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说这话时,他抬眼对他皱了皱眉头,想告诫他不要胡说。水云笙却扬眉又道:“你说吕大人说,你诬陷本妃不会有事?这怎么能够呢?吕大人可是顺天府尹,对朝廷中的律法熟知,怎么可能对你说这种话呢?徐天虎,你这是中了别人的道,你还不自知吗?”吕为听见水云笙的话,手指着她,“熠王妃,你不要血口喷人,这事本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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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自然是不敢多言,纷纷低头不语,如意却不服气的咬牙上前两步,用鼻子冷哼一声,手指着水云笙,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指责道:
“我看到了,我看到熠王妃推太子了,她亲手把太子推进河里,太子您怕是没有注意到,她这是想害您。”
听到这话,水云笙抿着嘴上两步,“啪!”给了她一个巴掌,在如意还没反应过来时,嘴里厉声喝道:
“太子的话你也敢驳?你还敢诬陷本王妃,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小蹄子。”
如意委屈巴巴的看了常贵妃一眼,却又被常贵妃怒喝道:
“蠢货,滚一边去。”
她这才不明所以的退到了一边,心里却不明白,为何她替太子指认出了这个女人,常贵妃却也生气了?
太子更是对常贵妃说道:
“常姨娘,管好你宫里丫头的嘴,别哪一天给你惹出事端来,那可就不好了。”
常贵妃蹙眉冷声道:
“多谢太子提醒,本宫回去定会好好管教的。”
言落,她冷冷的看了水云笙一眼,随即轻蔑的质问,
“听说熠王妃累了,不愿意来见本宫,本宫想着亲自来看你,不想却在这里遇见,我倒是没看出来熠王妃哪里累,既然找理由搪托,那是不想见本妃吗?”
她的语气中带犀利与不满。
水云笙嘴角上扬,蹙眉欠身道:
“娘娘误会了,我不是不想见娘娘,也不敢不想见娘娘,只是明天皇上要御审,我想着我得养足精神,不然皇上审我时,我没精神怎么办,本打算明天御审过后再去见娘娘,还望娘娘不要介意才是。”
太子浑身湿透了,一边打着冷战一边冷声道:
“常姨娘若没事,就早点回去歇着吧,年龄大了,还是少出来走动才是。”
“你……”
常贵妃俏脸突然泛白,想要质问太子几句,最终还是止住了嘴巴。
她对身边的如意道:
“如意,天色不早了,本宫也累了,回去吧。”
言罢,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水云笙一眼,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冷允冷哼一声,
“整天除了争风吃醋就是动歪心思,本太子现在不想收拾她,等本太子登基的,第一个让她入冷宫。”
水云笙看着常贵妃的身影消失,随即冷声对冷允道:
“太子殿下还是早点回去换衣裳吧。”
“那你呢?”
他一改刚才严肃的面孔,突然色眯眯的看着水云笙,“刚才的话还算数吗?”
水云笙扯着嘴角轻笑,随即上下打量他一下,
“太子殿下浑身湿成这样,怕是要大病一场了,这事日后再说吧。”
言落,她对他挑眉轻笑,转身离开了。
这个冷允,敢对她水云笙动歪心思,今天将他推下水是轻的,日后,会有利用他这个歪心思的机会。gHxsW.coM
冷允还想再和她说几句话,但是这浑身上下实在是冷得发慌,他打了两个寒颤,狼狈的小跑着离开了。
常贵妃气恼的走了一段路后,才停住脚步对如意道:
“以后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本宫都不说话了,你还在那指认什么?”
如意低垂着头,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声嘀咕着,
“娘娘不是看不惯那个熠王妃吗?奴婢也真的看到她推太子下水了,为何不能说?”
“你真是猪脑子。”
常贵妃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太子都不承认是她推他下的水,你说再多有什么用?再说那个水水云笙是本宫找来的,想收拾她还不容易吗?”
听她这样说,如意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娘娘,既然她是您找来的,你现在为何又?”
