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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宁小茶想到这里,就对传闻中的东宫太子感兴趣了。不感兴趣也没办法,总不能真当宫女伺候人吧?那还不如去色诱太子,万一成功了,还能混个宠妃当呢!…

免费试读

女人们脱光了衣服,排队躺到床上做检查。

从头发到胸到臀到脚,每一处都被上下其手。

好多女人都红着脸惊叫,几乎羞囧欲死,尤其是检查后还要被打上等级。

“甲下等。不留。”

那检查的老嬷嬷冷着脸,在册子上打了个红叉。

那册子上满满的红叉,已经检查了十几人,竟是一个都没留下来。

宁小茶排在队伍的末尾,看着这一幕,心里暗暗吃惊:只是选个宫女,至于这么严格吗?怎么感觉像是在选妃?甲下等都不留,那要怎样的等级才能留下来?

“嬷嬷,通融一下吧。我真的很想留下来。求求您了。”

那被评为甲下等的年轻女子骤然跪下来,扯着老嬷嬷的衣摆哀求着,两眼红通通的可怜。

但老嬷嬷冷着脸,看向旁边的宫女,厉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立刻拖出去!”

两个宫女忙听令,把人拖了出去。她们的动作很粗鲁,那女人衣服都还没穿好,几乎是袒胸露乳地被拖了出去。这要是让人看到,可怎么活?

这皇宫果然是没有人权可言。

宁小茶一点不想留下来,她是现代人,还是当红女演员,身价十个亿,只有别人伺候她的份,一点不想留下来伺候人。奈何命运捉弄她,就是拍戏时吊个威压,怎么就吊到这里来了?还穿成了一个出身低贱的扬州瘦马。这瘦马也是幸运,瞒着养她的干娘,偷偷报名参加宫女选拔,还成功入选了,可惜,临近都城,一场风寒,要了她的命。

再睁开眼,就是她宁小茶了。

也是巧,宁小茶跟原主同名同性,就是年龄相差大了些,原主十六,她二十四,穿来后,年轻八岁,也没让她多开心。

她不想当瘦马,也不想进宫当伺候人的低贱宫女,但很多事不是她不想就行的。

胡思乱想间,就听老嬷嬷喊:“宁小茶,躺上来……脱!”

宁小茶是现代人,还是见过很多世面的当红女星,一点不扭捏害羞,大大方方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躺,对于老嬷嬷的揉捏按摸,只当是做spa了。

就是这老嬷嬷是不是检查的太久了?之前的女人没检查这么久的吧?手指好像也没探的那么深吧?搞得她水润润的,都有感觉了。

老嬷嬷也知道她有感觉了,伸出手指,拿帕子擦去手指上的水,深深瞧她一眼,低声说:“胸大腰细,冰肌玉骨,活色生香,秘处九曲十八弯,倒是生了个好身子,不愧是扬州最顶尖的瘦马。”

像是夸奖,又像是讽刺。

宁小茶浑不在意,没脸没皮地笑:“嬷嬷辛苦了。”

想着这老嬷嬷一点不徇私,为了不留下来,等穿好衣服,就往她身前一跪,哀求着:“嬷嬷,我也很想留下来。您行行好,通融一下,给我个机会吧。求求您了。”

这老嬷嬷知道她是扬州瘦马的出身,外加她这种谄媚逢迎的性格,定然会把她赶出宫的。

但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那老嬷嬷依旧是冷着脸,铁面无私的样子,却是说:“宁小茶,扬州惠安人士,甲上等,留。”

说着,在名册上,打了个红勾,而在满满的红叉面前,这个红勾太显眼了。

宁小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什么?留、留?我、我留?”

她伸手指着自己,以为自己听错了——让她留下来当宫女伺候人,不如杀了她!

“恭喜姑娘。”

老嬷嬷道了声喜,态度也变得恭敬起来:“姑娘请起吧。”

宁小茶站起来,一脸激动,急声问:“嬷嬷,你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怎么会留下来?”

