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贵女多娇,引暴君折腰》,小说《贵女多娇,引暴君折腰》讲述了主角碧山芰荷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碧山芰荷文笔精深。值得阅读,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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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天色将晚。
他有些胆怯的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
一个容颜绝色,一个仙风道骨。
“你醒了?”姜柠先开了口,“身上可还有不舒服?饿不饿?”
她问完又恍然大悟,笑道:“我倒是忘记问你叫什么了?”
小乞丐低下头,声音如蚊子般细:“我没有名字,他们叫我小叫花子。”
“抬起头来,”容屿突然出声,“你父亲一ʝʂɠ生从未对任何人低头,你是他的儿子,抬起头来做人。”
“你认识我的父亲?”小乞丐猛的抬头,脏污洗去,一双眼睛倒是有几分容氏皇族的神采。
这回轮到姜柠发问了:“你若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又怎么会那么巧倒在门口?”
小乞丐哭丧着脸说道:“夫人,我不过是个乞讨为生的臭乞丐,有人赏口饭吃便能活着,若是没有,也不知道哪天就饿死在谁家门口了。”
“这块玉佩是哪里来的?”姜柠举着那块玉,“你既然食不果腹,为何不当了这块玉佩?”
小乞丐挣扎着起身就要去抢玉佩,可身体毫无力气,最后跌落在地,他祈求的看着姜柠:
“夫人,这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我便是带着它一同归于尘土,也不会当了它!”
姜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抬手将玉佩扔给他,“傻子,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小乞丐慌忙捡起玉佩,视若珍宝的揣在怀里,戚戚然说:
“夫人或许不知道亲人别离的痛苦,母亲为了给我抢一只馒头,活活被人踩死,以前饿的快死了的时候,我也说过把这块死物当了,可母亲却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说人在玉在,玉碎人亡。”
姜柠转身不再看他。
容屿上前把他扶了起来,轻声细语道:“我认得你的父亲,他是我的兄长,按理,你要唤我一句叔叔。”
小乞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容屿摸出自己的玉佩,有这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什么多余的话,都不必再说了。
“饿了吧,来吃饭。”容屿满眼心疼。
可小乞丐的眼睛却不自觉的望向姜柠,仿佛姜柠不点头,他就不敢去碰那满桌的美味佳肴。
姜柠虽然背对着二人,也能感受到有目光落到她的身上。
她不会让容屿为难的。
于是转身笑道:“吃饭吧,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她虽唇边挂着微笑,可眸中却毫无笑意。
吃过饭,容屿才拉着他的手,细细的讲起有关定南王容岘的故事。
“从今日起,你便叫容月卿吧。”容屿坐定后,先给他取了一个名字。
“容月卿,是个好名字。”姜柠挨着容屿坐下,她看到容屿真心的欢愉,心里有想开了。
只要能让王爷开心,管他是真是假,管他是阴谋还是阳谋。
“我有名字了。”容月卿仿佛在做梦,本以为今日要冻死在那漫天大雪中,没想到不仅被人所救,还有了名字。
容屿摸摸他的头,“你几岁了?”
“八岁。”
“那就对了。”
容月卿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
姜柠抢先说道:“定南王谋逆案,便是在八年前。”
容屿和姜柠对视了一眼,他的眼神有些哀伤。
姜柠说:“我知道你不愿意接受定南王谋逆的事情,可这个案子当年是先帝审理的,三卿九公觉得他有罪的人有九成。”
容屿少见的神色激动,“那是因为觉得二哥无罪的官员,短短一夜之间全部死于非命。”
说完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姜柠连忙拍着他的后背,也不再和他争论,只劝道:“好了好了,事情已经过去八年了,当年我们都还小,这个案子整个朔朝家喻户晓,是非对错,何必再提。”
容屿有些歉疚的把手搭在姜柠的手上,表情柔和了下来:“抱歉阿柠,我又让你担心了。”
姜柠又看着容月卿,开口问道:
“你可知你父亲为何被叫做定南王?”
