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靳霄换鞋后就坐沙发上了,姜知夏很上道,赤脚便走上去,一脚跨坐到他的腿上,俯首去亲他的喉结。一边亲,一边赤裸裸地看着他,柔软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游走。靳霄的肩膀显得无比僵硬,身体已经开始叫嚣。姜知夏:「哥哥越来越不经撩了,好没出息哦。」靳霄:「下去。」姜知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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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语白问出这问题后,四周的空气陷入了沉默。
靳霄摘衣服的动作也就此停住,这几分钟,对于詹语白来说像一个世纪那么久。
终于,靳霄说话了:「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他不动声色地和詹语白拉开了距离,穿好外套和鞋子。
詹语白自知留不了他,挤出一抹笑来,「好,那你路上小心。」
靳霄:「嗯。」
詹语白把靳霄送进了电梯,看着电梯门关上,便回到了家里。
她关上门,后背靠在门板上,想起刚才靳霄对她的拒绝,脸色难堪到了极点,温婉的五官竟显得有些扭曲。
这已经不是靳霄第一次拒绝她了,但这一次是她最没有面子的一次。
詹语白平时虽然会暗示,但不会像今天这样主动邀请,结果靳霄丁点面子都没给她留。
他的拒绝,和直接给她两个耳光,没有任何差别。
詹语白难堪之余,又莫名地心慌。
付晓芝回来了,又有个来路不明的姜知夏……
对!姜知夏!
詹语白想起了正事,她立刻收拾好情绪,转身去了书房,打开电脑去看邮箱。
——
周五下午,姜知夏独自飞回了北城。
在港城的这几天,她去墓园陪了裴烨桉,又在养父母家中住了两天,状态调整得还不错。
没联系靳霄,耳根子也清净,手机关了机,外界的纷扰都听不见。
下飞机后,姜知夏拖着行李箱走出来,开机给养父母那边发微信报平安。
发完消息放下手机,迎面忽然撞上了一堵人墙。
「对不……」姜知夏边道歉边抬头,结果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哽住了。
站在对面,阴沉着一张脸审视她的人,不正是靳霄那狗东西么?
姜知夏没有丝毫被抓现行的慌张,一秒后就笑了起来,开心得像个被男朋友制造意外惊喜的小女人。
姜知夏:「哥哥是来专门接我的么?还偷偷查了我的航班号呀?」
靳霄本就憋着一口气,看到姜知夏这嬉皮笑脸的模样,更是恼怒。
靳霄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双眸紧锁着她,「去哪里了?」
姜知夏:「哥哥都查了航班号,问这个就太虚伪了吧。」
靳霄当然知道她是回港城了,只是无法接受她这种不告而别的方式,甚至还关了手机。
加上她现在得意洋洋的状态……
靳霄瞳孔紧缩,一股大力将她拽过来,抢过她的行李箱,一手拽人,一手拽箱子,大步朝停车场区走。
姜知夏被靳霄拎上了车,但没跑,规规矩矩坐好了。
她从后视镜里看着靳霄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嘴角勾了起来。
没想到她这次的试探,比想象中还要成功。
最初飞去港城,是没想过要瞒他的,后来手机恰巧没电了,便顺水推舟一把,想试试看狗东西几天联系不上她的话会不会急。
这趟回来,姜知夏也做好了被他质问的准备。
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急到直接追来机场了。
靳霄上车系好安全带,一脚踩了油门。
姜知夏托着下巴侧目去看他,男人的面部线条绷得很紧,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周身透着一股凛冽的气息。
等红灯的时候,姜知夏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下巴,娇滴滴地问,「哥哥还生气呀?」
不出意外,被拍开了。
姜知夏嘟嘴,「这么凶。」
靳霄冷睨了她一眼,眼神
里带着警告。
虽然他没明确表达,但姜知夏已经猜到了,狗东西是想要她主动解释、哄他。
