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谢疏音傅弦铮傅弦铮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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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傅弦铮的书名叫《谢疏音傅弦铮》,小说《谢疏音傅弦铮》作者为傅弦铮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免费试读

谢疏音盯着墙上的婚纱照和身边的小女孩看了半个小时,终于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

她穿越到了十年后。

十年后的自己不仅嫁给了喜欢的男人傅弦铮,还和他有了一个女儿。

女儿傅婂除了眉眼与她相似外,气质简直就和傅弦铮一模一样。

谢疏音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婚纱照上西装革履的男人问:“你爸呢?”

傅婂神情淡淡:“普德寺,修行。”

谢疏音沉默了。

傅弦铮是京圈千金最想嫁的男人,没有之一。

他二十岁接管家族企业,克己守礼,倨傲清冷,烟酒不碰,唯一的爱好就是每个月去寺庙修禅。

而谢疏音与他完全相反。

她年幼丧母,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她父亲不让她做的事。

喝酒、泡吧、赛车……她活得恣意洒脱。

谢疏音也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嫁给傅弦铮!

此刻,她看着婚纱照上依偎的男女,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傅弦铮。

于是简单收拾了下就出了门。

去往普德寺的路上,谢疏音脑海里多了很多陌生的回忆。

她像看电影似的回想了一遍,发现这是自己没有经历过的这十年的记忆。

记忆里的她一改少年叛逆,学着去做一个优雅温柔的贤妻良母。

寒冬腊月,上山的路格外难走。

谢疏音站在普德寺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记忆里那样温婉大方,才敲响木门。

不多时,有僧人来开门:“女施主有何事?”

“我找傅弦铮。”谢疏音礼貌一笑,“我是他……妻子。”

妻子。

这两个字在她舌尖绕圈,蜜糖似的发甜。

不多时,傅弦铮从寺庙里走了出来。

他身着简单的素色长衣长裤,手里捏着沉香手串,清冷的五官如同雕刻般完美。

“有事?”

谢疏音来时兴奋,根本忘了找个理由,半天终于憋出一句:“我来接你回家。”

不想下一秒,傅弦铮眸光微冷,语气都沉下来:“谢疏音,你是想离婚吗?”

谢疏音狠狠一怔,满头雾水。

她快速在脑海里浏览了一遍陌生的记忆,找到了原因——

刚结婚时傅弦铮就和她定下规矩,绝不能在他修禅时打扰,但她之后还是擅自上了山。

为此傅弦铮第一次与她动怒,后来她就不敢了……

难怪自己说要上山找傅弦铮时,傅婂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谢疏音连忙解释:“我不是……”

“不想就别来打扰我。”

傅弦铮冷冷说完,反手将寺门重重合上。

谢疏音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把自己关在门外,心底因为得知与傅弦铮结婚的喜悦,这一刻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不来就不来,至于这么凶吗!”

谢疏音闷着气踹了下石阶,准备转身离开。

刚走没几步,一个女人迎面走来。

她穿着得体的职业装,画着精致的妆容,一举一动优雅大方。

看见谢疏音,女人停住对她点了下头:“傅夫人。”

谢疏音微微凝眉,她们认识?

片刻,她在记忆中找到了这个女人——傅弦铮的秘书,段汐月。

她立刻换上温柔的表情:“段秘书,你来找弦铮?他修行呢,不准人打扰。”

段汐月只笑了笑,就略过她走去寺庙前敲门。

这被漠视的感觉让谢疏音很不舒服。

她就站在原地等着看段汐月和自己一样被拒之门外。

然而僧人进去没多久,只见傅弦铮竟真的走了出来,还换了一身西装。

他与段汐月并肩同行,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谢疏音清楚看见男人眼底淡淡的笑意。

傅弦铮截然不同的态度让谢疏音心口一阵闷堵。

她下意识想拉住他。

男人却直接侧过身避开!

谢疏音来不及收力,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摔倒在满是积雪的土坡上!

“嘭!”

