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但是话不能乱说,谁敢传到我耳朵里,他就要谁的命。而纪忱言在许莹莹最痛苦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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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忱言是京圈里最浪荡的太子爷,玩得比较疯,欠下了一堆情债。
我却丝毫不在意,执意要和他订婚。
所有人都说,纪爷为我海王收心,虽耐不住玩性,底线却只有我一个。
我以为我终于攻略了他。
可是后来,一个挺酷的女孩,拽着他的衬衫,「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
他却宠溺地看着女孩吹瓶,笑得散漫轻佻。
我一点一点地摘下订婚戒指,平静的说:「纪忱言,这一次,我真的不要你了。」
圈里的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就知道,纪爷怎么可能喜欢乖乖女,栽在温家小姐的手上!」
却意外撞见,纪忱言竟红着眼求我,「颜颜,我,错了,别走,好吗?」
不可一世的太子爷,沙哑的声音明显地颤抖着,卑微得不成人样。
世家大小姐和京圈太子爷订婚的消息,很快登上了热搜,三个月后,将在巴厘岛举行盛大的婚礼,万众瞩目。
评论区都是网友清一水的祝福,「这才叫门当户对。」
当然,其中也不乏几条不看好的。
「纪爷浪荡惯了,和书香世家小姐就不是一路人,这婚铁定结不成的。」
「听说太子爷也有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只可惜死了。」
「好像是被几个酒鬼拖到巷子里,生生折磨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喊着纪爷求救,手里紧紧攥着纪爷送她的专属极光项链。」
「真是可怜,如果不是温大小姐架子大,摔了纪爷的手机,纪爷还能及时赶过去,救下她的白月光。」
「真看不出来,还以为她温婉大方,没想到都是装的。」
……
这几条评论立马引起吃瓜网友的注意,但是很快就被删除得干干净净。
很明显,有人在带节奏,也有人在控制评论。
我摁灭了手机,困意全无。
纪忱言从小就长得一张祸害人的脸,一副又拽又欠的贵公子模样,走到哪里都是最惹眼的。
和他有过暧昧的女生太多了,死缠烂打的却没有,除了许栀。
曾经,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几乎知道我所有秘密,却在我出国留学期间,对纪忱言展开了猛烈地追求。
面对许栀每一次认真的告白,纪忱言只是随意地靠在墙上,一颗一颗的拨弄着手上的黑色冷檀香佛珠,漆黑的眼眸透着三分轻蔑七分漫不经心的嘲弄。
他难得有耐心地听完,眼皮却始终没有抬一下,连声音也是懒懒的,「我这里有个规矩,和温颜有关的女孩,我都不碰。」
纪忱言并不讨厌我,他只是故意想和我保持距离。
许栀仿佛没听到一样,被拒绝后,只是失落地扬起嘴角,继续厚着脸皮笑道:「没关系,下次我再努力一点,纪忱言,你一定会喜欢我的。」
其实,许栀挺酷的,和我这种在条条框框里长大的人完全不一样。
我从小被寄予厚望,在严格的教养中,必须做一个合格的世家大小姐。
而她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用纪忱言的话来说就是,许栀一点也不乖,也不够作。
和他交往过的女生一样,却不够一样。
九十九次告白,最后一次成功了。
许栀做到了,她是唯一一个让纪忱言走心的交往对象,也是呆在他身边最久的一个。
直到我回国了,他们才被迫分手。
许栀却不肯放手,依旧死缠烂打。
纪忱言不肯见她,她就一遍又一遍地拨打他的电话。
寂静的车内,纪忱言把我圈在后座上,低头正欲吻我,炽热的呼吸声可闻,唇瓣将触未触时,他的手机铃声又不合时宜地响起。
他靠在后座,稍稍平复呼吸,掏出手机,低头看了一眼,烦躁地将手机甩出车窗外,摔得七零八碎。
纪忱言意兴全无,和我拉开了距离,蹙着眉看着窗外,冷白的手指无意识地轻捻着腕上的佛珠。
他在担心。