姜知夏:「我回港城是家里有事,哥哥别生气啦,今天晚上好好补偿你嘛。」
姜知夏去抓靳霄的胳膊,被他怼开了。
姜知夏:「我养父母在港城有一套房是用我身份证买的,这次回去是给他们办房产证的,不信你可以去查哦,我发誓我没有撒谎。」
她举起手来,比了三根手指头,精致漂亮的脸蛋上满是认真,还有些委屈。
靳霄看出她的委屈后,冷笑一声,「你觉得你没问题是么。」
姜知夏:「我只是没想到哥哥会这么关心我呢,哥哥这么关心我,未婚妻不会生气吧?」
靳霄看都不看她,手打着方向盘。
姜知夏捂住心口,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如果詹小姐来找我算账,哥哥会保护我的吧?」
这矫揉造作的动作和声音,由她做出来,竟真的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思。
靳霄:「你还怕她?」
姜知夏:「那当然怕咯,人家是周家的儿媳妇呢,周夫人那么喜欢她,我可惹不起。」
靳霄:「你表现得可不像惹不起的。」
姜知夏:「唔,我也只敢私下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猖狂一下,在人前……还是得装作是别人的女朋友呢。」
她一提这个,靳霄的面色又阴沉几分。
姜知夏看到后,心里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狗东西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了,算是件好事儿。
姜知夏又被靳霄带去了远茵庄园,行李箱也被一并带进去了。
靳霄换鞋后就坐沙发上了,姜知夏很上道,赤脚便走上去,一脚跨坐到他的腿上,俯首去亲他的喉结。
一边亲,一边赤裸裸地看着他,柔软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游走。
靳霄的肩膀显得无比僵硬,身体已经开始叫嚣。
姜知夏:「哥哥越来越不经撩了,好没出息哦。」
靳霄:「下去。」
姜知夏:「嗯?」
靳霄冷不丁来一句,即便是反应力极快的姜知夏都没理解他的意思。
直到靳霄把她按在地板上,下巴抵住他的膝盖,姜知夏这才明白他想做什么。
姜知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娇吟吟笑了,「哥哥真闷骚。」
后半句,随她的手一起,「但是……我喜欢。」
气氛火热之时,靳霄手边的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
电话是靳柔打来的,这下不接也不行。
靳霄调了一下呼吸,按下接听,同时按住姜知夏的肩膀暂停这一切。
靳霄:「妈。」
他垂眸,和姜知夏四目相对,用这个称呼提醒她不要乱来。
姜知夏停下看着他。
靳柔:「在哪里?」
靳霄:「外面,办点事,您找我什么事儿?」
靳柔:「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都没和语白一起回家吃饭?」
靳霄:「我和……嗯。」
靳霄抿着嘴唇垂下眼睛去看作乱的人,额头的血管快要爆裂。
靳柔听见靳霄的声音不对劲,立刻询问,「周四,你怎么了?」
靳霄:「没怎么,今天有个应酬,明天我再回去。」
靳柔不大满意,还想说什么,被詹语白劝下来了。
后来手机到了詹语白手上,听筒里换成了她的声音:「靳霄,你忙吧,今晚我陪伯父伯母吃饭。」
靳霄:「辛苦了。」
姜知夏听见詹语白的声音,更卖力了,靳霄无法再压抑情绪说话,直接掐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
詹语白被挂了电话后,眼皮跳了两下。
她回忆着靳霄刚才的声音,心中不安的感觉愈演愈烈。
压抑的呼吸,沙哑的声调,实在没办法不去怀疑。
——
深夜,姜知夏洗完澡坐在餐桌前狼吞虎咽地吃着椰奶面包。
傍晚时分被靳霄从机场拎回来,进门就开始纵欲,一直到现在才有机会吃东西。
姜知夏现在整个就是饿死鬼转世,嘴巴塞得满满的。
对面的靳霄拧着眉看着她,眼中带了几分嫌弃。
姜知夏吃太着急,被噎到了,靳霄看到她涨得通红的脸,绕来她身边,把一边的牛奶吸管送到她嘴边。
姜知夏马上去咬住,一鼓作气喝了五六口,终于缓过来了。
靳霄:「活该。」
姜知夏:「都怪你。」
靳霄:「呵,推卸责任你最行。」
