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依稀还记得啊,以前你爹官运不好,经常倒霉,后来这府里改动过之后,你爹就官运亨通,一路坐上了丞相的位置。你可别小看了你娘布置的这些,定是这些影响了整个洛家的气运啊……”顾嬷嬷回忆起一些往事来,便想唠叨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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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晴后,空气变得格外清新,芝草回去休息了,洛清渊便拿着罗盘出了门。
寻个风水绝佳处,吸收日月精华,有利于她修炼内功心法,早日练出她的一身本领!
此刻后半夜,院中格外的寂静,她拿着罗盘寻了一圈,来到了僻静小花园的凉亭内,将罗盘置于身前,它缓慢有序的转动了起来,月光直射罗盘上,弥漫开淡淡净白光辉。
–
卯初,金鸡破晓,天边泛起鱼肚白,洛清渊便睁开了眼。
内功心法虽然只练了两天,但是效果显著,她握拳感觉比之前有力的多。
“啊——”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打破了这个平静美好的清晨。
–
孟锦雨死了。
死在洛清渊院子里的水井里,且死状诡异。
一张惨白的脸就浮在水面上,而身体则是立在水井底下,怎么可能有人死了还这样站立着呢。
院子里围了一圈一圈的人,大家想把孟锦雨的尸体给打捞上来,却怎么也拉不上来,就像是底下有人在拉住她的脚一样。
很快,傅尘寰也被惊动了,所有人都来到了她的院子里。
萧疏安排了几名侍卫下井打捞尸体。
对于孟锦雨的死因,院子里的下人们也都生出了些许猜测。
“昨晚我瞧见孟锦雨进了王妃的院子,还与王妃发生争吵了。”
“我也听见了,孟锦雨跟疯了一样的声音。”
“不会就是王妃把孟锦雨给……”
傅尘寰听见这话,脸色难看,看了洛清渊一眼,“昨晚孟锦雨到你这儿来过?”
“来过,来过怎么了,来过就是我杀了她?我还说是她报复我,故意死在我院里嫁祸我呢。”洛清渊语气冷冽,透着被怀疑的不悦。
“姐姐,总不能孟锦雨平白无故就死在你院子里吧,她怎么没死到别处?姐姐可莫要隐瞒昨晚事情的真相,说明情况,才好还姐姐一个清白。”洛月盈神色认真,苦头婆心的劝道。
洛清渊眸光一冷,意味深长的看了洛月盈一眼,并未说话。
她原本以为这孟锦雨是故意投井在她院里,但现在看来,说不准孟锦雨的死就跟洛月盈有关。
她等着侍卫终于将孟锦雨的尸体打捞上来,上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
洛月盈吓得根本不敢看尸体,躲到了傅尘寰的怀里,“姐姐怎的这么心狠手辣,锦姑娘已经够惨的了,何必还要再取了她性命呢。”
洛清渊没空反驳,仔仔细细的检查着尸体身上是否有伤痕。
而这时院子里响起了议论声,所有人都坚定的认为是王妃杀了孟锦雨。
因为他们都听到了争吵声。
众口铄金,傅尘寰不得不重视,眉头紧锁的看着洛清渊,“昨晚发生了什么,你把情况说清楚。”
洛清渊认真的检查着孟锦雨的尸体,面对傅尘寰的质问并未抬头,冷声道:“孟锦雨是溺亡,手心有破皮以及麻绳残屑,腰上还绑着麻绳,这么长一截呢!”
她拿起孟锦雨腰上那条绳索给傅尘寰看。
“她是自己下到井里的!”洛清渊语气冷冽。
傅尘寰皱起眉,眸光冰寒,“本王问的是你昨晚做了什么!与孟锦雨是否发生了争执!”
他并没有询问孟锦雨的死因!
孟锦雨的死,并不重要。
洛清渊微怒,“你不是都听见大家说的了吗?昨晚我是跟孟锦雨发生争吵了,那又如何?她自己疯了跑来找我麻烦,我与她争执了又能证明什么,证明是我把她骗到井里杀死她的吗!”
