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静王?这个时辰了,他怎么还在东宫。沈雨燃暗暗一惊。静王看起来是个轻佻放荡的闲王,实则处心积虑,背地里一日都没有放弃过储位之争。上一世,就是静王设计把萧明彻从东宫拉下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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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这可真是个好彩头。”瑞王拍手叫好,“就这么办,今儿这生辰宴可算是有意思了。”
话是萧明彻说的,皇后眸色一沉,不好再说什么了。
徐宛宁对自己的琴艺极为自信,即使萧明彻不偏帮,她也相信自己的琴艺一定在云颖初这个北疆来的乡巴佬之上。
当下她朝着皇后微微颔首,开始抚琴。
只见她的纤纤玉指在琴弦上拨动,动作行云流水,悠扬的琴声如流水一般缓缓响起。
沈雨燃固然恨她,不得不说,徐宛宁有天底下最好的琴师调教,技法娴熟,无懈可击。
不过,徐宛宁弹奏的技法固然无可挑剔,但无论什么乐器,都是抒发弹奏者的心怀。
她生性恶毒,为人刻薄,奏出来的曲子并不能打动人心。
沈雨燃听着这曲子,心中毫无波动,眸光不经意瞥向身旁的萧明彻。
只他素来沉稳的脸庞上噙着一抹笑,目光温柔坚定的落在徐宛宁身上。
沈雨燃的心刹那间被狠狠刺痛。
前世她拼命供养萧明彻,他许她为妻,对她海誓山盟,恩爱缠绵时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可三年的恩爱都抵不过徐宛宁这一抹白月光。
在萧明彻心中,没有什么比徐宛宁更重要。m.jieshengit.com
沈雨燃深吸一口气,她遭受了那么多痛苦,她压根不想跟徐宛宁抢萧明彻,但老天爷既然要她重活一世,她就不能让他们俩过得如此痛快。
看到云颖初忧虑的神情,沈雨燃能够感受到她的那种无力和担忧。
她帮不了上辈子的自己,但她可以帮帮此刻的云颖初,让云颖初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狼狈地输给徐宛宁。
她悄然起身,走到云颖初的身后。
“云姑娘,等下不妨弹奏一曲《云水天长》。”
云颖初听到这话,有些意外,回头望向沈雨燃。
沈雨燃淡淡一笑,朝她点了点头,重新坐了回去。
片刻后,徐宛宁一曲奏完,皇后虽然不喜欢,却依旧夸了一句:“许久不曾听宛宁
徐宛宁站起身,朝皇后笑道:“娘娘若是喜欢听,宛宁以后常给娘娘弹奏。”
“甚好。”皇后转向云颖初,“颖初,你也奏一曲,不必在意输赢,今日赢的人可以拿走焦尾琴,输了的人本宫另有赏赐。”www.jieshengit.com
“是。”云颖初眸光波动,显然有些犹豫。
她坐到古琴旁边,抬起双手,却迟迟没有弹奏。
刚才徐宛宁弹奏得的确不错,荣安以为她在紧张,便道:“母后都说了,今日随意些就好,你再弹得不好,也一定比我好。”
梁王慢悠悠道:“那倒也是,你若弹琴,怕是连牛都要被你吓走。”
荣安公主的确对乐器一窍不通,宫中乐师都毫无办法。
此话一出,水榭中的人都笑了起来。
气氛稍稍松弛了些,云颖初亦跟着笑了下,眼睛却下意识地望向沈雨燃。
她知道沈雨燃是萧明彻的宠妾,而她是皇后属意的太子妃。
按理说,沈雨燃对她这位情敌应该是不友好。
为什么要走过来悄悄让自己弹奏《云水天长》?这首曲子是太子殿下喜欢的还是厌恶的呢?
太子殿下本来对她就有些冷淡,若是贸然弹奏此曲,惹得他勃然大怒又该怎么办?
