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 陈述白宋微只有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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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现代言情类小说《只有风知道》,出自网络作家“ 陈述白宋微”大大之手,讲述主角和的爱情故事,精彩故事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问我:「宋微,你是不是带孩子去旅游了?什么时间回来?」我隔着声筒,低声道:「陈述白,回不去了。」满满被推进手术室那天,我给陈述白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是无人接通。不过还好,一切有惊无险。她睁开眼,到处乱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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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去世那天,陈述白在陪他的白月光。

我从他的身边走过,他没有发现我。

也不知道,这天孩子被推进了太平间。

半个月后,他打来电话。

问我:「宋微,你是不是带孩子去旅游了?什么时间回来?」

我隔着声筒,低声道:「陈述白,回不去了。」

满满被推进手术室那天,我给陈述白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是无人接通。

不过还好,一切有惊无险。

她睁开眼,到处乱瞟。

随后,拽了拽我的袖子。

我将耳朵贴过去,低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妈妈去叫医生好不好?」

她摇摇头,问我:「妈妈,爸爸呢?」

我身子一僵,将她的头发塞入耳后,小声说道:「爸爸应该是在忙,妈妈给他打电话。」

见她点头,我才拎手机出去。

一遍又一遍地打,又是冰冷的女声。

我倚靠在墙上,心里微微泛疼。

当年,陈述白说我以后会遭报应的。

可我从没想过,报应会到我的孩子身上。

打不通陈述白的电话。

我也不忍让满满失望,给护士站交代好,我就去给她买饭。

之前,她跟我说想吃望江楼的小馄饨。

排了两个小时的队,终于到我了。

隔着人群,我看见了陈述白。

他的身边,站着的是他死去多年的白月光,沈宁禾。

我盯着他们两个一直发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没了踪影。

不知道,是真的没有看见我,还是陈述白在装看不见我。

没有过多纠结。

将饭买好之后,我就回了医院。

我怕满满等急了。

回去的时候,病床上没人。

护士跟我说,满满休克,被送去急救了。

我急忙过去,看见那个手术中的字眼,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根本喘不过气。

我一遍又一遍地祈祷。

希望我的女儿可以平安地从手术室出来。

可医生给了我最后一击,他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孩子被推出来的那一瞬,我跪在地面上,祈求医生救救我的孩子。

可他们不是神,救不回已经离开的小孩。

我抱着我的女儿,牵着她的手,感受她的温度一点点消散。

凌晨两点钟,我再一次拨了陈述白的电话,依旧是不接。

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好忙的。

我还去家里和公司找他。

希望他可以去见满满最后一面。

毕竟她也是陈述白的女儿。

可助理跟我说:「陈总今天没有来公司,太太要不要再拨一下他的电话?」

我看着他办公室的门,上前推开。

里面空无一人。

看着看着我就笑了。

陈述白他不爱我,又怎么会爱满满呢?

我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跟一侧的助理说:「不要告诉陈述白我来过。」

深夜里,路上滔滔不绝的车辆和人。

可这里面,再也没有我的女儿了。

在我处理满满后事的这几天里,陈述白始终没有回家。

而我也没再给他打过电话。

我抱着满满的骨灰往回走,心像是被狠狠掏空了一块。

仿佛,她还在我的耳边说:「妈妈,去三亚好不好?喊爸爸一起。」

「妈妈,周末可不可以去游乐场?」

「妈妈,我想去南城玩好不好啊?爸爸说要带我去的。」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一如往常在我耳边回荡。

可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把被人推开:「你神经病啊——」

不是我的满满。

我的满满此刻在我的怀里,已经化成了灰烬。

眼泪将我的面打湿,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疲惫。

十公里路,我感觉那么漫长。

像是走完了一生。

回到房间,我将满满的骨灰放在桌面上。

躺在床上,任凭眼泪不停地淌。

其实在看到沈宁禾的时候,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庆幸——

幸好她没死。

原以为陈述白对我的诅咒,是不会发生的。

可我女儿还是死了。

我将眼睛闭上,就是陈述白对我说的话。

那是我们结婚前的事情了。

我用了手段逼沈宁禾离开,她走的时候,我给了一千万。

还给她买好了机票,亲自送她去了机场。

那趟航班,坠机了。

机毁人亡,没有一个人存活。

那天,我恨不得自己能替她去死。

可我办不到。

也是那天,陈述白狠狠掐着我的脖子,问我:「宋微,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

窒息感传来,我将眼睛闭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跟他说:「陈述白,那你掐死我吧。」

