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贺应礼……爱许珞西?齐宁忧脑袋里一片轰然。她呆呆的看着贺应礼,原本准备好的想要结束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时,她手机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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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人工智能峰会。
齐宁忧作为晴荟集团的执行总裁发完言,便轮到了汎海集团的的当家人——贺应礼。
“汎海和晴荟一南一北掌控整个京都的商圈,世代竞争,这次两个年轻继承人参加同一场会议,居然没打起来?”
“公共场合自然得客气一些,你看齐宁忧看贺应礼的眼神,全是针对!”
底下人的议论声清楚传来,齐宁忧不置可否。
眼里只有一袭黑色西装款款走来的贺应礼,他一双桃花眼多情又冷冽。
擦肩而过时,贺应礼淡漠的眸子扫了眼她锁骨处淡淡的红痕。
齐宁忧察觉到,自若的提了提衣领,好似无事发生。
……
夜晚,皇冠酒店。
灯影绰绰,随着香薰的甜腻香味,顶级套房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床上,齐宁忧靠在贺应礼的怀里,眼里是遮掩的爱意。
世仇家族的继承人私下却滚上了一张床,传出去别说商界同僚,恐怕集团内部就先要闹翻天。
这时,消息提示音响起,齐宁忧看了眼手机,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秘书发来的链接上赫然写着:汎海总裁贺应礼不日将与许氏企业独女许珞西订婚!
“你要订婚了?”
贺应礼推开她下床,面色冷淡:“嗯。”
“为什么?你和她订婚……那我算什么?”
齐宁忧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这个爱了多年的男人。
贺应礼回头看她,眼神冷厉又讥嘲:“齐总是把那份协议忘了?”
齐宁忧面色一白。
五年前她从父亲手里接手濒临破产的晴荟,为了救活公司,她将自己卖给了贺应礼,成为了他的地下情人!
这五年里,贺应礼身边没有过别的女人,她也误以为他们有可能。
“应礼,你明知道我……”爱你。
贺应礼没给她说完的机会,直接将一瓶避孕药扔到她身上:“吃了,别添麻烦。”
齐宁忧剩下的话都梗在了喉咙里。
她纤细的手指紧攥着药瓶,垂眸遮下黯淡的眼:“好。”
得到满意的回答,贺应礼简单冲了个澡,很快离开。
看着紧闭的酒店房门,齐宁忧服下药,甘苦的味道在唇腔蔓延,渐渐淹没心脏。
夜里12点,齐家。
齐宁忧放轻脚步,如往常一样来到父母的房间,看望五年前因病瘫痪在床的母亲。
她睡得很熟,而本该陪着她的齐父却不见踪影。
齐宁忧替她掖了掖被子,便回了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她心里一片茫然。
贺应礼要订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就该结束。
可她……舍不得。
一夜无眠。
翌日一早。
齐宁忧还是做下了决定,来到了汎海集团。
不料刚出电梯,就看到他走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浅粉色连衣裙的女孩。
赫然就是许珞西!
瞧见齐宁忧,她眼睛里闪过抹光:“宁忧姐,你是找应礼吗?我一直以为你们像新闻里说的那样,关系不好呢?”
齐宁忧笑容有些僵硬。
这时,贺应礼开了口:“浅浅,你刚不是说我妈还在等你逛街吗?回去吧。”
许珞西点了点头,对齐宁忧说:“那我先走了。”
说完,就进了电梯。
走廊里,只剩贺应礼和齐宁忧两人。
四目相对,他面如冰霜:“你来干什么?”
齐宁忧攥了攥发麻的手,结束的话哽了又哽,还是决定先问个答案。
“你……为什么会和许珞西订婚?”
她想知道,为什么许珞西可以,自己却不行。
下一秒,就听贺应礼说:“因为我爱她。”
贺应礼……爱许珞西?
齐宁忧脑袋里一片轰然。
她呆呆的看着贺应礼,原本准备好的想要结束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时,她手机响起。
这通电话像是救命稻草:“我还有事,先走了。”
齐宁忧说完,转身按了向下的电梯。
背后,贺应礼看来的目光,如芒在背。
她不敢回头,只挺直着背脊,一直到进入电梯。
电梯门徐徐关上,遮住贺应礼的身影,齐宁忧一直强撑的理智瞬间被情感吞噬。
贺应礼那句“因为我爱她”,回荡在齐宁忧的大脑里,久久不散……
汎海地下停车场。
齐宁忧刚要上车离开,早早离开的许珞西突然出现:“宁忧姐,我们聊聊?”
齐宁忧默了瞬:“许小姐想聊什么?”
“听说你和应礼上大学时在一起过?”
齐宁忧一愣,套上的盔甲像被戳破了洞。
她第一次回忆起了被自己刻意遗忘的过去。
她和贺应礼是京都大学经济学的佼佼者,却始终没见过。
直到大一那场推销战,他们作为两个队伍的领头人,第一次交锋。
也是那一天,两人交换了微信,慢慢的,相近的两人彼此了解,走近,恋爱……
然后在毕业那年,被两个家族生生拆散,再之后她为了保住晴荟,做了贺应礼的情人……
她攥紧了手,随后面色平静回:“大学吗?不好意思,很多事我都忘了。”
许珞西笑了笑:“忘了没关系。但我希望宁忧姐可以再忘记一些事。”
“许小姐的话,我不明白。”
许珞西不再装天真:“齐宁忧,为了一点钱不惜给应礼做情人,你还要不要脸?!”
