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难道这一切都和苗知秋有关?赵母朝着苗知秋看去,似乎想要向她求证,然而对方只似笑非笑的盯着她,而后对老人说:“奶奶,我去一趟洗手间。”苗知秋离开了热闹的宴会厅,而原本站在赵母身边的赵璟白则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发现不对劲的苗听瑶只迟疑了一瞬也悄悄跟了上去。苗知秋正在洗手,关上水龙头的一刹那,身后多出了一道人影。赵璟白反手将人壁咚在了冰冷的墙壁上,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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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璟白和苗知秋面对面而站。
男人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似地扎进女人心里。
苗知秋自嘲似的勾起唇角,眼神冰冷,“我怎么不记得我有个妹妹?不是她上赶着承认认识宋时蔚的吗?现在被戳破了谎言,赵先生这是来跟我无理取闹吗?”
女人的嗓音清冷,字字清晰明了。
赵璟白彻底黑下了脸,赵身气压极低,眸中涌动着晦涩的情绪。
本性毕露的苗知秋当真是伶牙俐齿!
魏蘅还嫌火候不够,继续火上浇油,“要我说啊,赵总你也真是双标,上次我见你朋友骂我们苗姐,你也是任由他们骂啊,怎么如今对象一变成黑寡妇就破防了呢?”
苗听瑶从来没受过如此大的侮辱!
她掐紧掌心,眼眶泛红,但却又故作坚强地憋了回去。
“姐姐,是我搞错了,对不起!我在国外这两年认识很多朋友,其中有一个也是设计师,我就以为是他……”
这是苗听瑶紧急想出来的一套说辞。
不然她苦心经营这么久的人设就会有裂痕。
赵翩然单纯,一下子就相信了。
她帮着苗听瑶说话,“瑶瑶我相信你,苗知秋就是一个恶毒的弃妇!她认识的人能是什么好人?不就是一个设计师,真以为自己多厉害?我倒要看看他得罪了我们赵家他有什么好果子吃!”
苗听瑶是她朋友,刚才宋时蔚说的那番话不就是在打她赵翩然的脸吗?
反正现在她是要气的爆炸了!
苗知秋对赵翩然的无理取闹并不放在心上,她自始至终情绪波动都不大,两者对比,倒衬得赵翩然这个豪门千金像个市井泼妇。
她好笑的睨了赵翩然一眼。
“赵小姐还真是月匈大无脑,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啧,真是蠢到家了。”
苗知秋的这一句真话彻底点燃了赵翩然所剩不多的理智。
她叫嚣着朝着苗知秋扑来,赵璟白想拦却晚了一步。
好在魏蘅眼疾手快,挡在了苗知秋面前。
男女力气悬殊极大,魏蘅将赵翩然的双手钳制在身后,在女人愤怒的目光下问苗知秋:“苗姐,怎么处置?”
“苗知秋,你……”
赵璟白皱着眉,话还未说完就被苗知秋冷声打断。
“丢出去。”
“好嘞!”
魏蘅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毫不怜惜地拽着赵翩然就往店外走,赵翩然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亲哥。
“哥,救救我!”
赵璟白眉头皱得很深,他用复杂的目光看向苗知秋。
压下心底涌上来的陌生情绪,他说:“翩然的性格是直率了一些,但是并没有什么坏心眼,苗知秋,点到为止。”
这是在指责她过分了?
苗知秋不怒反笑,笑意不达眼底,“赵家的家风我算是见识了,在家里口不择言撒泼就算了,在外撒泼却说成直率,赵璟白,脑子有病趁早治。”
女人话里句句带刺,堵得赵璟白哑口无言。
碍眼的三人组终于离开,店长亲自将镇店的那间礼裙拿过来,态度恭敬,“苗小姐,是现在穿还是包好?”
“现在。”
……
*
天色渐渐黯淡了下来,盛家别墅却热闹非凡、灯火通明。
今天是盛老太太的八十大寿。
受邀的人都是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盛家长子正在接待宾客,下一秒就被老太太喊走了。
老太太穿着刺绣精致、做工上层的唐装,花白的头发挽了个髻,眉眼间尽显高兴、愉悦的神色,她说:“初礼,秋秋到门口了,你过去接一下。”
盛初礼端的是温润派,看似毫无威慑力,实则手段狠辣果断。
是个不容人小觑的角色。
面对老人的要求,盛初礼点头应下,把接待宾客的责任给到了自己的弟弟妹妹。
宴会厅的一角,赵璟白和苗听瑶并肩站在一起,被其他人围在了中间。
面对朋友的调侃,苗听瑶一脸羞涩的解释说自己和赵璟白还不是那种关系,而后她的目光越过人群,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
至于赵璟白,全程都冷着一张脸。
即便有人过来搭话,也都是敷衍几个字。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此刻的赵璟白心情不好,偏偏苗听瑶还要往枪口上撞。
“姐姐是还没有来吗?”