姜知夏:「难道不是么,哥哥一进门就拉着我做,做几个小时,还不允许人肚子饿了?」
靳霄懒得理睬她,拿起一块面包,优雅地送到了嘴里。
姜知夏虽然看不惯靳霄这高高在上的态度,但不得不承认,狗东西的脸是真的很好看。
此时他穿着藏蓝色的丝绸睡衣,扣子开到了胸口,慵懒随意又不失矜贵,面无表情的脸给他增添了几分禁欲的气息。
他吃东西速度很慢,吃相极其好,一看就是受过专业教育的。
他身上自带着富家子弟的光环,难怪把詹语白迷得神魂颠倒的。
姜知夏正盯着靳霄走神时,听见他冷冷地质问,「看什么?」
姜知夏马上笑了,捏着嗓子说:「哥哥好帅,看一眼就被迷住了。」
靳霄:「……吃饭的时候少说话。」
姜知夏:「哥哥害羞啦?」
靳霄:「下周能去上班么?」
姜知夏:「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靳霄:「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姜知夏:「刚才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靳霄:「……」
姜知夏本身就伶牙俐齿,面对接靳霄时,更是不愿让步。
每次都得竭尽所能把他怼到无话可说,才有成就感。
吃饱喝足就犯困了,姜知夏拉着靳霄去楼上睡觉,狗东西还算给她面子,一起和她躺到了床上。
姜知夏习惯性就去往他怀里钻,还非要让他抱,不抱就一直闹。
靳霄最后敷衍地把胳膊搭上了她的身体,姜知夏满意地哼哼了一声。
詹语白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
靳霄腾出一只手接起电话,「什么事?」
「周,靳霄……」电话那边,詹语白的声音堪称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靳霄:「你怎么了?」
詹语白:「我好像……发烧了,很烫,又很冷……你能不能过来……」
靳霄立刻松开姜知夏,从床上坐起来,「我先让斯衍带救护车去接你
,我随后就到。」
姜知夏刚才也有听见詹语白在电话里说的话。
上气不接下气的,听起来像真的要死了似的。
靳霄一句解释没有就要走,姜知夏两只手抓住他,带着哭腔问,「你又要丢下我走了么?」
靳霄:「别添乱。」
姜知夏:「可我不想你去找她。」
靳霄:「放手。」
姜知夏不放,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泪水望向他,牙齿轻轻咬着嘴唇,满脸倔强和不甘。
靳霄对她没有太多耐心,直接大力将她甩开。
姜知夏跌坐在床上,手抹了一下眼睛,放狠话:「如果你走了,我就去喜欢别人。」
啪。
回应她的,是房门关上的声音。
随着靳霄脚步声远去,姜知夏从床上坐起来,嘲弄地扯了扯嘴角。
——
徐斯衍接到靳霄的电话,立刻安排私人医院的救护车一同前往詹语白的公寓。
抵达时,詹语白已经高烧得神志不清,医护人员将詹语白带上车,徐斯衍紧随其后。
詹语白被送去抢救室以后半个小时,靳霄终于过来了。
徐斯衍:「四哥,你怎么才到?」
靳霄:「人怎么样?」
徐斯衍:「高烧昏迷不醒,还没检查出来原因。」
靳霄:「嗯。」
徐斯衍还想说什么,忽然在靳霄的领口发现了女人的头发。
徐斯衍动手去把那根头发摘下来,举到靳霄面前。
靳霄依旧是惯常的表情。
徐斯衍:「四哥,别告诉我你是从姜知夏那里过来的。」
靳霄:「不是你该问的。」
徐斯衍:「我知道不是我该问的,但你这样……你让语白姐情何以堪?」
「她高烧不退,多半是因为当年那颗肾,从做完手术以后,她的免疫力就一直不好,且不说语白姐其他方面如何,她对你绝对是没话说,四哥,你不要为了一个姜知夏犯糊涂,她接近你就是目的不纯。」
靳霄:「住院安排好了么?」
徐斯衍:「安排好了,楼上的VIP病房。」
靳霄:「准备一下。」
徐斯衍感受到靳霄没什么耐心了,就没继续说下去。
到病房以后,徐斯衍给原野打了个电话,安排他去詹语白公寓那边收东西。
——
原野驱车来到公寓,联系物业的人开了门,拿了个箱子开始收。
让他这个大老爷们收拾女人的衣服,原野有些做不来,只好看见什么就往箱子里扔什么。
收完衣服以后,原野又去了书房,然后看到了詹语白的电脑。
詹语白这么爱工作,估计住院也不会忘记工作。
原野决定把电脑也一并拿着。
他一动,电脑屏幕突然亮了,页面停留在一份PPT文档里。
原野定睛一看,上面居然是姜知夏的资料,还有一堆她中学时代的照片。
詹语白查姜知夏做什么?