她摔的鼻子发酸,疼到眼泪都挂在眼眶。

谢疏音以为傅弦铮就算不来扶自己,也会停下问自己一句。

却不想一抬眼,男人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

只有那辆车牌为【京A·88888】的黑色红旗车在大雪之中,扬长而去!

谢疏音错愕地怔在原地,半天没缓过神来。

直到身上的雪融化成冰水渗透衣服,她冻得打了个冷颤,才撑着树干站起来,在心里骂了句傅弦铮“**”,一个人一瘸一拐的下了山。

普德寺所在的鹿门山偏僻,谢疏音走了好远才打到车。

回到别墅时已经很晚。

她精疲力尽地倒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傅弦铮和段汐月并肩离去的身影。

他们……什么关系?

谢疏音一帧帧回想着仅有的十年间记忆,找到了段汐月的信息——

段汐月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家闺秀,五年前段家破产,段父重病去世,身为好友的傅父便将段汐月安排进了傅氏集团。

而向来不近女色、不用女秘书的傅弦铮,竟也破例把她留在了身边。

想起白天傅弦铮对待段汐月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两种态度,谢疏音嘴里像吃了黄连一样发苦。

正出神,头顶传来傅婂的声音:“母亲,您应该去浴室清洗一下,而且就算是在家里,您也不能这么……随意。”

谢疏音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傅婂站在二楼楼梯上,正拧眉看着自己。

那冷漠的眼神简直和傅弦铮相差无几。

她突然发现她的女儿好像也不是很喜欢自己。

“婂婂。”谢疏音作出端庄姿态,像个母亲那样温柔一笑,“你……不喜欢妈妈吗?”

傅婂很疏离的看向她:“母亲,您作为傅家少夫人,不该问出这种掺杂太多私人情感的话。还有……”

她扫过沙发布上的水渍,提醒道:“父亲很喜欢段阿姨送的这个沙发,您现在弄脏了,他会生气。”

说完,傅婂就转身上了楼。

而谢疏音的笑僵在脸上,明明她才是傅弦铮的妻子,是傅婂的母亲。

可在这个家里,自己却没有半点归属感。

她在被排斥,完全融不进去。

但谢疏音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她喜欢傅弦铮,既然已经结婚,有了女儿,要过一辈子,她绝不会让这段婚姻就这样糟糕下去。

有了想法,谢疏音让管家帮忙找人清洗沙发后,便给傅弦铮发了条消息:“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然而一直到她洗漱好,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傅弦铮都没有回复。

之后两天,他也没有回来。

第三天,谢疏音看着仍没有回复的消息框,看向正在吃早饭的傅婂:“婂婂,你爸两天没回来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公司。”

傅婂平淡回答后,便起身出门去上学了。

而谢疏音得到答案,让家里阿姨熬了补汤,提着去了傅氏集团。

傅氏集团坐落在京都商圈中心,独占了一栋66层的写字楼。

而傅弦铮的办公室就在最顶层。

谢疏音畅通无阻的上了电梯,来到办公室。

门敞开着。

她走上前,就见办公桌前,傅弦铮低头看着文件。

而段汐月站在他身侧,半俯下身,垂落的发丝都要碰到男人的侧脸。

工作没必要离这么近吧?!

谢疏音微眯起眼,心底来火。

许是她目光太锋利,段汐月抬眸看来。

瞧见谢疏音,她直起身子,手似无意地放在傅弦铮肩膀上:“弦铮,夫人来了。”

而后她便撤回手往外走,在路过谢疏音时轻轻颔首,十足的轻蔑。

擦肩而过那刻,谢疏音攥紧了手。

“你来干什么?”傅弦铮的声音兀的响起。

谢疏音想起自己的目的,收起情绪走上前:“我来给你送汤。”

她拧开保温盒的盖子,声音温柔:“我给你发消息,你怎么没回?”

傅弦铮淡淡收回视线:“我工作不看手机。”

谢疏音抿了抿唇,忍着心头的涩意,故作撒娇的问:“修禅重要,工作重要,那我算什么?”