洛清渊心里生气,她在证明孟锦雨是自己下到井里的,在告诉他孟锦雨死的可能。
而他,却只知道把孟锦雨的死怪罪到她头上!
跟孟锦雨争吵过,她就是罪人了吗?
“可她死在你院子里,昨晚你在房间,她在你院子里做什么,你就毫无察觉吗!”傅尘寰语气冷冽。
“我睡着了,我一定要察觉什么吗!”洛清渊微怒,她能说自己昨晚不在房间吗?那要怎么解释她在其他地方。
不能说,说了指不定还要被扣上什么偷鸡摸狗的罪名。
萧疏也检查了孟锦雨的尸体,随即说:“王妃所言不错,井口处也有麻绳残屑,孟锦雨应该是自己下到井里的,而上面的人,割断了麻绳让她淹死在井里。”
说完,萧疏又犹豫的看了洛清渊一眼,洛清渊一时没懂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傅尘寰声音冷冽:“有什么话直说!”
萧疏恭敬答道:“属下昨晚来给王妃送药,离开院子时的确看到孟锦雨进了院子,且与王妃发生争执,孟锦雨的身上,也有多处争执留下的淤青痕迹。”
萧疏话音刚落,洛月盈便立刻接话,震惊的看着洛清渊,“姐姐,锦姑娘遭遇这些已经够可怜了,姐姐为何就不能宽宏大量些,非要置她于死地呢。”
院中下人听到这话也议论纷纷。
“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不就是她害了孟锦雨。”
“蛇蝎毒妇!”
洛清渊眼眸一冷,凌厉目光瞪了洛月盈一眼,洛月盈被吓得往傅尘寰怀里一缩,虽未言语,但这动作却让傅尘寰察觉。
紧接着,傅尘寰便一道锐利的视线落在了洛清渊身上,那眼神带着几分警告和危险。
这让洛清渊心里憋屈不已。
“我承认,我昨晚与孟锦雨发生了争执,但是我若要杀她,不可能让她死在我自己的院子里!而且如萧疏所言,我都能造成孟锦雨身上的淤青,我何苦还要骗她下到井里然后割断绳索?”
“孟锦雨自己下到井里,本身就很可疑!她恨死了我,会当着我的面下到水井中,给我杀她的机会吗?”
洛清渊一番辩驳,让洛月盈眼底闪过些许惊慌之色。
这一幕正好被洛清渊捕捉在眼里。
她眸光冷冽,意味深长道:“我猜,是有人欺骗孟锦雨,骗她下到井里好造成我害她的假象,但她自己被并不想死,所以用了绳索做为防护。”
“但是水井上的这个人,却起了杀心,割断了绳索,让孟锦雨淹死在井里,好让她的死,彻底嫁祸给我!”
洛清渊说着,打量起洛月盈。
忽然她眼眸一亮,注意到洛月盈衣服袖口有磨损的痕迹,她上前一把抓住了洛月盈的手,高举起来。
“你们看清楚了,这才是凶手!”
“袖口磨损,有麻绳残屑和青苔的痕迹!昨晚在这儿割断绳索的人,就是洛月盈!”
“孟锦雨的死,与我无关!”
那一瞬间,四周一片哗然。
洛月盈吓得脸色惨白的挣扎起来,急切道:“我没有,不是我。”
“证据确凿你还狡辩!我的好妹妹,就是你故意骗孟锦雨,杀了她,嫁祸给我!”洛清渊抓着洛月盈的手,眼神凌厉如利刃,字字珠玑:“说好的姐妹情深呢?妹妹你这是何意啊?”
一而再再而三,真当她是好欺负的吗!
洛清渊会受这气,她洛娆可不会!
然而下一刻,一双有力的臂膀便将洛月盈给拉开,狠狠一巴掌扇来,伴随着一声愤怒的呵斥:“洛清渊!”
