关切道,“芸书,可是你要和离?”

霍芸书垂下眼帘,牵强笑道,“没有的事。我只是问问。”

“芸书,你就别瞒着姨娘了。姨娘虽久居山中,可这京城里的事,姨娘或多或少,都有耳闻。”

霍芸书沉默不语。

冰凉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摆。

“芸书,姨娘也不忍心看你受委屈。堂堂正正地和离行不通,我们还有无数法子。只不过……”

苏姨娘面色凝重,欲言又止。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从凌兰的脸上拂过。

“姨娘有话,但说无妨。凌兰和凌月,都是我的贴身丫鬟,从幼时便跟着我。我没有什么需要回避她们的。”

苏姨娘静静地叹了声气。

“芸书,姨娘也不敢笃定,这只是一个猜测……霍家……”

她咬了咬牙,顿了半晌,才肯松口,“可能是被靖安侯害的。”

霍芸书惊异地瞪大了眼,久久难以言语。

倒是凌兰,身子一震,吓得忙道,“姨娘,这话可不能乱说!靖安侯在天之灵,经不得这般揣测!”

“这些话,在我心里徘徊三四年了。我虽然手中无证据,但心里越琢磨,越觉反常。那些所谓有险恶居心的亲笔书信,霍太师从未写过。可那字迹,看起来的确出于霍太师之手。与霍太师书信来往最多的,除了我姐姐,就是靖安侯了。霍家被抄之后,京中有脸面的人家,哪个不是跟躲瘟疫一样躲着我们?偏偏这靖安侯提出把你接进府来。从你过门到他一病不起这一年时间,他隔三差五就去拜佛……”

苏姨娘说不下去了,越说心思越乱。这些细节,如一团乱麻,纠缠得她难以喘息。她只好转了话锋。

“芸书,你是一个姑娘家,姨娘本不应把这种家仇强赋予你。可你的弟弟,自那场变故就不知所踪。霍家如今,只剩你我二人了。七年了。每次想到姐姐姐婿,姨娘的心里,就跟针扎一样疼……霍太师生前是多好的人,多好的人啊。”

霍芸书紧抿着唇,在静默里潸然泪下。

苏姨娘痛,霍芸书也痛。

七年来,她哪时哪日想到父母,不是心如刀绞呢?

她的父亲两袖清风,无心官场,只是凭着横绝今朝的文采和体恤百姓的正直得到了皇帝重用。

谁能想到,最后会落得这样下场。

“姨娘求你,在郑家再待一段时日吧。只有你,有可能找到证据了。”

思忖良久,霍芸书终于抬眼。

双目通红,泪光楚楚,却透着隐忍。

开口,语气坚韧,旁人根本听不出,她刚刚还哭得泣不成声。

“姨娘,若郑家真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会留在这里……”

“跟他们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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