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前世的回忆一遍遍的冲刷着,嫁给程子黔之前,他们一家子不但哄骗她带上丰厚的嫁妆,卷走傅辞深所有的积蓄,嫁入程家之后,便将这些东西都攥入程母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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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宋汐坚定的声音,傅辞深闭上了眼睛,一寸寸攥紧了拳头。
痛苦在瞳仁里震颤着。
“傅辞深,就算你不原谅我,总得让安安尝尝我的手艺吧。”
“你们还没吃晚饭,你忍心饿着他?”
“今天我第一次下厨,本想好好谈谈,没想到程子黔会来,还说那样的话。”
“他说的不是真的!我从来没有逾矩……”
“吱呀”门打开,露出傅辞深那张脸。
“…拿过来吧。”
他声线喑哑又破碎。
宋汐是十里八乡出名的美人儿,这会儿喜出望外,笑的露出贝齿,明眸皓睐,水眸漾出细碎的星星。
傅辞深心尖儿一荡,下意识拧紧眉头。
宋汐忙把托盘递过去。
傅辞深低头看了眼,卤肉切的薄薄,鸡蛋金黄鲜嫩,土豆片染了酱色亮晶晶,根本不像宋汐的手笔。
他扫向她。
宋汐瞬间紧张,拘谨的蜷了下手心。
这么一动,傅辞深自然看清了她手上被油烫出来的水泡。
他的眸光闪了闪,接过托盘,一言不发的关上门。
房间内。
安安早就饿坏了,得到首肯后,提起汤匙就大快朵颐。
一吃就停不了了。
鸡蛋很嫩很香,土豆软糯咸香,卤肉也好吃,吃到一半察觉傅辞深的目光,停下了。
安安不吃了,瘪起红润的小嘴儿,“爸爸,真的不让妈妈进屋?”
“外面可冷了,冻坏怎么办啊。”
虽然宋汐不亲近安安,安安还是很疼这个妈妈。
傅辞深不说话了,程子黔的话一遍遍在大脑冲击,强烈的愤怒和屈辱让他攥紧拳头,指节凛白。
“吃完了乖乖去睡觉,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必管。”
“哦!”
安安继续和饭菜斗争,吃完之后,傅辞深随手拿起桌上的书,开始给小安安讲故事。
安安很快睡着,听着孩子均匀的呼吸声,傅辞深维持原来的动作,很久没有动弹。
心口悉数是被背叛的痛。
因为那个心旌摇荡的吻生出的情愫,被他一点点压了下去。
–
宋汐蜷缩着身体靠在门板上,抱住膝盖取暖。
此时是春末夏初,虽然白天温度很高,早晚还是凉,宋汐脸颊贴着膝盖,不知不觉睡着了。
后来睡着睡着,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
等清醒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结婚照。
她穿着婚纱神情淡漠,脸上没有丁点笑意,倒是傅辞深唇角微微翘起,眼角眉梢流淌着抹不去的温柔。
宋汐一惊。
这才发现这是她和傅辞深的卧室,鸳鸯戏水的被子松软又温暖,怪不得梦里暖融融的。
突然指尖传来一抹尖锐的疼痛,低头一看,烫伤的位置,竟贴着个创可贴。
宋汐心中一烫,热乎乎的暖流传遍全身。
她是被傅辞深开门的声音惊醒的,四目相对,莫名的情愫在空气流淌。
宋汐咬着红唇看他:“傅辞深,你…抱我进来的?”
“创可贴也是你帮我贴的?”
她声音带着不可思议。
傅辞深凉凉淡淡的看她一眼,别开了视线,径直准备离开。
“一会吃过早饭,我们去民政局。”傅辞深冷冷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要走。
宋汐刚想答应就回过神来,“我不去!”