那一瞬傅尘寰手上的戒指划过洛清渊的脸颊,除了在她脸上留下赫赫五个手指印,还留下了一道血痕。
血腥气弥漫开来,洛清渊捂着脸颊,不知为何心口一阵绞,并非心里痛,而是实打实的心口痛。
原主的身体还爱着这个男人,所以被他打时,心痛到想要落泪。
她生生逼回眼泪,擦了擦脸颊鲜血,眼眶发红的看着傅尘寰,看着他那阴沉的脸色,就像是要杀人一样。
洛月盈见到这一幕十分得意,靠在傅尘寰肩头,小鸟依人的模样,一张小脸煞白,装模作样的求情道:“王爷,姐姐也是一时糊涂,你别生气。”
一边说,她还一边得意的看着洛清渊,那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胜利者的喜悦。
看的洛清渊不禁紧攥住了手心,心头怒气高涨。
总有一日她非要撕烂洛月盈这张脸不可!
王爷动手打了王妃,这一幕在整个院子里的下人眼里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毕竟王爷爱的不是她,她还替嫁换掉了王爷真正爱的那个人,王爷没休了她都是看在丞相府的面子上了。
她还敢污蔑王爷的心上人,不招打就怪了。
“傅尘寰,你眼瞎是不是?”洛清渊压抑着怒火,直视着傅尘寰。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甚至苏游和萧疏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王爷摄政王的身份,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尤其是还骂他瞎。
所有人都为这个替嫁的胖王妃惋惜了一下,王爷定不会饶她。
傅尘寰眉目间积聚起浓烈阴云,眼底泛起森然寒意。
洛月盈连忙拱火,“姐姐,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王爷如今是你的夫君,你怎能如此说话!还不快跟王爷道歉,王爷宽宏大量,一定不会与你计较的!”
洛清渊眼神冷冽,甚至带着一丝不屈,让傅尘寰看在眼里,有些不是滋味。
就在两人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刻,突然又有两名侍卫从井里爬出来,又拖出来了一具尸体。
“王爷,这底下起码还有十几具尸体!”
众人震惊万分。
十几具尸体?!
“天呐,十几具尸体?”
众人惊呼连连。
傅尘寰也眉头一皱,快步上前,无暇再管洛清渊。
傅尘寰快步离开时,没有注意到洛月盈,导致洛月盈踉跄了一步,连忙稳住身体,眼底闪过一抹不悦,愤恨的瞪了洛清渊一眼。
洛清渊也神色凝重快步来到井边,此刻她感受到了强烈的煞气!甚至整个井口都黑气弥漫!天命罗盘颤动不止,出大事了!她哪里还顾得上洛月盈。
侍卫接连下井,接连拖出尸体来。
围观的下人有人瞧见了,惊呼一声:“那不是杨顺吗?昨天他说他回家去了啊,怎么会死在这里?天呐!”
连续拖上来的尸体都是男子,穿着打扮上来看,的确是摄政王府的仆从。
洛月盈不放过任何一个污蔑洛清渊的机会,故意惊呼道:“姐姐,这不会也是你……”
洛清渊一心想看看这井底是何究竟,根本不想与洛月盈掰扯,她回头怒瞪洛月盈一眼,“要么你能把这底下所有人的死都扣在我头上。”
“不能的话就给我闭嘴!”
她才进摄政王府几天?即便是一晚上杀两三个,这底下说有十几具尸体,怎么可能是她杀的。
洛月盈被驳斥的无话可说,气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心头憋着气。
又拖上来了一具女尸。
是摄政王府的丫鬟。
每一具尸体的脚腕都绑着绳索,洛清渊疑惑的询问打捞尸体的侍卫,“底下尸体分布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尸体身上这么多的绳索,是绑在哪儿的?”
