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一想到自己即将取代夏漓鸽的位置,夏浅语全身上下都升起一股子兴奋。她被夏漓鸽压了太多次,每一次那个女人都是以胜者的身份胜出,今天,这一切就要变了。自己从小就吃惯了苦头,就是不知道夏漓鸽,她知道了真相会崩溃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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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君笑笑,“也是。”
“我家那位就是纯粹的打工人,他开的车是东风商务车,也就十二三万的,你说战家少爷会开这种车吗?你呀,别老是乱猜测。”
海彤从来不会幻想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她觉得做梦可以,但不要做那种脱离现实的白日梦。
“话说,战大少爷那样抗拒年轻女性靠近,他是不是个弯的呀?他结婚了吗?”
海彤对战家大少爷长什么样没有兴趣,倒是觉得战大少爷那样防着年轻女性的靠近,要么清高,要么就是有问题,可能是个弯的。
“没听说他结婚的消息,虽说咱们是底层人,但战大少爷是战家的当家人,他要是结婚,婚礼肯定会轰动整个莞城的,网上,报纸上,都会有他大婚的消息,咱们都没有吃过他的瓜,想来还是未婚吧。”
沈晓君放下了酒杯,“你这样说,我也觉得他有可能是有点问题,那么优秀的男人,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很不正常。”
“有钱人的想法,咱们猜不透,吃吧,咱们吃饱喝足了就溜了。”
沈晓君嗯了一声,两个女孩子旁若无人地吃吃喝喝。
不少人看到她们俩,有些人也就是看一眼便别开了视线,有些人则是眼露嫌弃,嘲讽,不知道哪家千金带着个年轻佣人来参加宴会,还像八百年没有吃过好东西似的,整晚都是躲在角落里吃吃喝喝。
话说这两个姑娘也真是能吃呀!
“君姐。”
沈姑姑的儿子章念生走过来,他比沈晓君小了三岁,表姐弟俩打小关系就好。
他跟着父母应酬了一圈,母亲忽然想起了表姐,就让他到处找找。
“念生,来,坐。”
沈晓君拉了张椅子给表弟坐下。
海彤朝章念生笑笑,章念生俊脸似是红了红,朝海彤举了举酒杯,含笑问道:“海彤姐,你不喝酒吗?”
“我很少喝酒。”
海彤主要是酒量不好,不敢随便喝酒。
一瓶啤酒下肚都能睡上一下午的人,哪敢乱喝酒呀,要是醉倒在这里,丢脸的不仅仅是她,还有好友和沈姑姑一家子。
“那喝杯牛奶或者果汁,我帮海彤姐拿一杯过来?”
章念生起身就要走。
海彤本能地拉住了他,说道:“念生,不用去了,我已经吃饱喝足,再也喝不下去了。”
章念生只得坐下来。
“君姐,你和海彤姐就在这里坐了一个晚上吗?”
章念生颇为头疼地道:“我妈的意思是介绍你认识几位不错的男人的,结果每次转身想找君姐的时候都发现君姐不在身边,我妈又和那些太太们一起,不好走开,便让我来找找君姐。”
沈晓君也吃饱喝足了,她笑道:“念生,你君姐我对那些青年才俊真不感兴趣,我和你海彤姐就是过来开开眼界,品尝这里的美食的,真不愧是号称七星级的酒店,这里的美食特别好吃,我和你海彤吃得很满足。”
章念生:“……”
“现在我们俩也吃饱喝足了,时间也不早了,念生,我和你海彤姐先走,你跟我姑说一声。”
章念生颇有点着急,还多看了海彤两眼,说道:“君姐,你这就走了吗?宴会才进行到一半,时间还早呢,起码得深夜十一点才能结束。”
海彤说道:“我和你姐明天还得开门做生意呢,不能待到深夜十一点才回家。”
两个人起身,章念生跟着。
“其实,迟点再开门也是可以的。”
章念生跟在海彤的左右,极力想挽留两位姐多玩一会儿。
“那可不行,我们就是赚早中晚三次的生意,错过了早上,少赚不少钱呢。”
沈晓君拍着自家表弟的肩膀,笑着打趣地道:“念生,你好好玩,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虽说你还年轻,不过恋恋爱也是可以的了。”
章念生又偷偷地看了海彤两眼,脸上泛起红云,颇为羞涩地道:“君姐,我刚大学毕业呢,等我工作几年,再考虑结婚的事。”
海彤随口说道:“男孩子不用太着急,念生也才二十二岁吧,过两年再考虑也是可以的。”
章念生连连点头,不想又听到海彤感叹地道:“认识念生的时候,还是个毛头小子,转眼间就这么大了。”
章念生:“……”
未能挽留住两位姐的章念生,送着两个人出酒店。
“君姐,你没有开车过来?”