“我不想离婚。”
宋汐跳下床,咬着唇,眼眶逼出一层泪花。
前世的记忆在顷刻间袭来。
直到和傅辞深离婚,宋汐才知道,傅辞深根本不是什么小白脸,他经商十分有天分。
今年是八二年,个体户还没完全开放。
为了满足她的虚荣心,傅辞深用手中微末的存款,倒卖一些紧俏货。
攒的钱多了,又开始倒卖期货,一来二去,很快攒下第一桶金。
凭借着敏锐的商业直觉,一跃成为全国首富。
他的迷弟迷妹们,更是亲切的称呼他为“时爸爸”。
她是多傻,才错失了这样的宝藏男孩。
思绪回笼。
见到傅辞深满身冷漠,宋汐鼓了鼓勇气靠近他,无视他周身的冷冽,圈住他劲瘦的腰肢,近乎虔诚的送上自己的唇。
掌心下的身躯一震,那一片的肌肉顿时变得硬邦邦的。
贴上傅辞深的唇瓣,她生涩的不知该如何继续,指尖无措的揪紧他胸前的白衬衣。
彼此纠缠的呼吸,开始变的又急又乱。
就在宋汐以为傅辞深会无情推开,拒绝她的时候,一只大掌猛的扣住宋汐的后脑勺。
一阵天旋地转,宋汐脊背贴紧冰冷的墙壁,傅辞深结实的胸膛碾着她,牢牢将她困在臂弯里。
他低头,噙着她的唇珠吮吸,用牙齿用力咬噬,微疼触觉漫开的同时,他松开,这一次换成撬开她的牙齿,无限度的加深这个吻。
宋汐耳尖儿滚烫,心跳如小鼓一样剧烈的敲着。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大的几乎盖过一切。
突然,门外传来清脆的车铃声。
“傅辞深,上班要迟到了!”
说话的是傅辞深的同事马怀仁,他们都是乡政府的公务员。
纠缠的唇瓣猝然间分开。
傅辞深气息微乱,看着宋汐微肿的唇瓣,潭底讳莫如深。
“我跟马怀仁说一声,今天上午我请假。”
说完傅辞深转身走出房间。
宋汐一听急了,傅辞深请假是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她才不要离婚!
她飞快的起身,赶在傅辞深开门之前拽住他白衬衣一角。
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可怜巴巴的看着傅辞深,那眼神似在哀求:别离婚,别走!
傅辞深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反手就去开锁。
眼看傅辞深就要再度从生命抽离,宋汐顾不上羞涩,指尖猛的勾住他白衬衣的领子。
领角在她指尖轻绕,一圈圈收紧,接着,在他晦暗的目光中,拉下他的脖子,颤着红唇印上他的喉结。
掌心下肌肉瞬间绷紧,唇下的喉结更是快速滚动了一圈。
随着他喉结轻动,一股禁欲的张力,无形的在空气铺展开来。
一门之隔,是苦苦等待的马怀仁。
门内,她正不顾羞涩,热吻着傅辞深。
这里想法让宋汐耳根越来越烫,越来越红。
看着她莹白的耳垂肉眼可见的变粉,泛红,傅辞深目光越发沉黯。
“放手,我还要去上班。”
宋汐闻言一喜,双眼抑制不住的发亮。
“那你,原谅我吗?”
傅辞深没回答,可宋汐分明看到他漂亮的喉结又滚动了下。
“傅辞深,你在家吗?”
门外的马怀仁又喊了声,傅辞深的目光随之落在她攥着衬衣的手上,“放开。”
宋汐就跟被烫到一般,飞快松了手。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
马怀仁横跨在自行车上,一脚蹬着车轮子,一脚蹬地,见到傅辞深和宋汐双双出现,诧异的瞪大眼,口哨从嘴里飚了出来。
“哟,你们两口子这是?”