她想问,现在为何要针对她?
常贵妃用鼻子冷哼一声,随即说道:
“她不听话,本宫还留她何用。”
言罢,她抬脚,大步向前而去,话里的意思,如意并不理解。
……
熠王府
夜深了,冷熠毫无睡意,阿彩为他铺好了床,阿雨轻声对他说道:
“王爷,天色不早了,我扶您上床休息。”
他双目无神的看着门口处,嘴里喃喃道:
“笙儿今天不回来吗?”
阿雨看了阿彩一眼,抿嘴点头,
“王妃走之前是这样说的,她让王爷安心睡下,她会尽快回来的。”
“她去哪了?”
冷熠突然对阿雨质问,“她是不是进宫了?”
听到这话,阿雨愣了一下,“王妃她……她去行医了。”
“你在骗我?”
冷熠突然抬眸看向他,本来幽暗又俊朗的脸上如布满寒霜般清冷。
“说实话吧!我腿残了,眼睛不残,心不残。”
说到这时,他放在轮椅扶手上的双拳紧握,嘴里厉声道:
“是不是有人找她的麻烦?”
阿雨抿了抿嘴唇,看来不说实话,王爷很难轻易相信了。
于是他低沉着声音回道:“王妃她……有人将他告到了顺天府,说她的药将人吃死了,皇上传她入宫御审了。”
听到这,冷熠的身子晃了晃,眉宇间更多了几分担忧。
“王爷……”
阿彩瞪了阿雨一眼,随后轻声劝慰道:
“这件事王妃一定会处理好的,她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王爷不用担心。”
冷熠冷着脸,一言不发,心却已经揪在了一起。
他怎么能不担心?他早知道会有人为难她的,没想到已经到了需要皇上御审的地步,这其中一定不是有人吃她的药出人命这么简单。
寂静了一会,阿雨再次轻声道:
“王爷,上床休息吧!”
他摆摆手,“都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
“王爷,这怎么行?王妃走之前让我们好好照顾你。”
“呵!”
他突然凄然的冷笑,“都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会。”
他再次重申,阿雨还想劝他,阿彩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出去。
王爷的脾气他们从王妃的口中知道一些,他不想睡觉,就算阿雨一直劝,他也不会去睡的。
房间里安静了,冷熠却再也控制不住的低声哽咽,落下的眼泪湿了脸庞,他也不愿意抬手去擦。
她不回来,他怎么睡得下?
现在的她不知道有多无助,他又怎么能安心睡得下?
笙儿来了这么久,他们已经变成对方密不可分的一部分,他害怕她出事,害怕有人来害她。
可是他越是害怕什么,便会有事发生,他该怎么办?
顶着这残缺的身体,他又能怎么办?
他尚且需要她来照顾,他这个偌大的熠王府也要需要她来支撑,他却帮不上她,只能在这里等着她,只能在心里祈祷她平安归来。
他盼着自己站起来的那天,他盼着自己可以将她保护起来的那天……
次日清晨,御书房。
这里是皇上审理奏折,处理事情的地方,有关皇家中人的案件,皇上都会在这里亲审。
当然,这样的案子并不多,顺天府呈报上来状告皇家中人的案子更是屈指可数。
今天的御书房内,皇上正襟危坐,面色严肃,来参与此案审理的有顺天府尹吕为,御史于世明于大人,吴元章吴太师,掌事白太医和刑部的几位官员。
大家分两侧而站,水云笙和那位叫徐天虎的原告站在正堂中,面对着皇上,静等着皇上开口。
皇上扫视众人一眼,这才开口道:
“吕大人,这件事是你呈报上来的,你说说吧!”