“你妈安排了车子过去接我们俩的。”
沈晓君不在意地道:“我和彤彤叫辆计程车就行,念生,你进去吧,跟我姑说一声,我们俩先走了,祝你玩得开心点。
画面一转,她回到了初见齐烨的那条河。
河水清澈见底,可以见到很多小鱼小虾在河水里游来游去。
河水欻然变红,丝丝血液在水中蔓延开来,河流不再清澈,像是一条鲜血浸染的妖河。
在那红河之畔,夏漓鸽见到一人昏倒在鹅卵石上。
白色的衬衣被鲜血浸染,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你……没事吧?”
少年的眼睛睁开,一双紫色的瞳孔入眼,齐烨的那张脸突然变成容焱。
夏漓鸽猛地从梦中惊醒,脊背已经惊出一身冷汗,那只是梦,可她却有一种真实经历过的感觉。
一时之间,她竟不知今夕是何年,怅然若失。
这是陌生的房间,夜风吹动着窗边的纱帘,窗外是万家灯火。
从屋子的摆设来看,这里应该是酒店。
酒店?
记忆慢慢汇入脑中,齐家宴会,齐霜的刁难,齐烨的穷追不舍,对了,自己被他下药。
药效之后隐约闪过一些片段,就算夏漓鸽记得不全,不管是哪个闪过的片段都足以让她羞愤至死!
她攀附在容焱身上咬着他的喉结,又如用舌尖扫过他的耳垂,最后气急败坏狠狠咬了他一口。
这些都是自己干的事!
啊!没脸见人了。
夏漓鸽往被子里一缩,将自己裹成毛毛虫。
“呜呜,丢脸死了,先生一定被我吓坏了,我怎么能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我以后怎么面对先生!”
还能重生吗?她想重生到宴会一开始。
夏漓鸽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怎么就干了这么一件蠢事?
头顶传来男人含笑的声音:“我没有被吓坏。”
夏漓鸽从被子里探出了半个脑袋,“啊”的叫了一声。
“先生你你你怎么在这?”
夏漓鸽又犯了一次傻,飞快将脑袋缩回被子里,想了想,先生眼睛看不见,她又慢腾腾的将小脑袋伸出来。
容焱换了身衣服,眼睛破天荒的没有系上黑纱,幽紫色的瞳孔看向夏漓鸽的方向。
他的眼睛进水之后莫名其妙能看见了,尽管仍旧很模糊,至少不再是一片黑暗。
例如现在,他能看到夏漓鸽的轮廓,她裹着被子,小脑袋一会儿缩进去,一会儿又冒出来,像极了可爱的小动物。
仅是一个轮廓,容焱也开心极了。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容,“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夏漓鸽看到他嘴角的笑容傻了眼,从床上滚了下来,“我天,先生,你居然笑了!!!”
夏漓鸽怎知道容焱这会儿的心情呢?
身处黑暗多年,他本无畏,直到夏漓鸽的出现,容焱每天都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她,眼睛已能看到轮廓,离他真正好起来也就不远了,他怎能不开心?
好似一片封存许久的湖,终于在某天荡开了湖面的冰,风雪化为阳光雨露,干枯许久的老树抽出新芽。
容焱的手掌准确无误的覆盖在夏漓鸽的头顶,毛茸茸的触感,他的心境大不一样。
夏漓鸽只当他是感官异于常人,压根就没有多想,蹲在容焱身边,仔仔细细的研究着他的笑容。
“可惜,没有用相机拍下来,先生你知道你笑起来要人命的吗?”
容焱揉了揉她的脑袋,“身体还难受吗?”
一句话又将夏漓鸽带回了她最不想要面对的点,夏漓鸽的小脸飞快染上一层嫣红。
“先生,那些事你能不能都忘了,我那是……那是被药效所影响的。”夏漓鸽手足无措的解释。
一头埋在容焱的掌心,那些肢体动作,那些轻佻的话,在常规情况下杀了夏漓鸽也说不出口的。
掌心中小丫头的脸软软乎乎,即使看不清也能知道她此刻脸上的娇羞。
喉结动了动,从他嘴里溢出一个字:“嗯。”
夏漓鸽没发现,容焱在她面前是没有脾气的,几乎予取予求。
想着容焱也不是什么大嘴巴,今天的事情只有她们两人知道,夏漓鸽才安心的从他掌心抬起头来。
“现在怎么样了?”
“齐烨我让人给他喂了十倍的药物关在房间里,至于大厅,这会儿正乱。”
“乱?”夏漓鸽眨眨眼,“怎么个乱法?”