他的目光不断在傅辞深和宋汐的唇瓣上飘。
宋汐想起和傅辞深的那个吻,连忙盖住唇,惊觉太欲盖弥彰,又放了下来。
一双水润漂亮的眸子无措的颤动着,心虚的不敢看人,耳根后知后觉的发烫。
“不该看的别看。”
傅辞深冷斥了声,目光不由落在宋汐脸上。
她漂亮的小脸儿,肉眼可见的浮了一层粉,可爱的耳垂通红,整个人娇羞欲滴,秀色可餐。
傅辞深想到刚才那个悱恻热情的吻,眸色不由加深。
一股躁郁从突然自心头升起,想把她藏起来,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看到。
这个念头让他的声线又沉又哑。
“在家等我,有什么事下班再说。”
“好。”
宋汐臊的没法见人,连忙跑回屋子。
马怀仁下车用肩膀撞了撞傅辞深的,一根烟递过来,“怎么,有进展?”
“好你个小子,背着我有情况啊。”
这些话宋汐听了个真切,耳尖儿更烫,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傅辞深的视线落在马怀仁指尖的烟上,因为宋汐厌恶他身上出现任何烟味,酒味,所以他从不碰这些东西。
也许,她厌恶的不是烟味酒味,而是他这个人。
他讥诮着眯了眯眼,接过了马怀仁指尖的烟。
马怀仁这下眼睛又瞪大了,跟看个怪物一样打量着他,“傅辞深,你不对劲。”
傅辞深的手掌嶙峋修长,手指夹着烟,露出凛白的关节来。
低头凑到马怀仁划开的打火机火苗上,吸吮的动作让他腮帮微陷,青白烟雾散开,模糊了他峻挺的脸。
“怎么不对劲?”
他眯着眼,斜了马怀仁一眼,似洞悉他要说什么,讥诮勾唇,笑了句,“闭嘴吧你。”
马怀仁有点发愣。
明明眼前的傅辞深是笑着的,可周身泛出的气息十分冰冷。
这一刻他宛如被全世界抛弃,寂寥和落寞浓浓的包裹着他。
这时一道身影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是宋二婶,宋汐的婶子。
宋二婶原本急匆匆的,脸色焦急,瞅见傅辞深之后一震,生生止住了脚步,唇角挂的笑干巴巴的。
“辞深啊,还没上班去啊,都快迟到了吧,快点去吧!”
傅辞深皱了皱眉,“二婶,有事吗?”
“呵呵……是有点事,不过是女人家的事,我找宋汐,汐汐在家吧?”
傅辞深眉心褶皱更深了。
不过他没多问。
而是道:“她在家,二婶你去吧,我们去上班了。”
“哎,你们路上慢点儿。”
宋二婶目送着傅辞深离开,才心事重重的跨入院子。
“汐汐,快出来,出大事儿了!”
宋汐听到声音出门,见到二婶一愣。
“二婶,怎么了?慢慢说。”
二婶抓住宋汐的手就拍了拍,“程子黔的妈妈去你娘家闹事了,说你定好的婚事说反悔就反悔,要你给他们家一个说法呢。”
宋汐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没想到程子黔一家这么无耻,居然还有脸去她娘家闹!
“汐汐啊,我刚才来的时候见到辞深了,你是怎么想的,不是打定主意嫁程子黔了吗?”
“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这就说来话长了,想到自己干的糊涂事,宋汐就忍不住脸红,“婶子,我不想嫁程子黔了,我突然觉得傅辞深也挺好的。”
宋二婶听到这里,一愣道:“这也挺好的。”
“辞深虽然没什么男子汉气概,好歹工作好,还顾家。”
“况且你们还有了安安,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凑合凑合得了?”