她怀疑人生了,从现代穿越过来时,都没这么怀疑人生。

老嬷嬷盯着宁小茶过分膨胀的胸,目光意味深长:“姑娘资质绝佳,怎么不能留下来?依我看,姑娘前途不可限量。”

宁小茶很敏锐,已然察觉到了老嬷嬷话里的深意,忙躬身一拜,问道:“什么前途?还望嬷嬷指点。”

老嬷嬷看她有身段,还有脑子,便有了爱才之心。

她挥手斥退身边的宫人,凑近她,低声问:“姑娘可听过东宫之事?”

宁小茶一听,立刻从原主记忆里搜罗关于东宫太子赵征的信息——这赵国是新建立的国家,截止目前,一共建国二十年。许是开国皇帝赵琨的杀孽太重,连续多个成年皇子命丧战场,新生的几个小皇子又都早早夭折。等到九皇子出生,也是个药罐子,看着便不是长命的主儿。彼时,赵琨已经四十多了,九皇子如果有个好歹,怕是后继无人。就在这时,一个得道高僧入宫觐见,说是九皇子可进佛门,以得佛祖庇佑。赵琨没办法,就让九皇子跟他进了寺院,带发修行。不想,九皇子修行多年,哪怕被封为高高在上的东宫太子,还是看破红尘,一心皈依佛门。

这可是赵国唯一的皇子,是赵国未来的皇帝,怎么能皈依佛门当个和尚?

听说皇帝为了太子的事,已经忧思成疾了,但皇族之事,跟她们这些普通百姓有什么关系呢?

宁小茶心里这么想,面上则道:“还请嬷嬷细说。”

老嬷嬷便拍着宁小茶的肩膀,细说了:“我不瞒你,姑娘,你们这些人都是要送去伺候太子的。只要承宠,诱太子破戒,回归红尘,可不是前途不可限量?”

宁小茶:“……”

果然之前那般严格的筛选有猫腻——她们这些人就是选出来色诱太子的!

色诱太子啊,想一想,感觉好刺激。

宁小茶拍戏时,没少拍感情戏,最喜欢撩拨搭戏的男演员,看他们脸红心跳,饱受情欲折磨,很有成就感。

但她只撩不睡,一是不敢,二还是不敢。

当明星的,尤其是女星,得爱惜羽毛,不然,分分钟艳照门,以至于她二十四了,也没体会过男女之欢的滋味。

这也是她吊威亚出事时的反应——可怜她活了二十四,至死还是个母胎solo。

悲哀啊!

不在压抑中灭亡,就在压抑中变态!

宁小茶变态了——那东宫太子看破红尘,想皈依佛门,看来是个禁欲的,哎,这种禁欲的,一朝老房子着火,那可是烧得热烈啊。

宁小茶想到这里,就对传闻中的东宫太子感兴趣了。

不感兴趣也没办法,总不能真当宫女伺候人吧?

那还不如去色诱太子,万一成功了,还能混个宠妃当呢!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宁小茶欠身道谢:“多谢嬷嬷指点。小女子明白了。”

老嬷嬷见她一点就通,爱才之心更重,还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既然姑娘明白,那老奴这就安排姑娘去东宫伺候。”

宁小茶也想早点见见那位东宫太子——可别是个丑男啊!她胃口很挑的!下不了嘴,就糟糕了!

“好。”

她含笑应着,便跟着老嬷嬷去了东宫。

路上,老嬷嬷自我介绍姓杨,曾是太子的奶娘,如今奉皇后之命,掌管东宫事宜,并负责东宫的“宫女”人选。

宁小茶听她这么介绍,便知她有些地位,立刻抱大腿,佯做乖顺,谄媚道:“原来嬷嬷还是太子的乳母呢,那自然很了解太子性情了,还望嬷嬷指点一二。”

杨嬷嬷赏识她,也没藏私,便指点了:“太子生性淡漠孤高,自小沉默寡言,佛门修行多年,已然如同清风明月,不食人间烟火。”

宁小茶很无语——分明是无脑夸奖,没一句实在的,还是她自己去了解吧。

不多时,就到了东宫。

东宫的建筑恢宏壮丽,雕梁画栋、飞檐翘角间,尽显华美。

宁小茶一看就喜欢上了,还想到了她在现代时新买的那栋园林式别墅,位于京都内环,价值三个亿,是她娱乐圈拼搏多年的成果,就是还没来得及入住,就穿过来了。

命苦啊。

还好她要色诱的男人是未来的天下之主,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只要她征服了这个东宫太子,这东宫就是她的天下了。