傅弦铮头也不抬的漠然开口:“一个麻烦。”

“什么?”谢疏音一顿,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傅弦铮后靠在椅背上,冷淡看她:“你一事无成,毫无长处,嫁给我就是为了继续做莬丝花,荣华富贵的过完这一生。”

“我成全了你,也请你别打扰我。”

谢疏音瞬间全身冰冷,仿佛血液冻凝。

不是她的错觉,傅弦铮就是讨厌她。

在他眼里,她毫无优点,他连多看她一眼都不肯,更何况是喜欢她?

“成全我?”她攥紧手站直身体,声音发哑,“那你又能得到什么?”

在谢疏音怀着最后一丝希冀的目光中,傅弦铮淡漠出声:“谢疏音,我们是联姻。”

“八年前娶你的那天,我得到了谢氏集团。”

谢疏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傅弦铮的婚姻竟然是这样的。

她有十年来的记忆,但不完全,有很多空失的地方。

就比如她和傅弦铮是怎么结的婚。

现在得到答案,谢疏音觉得自己真是可笑极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压住涌上心头的失落:“所以我这些年来学着做一个贤妻良母,在你看来都是没必要的,是吗?”

傅弦铮不置可否:“家里阿姨会收拾,婂婂也有老师教导,你的确什么都不用做。”

谢疏音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在你眼里,我是不是还不如一个花瓶?”

傅弦铮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但谢疏音却清楚的得到了答案——是不如。

再问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了。

谢疏音看着那代表着自己一片心意的补汤,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她抬手将保温盒直接丢进垃圾桶,转身就走。

溅起的汤汁落在了傅弦铮的裤脚上,他皱眉抬眼,却只看见她的背影。

回到别墅。

谢疏音失神地抱着自己坐在卧室床上,想起和傅弦铮的初次见面。

那天她独自在山路上骑机车,半路下起雨,车轮打滑,她摔到山坡下无人发现。

唯有傅弦铮,他撑着把黑色大伞,像从天而降一样救了她。

被雨水模糊的视线里,男人镌刻般的容貌和他身上混杂雨水的檀木香,成了那天之后谢疏音无法忘怀的执念。

她期待能和他再次相遇,却不想再见面会是这样。

谢疏音将头深深埋进臂弯,被心底潮水般的失落吞没。

接着几天,傅弦铮还是没回来。

而谢疏音也没有再主动联系过他。

直到周末,接到他的电话。

男人声音依旧淡漠:“收拾一下,晚上带婂婂回老宅吃饭。”

谢疏音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傅弦铮,但也知道这种家庭聚会不能拒绝。

晚上六点,傅弦铮的车停在家门口。

谢疏音和傅婂上车时,傅弦铮正坐在后座低头看文件。

男人眼眸深邃,容颜俊逸平静,仿若一副赏心悦目的画作。

她坐在他身边看着,突然就没那么生气了。

她想,虽然自己和傅弦铮不是因为爱才结婚,但日久生情,傅弦铮不会永远不爱她。

也许他们之间只是需要更多的相处。

出神间,车到了傅家老宅。

在谢疏音的记忆里,傅母一直很喜欢自己。

而她年幼丧母,对母爱更渴望。

于是她进门就上前亲昵的挽住傅母的手:“妈,您和爸近来身体怎么样?”

傅母微微一怔,而后不动声色的抽出手臂,笑着回答:“很好,不用担心我们。”

所有人都将谢疏音出格的动作看在眼里,但什么都没说。

这时,傅婂抬头看向傅弦铮:“父亲,我想去祖父的书房找几本书,您陪我吧。”

傅弦铮点头,两人一起去了二楼。

谢疏音就留在客厅和傅父傅母聊天。

没一会儿,晚饭准备好。

谢疏音起身让二老先去餐厅,自己去找傅弦铮父女俩。

她走到二楼书房门口,刚想抬手敲门。

却听里面传来傅婂稚嫩却冷静的问询:“父亲,刚刚母亲的举动您怎么看?”

