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叫江妤的小说_江妤是谁_女主叫江妤的小说2023新上热文江妤宁路辞在线阅读-路辞江妤宁叫路辞江妤宁的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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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路辞沉下脸,捞起人抵在窗台上,咬牙切齿:“你好样的!待会儿别哭!”‘轰隆——’一道响雷刺破黑夜,大雨渐渐倾盆,树叶被拍打着‘簌簌’作响。雷雨此起彼伏,遮住了房间所有的声音。…

免费试读

1981年,8月12日,是江妤宁重生的第二天。

夏风从半敞的窗吹进,扰乱屋内两道沉瓮的喘息。

一道短促闷哼后,路辞抽身离去,江妤宁瘫在一旁,汗水大颗大颗划过她潮红娇俏的脸。

炙热冷却,她才鼓起勇气,把想了两天的决定说出口:“路旅长,我们离婚吧。”

侧躺着喘息的路辞一顿:“什么?你再说一遍?!”

质问刺的江妤宁一颤,但她还是忍着酸痛,从枕头下摸出张离婚申请报告,递了过去。

“我只是……想成全你。”

路辞‘腾’的坐起身,咬牙凝着江妤宁手中的薄纸,满脸讥讽:“当年我妈临终,你利用她逼着我娶你,现在来跟我说‘成全’?”

江妤宁一哽,霎时说不出话。

她母亲和路伯母是挚友,但在过去坎坷的十年中,原本因为经商而家财雄厚的江家,成了人人喊打的资本家,整个江家只剩她一人。

路伯母为了照顾她,逼得路辞娶了她。

江妤宁眼眸微颤。

但她却有私心,她从小就喜欢路辞,做梦都想嫁给他。

可上辈子,怨偶一生,她从未得到路辞的爱,厌屋及乌,他也从来没有抱过她的孩子……

如今,她是真心要成全。

但还不等她解释,却见路辞套衣服下床,一脸不耐烦:“欲情故纵的把戏,你玩的也够多了,也不嫌腻?”

江妤宁脸色乍白:“我这次是认真的……”

‘砰!’

男人根本不搭理,关门就走。

满室孤寂顷刻压过来,江妤宁捏着离婚报告,脑子里却闪过儿子路家安瘦弱的脸——

上辈子,他追着路辞出门却被车撞飞,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却说:“阿妈别哭,我不疼……”

安安走了,也带走了她的魂。

但她没想到,儿子下葬后没多久,自己竟然重生到了七年前。

前世,她就是在这个月怀上了安安。

这次重生,一定是上天看她悲苦,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和安安再次团聚。

现在提离婚,是因为她知道,离婚报告审批刚好要一个月,而路家长辈不会让她带走路家血脉。

但她更知道,路辞厌恶她肚子里出来的孩子。

如今,她不会再强求路辞的爱。

等再怀上安安,她就带着他离开冷酷的路辞,划清界限,陪着孩子快乐过一生。

一夜难眠。

天亮后,浅睡了没多久的江妤宁起床走出房间。

一开门,小姑子路雪琳就故意路过,冲她啐了一口:“丧门星!”

江妤宁神色一凝,只当做没听见。

她们似乎天生合不来,路伯母去世后,路雪琳没少给她使绊子,而路辞几次撞上,却总是视而不见。

看江妤宁不理人,路雪琳气焰更嚣张:“你拉着脸给谁看!一个人人喊打的资本家小姐,哪配进我根正苗红的路家!”

“我告诉你,能配得上我哥的只有筱语姐,她是文工团一枝花,现在调到我哥身边了,她才是我认可的嫂子!”

江妤宁紧握着拳,心一点点收紧。

沈筱语,路辞身边的女文员,也是上辈子横插在她和路辞之间的女人。

她深吸着气,努力忽视路雪琳的贬低和心口的钝痛,一步步走出了路家。

谁和谁更配,已经不重要。

这一世,她只要孩子,不奢求爱情。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路辞所在的部队大门口,一瞥眼,就看见不远处站着的路辞,他的身边,是拎着背包的沈筱语。

她下意识躲到树后。

微风吹过,带来沈筱语犹豫的问话:“路旅长,你让我搬进独属于你的家属房,你夫人不会介意吧?”