想一想,就激动得不行,一双黑溜溜的狐狸眼更是四处乱瞄,转得飞快。

杨嬷嬷见她这般情态,微微皱眉,提醒着:“太子喜静,姑娘还需稳妥些。”

怎么跟个兔子似的上蹿下跳?果然是低贱出身,不知礼数。她选定她去色诱太子,真的对吗?

宁小茶不知杨嬷嬷所想,就觉得她在扼杀她的天性——活泼点怎么了?她在娱乐圈,凭着活泼烂漫的真性情圈了不少粉,哪怕二十四了,还被夸少女感呢!

但这些也就是心里想想,面上则老老实实说:“嬷嬷,您刚说太子喜静,我就想着,一静一动,或许能以动乱静。我常听人说,夫妻间的性格最好是要互补的。一冷一热,一静一动,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她在说服她,也必须说服她,不然,色诱途中真听她指点乃至管束不成?她又不是提线木偶。

杨嬷嬷想着她的话,觉得确有几分道理,便也没说什么。

宁小茶见她不说话,便环视一圈,寻到东宫主殿泽恩殿的位置,踩上台阶,朝着窗户的位置走去。

她想先窥视一番太子的长相——丑男她可就拜拜了。

“什么人?东宫重地,不得靠近!”

泽恩殿门口、窗户处都有很多看守的士兵,他们见来了个漂亮女人,第一反应就是拔剑阻拦。

宁小茶就这么被拦住了,还被寒光凛冽的长剑吓住了。

她停下来,举起手,做投降状,表明自己没有恶意,同时,看向杨嬷嬷,投去求助的目光。

杨嬷嬷见了,略作思量,便朝守卫的士兵摇摇头。

守卫们收到她的指示,便收了剑,放行了。

宁小茶看到这一幕,便知杨嬷嬷给了她一定程度的东宫自主权,而她有了权力,立刻行使,便趴窗户处偷窥了。

泽恩殿里

一个穿着紫色华服的年轻男子正盘腿坐在殿中。

紫色为贵,想来他就是东宫太子赵征了。

赵征是侧对着宁小茶的,因此,只能看到半边脸,但半边脸棱角分明,下颌线很精致,可见是个美男子。尤其皮肤白皙如玉有光泽,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主儿。

这主儿微闭着眼,一手捏着一串黑色佛珠,一手敲着木鱼。

“噔、噔、噔——”

很纯净的木鱼声,听的人心里静谧下来,很是舒服。

宁小茶专心窥视着,还没舒服一会,就见一个衣衫半裸的美人不知何时出现,从他身后缓缓抱住他,美人蛇一般倾身过去,伸长脖颈吻他的脸。

她吓了一跳——什么情况?有人要捷足先登了?

不行!放开他!让她来!

她正想喊出声,就见赵征狠狠推开她,丰润殷红的嘴唇吐出三个字:“滚出去!”

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简直是声控爱好者的福利。

不错,这美男是她的了。

但美人还在试图捷足先登。

她没有滚,哪怕被推到地上,很狼狈,还是爬起来,娇声娇气呵着笑:“殿下~殿下~太子殿下,且看看奴吧。奴会让您比那佛祖还要快活的。”

说着,伸出染着丹蔻的纤手,缓缓抚上了男人的胸膛,白嫩嫩的指尖更是钻进他的衣服里。

光天化日之下啊!这美人好不知羞啊!

宁小茶觉得赵征马上就不干净了,正要出声制止,保护他的清白——

“放肆!”

赵征低喝一声,再次推开她,随后,扭头看向门口,下令道:“来人!把她拖出去!杖责五十!”

宁小茶随着赵征的扭头,得以窥见了他的全貌——冷白的脸,灿若星辰的眼,鼻梁高挺,嘴唇殷红,额间竟然还有一点朱砂,那简直是点睛之笔,衬得他俊美得不似凡尘之人。

等下?杖责五十?