“颖初,怎么了?”皇后见云颖初迟迟没有弹奏,以为是徐宛宁方才弹得太好,云颖初自惭形秽,知道自己会输了比赛胆怯了,于是体贴道,“若是不想弹奏,不弹也罢。”
云颖初收回思绪,竭力让自己镇定一些。
她并不完全相信沈雨燃,但她是个聪明人,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奥妙。
太子殿下显然喜欢那位徐姑娘,这位沈奉仪应当是希望自己能够压制徐姑娘,所以《云水天长》这首曲子不会有问题,很可能还是太子殿下喜欢听的曲子。
“回娘娘的话,臣女不是不想弹奏,只是在想弹奏什么曲子。”
“想好了?”
云颖初点头,抬手轻抚琴弦,悠长悦耳的琴声便从指尖流淌
而出。
这首《云水天长》来自于二十年前宫中梨园所编排的一出戏里,因着曲调动听,很快有人誊写了曲谱流传了出去。
当然,沈雨燃之所以让云颖初弹奏《云水天长》,并不是因为这首曲子好听,而是因为萧明彻前世亲口告诉她,这首曲子是他的母妃在梨园做乐伎时谱写的曲目,只是后来做了嫔妃,皇帝不希望有人提起她做乐伎的过往,不许有人提及此事,所以无人知晓。
沈雨燃一直盯着萧明彻的神色。
果然,《云水天长》的曲声一出,萧明彻的眸光便震动了一下。
他完全没料到云颖初竟然会在此刻弹奏这首曲子。
为什么……
《云水天长》的曲声哀伤柔婉,云颖初的技法虽然不似徐宛宁那般娴熟,可她弹得情真意切,奏出来的曲声亦更有灵气。
很快,萧明彻的情绪便随着琴音起起伏伏,思绪也被带的很远。
徐宛宁初时并不在意云颖初的弹奏,她感觉到云颖初对这首曲子并不熟悉,甚至还听出云颖初弹奏的几个错处,然而听着听着,她便察觉出有些不对劲。
即使弹错了音,但这琴声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将水榭中众人的耳朵狠狠抓住。
不止是皇后、荣安、沈雨燃等人,睿安和瑞王也听得出神,更可怕的是,萧明彻似乎也在认真聆听。
徐宛宁听着曲声,亦感觉到越来越不妙。
也不知道为何,云颖初的琴声竟然跟连云师父有相似之处。
《云水天长》并不长,徐宛宁坐在水榭中,却是如坐针毡,如芒在刺。
好不容易捱到一曲终了,却是皇后带头为云颖初鼓掌叫好。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荣安亦是惊喜地夸赞道:“颖初的琴声太好听了,若是连云师父听到,不知道会喜欢成什么样呢!”jieshengit.com
水榭中的人神色各异,然而梁王却只关心一件事。
“两位姑娘的曲子都奏完了,不知太子殿下觉得谁琴艺更高呢?”
萧明彻的思绪还被《云水天长》牵动着,听到静王这话,眸光立时锐利起来,冷冷瞥向静王。
感受到萧明彻的森然目光,静王并不畏惧,漫不经心地扬起下巴,朝萧明彻示威一般地回望过去。
唇边虽是笑意,眸光中却尽是挑衅。
“太子哥哥,你觉得谁弹得好?”六皇子浑然不觉静王和萧明彻的剑拔弩张,只觉得比试有趣,盼着表姐徐宛宁能够赢。
睿安公主以为稳操胜券,望向徐宛宁,却发觉徐宛宁的神情不太好,凑到她身边:“表姐,怎么了?”
