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闻言,三位退休干部尴尬一笑。他爹何大友也是有些汗颜,瞪他一眼就看向了卫浴间。很快,韩老爷子全身上下,都换上了何君羡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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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一下走出三个陌生老头,是古董修复局的退休干部。
几人看到一个大男人在哭,全都面色古怪。
他爹何大友叼着烟斗,走出来见状,也是羞得老脸通红。
何君羡没想到家里还有客人,连忙擦干眼泪,一一问好,反倒是让几位退休干部尴尬起来。
他外公拿一本古籍走出来,连忙说道:
“君羡,快,快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没有洗过吧?”
何君羡不明所以,摇了摇头,“我出了王氏庄园,就直接去了机场,哪有时间换洗衣服。”
“那就好。”
他外公面露喜色,“你先去洗澡,把身上衣服换下来。”
何君羡哦了一声。
反正也天黑了,洗个澡也没什么。
古董修复局的几位老干部相视一眼,有人问道:
“老韩,真有物质残留这回事?”
“不可能吧,他这一路上,接触了多少空气,能留下什么?”
一旁的何大友听得满头雾水,也看向老丈人,“爸,什么情况啊这是?”
“着急忙慌催君羡回来,到底是什么事?”
韩老爷子把古籍递给退休同事,嘴里说着,“玛瑙乌环的灵气,虽然不能存留,但它的气感,需要一周才会完全消散”
这话一出。
那三位退休干部全都惊了。
“你的意思是,那衣服上,还有玛瑙乌环的气感?”
韩老爷子有些不确定地点头,“需要验证。”
何大友被几人说的一脸懵。
“什么气感?”
“玛瑙乌环,不是被王家收起来了?”
他岳丈没说话。
旁边的退休干部,倒是很有兴趣解释起来:
“你可以理解为,家里的檀香,只要点过一次,那屋子里就会留下檀香的味道,要很长时间才会完全消散。”
“这有什么用呢?”
“如果气感强烈,或许也可以吸走身体里的部分邪祟。”
什么?
何大友有些难以相信。
但见几人脸色认真,不像是说笑。
他便看向了老丈人,笑道:
“爸,那小子肯定洗好澡了,我们进去看看。”
说到这,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又补充一句,“您先一件一件穿。”
韩老爷子也是心神大动。
一马当先直奔二楼,正好看到何君羡洗完澡出来。
那堆衣服丢在矮柜上,隐隐飘出一股子汗馊味。
但此时,在场的几个老头,却丝毫没有嫌弃之色,反倒是两眼放光。
何君羡见这些人盯着自己衣服,心里直发毛。
正想询问什么,却见外公拿着衣服进了卫浴间。
何君羡瞪大眼睛,“爸,外,外公拿我衣服做什么?”
几人的目光落在卫浴间大门上,没人回答他。
没几分钟,韩老爷子就穿着何君羡的西裤出来了,裤脚堆起了厚厚的褶子,上身还是他自己的老干部外套,看起来非常奇怪。
“怎么样老韩?”
“能感觉到气感吗?”
“外公,你穿我裤子做什么?”
韩老爷子走出来,闭起双眼,放缓呼吸。
好一会儿,他才睁开双眼,带着笑意说道:
“能感觉到轻微的异动,但不强烈,我再加几件试试。”
说完,他拿起何君羡的衬衣和西装,转身就又进了卫浴间。
何君羡转着眼珠子,猜测起来,“难道外公他,想在我的衣服里,感受玛瑙乌环的能量?”
“你外公说,气感需要一周才会消散,这不正在验证嘛。”
何大友的眼睛也亮了,如果光是残留就有效果,那玛瑙乌环也太强大了!
随后他又好奇地看向儿子,“快说说,被玛瑙乌环吸走邪祟,是什么感觉?”
“感觉嘛……”何君羡一时想不到什么好词,就说,“感觉尿了一泡尿,特痛快!”
闻言,三位退休干部尴尬一笑。
他爹何大友也是有些汗颜,瞪他一眼就看向了卫浴间。
很快,韩老爷子全身上下,都换上了何君羡的衣服。
上身是白衬衣配西装,很正式,但穿在他身上略长。
下身是黑西裤,裤脚堆起好几层褶子。
在几人的期待中,他刚走出卫浴间,就神情放松,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何君羡一见,立马就说,“就是,就是这种感觉。”
等彻底感觉不到气感流动后,韩老爷子这才睁开双眼。
身上衣服也来不及换,神色激动道:
“有气感,不愧是玛瑙乌环,太玄妙了!”
在场几人全都盯着他的脸,感觉确实精神了一些,眼中的倦意不在了。
仔细打量一番过后,那三位退休老干部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有些羡慕起来:
“老韩,什么感觉?”
韩老爷子沉吟片刻,才说道,“身上的酸痛感消失了,感觉整个人很轻松。”
“不过可惜,气感不强烈,感觉身上的邪祟没清完。”
说这话,他晃了晃胳膊,活动起来,还是能觉察到一股奇怪的湿重感。
“大友,趁现在别人还不知道,你赶紧安排,把那些去提亲的人,他们穿过的衣服,都买过来,要快,别让人给洗了。”
何大友一听,这才反应过来,顿时像发现什么宝藏似的,飞奔下楼。
那三位古董修复局的退休干部,也是眼睛一亮,纷纷告辞离开。
一时之间,高价买衣服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圈子。
何大友很聪明,他买衣服的理由是:说自己无缘见到玛瑙乌环,就买现场人的衣服,说是图个气运。
那些公子哥心中全都乐起来,说这人魔怔了。
不过嘲笑归嘲笑,白捡的一百万,他们也不会错过。
江城,荣府。
大半夜的,荣老爷子坐在议事厅,正与儿子在讨论着什么。
“小北怎么还没过来?”