看这资料,比他们之前查过的那一份还要详细。
如果詹语白只是怀疑姜知夏和靳霄的关系,用不着查这么多她小时候的事吧?
还是说……詹语白和姜知夏以前认识?
来不及深究,徐斯衍电话来了。
原野最终还是没带电脑,对着屏幕拍了两张照片,匆匆带着行李箱离开了。
医生说詹语白高烧是风热感冒引起的,可能是吹空调的时候没注意。
因为她的免疫力比普通人低很多,所以反应很大,最好还是住院观察几天。
詹语白被送去病房挂水,没多久,原野带着行李箱过来了。
靳霄:「今晚麻烦你俩了,先回去吧。」
徐斯衍:「你一个人没问题么?」
靳霄:「不是大问题,还有护工。」
徐斯衍:「那好。」
原野那边没来得及说啥,就被徐斯衍带出去了。
——
七点钟,詹语白睁开了眼睛,仍然是一脸的虚弱。
在看到房间里的靳霄之后,她咳嗽着坐了起来,「我睡了很久么?」
靳霄:「一晚上而已,不久。」
詹语白:「昨天晚上……你没回去么?」
靳霄:「嗯,旁边睡的。你吃什么,我让护工去准备。」
詹语白:「没什么胃口,喝点粥吧。」
靳霄去通知了护工准备粥,詹语白从床上下来,要去洗手间,但身体虚,站不稳。
靳霄给她搭了一把手,詹语白顺势挽住了他,「谢谢。」
靳霄:「去洗手间么?」
詹语白:「嗯。」
护工送早饭过来的时候,詹语白刚好从洗手间出来。
护工也拿了靳霄的那份,于是两人坐在一起吃饭。
詹语白:「昨天晚上我打电话,没耽误到你的正事儿吧?」
靳霄:「没。」
詹语白:「那就好,我还怕耽误到你的应酬。」
靳霄:「怎么发烧的?」
詹语白:「可能是空调温度太低了,昨天出了点汗,就调低了几度,没想到身体马上就有反应了……」
詹语白有些懊恼,「这免疫力也太差了,总是让你担心。」
靳霄:「下次注意点,好好休息吧。」
詹语白轻轻点点头,她低头去喝粥,憔悴的双眼中多了些复杂的情绪。
靳霄对她的态度,实在谈不上关心,更多的像是敷衍的走流程。
——
姜知夏在远茵庄园住了一晚,隔天一早,方沁阳来接了她一趟。
方沁阳第一次来远茵庄园,被这里的环境惊讶到了,回去路上和姜知夏闲聊。
「这是靳霄的房子啊,真豪华。」
姜知夏:「可能是用来养小三的。」
看靳霄那意思,以后是要和她在这边偷情了。
方沁阳:「他昨天晚上走了就不回来了?」
姜知夏:「管他回不回来。」
方沁阳:「詹语白不就是发个烧,他至不至于这么急。」
还真是未婚妻啊,矜贵得发个烧都得他亲自飞奔回去。
虽然知道姜知夏对靳霄没得感情,但方沁阳还是有点替姜知夏鸣不平。
提上裤子不认人就算了,去的还是詹语白那里,多少有些气人了。
不过看姜知夏哼歌的样子,是真的不在乎。
快到市区的时候,姜知夏接到了付晓芝的电话,约她逛街吃饭。
正好姜知夏有点事情想和付晓芝打听,便顺势答应下来。
陪付晓芝逛街,和姜知夏独自逛街,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画风。