话虽然这样说,宋汐却看的出,二婶打心眼里是看不起傅辞深的,觉得傅辞深不能下地干活,天天窝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跟个娘们似的。
前世的宋汐也被村里的这种思想禁锢,没觉出傅辞深的好。
不过现在不会了。
谁也想不到,傅辞深非但不女气,而且还成就了那样辉煌的一番事业,成为了宋汐想攀都攀不上的人物。
回过神,
宋汐对说漂亮话的二婶说道。
“婶子,我去家里一趟,安安还在睡觉,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我去去就回。”
“没问题,你去吧。”
想到程子黔,宋汐就满腔的怒气,骑上自行车就往家里走。
前世的回忆一遍遍的冲刷着,嫁给程子黔之前,他们一家子不但哄骗她带上丰厚的嫁妆,卷走傅辞深所有的积蓄,嫁入程家之后,便将这些东西都攥入程母的手中。
美其名曰,帮她理财。
结果理着理着,这些财全变成了程家的。
将她手中的积蓄骗完后,噩梦开始了。
不但每天要做饭,洗衣,刷碗,还要打零工贴家用,工资还没发到手,就被程母要了去。
她不肯给,程母天天拉着脸子,骂她不下蛋的母鸡,二婚的破鞋,根本配不上程子黔,她能嫁给程子黔是祖上烧了高香。
想到那些屈辱的日子,宋汐就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重来一次,程子黔以及程家休想再从她手中占一分钱的便宜!
傅辞深外公家在村西头,宋汐的娘家在村东头,刚骑到东头,映入眼帘的便是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群。
宋家的院子里,传来了程母那高亢有节奏的叫骂声。
“今天你们宋家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
“以为我们程家是好欺负的吗?想勾搭我们儿子就勾搭,不想玩了就甩了他?我儿子上那个妖精的当,我可不上当!”
“宋汐呢!快把那个狐狸精给我叫出来!”
宋母是个老实人,本分了一辈子,哪里听过这些浑话,气的浑身颤抖,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
可惜笨嘴拙舌,加上自家女儿有错在前,哆嗦着唇一个字也怼不出来。
前世今生的恨意在瞬间涌上心头,宋汐红着眼眶按响了铃铛。
她调整好车把,对准程母那道黑挫矮胖的身影,风驰电掣般的冲了过去!
他们怎么敢!
上辈子难道害的她还不够吗?
这辈子竟然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
这个瞬间,她甚至有一种和程母同归于尽的想法。
也许被宋汐视死如归的眼神震慑,程母吓得连连倒退,屁滚尿流。
“你干什么,自己没有理,还想杀人灭口!”
“杀人啦!”
程母跌在地上,索性也不起来了,一下下的拍着大腿,泼妇架势十足,一边哭一边嚎,一副吃定宋汐的模样。
“哧——”
刹车皮碰撞车胎,车子稳稳的在程母面前停下。
只差一厘米,车子就撞上去了。
看着程母发白的脸色,宋汐深觉遗憾。
不等程母和程子黔发作,她“哎”了声,愧(畅)疚(快)交(淋)加(漓)的道:“没撞到你们吧?不好意思,我这刹车好像失灵了。”
程母破口大骂:“什么刹车失灵,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宋汐无辜的眨了眨眼,“伯母,我没撒谎,要不你找人过来看看?”
宋汐扶她起来,在程母沾土的裤子上用力拍,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拍的程母“哎哟”“哎哟”叫唤,如避蛇蝎一样躲开了。
“你是故意的吧!你这是给我拍土还是打我?”
宋汐无措的站在那,眸子湿漉漉的,咬唇道:“伯母,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只是帮你拍土,你是不是故意找我的茬儿?”
“我找你的茬儿?我问你,说好今天和子黔领证,为什么中途反悔?”
程母劈头盖脸就是质问。
程子黔也绷着脸怒瞪着她,等她的答案。
吃瓜群众们更是竖起了耳朵。
宋汐眼底冷的能掉出冰碴儿,嘴边却仍旧是笑绵绵的,“伯母,这话就是你说的不对了,我和傅辞深过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
“我可是傅辞深的爱人,是有主儿的有夫之妇。”
宋汐语调虽然软绵绵的,话却是先声夺人,掷地有声。
重活一世,她这辈子绝不和程子黔纠缠,更不能落下什么把柄!
如果这些流言蜚语传到傅辞深的耳朵里,他会怎么想?他本就想和自己离婚,听了这些恐怕恨不得立刻甩掉她吧?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戴绿帽子。
哪怕傅辞深对自己情根深种,也容不得!
宋汐心头一紧,眸子紧紧的缩了起来。
不行,得从根儿上绝了程家人的想法!更不能传出任何流言蜚语!