徐宛宁非常郁闷,却不肯承认云颖初弹奏得比自己好。
“难道她弹得好?”睿安公主不通音律,方才云颖初弹奏时也没认真听,在她听来,两个人都弹得差不多。
徐宛宁道:“也不是,她弹错了好几处……”
睿安见状,宽慰道:“我就说嘛,她的琴艺怎么可能越过你去。再说了,不管她奏得如何,太子哥哥都会让你赢的。”
皇后适时感慨道:“颖初的琴声虽然不够纯熟,可自有一股灵动之意,本宫许久没听到纯净的琴声了。”
云颖初羞涩垂眸,“娘娘谬赞了,臣女对这曲子不熟悉,实在是这曲子谱得好,打动人心。”
“是啊,”皇后听到这句话,眯起眼睛想了想,想起了萧明彻母妃的事,下意识地看向萧明彻,“彻儿,这曲子……”
萧明彻知道皇后想起了《云水天长》是自己生母做乐伎时谱写的,朝皇后微微颔首。
皇后知道他不想提生母的事,便按下不表,只道:“今儿是你的生辰,颖初弹了这首曲子,倒真真合了你的缘法。”
萧明彻眸光微动,没有言语,眸光转向徐宛宁。
“太子哥哥,你这把焦尾琴到底要赏给谁呀?”六皇子听着这些话,感觉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只催促着太子快给云颖初和徐宛宁分个高下。
徐宛宁隔空撞上萧明彻的目光,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m.jieshengit.com
萧明彻不会要让云颖初赢过自己吧?
她的心突突狂跳,拼命咬着嘴唇,楚楚可怜地望向萧明彻,轻轻摇
了摇头。
看着徐宛宁这副模样,萧明彻的心动摇了。
他收回目光,喉结轻轻动了动:“孤以为,宛宁这首曲子更胜一筹。”
沈雨燃闻言冷笑。
果然,连亲娘谱的曲子都比不过徐宛宁的一滴眼泪。
萧明彻,你真是活该被废。
沈雨燃看戏似的望向皇后,果然,萧明彻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皇后就变了脸色。
荣安公主离皇后近,见皇后动怒,忙替萧明彻转圜,“其实我觉得宛宁和颖初的琴艺各有千秋,不分高下。”
“你觉得有什么用,都说了,今日太子是寿星,寿星既然给两位姑娘分了高下,自然有高下之别。”静王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一副拱火的模样,“恭喜宛宁姑娘,琴艺力压云姑娘,拔得头筹。”
徐宛宁听到太子已经让自己胜出,刚刚勉强涌出的泪意迅速收了回去,故作大方道:“什么力压不力压的,只是切磋琴艺,为殿下贺寿助兴罢了。”
皇后心中窝着火,听到静王那番话,冷冷道:“你少说两句。”
静王遭到皇后训斥,并不紧张,依旧风轻云淡。
“母后教训得是。”
六皇子却还在为徐宛宁赢了而高兴,高声欢呼道:“宛宁表姐,你赢了,焦尾琴归你啦!”
却是萧明彻又开了口:“虽是宛宁更胜一筹,不过云姑娘远道是客,这把焦尾琴便归云姑娘吧。”
“啊?”云颖初其实在弹奏之前便看出太子跟徐宛宁有情义,并没指望自己能给获胜,没想到萧明彻要将焦尾琴赐给自己。
抚琴之人,谁不想拥有一把名琴。
云颖初方才弹奏时,已然感觉到这把琴跟自己平常所弹奏的琴有多大差别。
听闻太子要把焦尾赐给自己,顿时大喜过望,连忙朝萧明彻谢恩。
“多谢太子殿下赏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六皇子见状,嚷嚷着为徐宛宁鸣不平:“皇兄,可是宛宁表姐赢了,她没有彩头,那可不公!”