付晓芝直奔户外运动用品店,买的都是运动服和运动鞋,她刚回北
城不久,已经跟店员混熟了。
付晓芝不仅自己买,还送了姜知夏两套。
用她的话说就是:「你这屁股和腰,就该多穿紧身裤,看了就想捏捏。」
付晓芝对姜知夏特别热情,姜知夏拒绝不了,为了回报她的人情,决定午饭亲自来请,地方由付晓芝来挑。
付晓芝选了一家火锅店,姜知夏觉得她接地气得不像个那种家庭出身的人。
相处一段时间下来,姜知夏也很喜欢付晓芝。
就算没有她和詹语白的那层关系也喜欢。
吃午饭的时候,付晓芝在微信上看到了什么消息,翻了个白眼。
「又他妈开始了,无语。」
看起来很不耐烦的样子。
姜知夏:「怎么了?」
她记得,付晓芝好像只有在提到詹语白的时候会这么不耐烦。
付晓芝:「詹语白又发烧住院了,兴师动众的,我哥都得亲自去看她,不就发个烧么,至不至于啊。」
姜知夏敏锐捕捉到了付晓芝话里的讯息,「她经常发烧么?」
付晓芝:「最近两年不知道,反正从她摘完肾以后就是,不知道是真的虚弱还是装出来的,总之每次发烧都得住院,兴师动众,所有人围着她转。」
姜知夏捏紧了手里的筷子,目光渐渐冷却下来。
原来还有这一招。
难怪昨天晚上靳霄匆匆忙忙就走了,又是因为那颗肾。
提起詹语白的这些事情,付晓芝吐槽不完,「有次我生日,周四过来给我庆生,结果詹语白刚好就发烧了,你说巧不巧?老娘觉得她就是装病。」
「她有个屁得意的,周四那是在跟她谈恋爱么,跟肾谈恋爱还差不多,没那颗肾她算个屁。」
付晓芝的话不好听,但结合一下她说靳霄之前对詹语白冷淡的态度,姜知夏觉得有道理。
姜知夏:「如果那颗肾不是她捐的话……」
「周四看都不看她一眼,你信么。」付晓芝打断姜知夏,「要真不是她的,她等着吧,周四能玩死她,他最讨厌别人骗他了。」
付晓芝这会儿只是嘴上说,并没有去假设那颗肾真的不是詹语白的。
但她的随口一说,却让姜知夏心中有了数。
——
詹语白发烧住院的事情,终归还是传到了靳柔的耳朵里。
午饭之后,靳柔就拉着周章回一起来看詹语白了。
靳柔关心了詹语白好久,还不忘数落靳霄,「语白生病,你要负最大的责任。」
靳霄:「您说得对。」
詹语白:「伯母,别怪靳霄了,他照顾了我一天一夜,也很累了。」
靳柔:「你是他未来的妻子,他照顾你是天经地义。」
靳柔对詹语白偏爱,靳霄几乎已经习惯,他也没有去反驳靳柔的话。
没多久,原野也过来了。
原野过来关心了詹语白几句,靳柔听后,笑着说,「原野现在有女朋友之后,成熟不少呀!」
原野:「……」
他偷瞄了一眼靳霄的表情,他等会铁定完了。
靳柔还怕他不够惨,「今天周末,没陪女朋友么?」
原野:「……」
靳霄:「妈,你陪语白,我有点事情和原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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