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任她肆意妄为。
生涩地在他口腔中横冲直撞,毫无吻技可言。
然而他的身体确实在变化,蚀骨的痛感彻底消失,力量也在渐渐恢复。
怎么回事?
萧子岑将她从身上扯了下来,几乎在一瞬间,不适感席卷而来。
果然是她的作用……
意识几乎被体内的燥热磨得所剩无几,眼看自己被无情的扯下舒适源,秦诗诗下意识地哀求,“别,帮帮我……求你……”
她边说着,身体仿若无骨般紧紧缠在他的身上,温软的唇重新覆在他的唇上。
曜石般的黑眸紧紧盯着面前的上下作乱的女孩,直到身体的不适彻底消失,萧子岑才彻底松了气,大手一把抓,住秦诗诗,直接将她扔到床商。
天旋地转间,秦诗诗只觉得跌在一片柔软上。下一秒,一具滚烫的身躯便压了上来。
耳侧响起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是你惹我的。”
一室旖旎、一夜疯狂。
……
第二天。
浑身的酸痛,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复苏。
秦诗诗睁开眼,直接对上了一张帅裂苍穹的脸。轮廓深邃立体,皮肤如瓷无瑕,甚至连睫毛都极尽展示着造物者的偏爱。
呆愣了三秒,秦诗诗这才移开视线。
这是哪?她怎么会跟这个大帅哥躺在一起?
目光将四周扫视了一圈,身下这张豪华大床周围,衣物散落了一地……她的那条白裙子上端,正赫然躺着一条男士内库。
秦诗诗只觉得脸腾地宛若火烧,怀着最后一丝期盼,她小心翼翼的掀开了被子——一条精壮结实的手臂正搭在她赤果的小腹间。
昨晚的回忆零零散散的涌了进来。
再配上此时眼前的景象,秦诗诗握紧拳头,昨晚那杯酒被人下了药,她又误打误撞进了这个房间,跟眼前的男人……那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这一切都是拜她的便宜父亲所赐,想到这,秦诗诗只觉得怒火中烧。
与此同时,手机响了起来。
小腹上的手臂微微动了下,秦诗诗马上挂掉了电话,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确定男人再次沉睡后,她这才小心翼翼地脱离出他的怀抱,下床穿好衣服。
目前的生活已经够乱了,她实在没有精力再多解决一桩麻烦事。
直到走出酒店的大门,秦诗诗这才拿出手机回拨了刚才的电话,“不好意思啊刘医生,我这边刚刚有点事,请问是我母亲那边出现状况了吗?”
另一边的房间内,秦诗诗刚走,萧子岑就醒了。
眉头紧皱地看着被塞在怀里的枕头,萧子岑极其不悦的抓过一旁响个不停的手机,“说。”
“萧总,您还好吧?”对面的秦石岩问的小心翼翼。
昨晚是萧子岑发病的时间,但他却没能及时把药送过去。不过听萧总的声音,似乎没有问题?
萧子岑嫌弃的丢掉那个枕头,讥讽道,“你很好让你失望了?”
“不是不是!”秦石岩连忙解释,“昨晚我赶到的时候,您的房门被锁死了,我给您打了好多电话但是一直没通。后来,里面传来女声,我也就没敢打扰您。”
要知道堂堂萧少向来不近女色,房间里突然传来那种令人遐想的声音,虽然内心八卦之魂在燃烧,但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问啊。
想到昨晚,鹰眸半眯了起来,萧子岑盯着床单上的那抹红色,“去查一下昨晚的女人是什么身份。”竟然可以缓解他的痛苦。
秦石岩马上想到监控里看到的背影,身材窈窕高挑,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虽然没露脸,但是想查昨晚来过皇城酒店的女人,属实也不难。
“两个小时内,带她来清风亭见我。”
……
秦诗诗茫然失神的走在街道上,明明是车水马龙的热闹之景,也无法驱走她的寒意。
“秦小姐,您母亲目前的状况不太好,目前暂时稳定,希望您尽快来医院把费用补齐,以免耽误后续治疗。”
“需要多少?”
“十二万。”
那可是十二万啊。
她之前每个月向秦时经要三万块的医药费都困难,还要受到秦媚瑜母女的冷嘲热讽。
现在不仅是以往的四倍,昨天她还毁了秦时经辛苦安排的饭局……别说要钱,她能顺利走进秦家的大门,都是秦时经脑子不正常。
可是这么一大笔数目,她根本借都借不来。秦诗诗叹了口气,调转方向,朝着秦家走去。
虽然跟父亲没什么感情,可病床商的女人毕竟是给她生命的母亲啊,为了她,秦诗诗可以做出一切。
秦诗诗走进去的时候,秦时经正在打电话,语气诚恳真挚的跟人家道歉。秦媚瑜和她妈妈张日清正坐在一旁陪着。
她刚关好门,秦媚瑜立刻循声看过来,尖声大叫,“秦诗诗,你还好意思回来?你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好事嘛!爸爸好心带你去参加饭局见见世面,你将饭局搅得一团糟不说,还把我们家的合作伙伴踹进了医院!你非要毁了这个家才肯罢休嘛!”
张日清跟着惺惺作态地劝慰,“媚瑜,她毕竟是你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跟你姐姐讲话?”
“妈,你别再向着她了,我是替爸爸感到不值,养了这么个白眼狼,还一天到晚的给别人添麻烦。跟她那个妈一个样,没事的时候想不到爸爸,现在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倒是每个月都让爸爸给拿钱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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