容月卿摇头。
容屿目光清和的接着姜柠的话说:“南诀与我朔朝相争几十年,直到你父亲带着飞云军,一举扫清边境,逼退南诀,所以才有了定南王的封号。”
“可惜啊,凯旋归朝不过一年的时间,便牵扯到了谋逆案。”姜柠幽幽的说了一句。
容月卿已经傻了,原来,他素未谋面的父亲竟然是个大将军!
容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的父亲,是朔朝的战神,是个大英雄。”
容月卿有些晃神的看着眼前仙人之姿的容屿,心里有着难以言语的震动。
“日后你就在王府住下,今日你早些歇息,明日我命人给你收拾一个院子出来。”
姜柠见时候不早了,便先打算离开。
“今日救我的那个姐姐?”容月卿鼓起勇气说了一句话。
姜柠回他,“那是我的大丫鬟,浮玉,你若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找她。”
容月卿有些腼腆,“我想和她说句谢谢,若非她菩萨心肠,没有嫌弃我,今日我只怕没命见到……叔叔和婶婶了。”
这倒是让姜柠对他有了些改观,原本以为只是个乡野粗鄙的孩子,没想到还有几分感恩之心。
一个人心怀感恩,又能坏到哪里去。
她脸上露出几分笑意,“来日方长,你见到她,再和她道谢。”
出了偏殿,外头的天已经黑了。
两人携手回了正殿,浮玉忙上前来伺候,又喊人去传膳。
姜柠率先开了口:“定南王死后,他的二十万飞云军,如今四分五裂。”
容屿有些摸不准姜柠为何突然说这个,也顺着她的话继续说,“飞云军当年有十八万直接归你父亲统领,如今有三万驻守京城,十五万随着你舅舅王翦在和边境血战南诀,还有二万,当年护着二嫂逃离京城,被羽林军追杀,如今不知隐匿何处。”
定南王死后,南诀再次来犯,可王家终究是比不得定南王,纵然手握当年的飞云军,可血战多年,依旧是不能逼退南诀。
姜柠的视线落在容屿的脸上,认真说道:“当年的飞云军号称朔朝虎狼之师,他们忠诚于定南王,后来局势所逼,依然有近二万人愿意舍身护护他血脉。”
“王爷,若是当年的飞云军知道他们的少帅还活着,能不能号令他们呢?”
容屿蹙眉,“阿柠,你想干什么?”
姜柠微微一笑,“我只是在想,这个孩子将来,将来会不会引得朔朝一阵腥风血雨。”
容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可终究没有说什么。
“王妃,昨日那位公子,一大早便去园子里帮着干活了。”
翌日清晨,浮玉边伺候姜柠起身,边笑着和她说起容月卿,还不忘补充说:“他今早见到奴婢,和奴婢说救命之恩,日后定报答。”
姜柠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了一眼临窗而立正在侍弄一盆兰花的容屿说道:“这孩子倒是个实在人啊。”
容屿放下手里的物什,转身走到姜柠身边,先自己净了手,又接过浮玉手中的帕子,亲自给姜柠擦脸,再牵着她走到梳妆台前,一应动作,十分熟练。
浮玉眉眼含笑的退下,掩上了房门,让二人尽享闺房之乐。
容屿捏着姜柠的脸道:“你要是不习惯王府多出来一个人,我便将他送去万松书院读书。”
姜柠任由容屿将一根竹节白玉簪插在她的发髻上,有些娇俏的说:“不可,他若离开王府,指不定惹来麻烦,索性你我也无事,不如我们亲自教他读书认字。”
还有一个原因,万松书院有她讨厌的许行简。
容屿岂会说不好,立马点头答应了。
待吃过早膳,姜柠便让浮玉把容月卿找了过来。
也不知道浮玉从哪里给他找的一身仆人的衣服,穿起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姜柠先吩咐浮玉:“告诉针线房,给他裁两件衣裳出来,先粗略的做两件,再做些精细的。”
浮玉领命下去后,姜柠又含笑看着容月卿:
“浮玉说你一早就起来干活了?”