也是那一晚,许栀被人侵犯,凄惨地死在了雨夜街角。
后来圈里出现了各种谣言,都被压了下来。
经此一事,纪忱言才收敛许多,海王收心,也并不全是为了我。
婚期临近,按照惯例,纪忱言组了个局,把圈内的好友都叫上,玩个通宵。
他知道我滴酒不沾,作息规律,纪忱言没有叫上我,只是发短信,提醒我早点休息。
订婚后,纪忱言履行承诺,为了给我足够的安全感,无论去做什么,都会和我报备一下。
他说,只要我不同意,他就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去。
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给人一种深情宠爱的错觉。
身上这股温柔的混劲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十岁那年,我被寄养在纪家,和混不吝的纪忱言一起长大。
纪家人对我都挺好的,可寄人篱下,为了不被讨厌,我表现得很乖,也很听话。
纪忱言却看不惯我乖巧温顺的模样,嫌弃我无趣的很,总爱逗着我玩,可是在外面,他却总护着我。
欺负我却也保护我,还总逼我叫他哥哥。
每次我被逼红了脸,纪阿姨都会拍着纪忱言的脑袋,无可奈何地说:「他这混小子就是想妹妹想疯了,小颜颜别理他才好。」
纪忱言摸着头,一脸无辜,笑得很欠:「可不嘛,我对妹妹都没这么上心,这可是媳妇的待遇。」
纪忱言的个子越抽越高,人也越变越混蛋,身边的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
我看着手机发呆,一条信息弹了出来,「温颜,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下面附上一张照片,昏暗的包间里,纪忱言喝得烂醉,搂着一个女孩,十分暧昧。
看她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我将图片慢慢放大,那女孩的眉眼,像极了许栀。
仿佛被针狠狠扎了一下,细细密密的疼痛自胸口蔓延开来。
我知道纪忱言在哪,没有一丝犹豫,我开车到了夜店,推开包间的时候,里面的人玩得正疯,没有人发现我走了进来。
一个挺酷的女孩玩游戏输了,拽着纪忱言的衬衫,「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
他却宠溺地看着女孩吹瓶,笑得散漫轻佻。
「纪忱言。」
我的声音不大,他却听到了,利落的后颈线条僵直。
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
我一点一点地摘下订婚戒指,平静地说:「纪忱言,这一次,我真的不要你了。」
纪忱言转头看向我的时候,醉意散去,瞬间清醒,眼里的慌张却一点一点放大。
迎着大家惊讶的目光,我走到纪忱言跟前。
没有发火,我甚至连一丝生气的波动都没有,只是温柔地拉起了他的手,连看他的眼神都柔和了几分。
他以为我只是在吓唬他,似乎松了一口气,一瞬怔愣地看着我。
直到看见我将订婚戒指归还他掌心,他才反应过来,修长冷白的手指蜷缩攥紧,青筋突起,手腕处黑色的珠串泛着冷光。
酒气氤氲的包厢里,连气压都瞬间低了好几度。
所有人都看出了纪忱言的情绪很不对。
大家从未见过纪爷如此慌张的模样,又不敢多看一眼。
生怕惹怒了纪爷,连眼睛都要被挖掉。
于是低头你瞟瞟我,我瞅瞅你,只想找机会逃离这个修罗场。
如坐针毡。
一起玩到大的几个发小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了解我的性子。
装糊涂的时候,谁都叫不醒。
可有时候又理智到几乎冷情,拒人于千里之外。
想做的事情,就算是南墙也撞到底。
说出口的话,几百匹马都追不回来。
就连最没眼力劲的公子哥梁越也知道玩脱了,想着法子打圆场,「温颜,纪爷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你呀别多想,他就是喝多了,脑子不清醒,不作数的,要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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