宁小茶从赵征的美色中挣脱出来,吓得心脏砰砰跳:他不是看破红尘要出家了吗?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吗?他怎么下手这么狠的!

五十杖!不死也得残吧?

宁小茶的旖旎心思都快被吓没了——这太子太狠了!不近女色就算了,简直视女色如猛虎、如仇敌啊!

怎么办?这色诱之路,她可能想的简单了——一旦失败,那就是要命的事!

“姑娘——”

杨嬷嬷招手唤她过来。

宁小茶听到了,忙跑过去,小声问:“嬷嬷,何事?”

杨嬷嬷拎着食盒,递过去,解释着:“太子殿下前两天意欲私自剃发,幸好暗卫阻拦及时,没有酿成大祸。皇上听闻消息,以明空寺上下僧人的性命,连夜派人将太子殿下逼回宫中。如今,太子殿下绝食抗议,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宁小茶:“……”

所以,让她给太子送饭?或者说劝太子用饭?

“啪!”

是厚重板子击打肉体的声音。

宁小茶闻声看过去,原来那美人已经被拖出来了,还正在旁边行刑。

“啪!”

“啪!”

那一杖杖打得又重又狠,没一会,便见了鲜红,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美人吃痛地惨叫着:“殿下,殿下,太子殿下,奴婢错了,奴婢不敢了,太子殿下饶命啊——”

但声声求饶没有换来原谅。

“堵上嘴!”

殿里传出男人残酷而冰冷的声音。

宁小茶听着,心里一颤,很不争气地怂了:这位东宫太子好凶、好可怕呀!

“姑娘——”

杨嬷嬷把食盒塞她手里,一副托付重任的凝重神色:“劳烦姑娘劝太子殿下用膳。”

宁小茶觉得自己很命苦,才过来就要当社畜。

关键自己还没了解赵征呢,这简直是赶鸭子上架。

但她人微言轻,拒绝不得,只能接了食盒,赔着笑:“呵呵,嬷嬷言重了,不劳烦,不劳烦。”

随后,怀着上坟的心情,轻轻推开了殿门。

泽恩殿里

赵征还在专心捻佛珠、敲木鱼。

但当殿门推开,哪怕声音很轻微,他的耳朵还是微微动了下,随后,薄唇微动:“出去。”

两个字,依旧冰冰冷冷的。

宁小茶拎着食盒,迈出的步子僵住了——正主发话了,这是进去还是出去?

她站在原地,纠结间,打量着赵征——男人确实生了一副好皮囊。精致的五官,淡漠的神色,头戴紫玉冠,乌黑如瀑的头发披散下来,坐姿端正,背脊挺直,仪态气质没的说。

许是常年佛门修行,身上飘散着一股温暖细润的檀香,与他冷冰冰的模样相比,这股檀香让他多了几分可亲之感。

宁小茶鼓起勇气,再次迈开了步子。

在离他还有三步远的时候,他骤然睁开眼看过来,那双眼幽幽的冷戾,似乎能直射进人的内心深处。

宁小茶心头一窒,停下了步子,怔怔瞧着他——这般幽冷深沉的眼睛实在不像是佛门修行之人的眼睛啊!

赵征也在瞧她——女人!又是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的女人!他的好父皇倒是好眼光!那胸是要爆开了吗!还有那腰!那般纤细不会折断吗?

他瞧着,心里莫名涌出一股暴戾感,很想伸手掐断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他闭上眼,双手合十,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冷声道:“不想死,就滚出去!”

宁小茶:“……”

果然好凶,好怕怕,但怕也得上!

“杨嬷嬷让我来劝殿下用膳。”

宁小茶表明来意:“只要殿下用了膳,我就滚出去。”

想着他不会轻易配合,很可能还会借着身份施压,忙补充一句:“听说殿下意欲出家,出家人向来以慈悲为怀,还望殿下不要为难我。”

这一句就是道德绑架。

但赵征还没出家,又是冷心冷情的性子,根本绑架不了。

“你既然知道我要出家,那就知道我为何不用膳。你不让我为难你,那你也别为难我。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这已经是第三遍了。殿下,您不用膳,恕难从命。”

宁小茶说着,打开了食盒,食物的香气立刻飘满了大殿。

赵征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肚子立刻就鸣叫抗议了。

“咕咕——”

声音在寂静的大殿还很响,搞得画面顿时尴尬了。

宁小茶看着出糗的男人,心里慌慌的:她不会被灭口吧!