容月卿有些局促,他今早起来,依旧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可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实。
“我娘和我说,人要干活,才有饭吃。”
容屿有些怜惜的说道:“日后有叔叔在,你不必干这些。”
容月卿挠挠头:“可我什么也不会,只能干些力气活。”
姜柠微叹,想起姜楠这个年纪,还被奶嬷嬷追着喂饭呢,真是不同人不同的命。
她再看容月卿,也多了几分怜悯:“既然你的身份明了,那你应该知道你是容氏皇族之人。”
皇室之人?
容月卿有些迷惘,接着心中止不住的苦笑,昨日尚且冻死在风雪中,今日便告诉他是皇族之人,这转变之大,他还真是难以适应。
不过他还是点头,“我知道了,叔叔婶婶,以后我会好好的跟着你们。”
姜柠也露出了笑:“那从今日开始,你便开始和我们学认字吧。”
“认字?”容月卿眼神一亮,有些按捺不住的激动,“我可以读书识字吗?”
“自然。”
可容月卿脸上的神采很快就隐去,小心翼翼的问道:“叔叔婶婶,我可以先学武么?”
生在这世间,若是连命都保不住,读书认字又有何用。
那是达官贵人王侯将相们的特权,而他,要先学会如何生存。
姜柠有些难言的悲凉,她从来都是被娇养的花朵,纵使母亲早逝,姜家和王家也从未苛待过她ʝʂɠ。
只是这世间,本就是破破烂烂,若无人修补,只能艰难度日。
“可以学武,”姜柠正色道,“不过你要先学认字。”
要先知道他是不是个聪明人,在读书认字上是否有天赋,若是个愚笨的,习武也是个好出路。
可很快姜柠便感觉是自己杞人忧天了。
容月卿在读书上,有着绝对的天赋。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学完了当年她在宫里一年的内容。
“真实天纵奇才。”姜柠再一次对着容屿感叹,“当年我也是被先生夸过的,可月卿才真真是旷世奇才。”
人总是喜欢聪明人,姜柠也不例外,自从发现容月卿过目不忘后,她对容月卿的态度便来了个大转变。
先前也许是看在容屿的份上,她才和颜悦色了几分,可如今,她是真的完全接受了这个天赋异禀的孩子。
容屿也掩不住笑:“你这是第几次和我说这话了?知道他聪慧,将来他名扬天下,定然忘不掉你这个先生的功劳。”
姜柠理直气壮的点头,最后还不忘谦虚说:“也有王爷的功劳。”
接着又说:“我觉得,等过了年,可以请师傅教他习武。”
容屿自然没有不答应的,“文武兼修,也不算辱没了二哥的名声。”
“只是,”姜柠把这些时日藏在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月卿在王府倒是无碍,透不出消息,可日后他总是要出门的,对外自然不能说他是定南王的后人。”
定南王至今还背了一个谋逆的罪名,容月卿的身份暴露,第一个想要他死的便是姜太尉,接着朝廷也能名正言顺的杀了他。
这个道理容屿自然是懂的,这些年,他从不相信二哥真的是谋逆,说来说去,无非是功高震主。
“那就说,是我们某一日外出,碰到贼人,这孩子舍身相救身负重伤,我们带回府中,见他天资聪颖,便留下了。”
容屿条条是道的给容月卿编了一个身份,惹得姜柠大笑,“都说王爷是个君子,可我瞧着,王爷胡诌的本领厉害得很。”
