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毫无预兆的季行之突然吻在了姜雁的唇上,就在季行之以为自己即将得逞的时候,姜雁突然就清醒过来,她一个抬腿,刚才还站不稳的季行之单手侧翻在她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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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炉子上,早就给萧芷兰炖了一只老母鸡,连续炖了好几个时辰,此刻老母鸡已经炖的十分软烂,一打开锅盖,整个院子里都能闻到浓郁的鸡汤香味。
姜雁还在鸡汤里加了好几味药材和灵泉水,这么一碗鸡汤下肚对萧芷兰的身体非常有帮助。
萧奶奶在屋子里陪着萧芷兰说话,两人说一会,哭一会,吓得姜雁赶紧进屋阻止。
“奶奶,姑姑这才刚生了孩子,身子正虚弱呢,你可不能招惹她哭,万一留下月子病可就坏了。”姜雁劝道。
“都是我老了,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芷兰你安心在这里住着坐月子。”
“回头我去告诉你两个哥哥,等你出了月子,咱在村里好好摆酒席,告诉村里老少爷们儿,你回来了。”
“说起摆酒,再过几日小姝和小言也要摆酒席,在加上你这事,咱家可是双喜临门。”
萧奶奶说起摆酒的事来,脸上全是笑意。
萧芷兰没想到萧奶奶如此重视她,她一个没忍住又红了眼圈。
萧芷兰活了一把年纪,受了不少罪,却没享过几日的福。
不过她感觉她马上就要掉福窝里了,突然多了一个痛爱她的亲娘,还有两个心善的哥哥,她上辈子肯定是积善行德的大善人,才会有这样的福报。
“小姝,谢谢你,你都救我两次性命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萧芷兰突然跪在床上,朝着姜雁就磕了一个头,吓的姜雁赶紧让开。
“姑姑,使不得,我是晚辈,哪里能受得起。”姜雁说道。
“小姝你救我的时候,可不知道我是你姑姑,你恩情姑姑记在心里一辈子。”
杨桂花也是跟着萧奶奶一起来的,她趁着萧芷兰昏睡的功夫,赶紧下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萧冠城。
“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萧冠城一听萧奶奶把他小妹找回来了,心中也是一阵唏嘘。
萧爷爷刚离开村子那会,萧奶奶因为小女儿的事情着实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
她本来就年纪大了,又不怎么吃喝,那会萧冠城着实吓的够呛,生怕萧奶奶有个三长两短。
现在被卖掉的小妹找回来了,萧奶奶的这个心结终于可以打开了。
“小妹刚生了孩子,身子肯定虚弱的慌,桂花,你把咱家的小黄米都拿山上去,还有家里的几只老母鸡也都一并带上,对了家里还有一斤红糖你也带上。”
“小言爹,你就别瞎忙活了,这都要天黑了,我也没法去山上,明天一早我在送上去。”
“看,我只顾着高兴了,怎么就把这茬给忘记了。”
萧冠城高兴的在家里转悠了一圈,又去了萧冠杰家里。
对于自己多一个妹妹的事,萧冠杰也是满心欢喜。
“哥,这都是缘分啊,你说小姝救了那么多人,咱就独独把小妹带回来了。”
“还是咱家小姝是个心善的,这换别人,谁愿意救个孕妇回家。”
“谁说不是,小妹正在坐月子,咱也不好现在去看她,明天我要去镇上请摆酒席的师傅,顺便也给小妹多买点东西,她一路逃难来咱这里,肯定受了不少苦。”
“行,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我也给小妹买点吃用补身子的。”萧冠杰附和道。
“冠杰,你家里还有两个小奶娃要养,你有这份心就好,我手上银子宽裕,我买就行。”
“哥,这怎么行,我这个当二哥的,怎么也要表示一下,多了没有,我少买点就是。”
兄弟两个商量好,第二天一早去就镇上了。
萧家要给姜雁和季行之补办结婚酒,准备从镇上请个掌勺的大师傅。
镇上专门做宴席的大师傅做的饭菜味道肯定要比村里人自己做的好吃。
经过一番打听,最终萧冠城定了一个以前在酒楼当过掌勺师傅的宋师傅。
宋师傅自从今年春天水灾开始,今年还没开过张。
如果放以前没有十桌,他是坚决不接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虽然只有四桌,宋师傅还是接了。
“萧猎户,不知道你一桌想出多少银钱,我给你写个单子,你好按照单子上的数量采买。”宋师傅问道。
萧冠城来之前打听过,请宋师傅最便宜的一桌是一两银子,稍微好点的就要五两银子。
他手里有点银钱,却也不敢太过浪费。
“按照一桌一两五百文一桌吧,我家里养了羊和猪,到时候可以提前杀两头添菜。”
“这样啊,行,那我写个单子给你,你都提前采买好了,初六一早我就去你们家,保准给你做四桌子上好的酒菜出来。”
萧冠城拿着宋师傅的单子,采买好吃用的,这会这才去给萧芷兰买吃用的。
不过两个大男人也不会买什么,最后萧冠城买了十斤小黄米,一筐鸡蛋,十只鸡,而萧冠杰则是卖了两斤上好的红糖。
红糖可是个金贵东西,两斤红糖比十斤小黄米都贵。