江妤宁呼吸猛然一窒,紧接着路辞冰冷的话刺入双耳。

“她一个外人,没资格管我的事。”

路辞的话像一个巴掌打在江妤宁的脸上。

历经两辈子,哪怕早知道路辞不爱她,心还是被他的冷漠刺痛。

他们进部队后,江妤宁才跌跌撞撞从树后离开。

没走几步,又听到议论。

“沈同志刚调过来,就被路旅长安排住进他的家属房,我看他俩啊,好事将近。”

“路旅长不是结婚了吗?”

“是结了,可他媳妇是人人喊打的资本小姐,还是他妈逼着他娶的,路旅长跟沈同志才情投意合,你看吧,不出一个月,他指定跟那资本小姐离婚!”

一字一句,说的江妤宁血色尽失。

好像所有人都笃定路辞和沈筱语才是一对,理所应当在一起。

烈日当头,江妤宁却觉浑身冰凉,脑子里一会儿是路辞和沈筱语,一会儿是上辈子安安临死前的画面。

她停下脚,扶着树干无力蹲下。

仰起头望着透过树叶的阳光,她缓缓伸出手,接着碎星般的温暖。

恍然间,孩子稚嫩而虚弱的声音在耳畔回荡。

“阿妈,安安死后……会变成阳光陪着你……”

江妤宁红了眼,手用力到颤抖,却握不紧阳光。

“安安,是阿妈没照顾好你……”

“阿妈……好想你。”

……

夜深,热气褪去。

“铛——”

台钟瓮响,深夜十二点了。

‘吱’的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高大的路辞带着满身汗味,迈着长腿走进来。

他一边走一边解开领口,古铜色皮肤上覆着大片汗水,整个人热气蒸腾。

空气骤然充满男人的压迫感,原本宽敞的房间突然狭窄起来。

江妤宁红着脸下床,拿着椅子上的毛巾走过去,局促递上:“……你回来了,是要去洗澡吗?”

路辞却偏过头,刻意躲开她的体贴:“有话就说,少拐弯抹角。”

江妤宁手僵着,又说不出一个字。

路辞一点耐心都不肯给,直接越过她从衣柜拿出行李包,又将他所有的军装拿出来塞进包内。

江妤宁愣了:“你要去哪儿?”

“这两个月备战演练,住部队方便。”

江妤宁霎时慌了,下意识抓向路辞的小臂,掌心顷刻传来肌肉的坚硬感。

没等她开口,对方手一弯,她的手直接滑落扑了空。

路辞直起身看着她,语气多了分嘲讽:“你不是要离婚?正好我们提前适应离婚后的生活。”

江妤宁犹遭当头一棒,满脑子纷乱。

上午他和沈筱语,还有军属们的话又一次在耳畔回响。

到底是提前适应离婚生活,还是急着去跟沈筱语度蜜月?

而且,他晚上不回来,她一个人怎么生安安?

膨胀的危机感骤然冲断江妤宁的理智,她一把抱住路辞窄劲的腰,收紧双臂,也顾不得羞耻,仰头望着他。

“你不能走。”

路辞低头,视线笼罩着她,流露着嫌弃:“你这又是干什么?”

江妤宁能看到他眼里的讽刺,可她已经没有退路。

她红着眼,豁出去般攀上男人的脖子,踮起脚吻上他滚动的喉结:“我要你,交公粮给我……”

路辞浑身肌肉一紧,沸腾的血液顷刻间往一个地方冲去。

他咬着牙,握住江妤宁的双肩往外一推:“江妤宁,你是不是疯了!”

江妤宁难堪到眼尾氤红,却咬唇又贴上去,硬着头皮挑衅:“这时候你还推开我,是不是男人?”

路辞沉下脸,捞起人抵在窗台上,咬牙切齿:“你好样的!待会儿别哭!”

‘轰隆——’

一道响雷刺破黑夜,大雨渐渐倾盆,树叶被拍打着‘簌簌’作响。

雷雨此起彼伏,遮住了房间所有的声音。

……

江妤宁累晕过去。

却睡得不好,做了个噩梦。

梦里一片血红。

抱着奄奄一息的安安,她怎么也擦不干他脸上的血:“安安不怕,阿妈在这儿,阿妈马上带你去医院……”

安安气息已经快没有了,却还安慰:“阿妈别哭……我不疼……下辈子,我还要做阿妈的孩子……再也不乱跑了……”

说完,孩子的小手便无力垂落下去。

“不要!”

