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极品赘婿:郡主对我相思成疾》,主角为许新成陈媛儿小说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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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许公子,快醒醒!郡主娘娘带着人上咱们万春楼捉奸来了!”
许新成迷迷糊糊间听到一个女子焦急的呼喊,脑袋隐隐作痛。
他艰难睁开眼,入目便是一张娇美容颜,乌发如墨,肌肤如雪,一双盈盈美目勾人摄魄,身上只穿了一件透明纱衣,玲珑身材若隐若现,胸口白花花一片,更是晃得人眼晕。
好大!好白!
他脑中刚蹦出这个念头,不远处便传来一声巨响。
门板被人从外面踹开,一群奇装异服的健硕女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啊!”
一旁女子惊叫一声,裹着被子便躲到了角落里。
许新成瞬间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全身上下竟是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绸裤。
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那几个女子粗暴地从床上拽下来,绑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雕花春凳上。
“许新成,你说我先砍断你哪条腿好呢?”
一个绝美红衣女子大步从门口走进来,手中拿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面上满是煞气。
“郡主!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手下留情!”许新成高声喊道,脸色煞白,裤裆之下只觉凉风飕飕。
就在刚刚,一股陌生记忆在他脑中苏醒,他竟然穿越了,眼前这个要砍他三条腿的女人是大庆朝的朝华郡主。
原主是京城首富独子,因已故父亲当年救过康郡王,从小与朝华郡主结了娃娃亲。
就在几日前,原主入赘了郡王府,朝华郡主性子高傲,向来看不起原主,连洞房都没进。
原主自觉受了羞辱,被国子监同窗撺掇了几句,便上了万春楼嫖娼。
可惜人还没来得及干啥呢,就激动过度猝死了。
这蠢货自己作死,现在倒是要他来承担后果。
“解释?”朝华郡主陈媛儿嗤笑一声,眼中满是鄙夷,看着许新成的眼神就像看着垃圾。
“等我先打断你的腿,割了你那孽根,你再解释吧!”
说着匕首已是直直朝着他下半身而来。
这种废物,还妄想做她的丈夫,就该早早废了干净!
“陈媛儿,我是你夫君,还是朝廷的秀才,你敢伤我,就不怕我去宗人府告你谋害亲夫!”许新成怒道,想要吓住陈媛儿。
陈媛儿眼中厉色更甚,却突然莞尔一笑,“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夫君,就算你残了废了也没关系,绝不会让你离开郡王府半步!”
许新成倒吸一口冷气,这小娘们,好狠的心,这是准备把他弄残了,再软禁起来啊!
真要是这样,自己可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陈媛儿,这样折磨我对你也没好处,我知道你不愿意嫁给我,只要你放过我,我这就去跟岳丈大人说,让他同意咱们和离!”
“你若是不放心,我现在就给你写个字据,签字画押!”
陈媛儿美眸一亮,等的就是他这一句。
这家伙就是个草包,虽有秀才功名,也是他那死鬼老爹捐的,真真文不成武不就。
她堂堂皇室郡主,有才有貌,怎么甘心嫁给这样一个废物。
今儿她大闹万春楼,就是为了逼他去爹爹那里提和离。
爹爹最是重诺,让自己嫁给许新成也是为了报恩,他不愿轻易毁诺,但要是许新成提出来,也许他会答应。
他唇角一扬,手中匕首稍稍收回,“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你还不算太蠢!”
说着就已经取出了字据,递到他面前,“签吧,本郡主早给你预备好了。”
许新成眼睛一眯,怀疑地看着她,“万一我签了,你又反悔怎么办?”
陈媛儿冷笑,“放心,本郡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没你这么**。”
妈的,又被奚落一顿。
许新成依旧装出一付不放心的模样,梗着脖子道:“口说无凭,你先放开我!”
陈媛儿眯了眼,危险的目光朝着他身上打量。
许新成立马激将,“你这边这么多人,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
陈媛儿想想也是,许新成不过一个弱鸡,杀鸡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可能从她那么多武婢眼皮子地下逃走。
“放开他。”
陈媛儿一声令下,那些五大三粗的武婢就给许新成解开了绳子。
许新成活动了一下手脚,就拿起了桌上的字据。
他佯装准备签字,忽然发出了一声疑惑,“咦?这里好像写的不对。”
说着便拿着字据走到了陈媛儿面前。
陈媛儿皱眉,下意识探头看去。
许新成眼中精光一闪,一个擒拿,直接将她的两只手反剪到身后,同时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手中匕首夺到自己手中,反手就抵在了她腰间。
“郡主!”