苗听瑶蹙着柳眉,一副担忧的模样。
“瑶瑶,你提苗知秋干什么?她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说不定她根本就没收到盛家的邀请!”
楚昂义愤填膺的说道。
前几天,苗知秋在直播间大言不惭的胡说八道,说他跟楚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导致他失眠了好几天。
甚至还瞒着父亲母亲偷偷去做了亲子鉴定,直到现在结果也还没出来。
楚昂不相信他是捡来的!
肯定是苗知秋这个毒妇见不得别人好,故意胡说八道、信口雌黄的!
苗听瑶收起唇边忍不住上扬的弧度,竭力掩饰住心中的得意,双手自然的挽上了赵璟白的胳膊。
一袭白色齐肩礼服裙更衬得她身形娇弱,宛若一朵盛世白莲花。
“璟白,要不你给”姐姐打个电话……
苗听瑶的话还没说完,表情瞬间就僵硬了下来。
她死死的盯着宴会厅的入口处,眼底的嫉妒已经快要化为实质溢出来了。
众人随之跟着她的目光看去。
宴会厅有一刹那变得十分寂静。
只见一个美得张扬的女人在两个青年的簇拥下走进来。
苗知秋长发如瀑布似的披散在身后,蓝色渐变鱼尾裙下长腿若隐若现,肤色瓷白,镂空的后背,漂亮的蝴蝶骨更是惹人瞩目。
女人的五官精致到令人挑不出丝毫瑕疵,仿若老天的得意之作。
盛初礼走到苗知秋身边,将手伸出,女人会意后才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见此一幕,赵璟白眼底的戾气翻涌。
他自己也不明白这股怒气为何而来,他只知道看见苗知秋和盛初礼亲密的互动让他感到刺眼、感到不快。
赵璟白下意识的就想要走过去将人抢过来,但却被苗听瑶拉住了。
“璟白,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
苗听瑶娇柔的声音中夹杂着几丝颤意。
她如何看不出赵璟白这是因为苗知秋而生气了?
可赵璟白分明一点都不爱苗知秋,为何现在却要因为她而情绪失态?
苗听瑶害怕了,见赵璟白没反应,她又叫了几声。
好在赵璟白终于把目光从苗知秋身上移开了,苗听瑶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她挽紧男人的胳膊,状似无意的说:“我都不知道姐姐原来跟盛初礼关系这么好……璟白,姐姐有跟你说过吗?”
赵璟白克制着心中不断往上涌的冲动,第一次对苗听瑶语气冷淡。
“有异性朋友很奇怪吗?”
低沉的嗓音让苗听瑶心中一片冰凉,赵璟白的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不奇怪。”
苗听瑶低下头,掐紧掌心,一双眼睛里堆满了怨恨。
再看向今天寿宴的主人公盛老太太。
老人笑的合不拢嘴,平常的威严在苗知秋面前都成了摆设,她亲切的拉住苗知秋的手,“不愧是秋秋,真漂亮啊,今天奶奶生日,你就跟着奶奶,奶奶带你去认识新朋友。”
盛老太太的好意苗知秋一清二楚。
她现在继承了师傅欠债破旧的道观,又和赵璟白离了婚,手头上闲钱并不多,老人明显是想要给她介绍客户。
苗知秋也不拂了老太太的好意。
看着一老一少其乐融融的场面,人群中的赵翩然就恨的牙痒痒。
“妈,我就说苗知秋怎么那么有底气,原来是攀上盛家这条大腿了!还好我哥跟她离婚了,要不然头上都要成青青草原了!”
听着女儿的话,赵母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
“行了,我们先去找你哥。”
赵母的腿还没好利索,但如果有人搀扶,正常走路倒不成问题。
宾客到齐,寿宴正式开始。
作为今天的寿星,盛老太太在孙子盛初礼的搀扶下上台发言。
苗知秋则站在靠前的位置举着手机录像,身后的窃窃私语传入了她耳中。
“这苗小姐怎么没跟着赵总一起过来?他们不是夫妻吗?”
“你消息未免也太堵塞了吧?我听我姐妹说,苗知秋和赵璟白离婚了。”
“嘶,这么快?先不说这个,我看了一圈也没看见苗家人,照理说两个女儿都在,他们不可能没来啊。”
奇怪的不只是他们,可以说在场的人除了八卦中的主人公和盛家外,其他人都有同样的疑虑。
魏蘅想问为什么,但寿宴的流程已经到了送礼的环节,于是只得压下满腔的好奇,先把礼物送给老太太。
盛老太太荣华富贵了一辈子,什么昂贵的东西没见过?