“老爷子晕了。”怕她着急,容焱立马又补充了一句:“谭汛在救治,你别担心。”
“我去看看。”夏漓鸽立即起身,低头看了一眼她身上的浴袍。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礼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换掉了。
容焱觉察到她这个动作,立即解释道:“我让酒店的人给你换的衣服。”
“先生不必解释,你的为人我还能不知道么?你要真的有那种心思,早在浴室就……”
夏漓鸽说完脸又红了,她再三叮嘱容焱忘了,她自己却又莫名其妙的提起,明摆着双标嘛。
她匆忙换了话题,“礼服不能穿了,能不能让人给我送套衣服来?”
“衣柜里。”容焱早就给细心的给她准备好了一切。
打开衣柜,另外一套简单的小礼服挂在里面,正好是她的尺寸,夏漓鸽记挂着老爷子的病情,她想也没想的就脱掉了身上的外套。
容焱虽然看不清,却能根据她动作轮廓知道她在干什么,这丫头竟然当着他的面在——脱衣服!
是了,她还当自己是瞎子,虽然自己现在是和瞎子没什么两样,他隐约是能看见一点的,这一点已足够他浮想联翩。
他只有一个想法,那丫头很白!
记忆中的小姑娘明眸皓齿,肤色雪白,那样的身体若是长大了……他想到了夏漓鸽攀附在他身上的触感。
他没有刻意去丈量过,他也知道,她的腰肢纤细,皮肤细腻光滑……
红云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容焱的耳垂,夏漓鸽对这一切毫不知情,三两下穿好了衣物,将头发固定在头顶。
一转身,这才发现容焱正看着她,许是因为容焱今天没有用黑纱遮眼,那双深紫色的眼睛直勾勾的,让她产生了一种容焱已经恢复视力的错觉。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眸子没有任何变化,夏漓鸽松了口气,她是想的太多,距离容焱恢复视力还有小半年呢。
“先生,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老爷子。”
“……嗯。”
夏漓鸽没有发现,她离开的瞬间那双深紫色的眸子轻轻闪了闪,比起从前的暗淡无光,多了一点点光泽,尽管很淡,再不似过去的死水。
天知道夏漓鸽伸手探过来那一瞬间,他的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了。
好在,她没有发现。
容焱本不是故意偷看,可他毕竟看了,自己眼睛的事情还是晚点再告诉她吧。
掌心仿佛还有她刚刚埋头后的触感,想着先前两人在花洒下那差点擦枪走火的一幕,容焱这才发现,他远没有他想象中定力那么好。
他滑着轮椅去了洗手间,没有萧燃在身边,容焱尝试着扶着洗脸池从轮椅上起身。
双脚颤抖不已,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脚下,脚不再是像是过去那样毫无反应,他知道痛,知道麻了。
咬牙站起来的那一瞬,他的天亮了。
虽然汗水浸透了全身,双腿还在打颤,但他终于站起来了!!!
只是一瞬后,他又重重的跌回了轮椅。
那冰山般的嘴角噙着一抹春风般的笑容。
小姑娘,等我……
门开,萧燃站在门口,“先生,你又乱来。”
“萧燃。”容焱的心情很好,接过他递过来的热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嘴角轻扬:“我的眼睛,能看到光了。”
萧燃一怔,继而脸上浮现出喜色,“真的?什么时候?”
他在大厅鉴别画,并不知道上面浴室里的火热氛围,凉三守口如瓶,只用了一句话就带过。
萧燃以为夏漓鸽就是用了镇定剂才好的,丝毫没有想过在这之前发生了些什么事。
“不久前。”他从浴室出来,眼睛有些刺痛,再睁开眼就已经能看到些模糊的轮廓。
萧燃高兴坏了,“一会儿让老谭给先生再好好看看。”
“只能看到轮廓,其它的看不清。”
“不着急不着急,先生慢慢休养便是。”
“这件事暂时不要透露出去,尤其是在……阿漓面前。”
萧燃狂点头,也没深究这里面有什么蹊跷,“是,先生,对了,那齐烨的药效也快要发作了,十倍的药物,再不放个女人进去,恐怕他……”
提到齐烨,那双幽紫色的双瞳中掠过一抹狠戾,在夏漓鸽面前他隐藏得很好,如今毫不掩饰,那样的眼神在黑暗中,就像是一匹盯上猎物的狼。
“把那朵莲花丢进去。”
莲花=白莲花=夏浅语。
容焱只听他们提了一句,大抵上明白这词是什么意思,落在旁人的耳里,倒显得有些萌。
“那夏浅语还做着打先生主意的美梦,老谭一进场她就想靠上去,看来对齐家是没有兴趣了,齐家还想要和漓鸽小姐重归于好,掌控她手里的股份,这两人在一起,啧,倒也是天生一对。”
萧燃的笑,让人凉飕飕的。
这两人在一起,恐怕两家都得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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