见她笑得开怀,容屿的眼中尽是宠溺,用手轻拍了她的额头,佯装生气:“胡闹。”
姜柠一把抓住他的手,两人四目相对,容屿稍稍用力,便把姜柠带到了他的怀里。
事情商定后,姜柠便着手给容月卿找师傅,她本想让洛河来临安,可马上又觉得自己糊涂了。
洛河是父亲的人,一个不小心,容月卿只怕就命丧她刀下了。
直到有一日,她看到容月卿跟在寒夜**后面跑,这才幡然醒悟。
寒夜的武功,教容月卿绰绰有余了。
府上知道容月卿身份的,除了姜柠和容屿,便只有浮玉和寒夜。
寒夜自然是不敢托大去教定南王的后人。
可容屿却说:“二哥如今骨头都化作尘土了,你与季阳曾经都是飞云军骑下,二哥亲自教出来的弟子,如今你把你所学的,再教给月卿,也算是报了二哥传授武艺之恩。”
这话让寒夜差点落泪,脑海闪过当年定南王的身姿,可惜,故人已去。
尘埃落定,只待过了年,再让容月卿行拜师礼。
容屿找了个时间与容月卿说道:“你婶婶乃是宫中的大学士教出来的,她教您读书,是你的福气,待你拜寒夜为师之时,也给你婶婶敬一杯师傅茶,你婶婶虽然是女子,可也当得起你一句先生。”
容月卿立马跪在地上对容屿说:“叔叔和婶婶待我有再生之恩,月卿日后,一定会报答的。”
容屿伸手扶了他起来,正色说:“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好好保护你婶婶。”
容月卿重重点头。
京城,龙泉宫。
容奕似笑非笑的看着手上的一封信,饶有趣味的说道:
“她的人离开了京城,这心倒是没有离开京城,朕早就说过,她迟早会回来京城的。”
季阳接话:“陛下让人盯着张太傅家,果然有所收获。”
容奕把手里的信折叠了一下,装回信封,他冷冽的笑道:“张敏华一向眼高于顶,整个京城也只有阿柠能入得了她的眼,阿柠自小这脾气就不好,偏偏和张敏华投机。”
“可惜啊,这样贵气逼人的女子,只怕也要香消玉殒在这宫里了。”
季阳倒吸一口冷气,皇后人选已定,许家和张家为着贵妃的位置争得头破血流,听陛下的意思,是要选张家姑娘了。
容奕把信递给祝公公:
“把这封信送到临安去吧,过年了,给王府的赏赐也一并送去。”
祝公公领命下去了。
容奕突然开口:“今日天色尚早,去一趟姜府吧。”
“陛下要去见姜二姑娘?”
容奕目中风起云涌:“你不觉得她的眉眼和阿柠有几分相似么?”
季阳回想姜梓的样子,姐妹两人,也只有那一点点相似了。
他问了一句越矩的话:
“陛下这般频繁去姜府,难道只是因为这个?”
可容奕却笑得开怀:
“不把她哄开心,将来如何让姜家与朕共沉沦。”
容奕的到来自然是让姜梓高兴万分。
“姑娘,就穿这件新裁的藕合色袄裙吧,姑娘白,这件衣裳衬得姑娘如清水芙蓉。”
丫鬟丁香殷勤的捧着衣裳走到姜梓面前。
姜梓挑剔的打量了一眼,脸色却阴沉了下来:“最近送来的衣裳,怎么都像是以前姜柠喜欢的样式。”
丁香急忙赔笑:“姑娘犯糊涂了,自从姑娘被聘为中宫皇后,这吃穿用度哪样不是陛下亲自过目了送过来的,这些衣裳的料子都是贡品,在整个朔朝,都是独一份的。”
姜梓还是有些别扭,撅着嘴:“可我还是觉得,这些衣裳不像是为我做的,丁香,你说,陛下是真的喜欢我么?”
丁香刚想说话,许氏的声音就传来:“他当然不喜欢你。”
“娘,”姜梓站起身来,有些不悦,“娘说这话是何意?”