用钱能买到的东西在她眼里都是俗物,但碍于礼数,全都微笑着让佣人们搬进空屋子里。
直到苗知秋拿出一个用檀木做的木盒子,老人才有了惊喜的情绪。
"秋秋,这是佛珠?"
老太太信佛,今天也不乏有人送佛珠过来,但绝对都没苗知秋出手的有用处。
“嗯,保佑盛奶奶长命百岁、平安顺遂。”
女人的嗓音清冷,看向老人眼中多出了几分柔色,整个人锋芒尽敛。
盒子打开,一串金丝檀佛珠静静的躺在里面,金星与树脂自然融合,颜色层次从深到浅,上手有一种琥珀的质感。
盛老太太十分喜欢这个礼物。
当即便戴在了手腕上。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有那么一瞬间身体的疲惫都消失殆尽了。
人群中的赵母沉了脸色,死死的盯着老人手上的那串珠子。
这条和苗知秋送给她的那条大同小异,但光从珠子的光泽和质感来看,明显这条更好。
苗知秋竟敢送她残次品!
赵母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此刻勉强能控制住情绪,可她身边的赵翩然却直言怼了上去。
“苗知秋,你就送盛奶奶一串破珠子?”
赵翩然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话一出,盛家众人脸色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可她却仿若不知,继续说:“就算你现在不是我们赵家人,也不至于连像样的礼物都买不起吧?你就该向瑶瑶学习,她给盛奶奶的礼物可是花了高价从拍卖行买下来的翡翠手镯!”
盛老太太眉头紧皱,喜悦的神色淡了下来。
身边的盛初礼说:“奶奶,那是赵家的千金赵翩然。”
老人了然点头,她将苗知秋护在身后,沉声开口道:“真是无知!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你们赵家的家教!”
“秋秋送的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赵夫人,我记得你之前也有一串佛珠吧?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自从戴上后几乎没怎么生过病,运气也变好了?”
被点名的赵母神色僵硬了一瞬,她根据老人话里的意思回想,好像似乎真的是这样。
自从丈夫去世过后,她的身体就垮了,小病不断,一点小感冒都能折腾她好几个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身体变好了的呢?
好像真的是在戴了苗知秋送的佛珠之后才好转的。
而且说来也邪乎,她在摔了佛珠的当天就跌下楼梯摔断了腿。
难道这一切都和苗知秋有关?
赵母朝着苗知秋看去,似乎想要向她求证,然而对方只似笑非笑的盯着她,而后对老人说:“奶奶,我去一趟洗手间。”
苗知秋离开了热闹的宴会厅,而原本站在赵母身边的赵璟白则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发现不对劲的苗听瑶只迟疑了一瞬也悄悄跟了上去。
苗知秋正在洗手,关上水龙头的一刹那,身后多出了一道人影。
赵璟白反手将人壁咚在了冰冷的墙壁上,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
男人修长、温热的手放在苗知秋纤细的腰间,触及到她裸露的皮肤后眸色幽深、晦暗。
苗知秋挑眉,似笑非笑的对上他的眼睛。
嗓音骤冷,“赵先生这是在欲求不满?”
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还不等赵璟白细细回味,那只手就被苗知秋抓住。
她的手很白,十指修长,指甲泛着莹润的光泽。
赵璟白瞳仁漆黑,里面清晰地倒映出苗知秋漂亮的五官,他自动忽略掉苗知秋的话,反问道:“你跟盛初礼是什么关系?”
从苗知秋刚进入宴会厅开始,他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女人身上,尤其是在看见她和盛初礼牵手以后心情才开始起了波动。
赵璟白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觉得生气。
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变得微妙起来。
半晌后,苗知秋才忍住嘲笑回道:“赵先生,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我的私事不用跟你汇报吧?”
话落,女人双手轻轻一推,原本的近距离一下子拉开了。
而刚才被男人触碰到的地方滚烫,细看之下已经泛起了红。
赵璟白怔愣了几秒,神色晦暗,对于苗知秋撇清和自己关系的话表示十分烦躁。
他压下眼中的戾气,说:“苗知秋,别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是怕你被骗。”
盛初礼的为人他一清二楚。
表面温润如玉,但实际呢?手段狠辣,做事冷漠无情。
苗知秋什么时候跟他走得这么近了?
不等赵璟白细想,耳边的嗤笑声便打断了他的思绪。
苗知秋双手环胸,下颌微抬,“赵璟白,与其多管我的闲事,倒不如去管管你那没脑子的白月光,苗听瑶比我会领你的情。”
她以前脑子是被浆糊给糊住了,现在清醒得很。
依照苗知秋对赵璟白的这个行为理解,那就是犯贱。
之前她一颗心都在男人身上,赵璟白却不珍惜,现在她不爱了,赵璟白却做出反常的行为。
要说男人是突然醒悟,可能吗?
