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走过去:“怎么了?”“父亲。”周婂垂下眸,抿了抿唇,“我托宋阿姨给母亲熬了醒酒汤,但敲过门,母亲大概是睡了。”周时砚从她手里接过醒酒汤:“给我吧,你回去睡。”周婂点点头,转身离开。周时砚推开门走进卧室,偌大的双人床上却没有虞知夏的身影。他微凝起眉,听到衣帽间里传来布料窸窣的声音,把碗搁在桌上走过去。下一秒,周时砚的脚步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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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酒吧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虞知夏对上周时砚冷冽的眸,一怔,脱口而出:“你一个和尚能来这种地方?”
周时砚清俊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一度。
他语气发冷:“我不是和尚。”
酒精开始上头,虞知夏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有什么区别……”
林璟柏一把捂住她的嘴,微笑解释:“她喝多了。”
周时砚凌厉的视线扫过他的手,林璟柏耸了下肩,撤回手。
没了支撑,虞知夏倒在沙发上。
周时砚抓住她的手臂将人拉起来,然后转身往外走。
身边有人凑近低声问:“知夏姐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林璟柏仰头将酒饮尽,掩在暗色中的眼眸闪了闪,“他们是夫妻,又不是宿敌。”
目送着两人走出酒吧,现场才重新恢复热闹。
酒吧外,周时砚带着踉跄的虞知夏上了车。
周婂坐在副驾驶,不可置信那穿着皮衣浑身酒气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
自她懂事,从没见过这样的虞知夏。
“父亲,母亲她……”
“没事。”周时砚扶着虞知夏不让她乱动,然后吩咐司机,“回别墅。”
车子行驶在安静的街道上,车内也只有呼吸声。
虞知夏闭着眼睛整个人倒在周时砚身上。
她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双臂像藤蔓一样缠着他。
周时砚捏紧手里佛珠,定了定心神,漠然出声:“虞知夏,起来。”
“别吵……”虞知夏皱起眉,不仅没松手,反而还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
他拿她彻底没了办法,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
回到别墅,虞知夏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周时砚弯腰打横抱起她回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虞知夏身上混杂着尘土和烟酒的味道,他本该先喊她起来去洗澡。
可看着她的脸,他莫名就有些失神。
他很久没有见过这样鲜活的虞知夏了。
结婚八年,她一改从前的顽劣,非要把一些不属于她的形容词套在自己身上。
温柔、体贴、贤良淑德。
她假装的很好,可骨子里不是这样的人,怎样都能看出破绽。
是什么让她不再伪装了?
周时砚不知道答案,收回视线转身离开,去隔壁的浴室洗澡。
再回来,就看到周婂端着一碗汤站在他们卧室门口,神色犹豫不决。
他走过去:“怎么了?”
“父亲。”周婂垂下眸,抿了抿唇,“我托宋阿姨给母亲熬了醒酒汤,但敲过门,母亲大概是睡了。”
周时砚从她手里接过醒酒汤:“给我吧,你回去睡。”
周婂点点头,转身离开。
周时砚推开门走进卧室,偌大的双人床上却没有虞知夏的身影。
他微凝起眉,听到衣帽间里传来布料窸窣的声音,把碗搁在桌上走过去。
下一秒,周时砚的脚步顿住。
只见衣帽间的门敞开着,虞知夏背对门口站在里面,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件露背的长裙。
而在她白皙漂亮的脊背上,一朵妖冶的红色莲花赫然盛放绽开!
周时砚眸色微沉。
而虞知夏听到声音,回眸望来。
四目相对,她察觉到男人的异样,白皙的手指绕着佛珠打转:“我特意去纹的,怎么样?”
周时砚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拿着自己的佛珠。
他瞬间敛起眉,语气冷沉:“放下!”
可虞知夏置若罔闻。
她走上前,拉过他的手抚上后背上的莲花,媚眼如丝:“周时砚,我身上这朵莲,和你修禅时佛堂里的莲花,哪个更好看?”
“荒唐!”
周时砚上前夺回自己的佛珠,抬步就要走。
虞知夏却抓住他手腕,将他推摁到衣帽间的门上。
没给他一点反应的时间,她直接踮脚吻上他的唇。
唇齿相碰,房间里的气氛逐渐旖旎。
周时砚很快拿回主动权。
他搂住她的腰,带着她走回卧室,压着她倒在床上。
虞知夏眼眸迷离,伸手去接周时砚衬衫的扣子。
然而刚碰到,男人却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动作。
下一秒,他冷漠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虞知夏,别装醉。”
他的掌心明明那么烫,虞知夏却浑身冰冷。
她唇角的笑不见了,忍着被揭穿的难堪攥紧手,声音发哑:“你就这么讨厌我?那你为什么来找我?”