吕为从人群中来到堂前,抱拳躬身行了礼,
“皇上,臣在几日前收到这位叫徐天虎的状纸,他说自己的娘去回春堂治病后,吃了熠王妃的药,才一天时间不到就死了,本来只是染了风寒的人却突然死了,他一时无法接受,才去臣的堂前击鼓鸣冤。”
水云笙双手握在身前,静静的听着吕为的话,刚才在见到徐天虎时,她已经确定,这个人就是那天对他娘大呼小叫的男人。
他脸上的胡子,和他对他母亲的行为,让她印象深刻。
吕为说完,皇上又看向徐天虎,
“徐天虎,你说你娘吃了熠王妃的药而亡,可有什么根据?”
听得这话,徐天虎从口袋里拿出一板伤风感冒胶囊,举到眼前,大声说道:
“皇上请看,就是这个不知名的素药将把我娘吃死的。”
看到这个奇怪的药,皇上和一众大人都瞪大了眼睛,刘公公将徐天虎手中的药拿过来递到皇上面前。
皇上拿到眼前看了看,那里面的药粒红红绿绿的,看起来确实不太正常。
他皱着眉头看着水云笙,冷声道:
“熠王妃,你给朕个解释。”
水云笙无奈的扯了扯嘴角,那不过是普通的伤寒感冒胶囊,莫说那一板药上面只缺了两粒,就算吃个十粒八粒也不会死人,这要是能吃死人,那前世那个年代到处都得是死人了。
她微微欠身行礼,挑眉道:“回皇上的话,这不过是普通的伤寒药,这药并不会吃死人。”
“你胡说。”
徐天虎突然发怒,“不会吃死人?那我娘怎么吃了这个药就死了?你这就是毒药,不然别的医馆怎么没有卖的?”
吕为见皇上的脸色不好看,厉眉怒道:
“徐天虎,这是在皇上的御前,你不可无礼。”
徐天虎这才低垂下头,不再言语。
皇上顿了一下,又对白天成道:
“白太医,你可见过这种药?”
白天成蹙额看了一眼,随即摇头抱拳道:
“恕老臣愚钝,老臣行医多年,并没有见过这样的药物。”
其余几位御医也纷纷摇头,表示没见过这种药。
皇上又看向水云笙,声音严厉的质问,
“熠王妃,你这药是哪里来的?”
水云笙正了正神色,再次回道:
“皇上,这药的成份并没有毒性,也不会致人死亡,这是从桂枝,炙甘草,大枣,麻黄,这几味药材中提取出来的,是我自己研发的。”
徐天虎却不依不饶的看着她,
“你莫要在这里危言耸听了,若这药材无毒,那我娘吃了它就死了,这是咋回事?”
白太医也在一边附和着,“皇上,这种药在咱们大宁国从来没有出现过,不知熠王妃是如何研发出来,又是如何将那本来黑色的药做成这花花绿绿的颜色?”
他话音刚落,其余几个太医也跟着附和,“是啊,这明显就是有毒的药,从来没见过颜色如此鲜亮的药物,而且那上面还用个硬壳包裹着,看起来甚是吓人。”
水云笙表示无语,这一个小小的伤风胶囊,让他们说成了似乎能让人步入万劫不复之地的毒药,她真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皇上看着水云笙,脸色突然凝重起来,“熠王妃,你不仅在熠王府私设医馆,还将人吃死了,这个罪你可认?”
“我不认。”
水云笙扬眉,没有一丝的胆怯,“我私开医馆,是因为户部停了我熠王府的俸禄,我们熠王府几十号人,总不能喝西北风吧,再说,我已经说过,我这药不能将人吃死,这个人娘的死一定有别的原因,我建议让顺天府的仵作好好查验一下。”
她提到熠王府俸银被断的事,皇上心中有些愧疚,这事他在知道时就已经过问了,回话是:户部得知熠王妃私设医馆后,上门劝阻无果,才断了熠王府的俸银,所以也没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再说冷熠本就犯下了弑父的罪行,他若对他多加关照,反而会引起别人的口舌,若弑父这样的罪行还能得到皇上的关照,那他皇上的威仪又何在?
所以,他也就听之任之,对熠王妃私设医馆的事也没有怪罪,也算是放熠王府一码了吧!