除非彗星撞地球。
想到此,苗知秋眼底的讥诮又多了几分。
“苗知秋,你别忘了,当初是你逼着爷爷让我娶你,瑶瑶从未想和你争抢过什么,你为什么处处与她作对?”
男人质问的语调让苗知秋在生理上感到了不适。
苗知秋:“……”
苗知秋:“我让赵爷爷逼着你娶我?赵璟白,做人能不能有点脑子?算了,你看着也不像是有脑子的人。”
女人重新洗了一遍手,她背对着赵璟白,从镜子里看着男人。
“有时候我真的想不通我到底哪里比不过苗听瑶,不过现在已经释怀了。”
“毕竟有脑子的人不能跟没脑子的人在一起。”
“哦对,你还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你现在已经头顶青青草原、喜当爹了。”
女人的嗓音薄凉疏离,苗知秋从赵璟白身边走过,清瘦高挑的身影消失在了洗手间内。
一刹那,赵璟白感到内心一阵慌乱沉闷,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
躲在洗手间外面听墙角的苗听瑶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她面上的情绪怨毒愤恨。
苗知秋轻轻扫了她一眼,大步离开。
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苗听瑶知道现在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不然她计划的一切都将偏离轨道!
苗听瑶掐紧掌心,提起裙摆就跟了上去。
宴会厅热热闹闹,而过去恰巧要经过一个拐角,苗听瑶想要陷害苗知秋的话,那这就是个绝佳的机会!
她咬牙,猛地加速超过苗知秋,挡住了女人的去路。
苗听瑶在心中计算好了角度,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硬是憋出了几滴眼泪。
在苗知秋嘲讽的目光下猛地往后栽去,手臂伸直,顺带碰倒了墙边立着的一个花瓶。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破碎声,宴会厅的人皆是被吸引了注意力,纷纷朝着这边看来。
“姐姐……”
苗听瑶楚楚可怜地仰起头望着苗知秋,掌心撑在碎片上,鲜血直往外涌。
洁白的礼裙也染上了猩红和污渍。
人群中有人发出一阵惊呼声,盛老太太在盛初礼的搀扶下赶忙走过来。
老人看都没看苗听瑶一眼,反而关心地问苗知秋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见此,苗听瑶心中更恨了。
她柔柔弱弱地开口,眼泪哗哗地顺着眼角落下,“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跟璟白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我是自己不小心摔到的,跟姐姐没关系。”
苗听瑶的话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嘴上说着跟苗知秋没关系,可实际搭配上她那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任谁都知道是反话。
围观看戏的人更多了。
赵母才被盛老太太一阵训斥,眼下只想安稳度过这个晚上,不想滋生事端。
可偏偏女儿不是个安稳性子。
见苗听瑶被欺负,当即就火了,不管赵母怎么拦愣是冲了出去。
“瑶瑶!怎么才一会儿不见你就被欺负成这样了?”
说完,赵翩然便转身怒视着苗知秋。
声音尖锐,“苗知秋,在苗家你欺负瑶瑶还嫌不够吗?还好我哥跟你这个毒妇离婚了!你快跟瑶瑶道歉!不然我跟你没完!”
苗家的事在圈内都不是什么秘密。
遗落在外十五年的真千金处处和善良聪明的假千金作对。
假千金为了成全姐姐,忍痛割爱将喜欢的人让给了姐姐,自己则暗自伤神地去到国外默默疗伤。
有了这一层滤镜的加持,苗听瑶更是惹人心疼。
苗知秋全程都云淡风轻。
她扫了赵翩然和苗听瑶一眼,轻笑了声:“苗听瑶,你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低级无脑啊。”
“都什么年代了还玩陷害这一套?”
苗听瑶表情僵硬了一秒,接着继续装可怜。
她刚才观察过,这个拐角是监控死角,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是苗知秋推的,苗知秋就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盛初礼皱着眉,细长的眼里闪着冰冷的光,他小声对苗知秋说:“秋秋,我让人去调监控。”
“这里是死角,监控拍不到的。”
苗知秋垂眼,目光落在了地上的一小块玻璃碎片上。
在她身上凝聚了太多充满恶意的眼神,她丝毫不在意。
在众目睽睽之下,女人蓦然弯腰拾起了一块碎片,在苗听瑶不解的注视下,猛地朝着她的手臂划去。
“啊!”
鲜血喷涌,刺痛瞬间传入大脑,苗听瑶下意识地尖叫出声。
苗知秋丢掉染血的碎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笑得讽刺、张扬。
“苗听瑶,陷害有什么用?你还是不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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