周时砚没有回答。
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就起身走出了卧室。
一楼的静室传来不轻不重的关门声。
虞知夏咬住下唇,竭力想把浮在眼前的那层水雾逼回去。
后背的莲花纹身是飙车后找人加急纹出来的,现在还隐隐作痛。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想要周时砚能多看自己一眼。
他那么忠于他的道,她偏偏就要亵渎他的道。
虞知夏以为周时砚会来找自己,多少还是在乎她的。
可现在看来,她赌输了,而且输的彻彻底底。
另一边,周时砚同样心乱如麻。
他坐在蒲团上默念着清心咒,修长手指一圈圈捻过佛珠。
但那朵妖冶绽放的红莲却像长在他脑海里,怎么都挥散不去。
又想起佛珠被虞知夏拿在手里绕玩,周时砚动作一滞,佛珠从掌心掉落在地上。
周时砚眸光微沉,这是他第一次失态。
半晌,他将佛珠拾起放在桌上,而后拿起另一串沉香手串坐了回去。
寂静的夜,两人都一夜无眠。
翌日早上。
虞知夏起床下楼时,周婂已经去上学。
见周时砚还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脚步一顿,不是很想和他面对面相处。
她站在楼梯上,正想转身回房间。
男人清冷的嗓音响起:“再不吃就冷了。”
他怎么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虞知夏心底腹诽,赌气般走到他对面坐下。
家里保姆宋阿姨端来一份三明治和牛奶。
周时砚因为修禅戒了酒肉,所以只要他在家,餐桌上就见不到一点荤腥。
虞知夏起了叛逆心,将餐盘推开:“宋阿姨,给我煎份牛排。”
话音刚落,周时砚就抬头皱眉:“早上吃牛排?”
“怎么,我嫁给你就是为了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吃份牛排你心疼?”虞知夏毫不客气,把那天周时砚说的话还给了他。
周时砚薄唇紧抿,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后只丢下句“随你”,就起身离开。
他穿好西装外套,要出门时又想起什么,回过头看向虞知夏:“别再去酒吧。”
虞知夏刚想顶嘴质问凭什么。
周时砚接着说:“我今晚有应酬,不用等我吃饭,想吃什么让宋阿姨给你做。”
说完就踏出别墅大门。
虞知夏怔在原地,不敢相信周时砚竟然跟自己报备行程。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摇摇头,觉得自己一定还在做梦。
宋阿姨将牛排放在虞知夏面前,笑道:“少爷和夫人的感情变好了。”
虞知夏没应声。
感情变好的前提是得有感情。
但周时砚对她……
心口刺痛起来,虞知夏嘴里发苦,没了胃口,起身上楼回了房间。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醒来,虞知夏是被楼下的声响吵醒的。
她皱着眉起身,刚走到楼梯边,就看见段汐月扶着明显喝醉的周时砚走进客厅。
周时砚不是不喝酒吗?
虞知夏走下来,不善的看向段汐月:“这是怎么回事?”
段汐月把周时砚扶到沙发上,才转向看她:“抱歉夫人,时砚是为了帮我挡酒才……夫人不要怪他。”
这一抬头,虞知夏清楚看到段汐月明显花掉的口红。
而段汐月也彷佛被人戳破什么,好似心虚一般的抬手遮盖。
“有夫人照顾,那我就先走了。”她微微颔首,说完就转身离开。
虞知夏看着她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攥紧,整个人都在极轻地发抖。
可比起愤怒,她其实更悲伤,更痛苦。
自己的丈夫为了别的女人破戒,这感觉比她被扇了两巴掌还要耻辱。
周时砚会为她打破哪怕一点点底线吗?
虞知夏自己给了自己答案——不会。
她让家里的保镖把他送回了卧室,而后独自一人坐在空荡的客厅,眼前蒙上一层泪意,瞳孔黯然无光。
不,不行,她不能在为周时砚难过了。
虞知夏擦去眼角的泪,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周时砚被楼下传来的音乐声给震醒,拧着眉睁开眼。
在确定自己是在家里,他的眉心皱得更紧。
他撑起身走出卧室,从二楼往下看——
只见别墅客厅里挤满了人,形形色色的男女全都在跟着音乐舞动身体。
而在人群中心,虞知夏正拿着酒杯和一个小麦色皮肤学生模样的男人站在一处。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虞知夏笑着倾斜身子,手状似无意的正好覆在了男人的腹肌上,向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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