下坠感骤袭,江妤宁惊坐而起!

窗外还在下着雨。

梦那么清晰,眼睁睁失去孩子的无力感,潮水般吞没她。

昏暗中,她静静看着熟睡的路辞,想起安安那酷似他的脸。

抚着小腹的手慢慢攥紧,沉默几秒后,她咬牙爬过去跨坐到他腰上。

路辞瞬间惊醒,恼怒瞪着她:“你干什么!?”

愤怒中,又带了丝不可置信。

他从没见过江妤宁这样急切,跟吃错药一样。

江妤宁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贴着他胸膛含糊躲闪:“时间还早……”

说她不要脸,她也认了。

她现在只想顺利怀上安安。

怒火‘噌’的烧进了路辞的心,他猛地翻身将人锢住:“惯的你!无法无天!”

雨,又大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

路辞黑着脸穿好衣服,拿起桌上的行李包,走到门口时,冷漠扔下警告:“我看你这两天不正常,去医院看看,缠着我没用。”

说完,就摔门离开。

良久,江妤宁才颤抖着爬出皱巴巴被子,凝着空荡荡的门口,落寞低喃:“很快,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可事与愿违。

一周后,江妤宁来例假了。

她没怀上。

这几天,路辞一直没回来,例假结束后,她还是没见到他。

江妤宁站在院子里,任由骄阳晒着。

皮肤晒得通红,可依旧驱不散心头的寒意。

她很想安安,仿佛站在阳光里,安安就会在自己身边……

出门回来的路雪琳睨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开腔嘲讽。

“想把自己晒病了,让我哥回来看你?劝你省省吧,筱语姐已经和我哥住一起了,他俩浓情蜜意,过不了多久,我哥一定会把你赶出去!”

江妤宁心猛然收紧,被晒红的脸也白了几分。

不行!

不管现在路辞和沈筱语如何,她还没怀上安安,就不能就这么放手。

顾不了许多,江妤宁立刻往部队跑去。

……

午后。

路辞从训练场出来,正要回办公室,却见警卫员急匆匆跑过来:“路旅长,您夫人在家属院那儿闹起来了!”

江妤宁来家属院了?

路辞沉着脸快步赶到家属院,远远就看见一群看热闹的人。

走到门前,见沈筱语拎着行李站在门口,而江妤宁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

他压着怒火:“怎么回事?”

沈筱语抢先开口:“路旅长,这位同志一进屋就打人,我不知道她是您夫人,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江妤宁瞪向装无辜的沈筱语:“你胡说,我没——”

话没说完,却被路辞拧眉打断:“筱语,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不会是你的错。”

随后,他又冷脸责备瞥向江妤宁:“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回路家。”

江妤宁的心狠狠一抽。

他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急着给沈筱语撑腰?

可她不能走。

怀上孩子之前,她要和他待在一起!

她豁出去似冲进屋扒住门:“我不走!我男人的家属房还轮不到别的女人来住,今天我在这儿睡定了!”

路辞脸色更难看,气势摄人走来。

可又不想让围观的人看笑话,跨进去一手抓住江妤宁的手腕,一手‘砰’的关上门。

“你到底想干什么!”

压低声音的愤怒,震得江妤宁脸色发白,但她依旧顶着压力,掰扯着他禁锢的手:“你十多天不回家,难道还不准我来找你?”

路辞讽刺一笑,厌倦甩开她:“你自己提了离婚,现在又来死缠烂打?”

江妤宁垂着头,忍着难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反正没离婚前,我是不会回路家守活寡的缕皱。”

“你简直不可理喻!”

路辞扔完话,转身狠狠摔上门离开。

江妤宁僵在原地,仰起头逼回在眼眶翻涌的泪水,捱着满心狼狈。

晚上,路辞意料之中没回来。

一夜未眠。

次日下午,下训后,路辞满身汗,拿着上衣正想回办公室,却见一群打着赤膊的战士争先恐后挤去训练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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