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第二天早晨我一觉睡醒,发觉自己在一张奇怪的床上。一个陌生人推门而入。我心急如焚,掏出了自己的电话,正想给警察打电话。“是我,风铃,是我,是展图!”“展图!!”好耳熟的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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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爷爷突然转过,一看是我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阿铃回来了?我的小啊铃,快,快到这边来,爷爷快要想死你了!”
说完他看向周新妙,“妙妙,你去那边吧,好久没见到阿铃了,我想和她说说话。”
周新妙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无奈的让开,并不着痕迹的瞪了我一眼,俏生生道,“好的,爷爷。”
我拘谨地坐到展爷爷身边,爷爷拉着我的手,“小阿铃怎会瘦成这样啦,在学校很辛苦吗?”
岂止是辛苦,简直是生不如死啊爷爷。
吃的不好,住的不好,这就算了,她们还虐待我的身心。
皮鞭,电刑,辣椒水。
钢针,指夹,老虎凳。
还有无休无止的PUA。
在那里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我曾经问过自己无数次,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如果我有罪,请消灭我,可为什么要把我送到那种地方。
虽然我很想倾诉心中的委屈,可一想到校长临走时那恐怖的眼神,我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没……没有,还好。”
这是周新妙却将目光转向我的胸针,状似好奇道;“呀!好漂亮的胸针啊,哎这里还有数字?是9527?”
我条件反射般的跪在地上,双手抱头,痛苦的求饶:“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反常的举动引得众人一惊,纷纷为了上来,爷爷更是心疼地把我搂在怀里“阿铃,你这是怎么了?!”
我定了定神,才恍然,我已经离开女德学校了,这里是展家,最疼爱我的爷爷就在这,没有人敢打我了。
而我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那所谓的胸针,其实是我的编号。
在女的学院的学生都有编号,而我就是9527。
我的编号是9527。
每当这个编号在我耳边想起,就意味着接下来迎接我的将是一场惨无人道的体罚。
也许是电椅,也可能是皮鞭,又或许吊起来照一晚上的白炽灯。
或者脱光了在冷库里挨冻。
这个学校看起来现代化,正规化,然而鲜亮的外表下却深藏着不为人知的恶毒与肮脏,在这里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那些衣冠楚楚的老师实际却是衣冠禽兽,她们在恣意中变坏,在张狂中变态,与魔鬼同行,以扭曲灵魂威乐。
打着教书育人的幌子,实际上确实替某些权贵,折磨她们所嫉恨得人。
看着这么多疑问的目光,我张张嘴却又和上。
我不敢说,我怕我说了也没人信我。
万一被那个恶毒的校长知道了,她们一定会骗展图把我再送回去,然后疯狂的蹂躏我的身体、灵魂。
我把目光投向了爷爷和战图。
我可不想冒这个险。
老爷子看我沉默不语,也明白在大庭广众之下是不可能从我嘴里探出实情,只好一边安慰我,一边不断的往我碗里夹菜。
糖醋鲤鱼,红烧排骨……
明明都是我喜欢的菜,我却偏偏一点胃口都没有。
我的的胃已经被折磨坏了。
吃不了油辣重口,我一顿饭最多只能吃一碟小菜一碗粥。
我看着碗里堆得冒出来的肥美鲜味,强忍着恶心,一块块地往嘴里塞。
宴会一散,我就急不可耐地跑到洗手间呕吐起来。
肚子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我洗漱完毕,打开洗手间的房门,发现展图正站在楼梯口的角落里。
他脸上的神情很古怪,似嫌恶,似担心。
“你,到底怎么了?”展图有些迟疑地问道。
我不敢听他的声音。
应该是因为他把我送机那个地方时,填的一张申请表,上面写的是让我别再纠缠他,自己学会独立。
因此,每当我受到惩罚,女德老师都会在一旁放他的声音。
渐渐的他的声音就与那些痛苦记忆融合在一起,
我只要听到他说话,脑海里就会像针扎一样痛。
但我不能告诉他事情,只得搪塞道:“应该是晕车。”
“你……”展图正要说话,忽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插了进来。
“师兄。”周新妙跳着蝶步走了过来。
周新妙平时在公司里面,都会称呼他为‘展总’,可是在私底下,她更愿意称呼他师兄。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对此略感不适,但慢慢的,也就习以为常了。
甚至还会笑呵呵的对客户说,“妙妙是我的师妹,大家可别为难她。”
展图听到周新妙的话,脸色缓和了一些,呵斥了一句,“矜持点,这么大个人了,像个孩子一样。”
周新妙俏皮的贴上来道:“和前辈们比起来,我就是个孩子。话说回来,展爷爷好像在找风铃小姐呢。”
我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慌忙逃也似得离开了。
去见老爷子的时候,他正在煮茶。
他将一盏杯子放在我面前道:“喝点红糖姜茶暖暖胃。”
我老老实实坐下。
展老爷子:“阿铃,你是不喜欢展图了吗?”
