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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阮云吟萧庭止》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阮云吟萧庭止,《阮云吟萧庭止》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免费试读

不出片刻,我这个堂堂嫡女被退婚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丞相府。

夜幕降临,噼啦啪啦的鞭炮声夹着少女的欢笑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隔壁院子倒是忍不住幸灾乐祸了。

不多时,四妹阮云吟身影出现在我眼前,她说做了些糕饼,特来叫我尝尝,还叫我不要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

招呼她落座后,没说几句她便身子一晃,差点晕倒,我忙问怎么了,她说实不相瞒。

自神识清明以来,数度梦到小娘一个劲儿地在梦里喊冤,她这为人子的也常觉心绪不安。

闻言,我做出一副惋惜的模样,叹口气道:

「当年那场时疫危急,府中要明令禁止不许出门,且我记得也并未有什么新的丫鬟小厮来府上,你小娘怎么会得时疫呢,如今想来真是蹊跷。」

说完之后,我看她那出神的样子,便知这局已经做成了一半。

随后我们没交谈几句她便借口告辞,我自是没挽留,只嘱咐她回去的路上小心。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微微一笑。

府里的眼线几日前便汇报说,四小姐自从不傻了后,就一直在秘密调查李姨娘身死的真相。

她若是个聪明的,必然会顺藤摸瓜查到我提前准备好的人事册子上。

届时她便会发现,时疫爆发前新买入的那批丫鬟中,有人是被掉了包的。

而操持买那批丫鬟的正是隔壁院子的孙姨娘。

其实陷害李姨娘染上时疫的是孙姨娘不假。

但谁也不会想到她最后喝的那碗安神药里被我母亲,也就是这府中的当家主母放了十足十的砒霜。

阮云吟当年就是被自己亲娘恐怖的死状吓傻的。

我偏过头,目光注视着隔壁院子。

可是狗咬狗谁不喜欢看呢?

几日后,一伙法师被请入府中来,细细查问府中下人之后才知道。

原来是三小姐阮云落似惹邪祟,梦魇不断,孙姨娘特地请过来驱邪的。

只是一番捯饬之后也未见效果,我心头冷笑,只可惜法师驱不走人心里的鬼啊。

第二日,阮云吟特地叫上我一同看望阮云落。

来到她房中之后,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眼圈乌青的人儿。

若不是知道是谁下的手,我倒真的要以为她是被邪祟上身抽了魂儿了。

下一刻,我俩皆是满脸担忧的嘘寒问暖,那场面真是将姐妹情深这四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偏过头,只见身旁的阮云吟眼眶发红,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之后里面是只鎏金镯子。

我心里一咯噔。

那不是我前些日子赠予她的吗,表面说有安神之效,但其实上面附了毒素。

一般人诊不出来,但时间长了人便会耗尽元气,心肺衰竭而死,莫非……

只见她吸了吸鼻子,道:

「这是长姐从前送我的镯子,质地奇特,安神之效甚佳,妹妹听闻三姐姐常被梦魇缠身,祖母常教导咱们要姐妹齐心。」

说罢她看向我,「今日我借花献佛,长姐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我扯起笑容,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情。

「不过这次是长姐做得不妥,漏了三妹妹的,你把镯子收回去,回头我让人打副新的再赠于三妹妹可好。」

阮云吟却摇摇头:

「三姐姐病情迫在眉睫,等新的只怕又要废好些时日,我想,三姐姐也不会嫌弃这是妹妹带过的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俩自是不好再推辞。

只好一个同意一个收下,又好一波嘘寒问暖之后才起身离开。

行至岔路口分离前,她突然凑到我跟前神秘兮兮地来了一句:

「长姐的镯子可真是好东西,妹妹平日里都不舍得戴呢。」

说完便迈着轻巧的步伐扬长而去。

晚上,我把安插在阮云吟住处的眼线唤过来。

问他四小姐近日可有请郎中,他说没有,明里暗里都没有。

可她今日不管是借花献佛还是最后那句话,种种作为都摆明是发现了镯子里的蹊跷。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她通医理,一个从小到大的傻子怎么会通医理呢?

