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风晚倒吸了一口冷气,忍了片刻,老实说:“疼。”
小晴摇摇头:“没办法啊,伤口太深了,不然拿绷带吧,小姐你等等啊!”
她跑出去,在门口好奇地叫了一声:“司封权?你还没走吗?”
木风晚听到了那一声叫,回头,看到那挺拔身影的瞬间一怔,接着手忙脚乱,赶紧将自己裙子后背上的拉链拉好。
司封权在门口和小晴说了几句,缓缓推开门,走进来。
房间里一阵窒息的沉默,木风晚一阵慌乱,将自己桌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小零碎东西都收起来,也不管伤口疼不疼,总之,这是司封权第一次进她房间,她居然弄得这么糟糕!
“你等等,我马上就收拾好了!”木风晚脸红着,赶紧过去把自己的系带丝滑睡衣收起来,接着把掉在地上的书本和信笺整理好堆在桌上。
“现在好了!”她在他面前立正站好,浅浅笑起来。
片刻之后,司封权朝她走过来。
木风晚承认自己在他每次靠近的时候都非常紧张,掌心里已经开始流汗,她手有些尴尬地撑住了桌子,没想到司封权会靠得更近,近到他低头就可以亲吻到她的睫毛。
“你……有话跟我说吗?”她艰难地问道。
司封权垂眸,修长的手指握住了她光裸的肩膀,低低道:“流血了。”
木风晚一惊,就要回头望。
“别动。”他淡淡命令。
她果然乖乖不动了,那热热的血留下来,她居然感觉不到痛,只有他手指触碰她肌肤的那种触感,在脑海里,心脏里,无限得放大。
司封权缓缓蹙眉,握着她肩膀的手缓缓用力,像是要将她捏碎似的。
木风晚再傻也感觉到疼了,吸气,小脸苍白,刚想开口说“别弄了好疼”,司封权低哑隐忍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有着刻骨的味道。
“以后别再为我做这种事,如果遇到了,最好躲得远远的……我无法感激你。木风晚。你要的我给不了。”他声音里透着冷漠的寒气。
你的喜欢,你的付出。我都无以为报。
木风晚在这一刻终于懂了。懂了他眼睛里为什么有那么多复杂。
她浅笑,笑里有一丝悲凉,轻吸一口气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转身坐在桌前,抽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血,轻声说道:“我未必要的是你的回报,世界上也根本就没那么多回报,我喜欢你,这是我的债,跟你无关。”
“你知道我妈妈吗?她一生都没有嫁给我爸爸,她只是领着我在国外独自生活了十几年,甚至一分钱的生活费都没有问我爸爸要过。她爱了,所以到死她都爱着。”
“所以司封权,你不要感觉有压力,我……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
她声音越来越低,清纯的身影端坐着,静得像是一幅画。
司封权深深凝视着,心里的烦躁和悸动,被撩了起来。
“小姐,我找到纱布了!”小晴开门进来,雀跃着,又有些疑惑地看着两个人。
司封权垂眸,带着冷冷的微怒,转身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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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我听说你最近在追木家那位冰山美人啊?怎么样,搞定没有?”一个帅的有些邪气的男生吹个口哨问了句。
下课的优雅乐声响起,英伦教学楼的教室里涌出一堆人。
“滚,少问!”他冷冷扫开肩膀上的几只手。
楼下的教学大厅里,木风晚和几个女孩子一起捧着书走出来。
“快看快看!出来了!擦……这女人长得真漂亮,你玩够没有?玩够了也给我们尝尝鲜啊!”有人撞了一下御烈诚的肩膀。
御烈诚身影晃了一下,眸子里一片专注,凝视着那个背影。
“没我准许别给我碰她,知道吗?”他冷冷丢下一句,“滚开,我下去。”
“你开玩笑吧你?这是二楼。”
“二你妹!”御烈诚丢下一句,后退了几步,起跑,单手翻过扶梯,翻身跳下去。
一声尖叫,在女生群里面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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