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在无数次他领子上的唇印,他颈侧的红痕,身上的陌生香水味……我在黑暗里把自己坐成了沙发上的一尊塑像。我对自己说。有些事情,该到头了。不知道在黑暗中坐了多久,卧室的门开了,裴之敞着浴袍,大刺刺走了出来。看到我的时候吓了一跳,随即皱起眉头。”操,你坐在这干吗?”嫌恶和厌弃几乎将我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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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七年,再多的山盟海誓甜言蜜语,也敌不过外面的新鲜刺激。我果断放手转身,却不想撞入了另一人的怀抱中,而那个高大的男人俯身为我擦泪,并温柔地对我说:"别怕。
分手后的第三个月,男朋友和新欢订婚了。
他曾那样热烈地追求我,一天无数次说姐姐我爱你,姐姐你快点回来,姐姐你为什么还不喜欢我?
最后他却爱上了别人。
相爱七年,思断义绝。
我终于彻底死心了。
我听到裴之跟他的朋友调笑。
"老女人真没什么可玩的,表面上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其实跟块木头似的,玩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的狐朋狗友大笑。
"不可能吧,是不是你不行啊。
"去你的,"是裴之的声音,"她都多大年纪了,你以为还是小姑娘吗?”
我站在包厢门口,如堕冰窟,一时间不知道该进还是该留。
"麻烦让让。"年轻女孩儿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一听就是个美人儿。
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
我曾不止一次在裴之身上闻到这个味道。
她挤开我,径直推开门,笑嘻嘻地在裴之身边坐下,撒娇般搂住他的胳膊摇了摇,饱满的上围紧紧地贴在了他身上。
"裴之哥哥,这姐姐你认识?”
"你先回去吧,"裴之冲我敷衍地挥挥手,"我还有事。”
他的朋友们相互交换着眼神,看着这一场平白得来的好戏。
我咬了咬嘴唇,转身走了出去。
关上门的一瞬间。
我听见我身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
心抽痛得厉害,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和他在一起之后,我已经很久没过过生日了。
可是今天晚上。
是我的生日。
我一个人走在街上,只觉得冷得可怕。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可他们都是成双成对,衬得我一个人越发的可怜又可笑。
是啊,我原本计划今天晚上向裴之求婚。
我死死捏着口袋里的戒指盒,尖尖的四角几乎陷进肉里去,强忍着才没在
大街上痛哭失声。
裴之十七岁的时候,抱着我说他就喜欢姐姐,让我相信他一次。
他对我信誓旦旦,"姐姐!等我二十二十岁一定娶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当他到了法定婚龄的时候,却又说,"姐姐!我要去创业开公司,等我赚了大钱就给你买房子买包包,我要风风光光地娶你!”
随着他身边的莺莺燕燕越来越多,他不再对我提起婚姻。
我觉得自己可能就像是一个用旧的家具物件,对他来说似乎带了些旧日情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可我真的已经,等不起了。
这样一耽搁,回家就到了深夜。
可刚进门我就被线了一下。
看清地上东西的一瞬间,巨大的心惨感几乎将我淹没。
衣物散落一地,足见当时有多急不可耐。
卧室门没关,里面传来令人难堪的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把女人带回家,已经连最表面的情分都懒得再维系。
就差直接对我说。
快点滚。
之前我还能自欺欺人只是逢场作戏,
可现在……我只觉得心中熟悉的闷闷,
的疼痛感又开始一点点地浮了上来。
这种无声的窒息在过去的这两年几乎将我淹没。
在无数次他领子上的唇印,他颈侧的红痕,身上的陌生香水味……我在黑暗里把自己坐成了沙发上的一尊塑像。
我对自己说。
有些事情,该到头了。
不知道在黑暗中坐了多久,卧室的门开了,裴之敞着浴袍,大刺刺走了出来。
看到我的时候吓了一跳,随即皱起眉头。
"操,你坐在这干吗?”
嫌恶和厌弃几乎将我淹没。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最情热的时候,他会在家门口等我回来,像一条毛茸茸的大狗,给我拿拖鞋,向我索吻,质问我为什么回来那么晚,是不是不爱他了。
可现在我还爱着他,他却爱上了别人。
"我有话想跟你说。”我压下心头的酸涩,"你让她走。”
"现在?”他的表情诣异得不似作假,"开什么玩笑,姐姐,我才把人带回来。”
那句姐姐几乎让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咬紧牙关才没落下泪来。
"这是我们的家。”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稳。
不可以当着他的面哭出来。这样真的是太难看了。
"裴之哥,”娇滴滴的女声响起,是刚才那个女孩。
她看见我时先是惊呼了一声,随即抱住裴之的胳膊,充满挑衅的意味,"大姐,你怎么来了?”
我忍不住浑身都颤抖起来。
他看了看我,突然恶劣地笑起来。
"姐姐,你怎么还不走啊?”
密密麻麻的战栗感从我的后颈一路漫上,我简直不敢想象这种带着强烈侮辱性的话居然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裴之,”女孩儿瓢起嘴,很娇俏的模样,"我讨厌她,你让她走!”
裴之大笑起来,当着我的面抱起女孩用力亲了一口。
"宝贝儿,你说了算。”
那女孩在装之怀里骄傲地抬起下领,年轻女孩子特有的饱满胶原蛋白让我黯然失色。
"我说姐姐,你这样很烦人,裴之都不喜欢你,你一定要这么上赶着缠着人讨人厌吗?”
多年轻,多无所畏惧。
就好像当年裴之对我说。
姐姐我会爱你一辈子一样理直气壮。
我死死地盯着装之,口腔中传来了铁锈味,我竟然不小心把颊肉都咬烂了,而我甚至都没感觉到疼痛。
裴之却只是揽着那个女孩儿,亲昵地吻她的发顶,毫无愧疾的意思,甚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他的唇角挂着我熟悉的坏笑,曾经年少的他就这么把我按在墙角,用高耸的鼻梁暖昧地摩辈着我的,逼问我。
"说,你答应做我女朋友。”
明明是比我还小七岁的男孩儿,眼里的光芒却亮得像小狼。
可现在,他却这样笑着亲了那个女孩一下,无所谓地说。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桑榆,你真的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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