左想右想,除非,那根本就不是她!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是今日阮云吟戴着的香囊,那花纹不正跟那日萧庭止来退婚时带着的一样吗。

怪不得上次花朝会时,二殿下萧亦诤突然问我,平日里读不读叶绍翁的诗。

如今明白了,原来是提醒我满园春色关不住,一直红杏出墙来啊!

心头一阵冷笑后,我只觉得萧庭止可怜。

他本是出身低贱的皇子,有我家助力才稍稍有了夺嫡的资本。

如今却为了一介卑贱庶女要与我退亲。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如今的阮云吟有几分本事,但是妄想跟我争皇后之位,那是做梦!

其实换个角度想想退亲是好事,能被情爱之事牵绊的人,注定难堪大任。

想到这儿,另一个名字在脑海中缓缓浮现。

我当即提笔写信。

约萧亦铮三日后于珲春楼一见,叮嘱丝丝务必交到他手里。

萧庭止,你敢与我退婚,便是注定你没有当皇帝的命。

转眼就到了第三日,我按照约定时间赴约。

一上楼便瞧见了他,只是我并未进去,而是越过他径直进了隔壁房间。

其实说是隔壁,不过一帘之隔。

落坐之后我率先开口解释:

「殿下莫怪,只是男女有别,且你我身份特殊,万事还是小心谨慎为上。」

只听一声轻笑,十分悦耳的声音传来:

「本王明白,只是云朝小姐今日约见,可是所谓何事。」

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将话锋一转道:

「花朝会那日臣女看殿下在下棋,只是棋局繁杂,臣女当时并不懂,回去之后细细思索,于近日当方才参悟一二。」

「哦?那本王倒是愿闻其详。」

他似乎兴致很高,连说话的尾音都带着愉悦意味。

「棋如人生,都讲究一个有舍有得,有舍才有得。」

我特地强调最后几个字。

侧过头,只见他的右手搭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不轻也不重。

「那云朝小姐觉得,得在哪儿呢。」

闻言,我微微一笑:

「自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本王没看错人,云朝小姐果然聪慧不凡,一点即通。」

敲击声戛然而止,我俩端起酒杯,隔着帘子一饮而尽,自此,便是彼此心中都有数了。

次日清晨,丝丝快步走进来,小声对我说,三小姐死了。

其实我倒没多大反应,毕竟意料之中,知道不傻之后的阮云吟不简单,却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

听府中人说是三小姐昨晚突然想看鱼,携着丫鬟二人走到一半,突然撞见了鬼,丫鬟当时就被吓晕了。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躺在原地,而三小姐,已经掉入水中溺毙了,尸体就浮在水面上,骇人得很。

丝丝不解

「三小姐为何会大晚上突然要看鱼?」

其实很好想开,经过上次的事便足以得知阮云吟通医理,甚至还很精通。

那么一个熟通医理的人想做点什么使人致幻的东西岂非易如反掌。

不管怎样,结局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这次借阮云吟的手除掉阮云落,也不枉我这番筹谋。

目光落在整日以泪洗面的孙姨娘身上,这个半废的棋子似乎还能走一步。

计上心头,不是都对彼此怀恨在心吗?

那我便再添一把火!

自从阮云落死了之后,她的贴身丫鬟衫叶儿便跟在了孙姨娘身边伺候。

于是我先是买通了两个阮云吟院子里的丫鬟又命人将孙姨娘请过来。

孙姨娘到了之后,身边果然是衫叶儿跟着的,

我心头一喜,真是天助我也,毕竟今日的戏没了这目击证人可不行。

她看着我屋里这幅场面满脸疑惑,问我这是何意,我却道姨娘莫慌。

说罢,丝丝便拿着铁棍将火盆里面烧了一半的东西挑出来。

只是孙姨娘还未看出端倪,身旁的衫叶儿却先一步惊呼出声,接着瘫坐在地上,口中不住地喊鬼啊鬼啊。

事关阮云落的死因,孙姨娘赶紧抓着她问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如实说来。

衫叶儿缓了好一会儿,才哆哆嗦嗦地勉强能说句完整话。

「那,那日我和,三小姐看见的鬼,就,就是这副装扮”她抬起一只手指着火盆“白衣,白裙,还有长头发,长舌头。」

见状,我给了丝丝个眼神,她立刻会意,朗声说:

