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扒光了丢在酒店房间,竟然是这个变态。
都说越有钱的人越是变态,她以前觉得太狭隘,原来真就是这样子!
蓝凌羲一个不察,就被攻击了,他第二次被女人压在身下,还是同一个!
极其不悦地捏住白悠然的胳膊,只要他稍稍用力,他就能卸了她的胳膊。
“你说谁是变态?”
要不是无意间撞到这个女人狼狈的画面,他根本不会多管闲事。
果然是个没脑子的女人,难怪会被人算计。
“你扒光我衣服,把我丢在酒店,你不是变态是什么?”
蓝凌羲冷笑一声,没想到他蓝凌羲也有被人贼喊捉贼的一天!
扭头看了眼愉悦地看好戏的好友,“你先出去!”[新加]
“我……”
接到好友警告的眼神,叶冰玄耸耸肩离开了,八卦没命重要,反正他已经知道了最重要的一部分。
整个游泳池只剩下两人,白悠然恶狠狠地盯着被她压倒的男人。
“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男人,亏我还觉得你是好人!你这个混蛋,变态,精虫上脑的大流氓!”
她越骂越生气,鼻子里的血也越流越猛,直接滴到了男人胸前。
“骂够了?”
蓝凌羲面无表情,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没,没有!怎么首富有胆子做这种事,就没胆子承担后果?”
两人之间隔着浴巾,她坐在他腰上,这姿势换个心情,白悠然可能都做不出来。
“起来!”
“我不!”
就算是首富又怎样?
首富就有资格变态了?
首富就能随便扒了别人衣服?
名曰耐性那根弦断了,蓝凌羲阴沉得抓住她手腕,猛地坐起。
速度太快,白悠然根本压不住,等他坐起来。
她才发觉两人的姿势,太那个了。
他只穿了泳裤,而她虽然穿着衣服,但毕竟是夏天,再厚能有多厚。
坐的地方,实在难以启齿。
“让我起来。”
她先怂了。
这次轮到蓝凌羲拒绝了,他捏住她的下巴,让两人对视。[新加]
清醒的时候,倒是很识时务。
一想到她喝醉的样子,他就觉得当时的同情心,真是多余了。
“你知道你酒品很差吗?”
他的语气平平,白悠然却觉得脊背发寒。
“我……”
这……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只喝过啤酒和红酒,都没醉过。
“你知道你醉了会脱人衣服吗?”
白悠然脑子发懵,她脱了蓝凌羲的衣服?
蓝凌羲幽深的眸子盯着她逐渐发红的耳垂和脸颊。
“白小姐,你先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脱了我的衣服,你应该不记得了。”
对方每说一句,就朝她逼近一寸。
白悠然退无可退,被捏着下巴,视线落在他锁骨上,有一个清晰的咬痕。
恍惚间,她似乎回忆起这个痕迹是怎么来的。
“想起来了?”
蓝凌羲突然抓住她手腕,贴在他胸上。
炽热的男身就在手下,坚实,富有弹性,还散发着浓厚的荷尔蒙。
“放开我!”
见她一张脸红得都快煮熟了了,蓝凌羲眼神依旧冷漠,抬起她的下巴,说出的话把她最后一点自信彻底击碎。
“好好看看我身上的痕迹,到底谁是变态?如果需要,我可以跟你去做指甲和牙齿比对!”
不靠近真没发现,蓝凌羲肩上,胸前,设置连肚子和腿上都有指甲痕迹和牙齿咬痕……
再多的话语也描述不了白悠然现在的心情。
辣手摧花,也就这样了吧?
蓝凌羲勾起一抹冷笑,问道:“记起来了?”
“我……我第一次喝那么多酒,蓝先生难道对付不了一个醉鬼?”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性.冷.感,对于杜岩麟的亲近,只想躲开,怎么可能抱着一个陌生男人这样又啃又抓?
可是蓝凌羲都把证据摆出来了,她看着这些印记,她莫名气势弱了好几分。
难道她喝醉酒后会兽性大发?
“只要我推开你,你就咬我。”
“……”
她这辈子为什么要遇到蓝凌羲,这个男人看到了她最狼狈的样子,知道了她最糟心的事,现在还拿住了她的笑柄!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她咬住嘴唇,正想着怎么反驳,就听到对方冷彻的声音。
“现在,麻烦你从我身上滚开!”
她从没这么听话过,一秒都没多留,一口气跑出了山庄。
之前还想借用一下蓝凌羲的名头,现在看来,对方不整死她就是好的了。
站起来,看着一望无尽的来路,吸了一口气,她大步往外走去。
麦子应该在路上了,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还是去跟她回合吧!
刚走出没多久,一辆车停在她面前。
走下来四个黑衣男人把她围住,“小姐,请上车。”
“你们是什么人?”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但意思很明显,要她上车。
“我……嗨,麦子!”
她假装向他们身后打招呼,然后掏出防狼喷雾,结果还没喷出去,就觉得脖颈一痛。
眼前一黑,白悠然就没知觉了。
……
白悠然是被摇醒的,一睁眼就看到一个穿着女仆装的中年女人正盯着她。
“小姐,您醒了。”
她警惕地往后缩,女仆温和地笑了笑,伸手把她扶着坐了起来。
这是一个别墅的客厅,四周打量了一番,别墅很华丽,她身上还盖着了一件薄毯。
这是哪里?
脖颈还有些疼,真可笑,小时候被绑架过,没想到长大还会经历一次!
绑架她的人应该不是什么亡命之徒,至少亡命之徒不会住这么有格调的别墅,也不会有举止得体的女仆。
“这是哪里?主人家这么大动干戈地‘请’我来,想做什么?”
她应该没得罪什么权贵,蓝凌羲要真想对付她,也不会绕这么大一圈!
“白小姐,这边请。”
跟着女仆走出别墅,后面是一片花园,还有一个凉亭。
到底是谁要见她?
这时候,她可以肯定绝不是敌人了,敌人不会一边走,一边教她礼仪,虽然都是她学过的餐桌礼仪和见客礼仪。
走到凉亭外,女佣对着凉亭恭敬地开口:“公爵夫人,白小姐来了。”
亭子里有一把懒椅,靠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穿着考究,食指上戴着红宝石戒指,手里拿着一本诗集。
公爵夫人?
白悠然又惊又惑,她应该不认识贵族,而且A国没有贵族,贵族都是西方国家的。
女佣默默退了出去。
白悠然暗暗观察凉亭里的人,妈妈是孤儿,爸爸那边的亲戚远在国外,她从小没怎么跟老一辈人接触过。
老人抬头看她,微微一笑,“过来。”
“为什么要绑架我?你是谁?”
也不能怪她语气冲,任谁这样被打晕带到陌生的地方,也不可能有好脾气的!
这一耽误,她明天怎么带一个结婚对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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