武婢们大惊失色,高喊着冲了上来。
陈媛儿脸色也十分难看,却因为抵在腰间的匕首,不敢轻举妄动。
“郡主,你乖乖的,不要乱动,不然我手上的匕首可不长眼!你让这些外人都出去,咱们夫妻俩好好说说话。”许新成在她耳边笑得得意。
陈媛儿看着他脸上得意的笑容,眼睛里都快喷火了,这**,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而且他什么时候学的武艺?
她心中惊讶,压抑住怒火,冷声道:“许新成,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本郡主,你胆敢动我一下,本郡主一定把你剁碎了喂狗!”
啧!小娘们心太毒了,看来自己得好好教!
他手中的刀更近了一寸,语气也变得恶狠狠,“郡主,看来为夫得教教你什么叫三从四德了!”
“好!你很好!”陈媛儿感受道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意,脸色更加难看,对着那些武婢命令道,“你们先退出去。”
等房中就剩下他们两人,许新成立即用脚挑起地上的绳子,把陈媛儿结结实实绑了起来。
陈媛儿拼命挣扎,刚想叫喊,就被许新成用一团纸塞住了嘴。
看清那团纸就是自己写的字据,她眼睛瞬间更红了。
许新成将绑成一个粽子的陈媛儿扔到床上,活动着手指,面上露出得意的冷笑。
“啪!”他的大手重重拍在陈媛儿挺翘的部位。
“你不是要砍我三条腿吗?”
身下美人儿娇躯瞬间一僵,美目更红了,狠狠瞪着许新成,几欲喷火。
“还敢瞪我!今儿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妻为夫纲!”
又是重重一下,打得臀肉都颤抖了好几下。
“还想和离,门都没有!”
“从今儿开始,为夫就要好好教你,让你心甘情愿服侍我!”
许新成又捏了一把,这才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穿好,顺手将她塞到了床底下。
“今天就先到这儿,为夫还有事,你乖乖待在这里反省。”
说着他便将床上的被子裹成一个人形,抗在肩膀上大摇大摆地朝门口走去。
下流!**小人!竟敢这样对她……
陈媛儿身体在床底下拼命扭,双眼死死瞪着外头那双渐行渐远的脚,恨不得立刻咬死他。
第2章
许新成扛着被子直接踹开大门,把守在门外的武婢们吓了一跳。
“想救回你们家郡主,就来抓我啊!拜拜嘞你们!”
他大吼一声,身形如电一般冲出,转眼就消失在众武婢面前。
“大胆!快把郡主放下!”
陈媛儿的贴身丫鬟冬蝉气得俏脸通红,想都没想就带着其他人追了过去。
一行人凶神恶煞地追到楼下,没看到许新成身影,冬蝉满脸寒霜,一挥手对身后众人道:“追!那小子肯定带着郡主跑去外面了。”
等一行人气势汹汹离开,一楼一间客房中才施施然走出一个身影,赫然就是方才跑得不见人影的许新成。
他掸了掸身上长袍,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冲着门口呸了一声。
“小娘匹,想跟小爷斗,再修炼个几百年吧!”
说完便哼着小曲儿,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万春楼。
他两只脚刚迈出万春楼的大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幸灾乐祸的喊声。
“许新成,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竟敢逛青楼!”
许新成皱眉,回头看去,就见一个穿着华贵的青年领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快步而来。
他立即认出这青年是他的同窗刘志奇,父亲是吏部尚书,此人向来傲慢跋扈,不可一世。
原主会头脑一热上青楼,也是这小子撺掇的。
且他对朝华郡主仰慕已久,自是恨不得使尽全部手段弄死原主。
“祭酒大人,您看到了,许新成罔顾朝廷法规,非法狎鸡,应当立即将他逐出国子监,剥夺他秀才的功名!”
刘志奇对着身旁老者说道,面上一派义正词严。
老者目光灼灼盯着许新成,眼中带着失望与愤怒,沉声质问,“许新成,你可还有话说?”
“有!祭酒大人,您且听学生一言!”
许新成脸色阴沉,立即申辩。
庆国法度严明,禁止官员狎女支,虽然秀才还不算官员,但有功名在身,也是约定俗成不能狎女支。
刘志奇这龟孙子,是故意带了秦祭酒过来堵他的。
“哼,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我同祭酒大人可是亲眼看见你从万春楼出来!”刘志奇冷笑道。
许新成斜他一眼,神态自若,“学生确实进了万春楼……”
刘志奇眼中闪过得意,正要开口,就听他话锋一转,“不过我去那里可不是为了嫖女支,而是为了寻找作诗灵感。”
“学生一直听闻玉娘子一手琵琶技艺齐城一绝,我久仰已久,特意前去聆听琵琶仙音。”
“胡说八道!”刘志奇当即一脸嘲讽,“就凭你那三流诗才,还想拿作诗当借口,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那就请刘兄来评鉴一下小弟的诗词。”许新成咧嘴一笑,胸有成竹。
老子今儿就让你瞧瞧谁才是傻子!