侍卫擦了擦脸上的水,说:“很古怪,尸体是一个连着一个,靠着井壁的。”
听到这里时,洛清渊眉心一跳。
难怪昨日刚拿到天命罗盘的时候就看出此处隐隐有煞气,但是因为雷雨影响,掩盖了些许气息。
没想到这个煞气聚集处就在她的院子里。
傅尘寰听到这话也皱了皱眉,随即让苏游把院子里的下人疏散回去。
院子里的人很快便被驱散走了,且苏游给府里的下人都发了一笔钱,并严词要求他们闭上嘴,不准议论不准泄露出去。
院子里安静了。
尸体被打捞上来一个一个并排放着,洛月盈被吓得不轻,她不知道这底下有这么多的尸体,太可怕了。
整整十九具尸体。
死的时间各不相同,有的已经浮肿到体型变大数倍,认不出模样来。
一个孟锦雨的死,却牵连出这么多的尸体和命案,傅尘寰脸色难看,什么人胆敢在摄政王府内杀人!
“尸体今日内运送出府掩埋,不可声张!”傅尘寰叮嘱萧疏。
萧疏点头,“是。”
随后傅尘寰便抬步离开,洛月盈微微一惊连忙拉住他的手臂,“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啊?孟锦雨的死……”
傅尘寰眉头紧锁,耐心安抚道:“此事复杂,怕吓着你,你就不要管了,回房休息吧。此事我自有打算!”
说完,傅尘寰便离开了。
洛月盈不知所措,那孟锦雨的死就不打算追究了?竟又让洛清渊逃过一劫?!
想到这儿,她眼神怨恨的看了洛清渊一眼,洛清渊眼里泛着杀气,朝她一步步走去。
洛月盈有一瞬的畏惧,后退了一步,“你……”
她话还未说完,洛清渊猛地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洛月盈霎时脸色大变,猛地挣扎了起来,“王爷……王爷……救命!”
看洛月盈那慌张害怕的样子,洛清渊狠狠的将她甩到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以前我是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如今你还想害我,先看看自己有几条命吧!”
洛月盈的确被吓着了,慌里慌张爬起来跑掉了。
院中没有旁人了,洛清渊才拿出罗盘走到了井边,煞气就如同开了个口子,疯狂涌出,弥漫开来。
她皱了皱眉,心中颇有怀疑,索性将现成的绳子绑在柱子上,垂入井中,她抓着绳索缓缓的下了井。
她要确认一下这底下到底是什么样的。
井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深,她屏住呼吸游到了井底,果真发现井底放着一个八卦盘,只是那八卦盘非常重,她无法搬运出去,煞气正是由这八卦盘散发出去的,因为这八卦盘几个角都绑着绳索,应该是四周的尸体控制,尸体搬走,这八卦盘的方位就变了,煞气就被放出来了。
她现在可以确定,这是黎国的聚煞大阵。
只要八卦盘封好,煞气不外漏,一般不易察觉,等到聚煞大阵聚起的煞气足够,再打开时煞气会将整个大阵内的一切都笼罩起来,长期生活在这样的聚煞大阵之中,不出半年便会被夺食生气,暴毙横死。
这样的大阵并不好布置,这背后的布阵之人不仅是黎国的,还是黎国里有道行的,否则布置不出这聚煞大阵,而且若非洛月盈杀了个人投尸井中,打捞的人破坏了这阵法封口,她可能一时半会也不会察觉出聚煞大阵的存在。
原以为就她一个黎国人在天阙国,如今看来,光是这摄政王府内就是卧虎藏龙啊。
她拿出罗盘将八卦盘中的煞气暂时封了起来,虽然这些煞气对身为大祭司的她不大,但现在她是洛清渊的身体,本就中了毒有肥胖之症,怕万一再被煞气侵体,更难恢复了怎么办。
“王妃!王妃!”上面突然传来芝草急切的喊声,那慌张的声音怕是以为她死在井里了。
洛清渊准备上去,却忽然被角落里泛过的一抹亮光吸引,她微微一惊,又折返回去捡起了角落里的一支玉兰朱钗,迅速的游了上去。
“王妃!你怎么到井里去了,我去喊人救你!”芝草慌张不已。
洛清渊连忙说:“不必,我自己上去!”