皇上沉吟一会,又看向吕为,吕为上前一步回道:
“回皇上,仵作没有办法查验了,他来击鼓时,已经将他的娘埋了。”
埋了?
水云笙突然蹙眉看向他,
“既然埋了,吕大人为何不开棺验尸,查找死因?”
吕为却用眼睛横了她一眼,随即对皇上道:笔趣阁
“皇上,臣认为,死者为大,要不要开棺,还是先要禀报皇上才行。”
“不行。”
他话音刚落,徐天虎直接大声怒吼,“我娘死都死了,你们想让她死的不安生吗?反正我娘是吃了熠王妃的药才死的,她是皇家中人,我们普通百姓惹不起,现在既然到了皇上面前,还请皇上为草民做主才行。”
言落,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嚷着,
“请皇上为草民做主,为我那死去的亲娘做主啊。”
见这徐天虎哭的可怜,吴元章上前一步抱拳道:
“皇上,这件事一定不是空穴来风,熠王妃那药也确实可疑,老臣认为,这事应交由慎刑司来审。”
慎刑司,听名字便知道,那是针对皇家中人犯错后拒不招认而用刑的地方,这位吴太师的意思,就是想让皇上对水云笙动刑。
听闻这话,御史于世明于上人上前一步抱拳道:
“皇上,臣认为这件事不能仅凭这徐天虎一句话就下定论,应该让顺开府开棺验尸,查找一下死者的死因。”
听他这样说,吴太师显然不满,他蹙额瞪着他,“于大人,那你且说说看,熠王妃这莫名来的药是怎么回事?她又怎么能证明这药里无毒?”
“不管这药里有没有毒,都不能仅凭一句话下定论,还请皇上三思。”
“……”
一来二往,这两个人竟然就此事吵了起来。
“好了。”
皇上突然摆手,“不要再吵了,熠王妃,既然你说你这药里无毒,那你怎么来证明呢?”
这个问题,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水云笙身上,那吕为和白天成的脸上更是带着一丝得意的神色。
大家都想看看她到底要怎么证明?
水云笙挑眉轻笑,杏核美眼灵动的闪了闪,欠身对皇上缓缓道:
“既然大家都说我这药是毒药,为了自证清白,请皇上把药还给我。”
听她这样说,皇上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还是对刘公公点了点头,刘公公将龙案上的药拿起,交到水云笙手里。
水云笙看着手里的药,在众人面前晃了晃,缓缓开口道:baiycap.net
“各位,怀疑我这药有毒的人,现在请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看着,我这药到底有没有毒,到底能不能吃死人。”
言落,她将那板药上剩余的八粒胶囊全部抠了出来,将空了的药皮潇洒的扔在地上,然后打开手心,对皇上缓缓道:
“皇上,刚才您看到了,我这个药少了两粒,说明徐天虎的娘只吃了两粒,现在我手里还有八粒,如果两粒能致人死亡,那这八粒吃下去,一定会让人当场毙命的。”
说完这话,她嘴角扯了扯,晶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无畏的目光来。
她面色轻松的将手心里的胶囊一粒一粒的扔进嘴里,一颗一颗的咽了下去。
看着她喉咙在轻轻的蠕动,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阵愕然,连同皇上都觉得她这是在冒险。
在她吃到第五粒时,皇上突然抬手阻止,“不要再吃了。”
她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抬手,将所有的药都扔进了嘴里,动作潇洒,干净利索,没有一丝的犹豫。
这一幕,看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皇上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忙对白天成道:
“白太医,快,快给熠王妃准备解毒之药。”
水云笙却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对皇上道:
“多谢皇上体恤,不用解毒,我说过,我这个药只是普通的治伤寒的药,并不会死人。”
言落,她又看向徐天虎,“你说你娘吃我这个药死了,那请问你娘死亡前的症状是什么?她来看诊时,手背上有烫伤,她说是生火时被烫的,是不是那里碰了水导致的感染?”