刘志奇冷笑,等着看许新成的笑话,看他能写出啥狗屁不通的诗来。
许新成轻咳一声,朗朗声音响起。
“忽闻水上琵琶声,移船相近邀相见,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最后一句落下,秦祭酒抚着胡须的手已然定住,连揪下了好几根胡须都浑然不觉。
口中只是不停重复着,“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俨然已是痴了。
刘志奇脸上笑容消失,眼尾不受控制地跳着,看着许新成的目光仿佛见了鬼。
围观的路人与万春楼里的女支子们更是听的如醉如痴,仿佛从他的诗作中,真真实实地听了一遍琵琶曲。
这一首长诗,如情景再现,刻画入微,诗人以曲寄情,以诗寄情,一诗写尽琵琶曲,自此之后再无琵琶诗。
“好!好!好!”
秦院正回过神来,连赞了三声好,双眼放光地看着许新成。
“你能做出如此佳作,当真难能可贵,在诗词一道上,也算是用心了,那今日之事……”
“祭酒大人!”刘志奇立即出声打他的话,面带不忿。
“许新成就算写出了好诗,但也不能更改他狎女支的事实,难道是个官员写一首诗,就能逃过罪责?还请您严惩他!”
许新成脸色难看,老头子明明已经准备放他一马了!
这王八羔子,是铁了心要弄死自己啊!
眼看着秦祭酒面露难色,许新成也立即道:“大人,学生可没有狎女支,只是同玉娘子谈琴论诗,律法中虽说严禁官员学子狎女支,可没说不能进出青楼!”
“你……你强词夺理!”
刘志奇气得脸色铁青,这草包什么时候这般伶牙俐齿了,从前见着自己可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我强词夺理?那让祭酒大人评评理,我到底是不是强词夺理!”
许新成冷笑一声,把决定权又交到了秦祭酒手里。
秦祭酒那个为难啊。
面前这两位,一个是康郡王的女婿,一个是吏部尚书的公子,他哪个都不好得罪,便含混道:“这个……律法中确实没禁止学子进青楼……”
眼见着刘志奇脸色不好看了,他又来了个大转弯。
“但是……许新成也不能证明自己进青楼就没有狎女支。”
“祭酒说的对!”刘志奇脸色好转,阴测测瞪着许新成,厉声道,“许新成,你敢不敢跟我们进万春楼同里面的花魁对峙?”
他心中冷笑,笃定许新成一定上了花魁的床,毕竟只要是个男人进了万春楼,就没有不偷腥的,不然那还算是男人吗。
“有何不敢!”
许新成答应的掷地有声,毫不迟疑。
心里头却已是乐开了花,王八蛋,你想整死老子,老子就给你挖个大坑,想想一会儿刘志奇那小子看到房里人的表情,他就忍不住要笑出声。
见许新成答应得这般爽快,刘志奇心中就有些不妙的预感。
不会吧……这小子难道真没上花魁的床,不应该啊。
就那小子没见过女人的怂样,怎么可能抵挡住那等尤物的诱惑。
他这般想着,心中又有了底气,拉着秦祭酒就进了万春楼。
第3章
万春楼的女支女们因为不久前陈媛儿打上门,这会儿都躲到了自己房间里不敢出来。
老妈妈也没了踪影。
许新成三人一路畅通无阻地就到了花魁玉娘子的房间。
走到房门前,许新成又转头,似笑非笑地看向刘志奇,“刘兄,你确定真的要进去?”
刘志奇以为他终于心虚害怕了,冷笑一声,一把将他推搡到一边。
“现在后悔晚了,谁叫你如此胆大包天,不知检点……”
他说着推开了房间大门。
可等看到里面的情景,声音却戛然而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房间里,陈媛儿还是那副五花大绑的模样,只是已经艰难挪出了床底,在地板上蠕动。、
听到门口动静,抬头就看到门外三人,面上瞬间羞怒交加,暴怒娇斥,“滚出去!”
刘志奇当即愣在原地,进退两难。
“滚一边去!没听到我家娘子叫你滚吗!”
许新成粗暴地将刘志奇推到后头,然后小跑到陈媛儿身边,一脸关切地帮她解身上绳索。
“娘子啊,你怎么把自己绑起来了,咱们虽然是来此地寻找闺房乐趣,但你这……也玩得太大了吧!”
他一边不好意思地说着,一边拼命给陈媛儿使眼色,让她配合自己打发走门外两人。
陈媛儿双目喷火,这个**竟是将自己也与她同流合污!
