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我的初吻啊!
该死,梦里的我竟没有一星半点打算挣扎的意思,反而被这男人带动的还有几分享受的感觉在其中。
转头想来,反正不过也是梦一场罢了。
等我的思绪不再飘零,正式走向正轨之时。
下一刻,男人嘴角显露一抹意犹未尽般的笑意,化为一道虚影顷刻间便消失不见了。
好梦一夜游,在沉沉睡意袭来间,便这样结束了。
翌日醒来,影影绰绰的还记得昨夜那梦的内容,不免双颊一红,我这算是思春吗?
艾玛,真丢人……
这天白天我一直没开张,半夜,被门铃吵醒。
七月的天儿,哪怕是夜里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冷呢。
我拢了拢外套,打了个哈欠开口:“老爷子,您要置办点什么?”
刚睡醒还有点迷愣,揉了揉眼,才注意到这老爷子浑身上下是水渍渍的,像是刚从池子里面捞出来似的。
他见我先是目露了一瞬间不易觉察到的惊异,“你能看见我?”
“啊?看见什么?”手机闹钟突然响了,我忙着摁下,没听清老爷子的话。
“没什么……”老爷子摆了摆手,紧接着笑呵呵的,有点不好意思,“丫头,我年岁大了,腿脚不灵光,摔了个大趔趄。”
我干笑了两声,也没再多说什么。
这么大年纪,大半夜的独身来置办白事的东西,看着让人怪心寒的。
“老爷子,我给你拿条毛巾擦擦。”说着,我拿了条毛巾刚要递给那老爷子。
“不用。”老爷子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抗拒的意思,“谢谢你了丫头,我身上脏。”
随着那老爷子猛地一退步,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往我身上冒。
老爷子咳了两声,“你这儿有纸糊的麻将嘛,给我来一套。”
我愣了一下,随即道:“有,一套三百五,您给三百吧。”
拿纸活递给那老爷子的时候,我总感觉怪怪的,洋钱票,寿衣,骨灰盒什么的都不买,单要一副纸糊的麻将的,这实在是有点让人觉得别扭。
我目送那老爷子离开,一步一个水脚印,身上也稀稀拉拉的往地上滴答着水。
又一股子凉气直往后脖子里钻。
没再多想些什么,关了店门,回里屋睡觉去了。
当我意识到有问题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儿了。
我很少看新闻,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鬼使神差的拨到了新闻台上。
“昨夜,我市一独居老人不幸跌倒自家浴缸中,溺水身亡。据悉老人的子女都在国外工作,老人平日最大的乐趣就是打麻将。留守老人的问题近年演变的越发严重,子女的陪伴对于老人来说……”
新闻的左下角有老人在世时的照片……
那不就是昨天夜里来我店里买纸麻将的浑身都是水的老大爷吗?
他之所以浑身都是水,是因为……昨天他来我店买纸活儿的时候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一股莫名的强大压力将我包围,我发慌的打开我平日专门用来放钱的抽屉,眼中的情景,简直刺目。
三张冥币明晃晃的躺在里面,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我猛地想到,那老爷子昨夜貌似说了一句,“我能看见他?”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他吗?
我不禁脑后一凉。
奶奶曾经跟我说过,天有异能者之一种——阴阳眼也。
所谓有阴阳眼的人便是可以看到阴阳两界的人和物,换成大白话讲就是能见鬼。
有人打小生下来就有,有人后天遭遇了什么事情会发生突变。
看来我属于后者?
我有了阴阳眼,并且可以见鬼了?
虽我一向都是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思想,但当那事情真的降临在自己身上,可远远没那么简单了。
我本来就是开白事店的,现在又有了一双能见鬼的眼,我单就自己这么想着都害怕!
奶奶去世前有留下一本笔记,还有许多关于驱鬼的典籍,那本笔记中一一记录着她在世时做过的每一场法事。
一番镇定之后。
想来那老大爷与我无冤无仇,活着的时候没做伴儿的,死了不想在底下太寂寞,才来我这儿买了趟纸活儿,还有就是我是那个唯一能看到他的人。
再说那冥币,我想他也并非有心,不管什么币种,只要到了那鬼手里,只能是当冥币使。
鬼这东西最忌讳类似于黑狗血,朱砂,童子尿之类的东西的。
但是黑狗血在这年头已经很难买到了,奶奶的笔记中有记载,纯正的黑狗血一定得是往上推三代狗爸狗妈都得是纯正的黑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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