谢疏音动作微顿,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紧接着,门里传来傅弦铮的反问:“你想说什么?”

下一秒,傅婂平静说出了心意:“父亲,我觉得段阿姨更适合做您的妻子、我的母亲。”

谢疏音的心脏骤停一瞬。

她攥紧手,在傅弦铮开口之前一把推开门。

空气刹那间凝固。

傅婂的眼睫狠狠震颤,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母亲……”

傅弦铮却依旧神色清凛。

谢疏音平静地看着父女两人,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下楼走出老宅大门。

关上门,她立刻从通讯录找出好友林璟柏的号码拨打过去。

对面很快接通,林璟柏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扯开嗓子:“谢疏音?我不是做梦吧,你竟然联系我?”

因为傅弦铮不喜欢,结婚后谢疏音再没出去泡吧赛车过,跟朋友们也渐行渐远。

她忽略他的调侃,望着路灯淡然出声:“林璟柏,我要飙车。”

林璟柏沉默了几秒:“你来真的?”

谢疏音没说话,林璟柏生怕她后悔似的,连忙答应:“没问题,我来安排,半小时后老地方见。”

刚挂断电话,身后传来管家的声音:“少夫人,少爷请您回去。”

谢疏音循声回头,一抬眼看见二楼阳台上居高临下睥睨着自己的傅弦铮。

她迎视着他的目光,提高声音:“告诉他,我不回去。”

管家怔了怔,也看向傅弦铮。

而谢疏音已经转回身,叫了辆车在原地等。

紧接管家手机响起,傅弦铮淡声吩咐:“把电话给她。”

管家依言照做。

谢疏音不明所以的接过,就听男人冷冽的语气:“今天是家宴,你擅自离开,很没规矩。”

“家宴?”她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傅弦铮,你们真的有把我当过家人吗?”

傅弦铮沉默片刻:“谢疏音,婂婂还小,你是她母亲,至于和她计较吗?”

他的话让谢疏音心头一涩。

所以这一切到底还是她的错?

这时正好车到。

傅弦铮眸光微沉:“你要去哪儿?”

“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谢疏音闷着气说完,把手机往管家怀里一丢,就转身打开车门上了车。

既然觉得她不配做他的妻子,傅婂的母亲,她又何必伏低讨好?

车子绝尘而去,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阳台上,傅弦铮看着车子的残影,漆黑的眼里闪动不明情绪。

站在他身后的傅婂抿了抿唇:“父亲,母亲……是不是在怪我?”

傅弦铮收回视线淡漠看她:“刚刚那句话,你的确不该说。”

傅婂垂下眼眸,缄默不语。

另一边,封闭的废弃国道。

谢疏音穿着飒爽的皮衣皮裤接过林璟柏递来的头盔。

他戏谑开口:“七八年不玩了,能行吗谢大小姐?”

谢疏音的身体是十年后的她,灵魂可不是。

穿越过来之前她就刚和林璟柏等人赛车完在酒吧玩了一晚。

她利落翻身上车,冲林璟柏比了个中指:“再过十年你也不够看。”

下一秒,引擎轰鸣。

谢疏音骑着机车如同一道闪电穿过黑夜!

……

一小时后,夜色酒吧。

“干杯!”玻璃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谢疏音一杯饮尽,闷堵整晚的心绪终于感觉到些许畅快。

“行啊谢疏音,宝刀不老。”林璟柏笑着看她,“所以你和傅弦铮怎么了?你不是说他不喜欢这些,以后再不出来玩了吗?”

一提起傅弦铮,谢疏音脸上的笑就淡了下去。

她想起晚上在傅家经历的一切,心底漫上潮水般的苦涩。

她就不该去自讨苦吃。

谢疏音搁下酒杯,神色认真地看向林璟柏:“你说,我和傅弦铮离婚的几率有多大?”

林璟柏愕然:“什么?”

“我说——”她一把将他拉近,凑近他耳边提高声音,“我要和傅弦铮离婚!”