许氏一个眼神,丁香便退下了。
她用手翻了翻衣裳,有些嘲讽的说道:“你说的没错,这些衣裳,全部是按照姜柠喜欢的样式来做的。”
姜梓咬着唇,倔强说道:“胡说,这些都是陛下送给我的。”
“你的?”许氏冷冷看了她一眼,“你不过是捡了姜柠不要的。”
姜梓的气得满脸通红,朝着许氏喊道:“那又如何?这皇后的位置现在是我的就行了。”
许氏直直看着她:“娘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愿意离开京城么?”
姜梓后退两步,眼泪落了下来:“娘,这话你问过我很多遍了,我也回答过很多次了,我不愿意。”
“阿梓,嫁给一个帝王,本来就是不幸的,何况是一个别有用心的帝王,”许氏神色有些激动,“难道你不知道他是在骗你,哄着你么?”
“娘,”姜梓凄然一笑,“我知道的。”
“就像这件衣裳,它本该属于姜柠,陛下她喜欢的人也是姜柠,可那又如何,他还不是要放下身段来哄我,这就够了。”
许氏有些无奈,“你这是拿你的一生开玩笑。”
姜梓脸上露出和以前不同的苦笑:“就算我离开京城又能如何?”
“姨母亲自来姜家聘我为中宫皇后,我若离开京城,姜家二姑娘从此便死了,那我这辈子只能躲躲藏藏,顶着不知道谁的身份活下去。”
许氏有些沉默。
姜梓的声音很低很低:“谁在乎他喜不喜欢我,只要姜家还在,我就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若姜家不在了,她嫁给谁,都不会有好下场。
她的坚定和决绝让许氏第一次认真的审视自己的女儿。
许氏的声音有些发颤:“既然如此,那你便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转身离去。
姜梓偏头看着消失的许氏,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可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容奕每次来姜府,姜太尉都会先和他在书房聊一下。
有时是容奕的学业,有时是容奕的身体,聊到兴头上,甚至会指点一下容奕的剑法。
可却从来不谈政事。
姜太尉从不把他当一个皇帝。
可今日,容奕却主动提起了边境。
“王将军与南诀之间的这一战,已经有近六年了吧。”
姜太尉点头:“陛下记得没错,六年多了。”
“为何一直逼退不了南诀,朕记得,定南王叔在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容奕有些孩子气的问道。
姜太尉抬眸看了他一眼,眉头微皱:“定南王骁勇善战,王大将军虽也是将门之后,可比起当年的定南王,还是稍显不足。”
容奕的眼神闪烁了两下,不经意的说:“朕觉得,是派的兵还不够多。”
“陛下何出此言?”
“当年的二十万飞云军,勉强能逼退南诀,定南王叔死后,派去边境的飞云军仅十五万。如何能与南诀一战。”
姜太尉的眼色冷了下来,语气有些不善:“飞云军有三万驻守京城,是为保陛下安危。”
容奕咧嘴一笑:“太尉言重了,朕的安危自有羽ʝʂɠ林军负责,林大人忠心护主,有他在,朕很安心。”
“那陛下的意思,京城这三万飞云军也该派去边境?”姜太尉问。
容奕却没直接回答,笑嘻嘻道:“朕只是和太尉闲聊几句,朝中之事,自有您和许丞相定夺。”
他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裳,就在姜太尉以为他要离开时,容奕却猝不及防的问了一句:“太尉觉得,定南王叔真的谋逆了么?”
姜太尉脸上不显,心里却是水深火热,最后正色道:“此事先皇已下了定论。”
容奕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前厅。
姜梓已经装扮一新,见容奕前来,露出一副娇憨的模样:“陛下今日要带我去哪里?”
容奕的眼神落在她新画的娥眉上,出口赞道:“今日这眉毛画得极好。”
姜梓闻言羞涩的低下头,嘴里乖巧的说:“陛下喜欢就好。”
可她低垂的眼眸中,尽是冷意。
今日的眉毛,是照着姜柠画的。
但姜梓丝毫不在意容奕心里想的是谁,如果这样能让自己坐稳皇后的位置,她可以什么都学着姜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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