齐宁忧心跳漏了一拍,指尖扣进掌心:“许小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和贺应礼协议的第一条: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两人关系。
许珞西讥讽一笑:“这件事,是应礼亲口告诉我的。”
刹那,齐宁忧脸色煞白。
贺应礼告诉她的?为什么?
许珞西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齐小姐,最后通知你一声,离开应礼。”
扔下这话,她转身离开。
齐宁忧一个人站在阴冷的停车场里,浑身都在颤抖。
夜,皇冠酒店。
齐宁忧被贺应礼按在床上,她没像以往一样迎合上去。
只是用目光一寸一寸描摹着男人的面容,许久后才哑声开口:“贺应礼,在你心里,我就是个供你炫耀的玩物吗?”
贺应礼动作一顿:“什么?”
“你告诉了许珞西我们的关系。你知道……她是怎么说我的吗?”
齐宁忧越想鼻间越酸,眼眶也微微湿润。
贺应礼居高临下的看着齐宁忧:“我逼过你吗?”
齐宁忧被问的一怔,不等反应就听他说:“你自己白送上门,不管浅浅说什么,真相不就是如此吗!”
男人凛冽话语里对许珞西的维护,如刀割在齐宁忧心上。
也将她一直紧抓的最后一点稻草割断。
齐宁忧闭了闭眼,将泪水压下后重新看向满眼不屑的贺应礼。
“贺应礼,协议……结束吧。”
贺应礼面色倏然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齐宁忧坐起身,再次重复:“结束吧。”
这场她自甘下贱的纠缠,一厢情愿的深爱,都在今晚结束吧!
下一秒,脖颈被人用力掐住。
贺应礼冷冷看着齐宁忧:“齐总还真是过河拆桥的一把好手!”
“想结束?可以。等我玩够!”
话落,他一把将齐宁忧甩在床上,重新覆身上去!
撕裂的痛猛然传来,齐宁忧脸色惨白。
这一场翻云覆雨,更像是一场抽筋拔骨的折磨。
齐宁忧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醒来时,贺应礼已经离开。
地上,只有一份被撕碎的协议。
她撑着酸痛的身体,下床捡起,只看到一张残页上,她和贺应礼的签名并列,像极了婚书。
……
拖着疲惫的身子,齐宁忧回到晴荟集团。
刚坐下,秘书敲门走进:“齐总,出事了。”
“怎么了?”
秘书神色严肃:“今天有消息漏出,说已经批给我们的那块地皮要换给汎海!”
齐宁忧神色一凛,为了拿到京郊那块地皮,晴荟前期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如果拿不到,晴荟这一次,可能真的要走向破产!
“有查到为什么要给汎海吗?”
“没有,只是听安插在汎海的人说,今天贺应礼的心情很不好。”
闻言,齐宁忧一愣。
可转念就剩自嘲,事到如今,她竟还以为自己会影响贺应礼?
多可笑。
齐宁忧压下纷乱的情绪,继续问起有关地皮的事。
……
夜晚,会所包厢内,一群男人在山珍海味前喝酒聊天。
齐宁忧到时,就看到负责京郊地块的负责人正在高歌。
瞧见她,负责人有些惊讶:“这不是齐总吗?”
“就是!往日都是隔着老远能见齐总一面,今天是哪门子的风把您吹来了?”
面对着男人们的调笑,齐宁忧镇定自若:“我来是想问京郊那块地。”
有人给齐宁忧递酒:“宁忧啊,咱们这的规矩是先喝酒再谈事。”
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她。
以前刚接手晴荟时,齐宁忧喝过不少酒,进医院是常事。后来晴荟重回龙头,她酒局去的少,更是很久没喝过威士忌这种烈酒了。
但为了京郊那块地,齐宁忧还是将那杯酒一饮而下。
“齐总酒量不错!来来,赶紧给齐总满上!”
又一杯酒推到她面前,齐宁忧扫过众人,再次一饮而尽。
这些人在京都背景深厚,不能得罪。左不过多喝几杯,齐宁忧劝着自己。
到最后,她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胃里隐隐约约传来刺痛。
齐宁忧无意识的按了按,刚想将酒杯扣下,说话。
却听角落里响起道熟悉男声:“齐总好酒量!”
贺应礼从角落里起身,一步步走到齐宁忧跟前:“不如齐总陪我喝一杯,说不定我高兴了就把地皮让给您!”
齐宁忧呼吸停滞。
他怎么在这儿?所以刚刚的一切贺应礼都看在眼里,却视若无睹?
压抑的情绪如潮水般迭起,又在男人冷峻的眼里化为死寂。
齐宁忧被酒液浸染的嗓子沙哑:“贺总这话当真?”
“当然。”
贺应礼回着,将一瓶刚开的伏特加递到她眼前:“喝吧,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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