听到这话,徐天虎的眼珠转了转,随后转了转脑袋回道:
“我娘死之前就说你这药有毒,她吃完肚子疼,她手背上的伤口包裹得很好,平时我都不让她沾水,怎么可能感染呢?还是你这个药有问题。”
听到这话,水云笙嘴角扯了扯,再次挑眉厉声质问道:
“徐天虎,你在撒谎,那个人根本不是你娘对不对?”
听到这声质问,徐天虎愣了愣,他吱唔着摇头,“她不是我娘难不成还是你娘?你别……别胡说。”
水云笙嘴角上扬,厉声喝道:
“那你说说看,她叫什么名字?她多大年龄?她这风寒感冒症状有多久了?”
“这……”
徐天虎愣了愣,随后硬着头皮看着她,“我娘叫什么我干嘛要告诉你,你别想在这混淆视听,迷惑大家,逃避责任了。”
“呵!”
水云笙突然笑了,她从口袋里将接诊记录拿出来,对皇上欠身道:
“皇上请看,这里是我当日的接诊记录,上面详细的记录了那个老太太的年龄和姓名,如果他徐天虎说不出来,就证明这件事有假。”
听她说完这话,皇上面色凝重的示意刘公公将那本接诊记录本拿过来。
徐天虎顿时有些慌乱,他手指着水云笙,“你……那一定是你伪造的。”
皇上突然拍着桌子怒吼,
“徐天虎,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你先说说你娘姓谁名谁?年龄几何?”
徐天虎吱唔着,“我娘……我娘名叫王大华,年龄……”
“放肆。”
皇上突然拍着龙案厉声暴喝,“一派胡言,这上面有你交诊费和买药的记录,还有对你娘的问诊记录,依据这上面的署名,你娘根本不叫王大华,你快从实招来,不然朕现在叫人砍了你的脑袋。”
皇上的声音在这间寂静的御书房中回荡,徐天虎顿时吓得浑身发抖,他慌乱不住的磕头,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那人确实不是我娘,我……我不知道她叫啥名字。”
说完这话,他忙转头看向吕为,吕为顿时皱紧了眉头瞪了他一眼,低头不语。
水云笙眉头轻挑,厉声质问,
“而且那个老太太的手背上根本没有伤口,我这样说,你就顺坡下驴,你这样诬陷我到底是为什么?”
她的声音陡然提高,徐天虎已经被吓得不成样子,俯身在地不敢言语。
水云笙见状,趁热打铁,再次高声质问道:
“你知道你哪里做得不够高明吗?按照常人的思维,你娘死了,你该带着你娘的尸首去我熠王府说理,可是你却直接将你娘的尸体掩埋后将我告到了顺天府,顺天府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呈报给了皇上,即便是我有罪,吕大人是不是也该先找到我有罪的缘由,确定一下事因再呈报给皇上呢?而且吕大人连尸首都没看到就认定我的药有毒,就交给皇上御审?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吕大人包庇你?还是你想和吕大人合伙诬陷于我?”
听到这话,吕大人慌乱的跪倒在地,“皇上,臣冤枉,臣并不认识这个徐天虎,他一定是想讹熠王妃的银子才这样说的,请皇上明察。”
未等皇上开口,水云笙再次看向徐天虎,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
“既然吕大人不知情,那一定是你想诬陷我,你可知道,擅自诬陷皇亲国戚是什么罪?是要掉脑袋的。”
听到这话,徐天虎顿时急了,他忙转头看向吕大人,惊慌失措的询问,
“吕大人,你说过没事的,这怎么还会掉脑袋?我可不想死啊,我那新娶的媳妇还在家里等着我呢,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人皆是一阵嘘唏,大家都在怀疑这个徐天虎和吕为的关系。
吕为见这徐天虎竟然当着皇上的面这样说话,心里骂他蠢的时候,顿时甩着胳膊怒吼,
“你做下了错事,就该认罪,皇上会念及你家中有难,需要银子才诬陷熠王妃,对你从轻发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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