吃瓜群众看到这里,纷纷附和。
“疯了吧,人家结婚了,还嫌人家不嫁给他?”
“自古一女不嫁二夫,真是荒谬!”
“程家这是娶不上媳妇,想赖住人家吧!”
见舆论扭转,程子黔的母亲站了出来:“反天了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要不是你勾引子黔,我们会看上你?”
“呸!”
“黄花大闺女不香?上赶子给你儿子当后爹?”
“因为你,我们准备的婚宴都黄了,这事没完!必须赔钱!”
宋汐给气笑了。
前世他和程子黔结婚,就花一块钱去民政局领了个证,哪来的婚宴?
程母这是厚着脸皮打秋风来了!
“赔什么钱?”
宋汐支起车子,走到了六神无主的宋母身边。
宋父是村长,今天去乡里办事,几个哥哥也不在家,只有宋母一个人在家。
程母这是瞅准时机,看宋母好欺负,才挑这个时间上门,真是好卑鄙!
“伯母今天准备了婚宴?”
宋汐笑问了句,“好啊,你家要娶谁家的女儿,咱们好歹是一个村的,怎么不请我们喝杯喜酒?”
听到这里,程母眼神心虚起来。
因为根本就没什么婚宴。
旁人看到这里,哪还看不出门道,纷纷打趣起来。
“没听说程家办什么喜宴啊?”
“是啊,真要办喜事,大家伙能不知道?”
”程家的,你们莫不是穷疯了,什么秋风都敢打!”
程子黔的面皮臊的通红!
程母却不管不顾的撒起泼来,“别说什么婚宴了,我今天来是找你讨说法的!”
“你耍着我们子黔玩,说好了离婚嫁给他却出尔反尔,今天必须给个交代!”
宋汐似笑非笑的看着程子黔,“你想让我给你什么交代?”
“不想跟你结婚,其一,我和傅辞深是夫妻,不能重婚,那可是犯罪。”
“其二,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和你有纠缠,有证据吗?”
宋汐的俏脸冷下来,“如果没有,那你们就是诽谤我的名誉,我会去法院告你们!”
程子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宋汐吗?
“汐汐,是不是怕嫁给我过的不好?我发誓,你嫁给我之后,一定把你捧在手心里,让你天天吃香喝辣。”
程子黔嘴巴甜的不要钱似的,哄人的话一个劲往外蹦。
可惜,她不是以前的宋汐了!再也不会被这些没实质意义的甜言蜜语打动。
宋汐言辞警告,
“程子黔,我不会离婚,更不会嫁给你,再缠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程母见宋汐不像开玩笑的样子,立刻就炸了,“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搭我儿子,欺骗我儿子的感情,现在说甩就甩!”
“伯母,你怎么能骂人?”宋汐的脸沉了下来。
程母可不是个好惹的,见宋汐要翻脸,黑挫矮胖的身子炮弹一样冲过来。
“骂的就是你这个狐狸精!”
“你能怎么样,有本事打我啊!”
程母仗着宋汐不敢动她,肆无忌惮的用胸脯子撞她。
宋汐笑了,还以为她和前世一样好欺负好拿捏?
强烈的恨意浮动,宋汐一个大比兜就照着程母扇了上去。
五指印浮上程母的脸,在场的人都呆住了。
“嗷!你竟敢打我!”
“子黔,你还等什么,快给我按住她,我今天要打死这个小狐狸精!”
程子黔气势汹汹,属于男人的力量感和威压感袭来,用力扣住她的手腕,“住手!”
“宋汐,你太过分了!既然敢对我妈动手,那我也对你不客……”
程子黔的巴掌高高举起。
下一秒,一道身影在眼前闪过,一个踉跄之后,程子黔狼狈倒地!
看到来人的刹那,宋汐的心头一紧。
怕什么来什么,她万万没想到,傅辞深竟然来了!
他来了多久了?
刚刚她和程家母子的对峙,他是不是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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