酒吧里一瞬间雅雀无声。

谢疏音沉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注意到周围的不对劲。

而林璟柏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突然神色一怔,然后朝她使了使眼色。

谢疏音皱起眉:“你眼睛有病啊?”

林璟柏无奈扶额,别开了头。

谢疏音这才发现酒吧里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着自己。

她没来由感觉到一股心慌,下意识转头看去。

只见斑驳灯光下,傅弦铮眸光幽暗,脸色沉冷。

“谢疏音,你刚刚说什么?”

整个酒吧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谢疏音对上傅弦铮冷冽的眸,一怔,脱口而出:“你一个和尚能来这种地方?”

傅弦铮清俊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一度。

他语气发冷:“我不是和尚。”

酒精开始上头,谢疏音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有什么区别……”

林璟柏一把捂住她的嘴,微笑解释:“她喝多了。”

傅弦铮凌厉的视线扫过他的手,林璟柏耸了下肩,撤回手。

没了支撑,谢疏音倒在沙发上。

傅弦铮抓住她的手臂将人拉起来,然后转身往外走。

身边有人凑近低声问:“疏音姐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林璟柏仰头将酒饮尽,掩在暗色中的眼眸闪了闪,“他们是夫妻,又不是宿敌。”

目送着两人走出酒吧,现场才重新恢复热闹。

酒吧外,傅弦铮带着踉跄的谢疏音上了车。

傅婂坐在副驾驶,不可置信那穿着皮衣浑身酒气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

自她懂事,从没见过这样的谢疏音。

“父亲,母亲她……”

“没事。”傅弦铮扶着谢疏音不让她乱动,然后吩咐司机,“回别墅。”

车子行驶在安静的街道上,车内也只有呼吸声。

谢疏音闭着眼睛整个人倒在傅弦铮身上。

她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双臂像藤蔓一样缠着他。

傅弦铮捏紧手里佛珠,定了定心神,漠然出声:“谢疏音,起来。”

“别吵……”谢疏音皱起眉,不仅没松手,反而还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

他拿她彻底没了办法,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

回到别墅,谢疏音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傅弦铮弯腰打横抱起她回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谢疏音身上混杂着尘土和烟酒的味道,他本该先喊她起来去洗澡。

可看着她的脸,他莫名就有些失神。

他很久没有见过这样鲜活的谢疏音了。

结婚八年,她一改从前的顽劣,非要把一些不属于她的形容词套在自己身上。

温柔、体贴、贤良淑德。

她假装的很好,可骨子里不是这样的人,怎样都能看出破绽。

是什么让她不再伪装了?

傅弦铮不知道答案,收回视线转身离开,去隔壁的浴室洗澡。

再回来,就看到傅婂端着一碗汤站在他们卧室门口,神色犹豫不决。

他走过去:“怎么了?”

“父亲。”傅婂垂下眸,抿了抿唇,“我托宋阿姨给母亲熬了醒酒汤,但敲过门,母亲大概是睡了。”

傅弦铮从她手里接过醒酒汤:“给我吧,你回去睡。”

傅婂点点头,转身离开。

傅弦铮推开门走进卧室,偌大的双人床上却没有谢疏音的身影。

他微凝起眉,听到衣帽间里传来布料窸窣的声音,把碗搁在桌上走过去。

下一秒,傅弦铮的脚步顿住。

只见衣帽间的门敞开着,谢疏音背对门口站在里面,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件露背的长裙。

而在她白皙漂亮的脊背上,一朵妖冶的红色莲花赫然盛放绽开!

傅弦铮眸色微沉。

而谢疏音听到声音,回眸望来。

四目相对,她察觉到男人的异样,白皙的手指绕着佛珠打转:“我特意去纹的,怎么样?”

傅弦铮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拿着自己的佛珠。

他瞬间敛起眉,语气冷沉:“放下!”

可谢疏音置若罔闻。

她走上前,拉过他的手抚上后背上的莲花,媚眼如丝:“傅弦铮,我身上这朵莲,和你修禅时佛堂里的莲花,哪个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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