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做了一个梦。
一个让她脸红心跳的梦。
她一直在做。
还是与秋墨昀在做。
很疯狂的做着一些让她脸红心跳的事情。
一开始是她在上,秋墨昀在下,后来,是秋墨昀在上,她在下。
然后,好象是床上,地毯上,洗手间,沙发上,还有阳台上,总之,所有能做的地方都做过了。
可她还是不够。
“阿昀,给我,给我。”一声声的索要,她是疯了吧。
不管了,反正是做梦,疯了就疯了吧。
不然,秋墨昀也不能这样一味的索要她吧。
“慢点,惜惜。”秋墨昀虽然身体愉悦了,被言惜侍候的无比的舒服,可是,看着这样的言惜,他第一次的脑回路短路了。
明明都放手了的,就在那天她决绝的转身离开走进拘押室的时候,就决定从此再也不会走进这个女人的世界了的。
可是只一听到她出事了,他还是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言惜,让他心疼。
那一晚在皇朝,当着穆夜北的面要她的时候,就发觉她的身子一如记忆里的那般紧窒,此刻折腾了几个小时了,还是一如既往的紧窒,仿佛穆夜北这三年来从来都没有碰过她似的。
这不可能,他们是夫妻。
一想到这个,秋墨昀直接翻身而上,狠狠的冲撞着言惜的身体,只想以此来证明,哪怕是他不要了的女人,也会在他的身下恣意的放纵恣意的绽放。
天,终于亮了。
言惜也终于软下了身子,躺在床上不动了。
秋墨昀这才有时间去检查她胸口的伤。
那是匕首捅下的伤口,是她自己捅的,可能是因为当时药性起了反应,所以,她刺下的力道并不大。
不过,还是送医院包扎一下比较好。
想到这里,秋墨昀亲自为言惜换上了他让酒店方送来的一套新衣服,抱着她就离开了酒店,上了车,直奔医院。
一夜未睡,此时的他却格外的精神。
回头看后排座椅上睡得香沉的言惜,不知为什么,就觉得也许从前是他弄错了。
或者,等找个时间,他再与她好好谈谈。
还有,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去拘押室那样的地方把言惜弄出来还下了药,这事他一定要查清楚。
一直静音的手机亮了起来,是安晴。
一晚上没接安晴的电话,她一定是担心了,“晴晴,晚上公司遇到紧急事务,所以忙了通宵,嗯,今天就不回家了,我在办公室眯一觉,继续上班。”
“墨昀,那你注意身体。”站在悦华酒店一侧暗影中的安晴目光冷冷的注视着秋墨昀的黑色宾利渐渐驶远。
他骗了她。
他与言惜呆在悦华酒店一整晚,言惜被下了那么重的药,别以为她不知道秋墨昀与言惜都做了什么。
真是没想到她让人下的药,居然是为言惜做了嫁衣,她好恨。
一脚踹在酒店的墙壁上,言惜,她还是要言惜死。
否则,就以秋墨昀对言惜现在的态度,早早晚晚,他还会被言惜迷的神魂颠倒的。
或者,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放下过言惜,否则,也不至于与她一起这样久了,居然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哪怕是她装醉脱光了在他面前,他都无动天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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