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微涨着嘴,直愣愣的盯着男人精致的侧脸不知道作何反应,被动的接纳男人伸进来的舌头。
当滑腻的触感碰触她的舌尖,触电般的感觉让她猛然惊醒,视线下移赫然看到一只修长的大手契而不舍的滑进她的衣襟。
他,他竟然在电梯里把手伸进她的领口!
“啪,你给我适可而止,我可不是你的那些红颜知己!”冬青气恼的拍下男人的手臂,趁机抓着领口快速退到角落里,眼神戒备地紧紧盯闷笑出声的男人。
贺天擎,君雅影视娱乐老总,娱乐圈的黄金推手,只要他愿意,即便是个姿色平庸的人也能一路顺当的给碰到影帝影后的宝座。
近十年的实力派大拿都是出自他创办的帝豪娱乐,撑起了多半江山,更诡异的是他刚刚步入而立之年,三十岁的年纪已经端坐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人生巅峰。
“你们这个行当现在都开始玩情趣了,只不过你以为我会容忍你拿了钱不做事的无耻行径吗?”
长腿上前,仗着身高的优势将冬青再次禁锢在电梯的角落,手指捏住女人小巧的下巴抬起,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密而弯的睫毛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害怕颤抖不已,咖啡色的瞳仁微缩,掩饰不住的惊慌增添了几分柔情。
朱粉色的唇瓣紧抿,双手似是抗拒的抵住男人胸口,红晕慢慢的爬上脸颊,欲拒还羞的姿态惹得男人下腹一紧,压力良久的冲动终于寻到了发泄的渠道,险些溢出。
贺天擎从来不是委曲求全的人设,他低头衔住垂涎已久的耳垂,将头埋在女人的肩窝,放纵自己享受这份激动。
“你,若是再动,我不介意在这里办了你……”不急不缓的语调让人无法忽视,冬青毫不怀疑它的真实性,抵在她小腹上逐渐壮大的灼热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这什么情况,鸟枪换炮吗?
还没完全脱离与渣男的关系,就要被一个花花公子缠上,这种‘好命’她不要行不行?
“你逃不掉的!”
情欲感染过的嗓音波动心弦,如同魔咒将冬青冻在原地,看向男人的眼神变了变,复杂难测。
若是注定如此,她为何不多争取一下福利呢?
换个角度想,贺天擎单拿出来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吊打安生那个渣男。颜值,权势,金钱,就连身材也完美的让人没了脾气。
抱上这个人的大腿,与贴上免死金牌无异。
冬青几乎不用掂量,灭了那对贱人男女是她此生活下去的动力。
她要红,还要红的火热,站在娱乐圈这座金字塔的顶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跌落神坛,不将她前世经历的种种尝个遍如何能够让她安生。
轻叹一声,冬青伸出胳膊环住男人的脖子,踮起脚尖轻启朱唇,吐气如兰。
“先生,那咱们还等什么,毕竟良宵苦短不是?”低垂的眼角滑过一丝晶莹,经历过那些悲惨,还有什么不能出卖的吗?
反正今生她不会爱上任何人,那张膜也值当不了什么……
良人的身影遥遥无期,她还没自虐到固执的去扮演爱情的葛朗台。
只是,当她坚守了两辈子的忠贞被男人强势的占有的那一刻,冬青只觉得心都被挖空了,那种失去最珍贵宝物的怅然若失让她泪如满面。
下体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本能的缩成一团,下意识的抓紧贺天擎汗湿的脊背,并不长的指甲插进肉里,抑制不住的啜泣流出嘴角。
瞬间褪去的血色给她平添几分柔弱,倔强的咬紧下唇,强迫自己噤声的模样竟让冷情的贺天擎生出几分怜惜,放缓了进攻的力道。
细碎炙热的吻痕落在曲线优美的锁骨上,顺眼而下,撩起惊心动魄的火花,硬生生将啜泣声扭转成呻吟声。
这一夜,她还是被侵犯了,不同于前世的耻辱,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如同刷新记忆般,一帧一帧掩盖前世的不堪,快感袭来的那一刻,冬青闭上眼睛顺从了本能,感觉自己得到了救赎。
她就像是躺在案板上的秋刀鱼,翻来覆去任人宰割,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的她无力的看着兴致勃勃的贺天擎,一度怀疑给自己挖了个深坑……
意识回炉,冬青小心翼翼的挪动手中,眼神却戒备的看着盯着贺天擎格外温和的睡颜。
发了个定位给熟悉的记者朋友,附赠一张高清晰度的床照,冬青小鸟依人的躺在贺天擎的臂弯里,就差画个红心彰显爱意满满。
不赚回本,怎么对得起她一整夜的过度操劳,冬青自嘲的挑了挑嘴角,放开胆子捏着男人的手臂甩到一旁,手脚并用的爬下床。
大好时光,她总不能浪费在床上,毕竟还有一场好戏需要她出场。
玲姨尖利的哭喊声穿透门板,显得格外凄凉,冬青了然的深吸一口气,抿抿嘴角让唇脂看起来越发均匀,生为演员的最佳素质就是不放过任何出场机会。
迈出这道门的这一刻,她的命运就改写了,成功扭转了顺流直下的的人生。
推门进屋就看到玲姨天塌下来死的哭喊,噼里啪啦的拍打昏睡的齐盼儿,冬青有种恍如隔世的虚幻感。
三年前,如同泼布娃娃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是她。
她首部电影成了电影节的黑马,扶摇直上占据了榜首。家世优越没有负面新闻的冬家大小姐一夜之间占据了各大流量的头条。
她春风得意,有俊朗贴心的未婚夫,无原则陪伴自己一路前行的经纪人兼闺蜜,还有不管何时都将她捧在手心里的父亲。
冬青成了人人艳羡的冬青角,殊不知除了父亲,其他人的心都烂成了一团腐肉。
前生,她是被父亲打醒的,淫乱的痕迹遍布,满身绑痕青紫的她如何否认都显得苍白无力,父亲失望的眼神至今都刻在她心里。
随后爆发的大尺度视频更是摧毁了父亲所有的骄傲。
而她,被父亲独宠一生的骄女,却将自己的所有拱手让给了遵守婚约娶了她的安生,那个小山村飞出来的凤凰男。
在婚姻的战场里,被对方一步步试探,一次次哄骗,爱的卑微绝望。
签署的股份转让协议的字迹未干,她就被扫地出门,当齐盼儿抚着隆起的小腹得意地倚在安生怀抱里的时候,她才知道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都是他的种,凭什么只有你享受冬家的一些,我却只能是管家的女儿,连声父亲都叫不的,跟个丫鬟似的伺候你,凭什么?”
他们两个人早就滚了床单,甚至在她与安生确定恋情之前。父亲的病来的蹊跷,其中上位不成的玲姨横插一脚,她却背上气死父亲的骂名……
她身边最亲近的几个人,不惜花几年的时间织出一张严丝合缝的网将她笼罩其中,封死所有的翻身机会。
余光扫到扛着摄像机疾步走来的记者,冬青转脸就换成一张欲盖祢彰,神色焦急的表情,转身跑进房间。
落荒而逃的样子让记者们眼前一亮。跟闻到腥味的苍蝇似的一窝蜂的涌进房内,咔嚓咔嚓的照相声连绵不断。
现场的画面真是,呃,冲击力有点大。
被包装成傻白甜人设的玉女掌门人齐盼儿双腿大开的被绑在椅子上,身上连个布片都没有,可疑的白色痕迹遍布,连身下的地毯都被糟蹋的惨不忍睹。
“盼儿?她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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