荣老爷子抬头问一句,面色有些焦急。
大舅打了个哈欠,“这都凌晨一点多了,他肯定睡了。”
话音刚落,吴北就从大门口进来,身上的衬衣像是刚穿上,扣子都系错了。
“外公,大舅,二舅,三舅,出什么事了?”
“小北,你今天穿的衣服,洗了没有?放哪了?”
吴北有些迷糊,“今天的衣服?早就洗好晾出去了吧?”
“出什么事了外公?”
“广城何家,正在花大价钱买你们的衣服,我想这里头,肯定跟玛瑙乌环有关,一套衣服开价一百万啊。”
吴北愣了,他那身衣服,虽说也是名牌,但里里外外算下来,也不过才二十几万。
“何氏给出的理由是什么?”
“说是……遗憾没看到玛瑙乌环,想沾一沾气运,我看没那么简单。”
荣老爷子站起身来,“走,去看看你的衣服。”
一行人着急忙慌地来到晾衣区,一件件翻找起来。
鞋子、裤子、上衣,全都翻了出来,裤子和外套还未干透。
荣老爷子也不管这些,翻找一阵过后,干脆拿着衣服进了衣帽间。
五分钟不到,老人家就出来了。
在白炽灯下,那身衣服略显宽大,皮鞋也被穿成了拖鞋。
吴北想笑又不敢笑,连忙转移话题:“怎么样外公?发现什么了没有?”
荣老爷子闭着眼睛,很认真地感受一番。
隐隐约约间,确实能感觉到毛孔上,有什么东西往外出,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
他闭着眼睛渐渐露出笑容,突然又睁开了眼睛:
“嗯?怎么没了?”
他甩了甩衣袖,感觉像梦一场。
“难怪何氏说,只要没洗过的衣服,原来是这样。”
荣老爷子有些不甘心地摇摇头。
没感受到那种玄妙也就罢了,现在尝到了甜头,就像渴了只喝一口水似的,让他心里直发痒。
“小北,你也去问问,买几套衣服回来。”
顿了顿,他又想起什么,“除了人以外,玛瑙乌环有没有碰过其他东西?”
吴北连连点头,一边回忆,一边说:
“最先接触的是陈老,然后是……,我们这些人全都吸完以后,玛瑙乌环就去了玄关,在几包药材里发现了邪祟,不过那几根药材一碰就化成灰了。”
“除此之外,就是房子里的桌椅、柜子、窗户,哦,它还撞碎一个花瓶。”
荣老爷子摸着下巴想了想,“既然衣服里有残留,那这些东西应该也会有,你想办法把这些弄回来。”
吴北有些为难,“家具什么的,王氏肯定不会卖,不过,那个碎了的花瓶,倒是可以去找找。”
“要是能进到王氏家里,收获肯定会更大。”
荣老爷子点点头,但他清醒状态下,根本拉不下来。
等几人走后。
二舅又折返回来,小声问道,“小北,你刚才报的人名,怎么没有王霍荣的女儿王嘉怡,按理说主聘礼, 她应该在场的呀?”
“她是在场,但玛瑙乌环没碰她。”吴北一边回忆一边笑,“道长说,她身上没有什么邪祟。”
“怎么可能?”
二舅摇了摇头。
“那王嘉怡很少出门,没有邪祟也不奇怪吧?”
吴北不觉得这有什么。
“那倒是。”二舅心不在焉点点头,匆忙离开了。
……
王氏庄园。
病恹恹的王老爷子,已经到了。
此时正坐在太师椅上,不怒自威,喘气声很重。
“爸,等您身上的邪祟祛除后,身体肯定会有所好转。”
王霍荣蹲在他身前,也开始期待起来。
不多时。
王嘉怡端着一个木盒,轻步走来。
“当真是凤凰簪啊?”
看到盒子缝隙中若隐若现的黄光,王老爷子那威严的脸上,有些许异样。
但当他看到是孙女拿盒子时,却冷哼一声。
当场训斥起了跟在王嘉怡身后的两位哥哥。
“嘉豪,嘉仁,你们两个男丁,连个盒子都拿不动?”
“这等神物,让一个女人碰来碰去。”
那哥俩听到爷爷的训斥,本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因为这时候还口,那是要挨打的。
王嘉怡听到这话,早就习以为常,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收起了笑容,轻轻将木盒放在桌上。
“你俩,先出去。”王老爷子指了指李彩儿,又指了指王嘉怡。
等两人走出大门后,他才继续指挥,“嘉豪,你开盒子,霍荣,你把凤凰簪拿出来。”
总算说到自己头上,王霍荣作为一家之主,这才敢说话:
“爸,这个盒子,打开倒是没问题,但我们拿不动啊。”
他真是欲哭无泪,让他伸手去拿凤凰簪本体,那真是高看他了。
站在一旁的两兄弟听到这话,连连点头。
凤凰簪的移动,家里除了婴儿之外,只有妹妹王嘉怡才能办到。
紫清道人说,心思越纯洁之人,凤凰簪就会越轻,反之则越重。
而王嘉怡,就属于心灵纯洁之人,所以凤凰簪的重感,对她来说轻如鹅毛。
王老爷子眉头一皱,“开什么玩笑!女人家能办到的事情,男人会办不到?”
说着话,他从椅子上颤颤巍巍站起来,直接伸手要拿起木盒。
这么一个小巧的盒子,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拿不动?
他五指一抓,面色不悦使出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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