事实上,赵征对于饥饿鸣叫的肚子,并没有尴尬之感,他只是有些烦,世人总是困于笨拙而无能的身体,他要超脱,必须修佛。

“咕咕——”

肚子还在叫,叫得他面色浮躁,他快速捻着佛珠,嘴里低声念着经文。

宁小茶看出他的浮躁,心里慌得一批,很怕他喊人把自己拖出去乱棍打死,但面上稳如老狗:“恕我直言,殿下这般做,不仅于事无补,还愚蠢至极。”

这话就以下犯上了。

赵征没想到她敢这么说,睁开眼,目光犀利地盯着她,低喝道:“你一个宫女,也敢这般置喙我?”

宁小茶料到他会以权压人,立刻道:“我一个宫女?看来殿下瞧不起我一个宫女。佛门说众生平等,殿下,您这修佛之心不诚啊。”

赵征:“……”

他被她的话堵住了,一时语塞。

“你不用劝我,我不会用膳的。”

他说着,又闭上了眼,暗觉自己就不该跟一个宫女多嘴。

佛言,慎勿视女色,亦莫共言语。

果真有理!

宁小茶不知他所想,看他这鸵鸟心态,便也不多劝了:“好吧。殿下既然不愿用膳,那我就不客气了。”

赵征:“……”

怎么个不客气之法?

他听得生出了好奇心——难道她还敢强行喂他吃饭?

想着,眼睛露出一条缝,看她想做什么,结果,就见她拿了筷子,把食物一盘盘摆出来,自己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这女人!竟然敢阳奉阴违!

其实,不怪宁小茶阳奉阴违,她穿成原主后,就没吃过饱饭,没办法,扬州瘦马以瘦为美,古时候,又没运动健身一说,只能过度节食了,原主被一场风寒要了命,原因就是身体素质太差了。

她穿来后,有什么吃什么,但也吃不饱,更吃不好,如今看着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哪里还能撑得住?

她狼吞虎咽吃得欢,还一边吃,一边说:“我替殿下解忧。殿下尽可绝食抗议。您放心,我绝不会让人发现的。”

赵征:“……”

她是故意气他的吧?在一个饥饿的人面前这么大口吃饭,简直罪无可赦!

“咕咕——”

他的肚子叫得更响了。

饿!好饿!从没这么饿过!胃里火烧火燎的!

他看着盘子里快速减少的食物,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想吃。好想吃。这女人太坏了。简直是蛇蝎心肠!

宁小茶正沉浸美食,看到他咽口水,像是怕他来抢食,迅速端了几盘食物,离他远了些。

赵征被刺激到了,手捏着佛珠,指着她:“你、你放肆!”

放肆的宁小茶把最后一盘青菜,也端了过去。

她大口吃肉,鸡肉,猪肉,牛肉,羊肉,来者不拒,还有各种汤,也是见样喝一口,显然是霸道吃独食的性格儿,一样没打算给别人留。

赵征都看懵了:这是哪里来的宫女?怎的这般粗鲁、放肆、没规矩!

“嗝——”

没规矩的宁小茶终于吃饱了,嗯,应该说吃撑了,还不雅地打了个嗝。

“额,不好意思,殿下,我失态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声音才落下,更失态的事发生了——她正弯腰收拾一片狼藉的餐盘,“嘣”的一声,肩带滑落,酥胸半露。

很不巧,她是正对着赵征的方向。

赵征就这么不期然地被“色诱”了——还以为她是真的来劝他用膳。果然,最后都免不了这些。

一群庸俗之色!

“啊!”

宁小茶惊叫着双手捂胸,抬头瞥见赵征眼底的鄙夷,想着外面色诱失败的美人的下场,忙摇头解释:“意外。这是意外。真的是意外。殿下相信我,我绝无勾搭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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