“好了,”皇后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斥了一句,“彻儿是寿星,谁赢了,谁输了,谁领赏,谁不领赏,都听彻儿的
。”
睿安公主轻轻碰了六皇子一下,六皇子不敢顶撞皇后,只能怏怏缩在一旁。
静王在旁冷眼瞧着一切,发现萧明彻和皇后竟然没有因为此事闹翻,眸光顿时阴沉了许多,他眸光一动,锐利地瞥向徐宛宁。
徐宛宁正因为云颖初得了焦尾琴、自己得了虚名而烦恼,猛然对上静王的目光,顿时心中一凛,慌忙把眼光避开。www.jieshengit.com
“主子,宫里来人了。”长安匆匆走到萧明彻身边。
“出什么事了?”皇后问。
长安朝皇后一揖,恭敬道:“说是维州来了急报,那边也发了蝗灾,陛下召太子即刻进宫商议对策。”
“这蝗灾竟然又闹到维州了,看样子本宫明日得率领后宫女眷去天坛为百姓祈福了。”
“母后母仪天下,着实辛劳。”萧明彻道。
“走吧,本宫跟你一同进宫。”
“是。”
萧明彻扶着皇后起身,皇后看着云颖初,又对众人道:“今日难得聚在一处,你们也不必散去,在东宫好吃好玩着。”
顿了顿,皇后望向荣安:“你带着颖初在东宫逛逛,说会儿话。”
“儿臣明白。”
皇后和萧明彻离开了,水榭中的气氛一下就松快了许多。
静王打了个哈欠,望向旁边的宫女:“本王今日乏得很,给本王找间清净的屋子,本王得好好打个盹儿。”
今日静王惹了那么多事端,荣安早有不耐,见他这般,便道:“既要睡觉,回你的王府睡去,何必赖在东宫?”
“皇妹此言差也,母后让咱们留在东宫,儿臣岂敢违背母后的意思?”
“哼。”荣安公主知道静王巧舌如簧,口舌之争赢不过他,只得作罢。
她走到云颖初身边,笑道:“云姐姐,我带你去东宫的花园里转转吧,若你想去太液池泛舟,也成。”
云颖初正对着焦尾琴爱不释手,听到荣安的声音,忙起身道:“我都好,公主决定吧。”
荣安想了想:“刚用过午膳有些乏了,先去泛舟。”
“好。”云颖初挽着荣安公主的手往外走,没走两步,回过头,望向沈雨燃,“沈奉仪,可要同行?”
云颖初竟然邀请她同行,沈雨燃颇为意外。
抛开她是帝后相中的太子妃不提,即便是她镇北侯府大小姐的身份,便足以傲视沈雨燃。
尤其,此刻是荣安公主邀云颖初逛园子,一位公主,一位未来太子妃,沈雨燃这个小小的奉仪自然是高攀了。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沈雨燃跟着荣安公主和云颖初一起走出了水榭。
皇后和萧明彻离开后,太液池旁边的气氛的确松快了许多,纱帐里的公子小姐们自在不少,欢声笑语不断。
当然,水榭之中还是别样沉闷。
静王望着脸色大变的徐宛宁,打着哈欠懒洋洋道:“看样子,太子很喜欢那个云颖初嘛,明面上照拂了你的面子,好处全都给你了云颖初。”jieshengit.com
徐宛宁对上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没有搭话,睿安公主有些听不过去,反驳道:“太子殿下既然判了宛宁表姐赢,那就是看重宛宁表姐,把琴给云颖初,也只是给母后面子罢了。”
“母后的面子多大,荣安不敢不给,太子也不敢不给啊。”静王哈哈笑了起来。
他说出“荣安”二字,立即令徐宛宁心绪大动。
今日发生的好多事都令徐宛宁始料未及。
先是萧明彻被云颖初的琴声打动,她使了些小伎俩改变了萧明彻的主意,可萧明彻终归是把焦尾琴给了云颖初。
她虽得了面子,可水榭里的人谁都看得出云颖初得了里子。
再然后是荣安。
明明荣安跟她那么要好,为什么今日会这样帮着云颖初?
难道仅仅是因为皇后吗?
不,如果只是皇后的意思,那方才云颖初邀请沈雨燃同行泛舟的时候,荣安也会说话。
荣安竟然愿意跟沈雨燃一起泛舟?
是因为上回在东宫发生的事吗?