我默然不语。
“唉,不用你说,我都能猜到。这顿饭,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看过他。当年,我是是觉得你对他有意思,所以才说要你做他媳妇的。”
“你要是不爱了,也别强求,是那家伙这好命,我们家小铃儿,外面大把人抢着要。”
他不是不爱,而是不敢爱。
这种爱太沉重。
我抬起头来,泪水止不住落下:“爷爷,我想搬出去住。”
展老爷子一脸怅然若失,“也好,也好,小小鸟总要展翅高飞的。”
“小铃儿,以后有空一定要常来看我。”
我抽泣着道,“嗯,爷爷是玲儿的爷爷,灵儿一定常来看你。”
“碰”地一声,书房的大门,蓦地被人从外面推开。
展图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是谁让你取消这门亲事的!”
“放肆!”展老爷子怒喝一声,没好气的道,“你当着我的面,对玲儿都这么粗鲁,难怪你遭人嫌弃。”
“爷爷,我和阿铃有些误解,我这就去和她说。”
说着,他就把我拖回了自己的房间。
展图把我丢在沙发上,然后一扭头,“咔哒”把卧室的大门给带上了。
我跌坐在沙发上,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全身的骨骼都要碎掉了。
展图按着我的肩膀,把我压在身下,怒气冲冲地问道:“你凭什么退婚?”
我们脸对着脸,靠得很近。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要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高兴的昏死过去。
如今,我也要昏了。
痛,太痛了!
他一靠近,我大脑就不受控制的抽痛起来。
“我再也不缠着展图了!我这样下贱的人,配不上他!”
“我再也不缠着展图了!我这样下贱的人,配不上他!”
那句我曾经在女德学院里念了不知多少次的话,此刻又在我的耳畔响起。
我魔怔的一遍遍在口中重复。
展图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咬了咬唇,摇了摇头,不说话。
展图不顾我的反抗,一把搂住了我,“风铃,你要明白,这不是我的本意……”
“师兄?”房门被人推开,周新妙双手掩口故作愧疚道:“抱歉,抱歉,是我打扰到你们了,我这就走?”
嘴上这么说可她却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有什么事吗?”
周新妙抿了抿嘴唇,道:“英国那边的货源出了问题,需要您立刻处理。”
展图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站起身,带着周新妙离开,临行前还回头对我说道:“等我回来。”
他一走,疼痛感就消失了。
我刚松了一口气,电话就响了。
一条信息发了过来:“马上给我滚出展家,不然我就让展图再把你送进去。”
不!
我惊恐地把电话摔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
这个人,应该是周新妙。
我想起了周新妙受伤那天,我知道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有错,想着去医院看望她,想办法补偿她。
可当我走到她的病房外,却听到她对展图说:“师兄,风铃小姐就是被娇惯坏了,其实人本质上还是挺不错的。”
“我知道一个女德学校,里面专门培养女生的吃苦耐劳,自立自强的精神,风铃小姐一定可以子啊里面产生蜕变的。否则这样下去,她在圈子里是没法立足的。”
展图顿了顿,“好。”
……
我当时只是伤心展图要送我走。
却不知,地狱正向我张开了恶口。
……
我知道这件事周新妙推动的,不过现在她受展图器重,我生不出报复的心理。
反正我也要搬出去,趁现在没人,我匆匆地收拾了行李。
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这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展家的,属于我的寥寥无几。
我带上了一些衣服,以备不时之需,以及上学时用过的银行卡。
卡里有几千块钱,是我之前攒的零花钱。
就在这个晴朗的夜空中,我悄悄地告别了生活了10年的家。
我找了个破旧的老小区,在里面租了一间房,暂时住下。
没过多久,卡里就剩下了1000多块钱。
我必须马上找到一份工作。
我学习不好,只开了个三流大学,专业只是也不过关,又没有实习经历。
所以那些履历发过去,就像石沉大海。
后来终于在一家小公司做了销售,可没想到一上手,就是要和领导一起去和展家企业对接。
当晚,领导设宴款待了展氏集团的项目组主任张庆,一位肥胖的中年人。
还没等我进入包厢,就和周新妙撞了个正着。
张庆赶紧迎了上去,热情地开口:“周特助,您也是来这里吃饭的吗?”
周新妙斜睨了我一眼,随即收回视线,“我是陪师兄来参加宴会的。”
张庆谄媚奉承道:
“周特助年轻貌美,风采照人。”
“要不了多久,我们集团恐怕就有老板娘了。”
周新妙微微一笑,在张庆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从那之后张庆朝我的眼神就很古怪。
等周新妙离开之后,我就在领导的带领下进了包厢。
张庆用一种赤裸裸的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领班一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把我往张庆面前一推。
我手持酒杯,左右为难。
“你现在还在试用期,如果这单生意拿不下来,那你就可以卷铺盖滚了。”领导恶狠狠地说道。
想到自己的账户上已经没有多少钱了,我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找一份合适的工作了。
我一咬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张庆这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一个劲的给我灌酒。
才喝了几杯,我就觉得头昏脑涨,肚子里面火辣辣的疼,意识很快就陷入混沌。
张庆见我酒劲上头,连忙给领导打了个眼色,然后搂着我往外走。
同时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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