她抓着绳索便一点一点往上爬,虽然费了些劲,但还是从井里爬了出来。
芝草连忙来搀扶着她,满脸都是紧张之色,“王妃,你到井里去干什么呀,有什么事吩咐下人去做嘛,你这样太危险了。”
“没事,我去换身衣裳。”
回屋换了衣裳,她拿起那枚玉兰朱钗看了看,这是洛月盈的,前两日还看她戴过。
她拿着东西立刻去找了傅尘寰。
傅尘寰正在书房内,洛清渊敲了敲门,不等里面应答便直接推门而入,直接走到了傅尘寰面前,在傅尘寰那阴寒的眼神中,她将玉兰朱钗放到了他面前的桌上。
“这是我从井里找到的,你应该知道这是谁的吧!”洛清渊语气不悦,现在她的脸颊都还火.辣辣的,被戒指划出血痕的地方碰了水更是刺痛。
傅尘寰淡淡的看了那朱钗一眼,神色淡漠的抬起眼眸,“所以呢?”
“所以?”洛清渊不可思议,“所以你难道不该跟我道歉吗!再怎么样我也是个人,不是任你打骂的畜生!”
洛月盈袖口的磨痕他视而不见,那这玉兰朱钗他还能装做眼瞎吗?
这么多的证据都证明孟锦雨是洛月盈害死的!他为何就非要冤枉她!他可以不爱她,可以嫌弃她,可她是个人,有血有肉也会痛!
傅尘寰听见这话,轻嗤一声,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怒意:“让本王跟你道歉?你替嫁入府,搅乱本王所有计划,你还有理了?你还想要公道?”
“替嫁不是我的主意!”洛清渊有口难辩,看着傅尘寰那冰冷的眼神,洛清渊冷声道:“好,我会找出证据给你!”
说罢她转身便走。
傅尘寰却冷声呵斥:“站住!”
“朱钗的事情,你给本王把嘴闭上!”
“关于月盈的事情,你一概不准查下去!你若再在府里兴风作浪,本王绝不再手软!”
那凌厉的声音充满杀气,令人感到畏惧,也让洛清渊后背生出一丝寒意。
洛清渊停了一下,又迈开脚步离开了书房。
心头虽然气愤,但她现在还要活下去,她丝毫不怀疑傅尘寰的心狠手辣。
以她现在的实力,傅尘寰的确是得罪不起。
但他不仁,也别怪她不义,聚煞大阵她不会告诉他的!至少不能白白告诉他!
下了一次水井,回去洛清渊便染了风寒,应该也与水井中煞气太重有些关系,她此刻才知道这具躯体多么的弱不经风。
虽然看起来块头很大,但实际上身体非常差,体内不知道积聚了多少毒,想要拔除非朝夕能做到的,所以喝完芝草煎的药之后便裹着被子睡了一天。
晚上喝过药,饭都没吃又继续睡下了,一整夜脑袋都昏昏沉沉却又时常惊醒,十分疲惫。
–
翌日。
天微微亮,洛清渊还睡着,芝草便连忙将她喊了起来,“王妃王妃!今日是回门的日子,马车已经备好了。”
洛清渊迷迷糊糊的醒来,因身体不适有些不太想去,但是这是规矩。
现在府里本就没人待见她,臭名昭著,若是再不按规矩来,定要招来更多骂声了。
她撑着身体起来,更衣梳洗,来到了摄政王府门外。
只有一辆马车,她本想带上芝草的,但是谁知道一上马车就看到坐在马车里的洛月盈,以及她带着的三个丫鬟,坐满了,芝草上不来了。
她一屁.股坐下,便挤到了旁边的蔷薇,蔷薇气愤的瞪了她一眼,扯过衣角,抱怨道:“王妃屁股还真不小,一个人占两个人的位置!”
坐在一侧的洛月盈掩唇得意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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