声音平静毫无起伏。

我是真的起了为她偿命的心思。

可他没有真正地掐死我,他说:「宋微,你那么狠,迟早是要遭到报应的。」

可我不得不那么做。

如若我不那么做的话,我母亲的心血,就会被我所谓的父亲与继母全都拿走。

所以我选择了陈家这座靠山。

我用尽一切手段,讨好陈述白的爷爷。

也如我所愿,陈述白娶了我。

在醉酒的时候,他将我认错成了沈宁禾,与我发生了关系。

却不承想,我怀孕了。

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

在生活上,我一点不敢懈怠。

不敢纵容她,也不敢让她做一切危险的事情。

甚至也不敢让她哭。

可那天幼儿园放学之后,她跟我说:「妈妈这里疼。」

她捂着心口,苍白的脸,让我窒息。

去了医院,进行了一系列抢救,还好脱险了。

却没想到,她是心衰。

可该得报应的应该是我才对。

不该是我的女儿。

手机声响,我收到了几张照片。

是沈宁禾坐在陈述白的腿上。

陈述白满眼含着笑,仿佛一切回到了十年前。

这十几年,我对陈述白也算是用心。

安安分分地当好一个妻子。

是块石头我也该焐热了,可他就是无动于衷。

这下好了,不过是一切回到了原点。

可陈述白不知道,在十岁那年,救他的其实是我。

而不是沈宁禾。

夜里,我收到了一封邮件。

是一封出席宴会的邮件。

署名沈宁禾。

我本不想去。

可我还是好奇,沈宁禾给我发这封邮件的意图。

所以我依旧是去了。

台上的人,穿着新款礼服,站在我所谓的丈夫身边。

她的目光穿过人群望向我。

我朝着她一笑,而她见我如此却是一怔。

这一刻,我想上前将他们面前的桌子掀翻。

问问陈述白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可我不曾如此做。

我退出那扇门,从包里翻出手机。

陈述白接听了,

那头是无尽的沉默。

约莫是有一分钟之久,他才开口问道:「宋微有事吗?如果没事就挂了吧。」

语调是极其地淡漠。

仿佛他对我没有一分多余的情感。

我在电话另一头,遥遥地望向他。

看着他想要掐断电话的时候,低声问道:「陈述白,你还恨吗?」

隔着人群,我好像能看见他不耐烦地皱眉,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可以敷衍的话。

三秒后,他说道:「都过去了,以前的就别提了。」

可是怎么能不提呢?

那句诅咒,它像是在我的心底发了根。

冒出来了芽,要变成参天大树。

「陈述白,如果那年是我救了你,你还会这样对我吗?我——」

不等我将话讲完,他就不耐烦地打断:「是谁都不会是你宋微,你这么冷血的人,怎么会救一个对你没有利用价值的人。」

不等我再次讲话,他就将电话掐断了。

在这些年的婚姻中,我有意无意地问过他。

他都不肯信。

可那年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将他从水里捞起来。

在 ICU 里住了两天。

他却从来不信我。

眼泪从眼眶里滑落。

这样的日子太苦了,根本看不到退路。

我缓缓往后退,将那扇玻璃门推开,再也不想回头了。

夜里,我订了一张飞三亚的机票。

那是满满生前想去的地方。

她拽着我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道:「妈妈,去三亚嘛,北城好冷呀——」

我将小书包给她背上,往上提了提,问道:「幼儿园放假的时候怎么样?」

「妈妈,说话算数哦~跟我拉勾勾。」

她牵住我的小拇指,满脸的期望。

可那天出门后,她便再也没有回来。

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了,也不知道下面冷不冷,会不会哭。

有没有穿她的漂亮裙子。

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我蜷缩在床头,眼泪不停地淌。

此刻,我觉得我像是一个罪人。

为了赎罪,我再一次拨了陈述白的电话。

小声说道:「陈述白,那年我真的没想害死她,但是对不起。」

声音刚刚出口,那头就是一阵娇喘声,很是刺耳。

我想,无所谓了,再也不会有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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