她恨不得立即捏死眼前这个卑鄙**下流的**,但为了自己的名声,还是不得不配合他。
许新成将陈媛儿从地上扶起来,又看向门外目瞪口呆的秦祭酒,一脸惭愧羞赧地解释。
“秦祭酒,实在不好意思,其实我与我家娘子是一起来的万春楼,你也知道,我与娘子新婚燕尔,难免就想找些**,为了我家娘子名声,我本是不愿将此事说出的,可刘兄咄咄逼人,我才没有办法……”
秦祭酒老脸羞红,尴尬咳嗽一声,眼睛都不敢往房里看。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们这些小年轻,做事也未免太出格,就算是新婚燕尔,也没有来青楼女支馆找**的道理,着实荒唐!”
“祭酒教训的是,学生以后再也不敢了!”许新成躬身,乖乖听教。
“你胡说!郡主怎么可能与你来青楼行如此下流之事!”
刘志奇俨然不相信许新成的说辞,双目通红大骂,目光希冀地看向陈媛儿。
“郡主,看来许兄不相信我的话,您来与他说说,我方才说的是不是真话。”
许新成含笑看向身旁佳人,表情别提多欠揍了。
陈媛儿脸色阴沉如墨,她深吸一口气,将胸腔内怒火压下一些,冷冽的美眸看向刘志奇。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哪需要同外人说。”
她的语气冷如寒冰,还带着一丝警告。
“刘公子若是识时务,便不要将今日的事往外透露一个字,若是本郡主听到一点流言蜚语,刘公子知道是什么后果!”
最后一句话她带上了浓浓杀意,面上满是煞气。
“郡主……放心!在下一定一个字都不会乱说!“
刘志奇脸色发白,心中憋屈的很,他不会迁怒自己心中的女神,只是将许新成又骂了好几遍。
“行了,老夫国子监还有事,先行离开了,你等也不可沉迷酒色,荒废了学业。”
秦祭酒轻咳一声,又是训导了一句,便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
今儿这都是啥事儿啊,莫名其妙还围观了人家小夫妻的房中闺趣,有辱斯文,实在有辱斯文。
他一走,许新成脸上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朝着还不肯离去的刘志奇下逐客令。
“刘兄还不走,是想让我们夫妻请你喝一杯花酒吗?”
刘志奇张了张嘴,面上满是不甘,看向陈媛儿还想说什么,下一秒,一个花瓶直直朝着他面门砸来。
“滚!”陈媛儿冰冷如刀的声音传来。
刘志奇捂着被花瓶砸破的额头,屁滚尿流跑了,生怕陈媛儿一会儿再扔出几把刀来。
陈媛儿一脚踢上房门,满含怒意的眸子瞪向许新成。
“好了!现在该好好算算咱俩之间的账了。”
她随手又抄起门边矮几上的一个花瓶,朝着许新成脑袋便狠狠砸去。
许新成早就防着她,贴着她的身体绕到她背后,单手一把将她仰面抱了起来。
手指如电地在她腰间一处穴位上点了一下。
陈媛儿瞬间觉得身上力气尽失,整个人仿佛软成了一滩泥,软软倒在许新成身上。
许新成顺势将她扛在了自己肩膀上,拍了一下她肉感十足的臀部,得意笑道:“娘子,你乖一点,不然为夫可就把你扔在大街上喽。”
“许新成,我杀了你!放开我!”
陈媛儿美眸赤红,拼命挣扎着,使出的力气却只够给许新成挠痒痒。
许新成被她扭得有些口干舌燥,又是在她臀上捏了一把,警告道:“你要是不想在这里就洞房,就给我安生点!”
陈媛儿仿佛被抓到了软肋,瞬间就安分了,只是娇躯仍因为愤怒而不停颤抖着。
许新成扛着陈媛儿就往康郡王府跑,他知道自己今儿是把这女人给得罪死了,能帮他的只有康郡王了。
可惜他今儿的运气似乎都用完了,快到郡王府的时候,竟然与陈媛儿的那些武婢碰了个正着。
“郡主!”
冬蝉满脸震怒,知道自己这些人都被许新成给耍了,领着人就冲了上来。
许新成多鸡贼啊,还没等那些人冲上来,直接就把肩上的陈媛儿朝着她们的方向扔去。
“你们的郡主,物归原主!”
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康郡王府狂奔。
冬蝉几人手忙脚乱地将陈媛儿接住,担忧问道,“郡主您没事儿吧?是奴婢们失职……”
“快!抓住他!我今日一定要杀了她!”
陈媛儿咬牙切齿,俏脸上满是寒霜。
“是!”武婢们得了命令,立即骑马朝着许新成逃跑的方向追去。
许新成速度不慢,但两条腿哪里跑得过四条腿,眼看着就要被那些武婢给追上。
好在康郡王府就在眼前了,他头都不敢回,埋着头就往门里面冲。
可下一秒,就听身后传来一阵破空声,他想都没想,脖子立即一缩。
一支锋锐的羽箭以极快的速度贴着他的脸颊就飞了过去,直直射入了前面不远处的门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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