「今日奴婢替大小姐取东西时,偶然撞见四小姐院子里的丫鬟在烧东西,天干物燥,奴婢唯恐走水便让她们别烧了,谁知两个丫鬟却说主子吩咐她们必须烧完。」

「奴婢深觉蹊跷,上前查看,结果在燃着火光的盆里一看竟是这些东西,事关重大奴婢不敢耽搁当即便将人扣了过来。」

言至于此,孙姨娘是聪明人,只瞧她眼中逐渐浓烈的恨意便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已然有数了。

下一刻,她忽然转过头来看向我,问:

「那你呢,你告诉我这些,究竟想做什么?」

面对这样直白的提问,若是阮云吟我还可以玩猫哭耗子假慈悲那套。

但是面对在后院混迹了多年的人精,打开天窗说亮话才是上上策。

「不知姨娘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说罢我将一旁的匣子打开后推过去,她在看到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后,当即明白了我的意图。

「你是想借我的手杀人?」她嗤笑一声。

「别以为我是傻子,你不过是想一石二鸟罢了,若是成了,那我便是杀人凶手,若是不成,阮云吟也不会轻易放过我。」

我笑着摇摇头

「此言差矣,先不论做与不做,你身上背着李姨娘的人命,你以为她还会放过你吗?」

她神色一僵,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会知道。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继续道:

「从前你还能用美色和孩子拢住父亲的心,可如今你膝下空空,美色又不似从前娇艳,外无娘家,内无靠山。」

「一个没有孩子和宠爱的女人在这府里讨日子有多苦,你这些年见得不少,阮云吟如今已然得知你就是杀她娘亲的凶手,你我深知她是有手腕在身上的,要你的命不过时间问题。」

「今日我给你报仇的机会,是苟活在府里等着阮云吟来取你的命,还是拼了这条命给你女儿报仇,全在你。」

只见她搁在桌角的手缓缓收紧,良久才道:

「我做!」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手中的菩提手串被我绕的哗哗作响。

夜深人静时,一人自黑暗中踏出来。

「油都刷好了吗?」我问

「都已安排妥当。」

「你盯着,届时一个活口都不能留。」

她点点头,便退了下去。

次日傍晚,烛火摇曳,彼时的我正坐在案前绣花,只听外面起了阵躁动。

接着男男女女的声音此起彼伏,无一不是在高喊着,走水了,四小姐院子里走水了!

放下针线,我拿起斗篷作势就要出门

丝丝说小姐你不会是去救火吧,我点点头,然后在她疑惑的眼神中踏出了房门。

混乱中,我拽了一个丫鬟问怎么会走水。

她慌慌张张地说:

「他们说是,是孙姨娘拿着把刀冲进四小姐地院子里,二人推搡间撞倒了烛台,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这便是我想要的答案了。

其实我根本没指望过一个半老徐娘能凭着一把刀杀了阮云吟。

我想要的不过是府中上下都知道是孙姨娘要拿刀杀人,二人撞翻了烛台才引起的火势。

谁也不会想到,阮云吟居住的房间外围提前被我派人刷上了油。

我赶过去的时候,整个房子都被笼罩在了火光里,而里面的人那是妥妥的必死无疑。

但戏还是要做一下的,最近府里一而再地出事,还都是冲着两个庶女。

祖母一向耳聪目明,难保不会怀疑到我头上。

想到这儿,我抬眸扫视了一眼,只见一根木棍在屋檐摇摇欲坠,我算准时机冲过去,而那根棍子正正好砸在我胳膊上。

皮肤立马就被烫红了一大片,目测明日就会起水泡。

这可是姐妹情深的证据啊,有了这个,我便能洗清嫌疑了。

毕竟俗话说,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嘛。

事情果真如我所料,火灭后,从里面抬出好几具尸体,个个被烧的面目全非,府中人皆道四小姐命苦,好不容易不傻了这又被烧死了。

他们可怜之余还不忘赞叹一句大小姐果真姐妹情深,冒着被烧伤的风险也要救妹妹。

听到这话的本尊简直想笑,人呐,果然是给个真相就相信。

阮云吟是这样,孙姨娘是这样,大众更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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