徐宛宁狠狠攥紧了衣袖。
那日她让荣安帮忙压制沈雨燃,惹怒了荣安吧……应该是这样,难怪这些日子见到荣安,她总是神情
淡淡,话也不多说几句。
“老四,老六,本王先回府了,你们多玩一会儿。”梁王站起身,拍了拍六皇子的肩膀,又朝静王点了下头,迅速转身离开。
静王看着同胞兄弟离开的背影,狠狠吐了一句:“没出息的东西。”m.jieshengit.com
水榭里的人听着他这声唾骂,心领神会。
皇后所出的长子早逝,梁王虽然是二皇子,其实就是长子,当初皇帝也是对梁王寄予厚望的,可惜萧明彻有皇后亲自抚养,兼之聪明有手段,在皇帝的几次试炼中打得梁王狼狈不堪,甚至被萧明彻抓住罪证差点送进监狱。
还是皇帝顾虑到皇家颜面,将梁王贪墨银两的事遮掩下来,但经过此事,梁王彻底失去了争夺储位的资格,在朝中的职务也被一并抹去。
自此之后,梁王变得沉默寡言,宫中宴饮如非必要,绝不出现。
睿安公主见状,便笑道:“梁王毕竟是咱们的二哥,总要留些面子吧?”
静王并不愿意搭理睿安公主,他冷哼一声,朝徐宛宁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目光,紧跟着出了汀兰水榭。
湖面上的歌舞继续唱着,纱帐里的公子小姐们继续说笑着,水榭中只剩下睿安公主、六皇子和徐宛宁。
六皇子正是顽劣的年纪,见哥哥们都走了,自己也坐不住,跑出水榭去找相熟的男客们玩耍了。
“表姐,你跟荣安闹崩了?”这会儿没人,睿安公主终于得了机会询问徐宛宁。
徐宛宁见水榭中还有几个宫婢太监,没有着急言语,而是挽着睿安公主往外走。
午后有些闷热,连从太液池上吹过来的风都不怎么清凉。
徐宛宁心情烦躁得很,等到走到湖边栈道上,拿着宫扇遮挡住暖阳。
“上回来东宫的时候,我见那沈雨燃勾引太子,见急躁了些,惹得荣安不快。”
“沈雨燃?”睿安跟徐宛宁是表姐妹,血脉相连,自然关系不同,闻言立即与徐宛宁同仇敌忾起来,“
那女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居然敢勾引太子哥哥?”
徐宛宁叹了口气,“可不是吗?而且太子看起来对她也不太抵触,所以我当时想让荣安略施弹压,小惩大诫,谁知荣安会这样?”
睿安闻言,却是淡笑了下:“你平素跟荣安走得近,还不知道她的脾气?自以为是嫡出公主,跟我不同,只会装模作样罢了。”
“我跟她走得近,不也是……”徐宛宁朝睿安笑道,“你是我的亲表妹,嫡亲嫡亲的表妹,咱们之间不用多说什么也是最亲的,我才没做那些表面功夫。”
“我又没说什么,我只是提醒你别太相信荣安,她是靠不住的。”
“我知道,她爱亲近谁亲近谁,我也不在乎。只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皇后好像一心要让云颖初做太子妃,你说我……”
“你先别乱了阵脚,这云颖初才回京城,事情出得突然,等我回宫跟母妃商议一下,请她帮忙去父皇那边打探消息。”
徐宛宁大喜过望,连连拿宫扇替睿安扇着风:“果真到了要紧关头,只有自己的亲人靠得住。”
“那当然。”顿了顿,睿安又道,“只是若父皇当真跟母后想的一样,也相中云颖初,母妃可能就帮不上忙了。母妃说了,表姐,最关键的还是看你自己。”
“我自己?我能怎么样?你瞧见了,皇后如今得了云颖初,对我有多敷衍。”
“谁让你去皇后那里下功夫了,相中你的人是太子哥哥,你自然是在他身上下功夫了。”
“下什么功夫?”
睿安闻言好笑:“我的好表姐,你跟太子哥哥青梅竹马了这么些年,男人的事还来问我?”
“那你叫我下功夫?”
“不是我,是母妃说,让你多下功夫。”睿安毕竟是没出阁的姑娘,说到这里,便红了脸,小声道,“母妃说,太子哥哥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你得让他尝些甜头,不然他就会去别人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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