临近中午的时候,萧冠城赶着牛车,拉着众人和东西去了山上大院。
萧冠城和萧冠杰不好进屋,只让杨桂花和赵佳抱了孩子进屋去看萧芷兰。
过了一会,杨桂花把刚出生两天的小恩抱去了堂屋给萧冠城和萧冠杰看。
“哎,这刚出生的小奶娃怎么跟个小猴子似的。”萧冠城看了一眼襁褓里的小恩嘀咕道。
“哥,刚出生的小奶娃都是这个模样,大宝,二宝刚出生那会红红的,皱皱的跟个小老头一般。”
说着萧冠杰把目光落在萧冠城身上,“哥,你和嫂子还年轻,你们就没想过加把劲在生个孩子。”
“去去,我都一把年纪了,再说要生不早生了,哪里还等到现在。”
“小姝的医术可不赖,说不定嫂子吃几副药就好了呢。”萧冠杰又说道。
萧冠城听萧冠杰如此说多少有些心动,但一想到姜雁和季行之马上就要成亲了,说不定明年他就能抱上孙子了。
他就把这个想法赶紧扼杀了。
儿子和孙子一般大,村里人怕是要笑话死他了,他还是不要折腾了。
“算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强求,一切顺其自然吧。”
萧芷兰生孩子的时候很凶险,差点没把萧奶奶吓个好歹出来。
但她身子强健,养得也快,再加上灵泉水的帮忙,等到了姜雁出嫁那日,萧芷兰已经能下床了。
虽然萧冠城说是给姜雁和季行之补成婚的酒席,但后来他手里有了银子,索性直接给两人补了一个婚礼。
姜雁是从山上老宅出嫁,季行之一早赶着牛车从家里来山上接姜雁。
姜雁没有哥哥背着她出门,季行之也就没那么多讲究,直接自己把穿着大红色嫁衣,盖着盖头的姜雁直接背到牛车上。
大公牛的头上顶着一朵大红花,就连马车里面也铺着一床绣着牡丹花的大红被子。
姜雁坐在红被子上,被季行之拉回了萧家。
此刻的姜雁心中是高兴的,她和季行之相处这么长时间,被季行之纯净善良所治愈,她相信以后两人成婚了,日子肯定会过得非常和睦顺遂。
村里的孩童们,围绕在牛车附近,姜雁按照杨桂花叮嘱的,把一串串小铜钱丢向跟在牛车后面的小孩子们。
这些铜钱都是姜雁和杨桂花亲手穿的,每个上面有两个小铜钱,两个红枣。
孩子们唱着欢快的歌谣,跟随牛车慢慢进入南丰村。
从村口开始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就没有停歇过。
南丰村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如此热闹了。
一个个鞭炮,好似要冲淡笼罩在村子上空的阴霾一般,在天空中猛烈炸开。
空气中浓烈的火药味儿,也无法驱赶村里人脸上的喜悦。
姜雁的牛车后跟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想捡姜雁丢出来的小铜钱。
两个小铜钱虽不值钱,但村里人感觉这是姜雁丢出来的,他们都想沾沾姜雁的福气。
牛车终于停在萧家大院的门口,萧家人早就站在门口等候多时,他们看到牛车过来了,赶紧点燃红艳艳的鞭炮。
姜雁在下牛车之前,把篮子里剩下的小铜钱全都丢了出去,这才让季行之背着她进了萧家大院。
村里娶亲很是讲究,姜雁被季行之牵扯,绕得云里雾里,最后只记住一个,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时候,她还因为看不清楚,和季行之撞了个头碰头。
等回了新房,有喜婆带着几个小姑娘又是唱歌又是撒红枣,撒桂圆的,弄得姜雁一脸懵逼。
折腾了好半天,终于等到季行之挑开了她头上的盖头,姜雁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我的天,可把我累坏了。”姜雁往床上一坐,就去摘头上的银簪子和发梳。
早晨梳头的时候,为了防止头发乱了,余嬷嬷给姜雁梳得比较紧。
这一上午下来,姜雁只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扯没了。
“媳妇,你慢点,我来帮你。”季行之很是贴心的上前帮姜雁拆头上的发饰。
“哎呦,公子,你可慢着点,你们还没喝交杯酒呢,等喝了交杯酒,再拆头饰也不迟。”喜婆看着季行之如此贴心,这脸上满是欢喜。
她给人当过不知道多少次喜婆了,这是第一次见新婚的小两口这么恩爱的。
“这个我记得。”季行之笑眯眯地,从喜婆端过来的盘子里,拿了两杯酒递了一杯姜雁。
“媳妇,今天喝了交杯酒,你就是我真正的媳妇了。”
姜雁看季行之那憨憨的模样,心中好笑得不行,季行之个呆子,他肯定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媳妇。
不过她不知道也好,她年纪还太小了,还是过几年再跟季行之同房比较稳妥。
最少她身体完全张开之后,怀孕生孩子的时候小身板能抗住。
喝了交杯酒,喜婆把屋子里的看热闹的姑娘全都给叫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季行之和姜雁。
屋里的桌子上,放了一桌子菜,其中有一个放在炭盆上的小锅子,这会咕嘟咕嘟冒着小泡,一锅红枣炖小鸡看起来十分诱人。
姜雁揉了揉肚子,她有点饿了。
“小言,你不去前面喝喜酒吗?”姜雁问道。
“爹说要去,不过我可以先陪着你一起吃。”季行之很粘姜雁,能跟她在一起,他是坚决不想独自去前面的。
姜雁见没别人,索性把外衣也脱下来。
“行,一会儿你去前面喝酒的时候,别人让你喝酒,你就轻轻抿一口,千万别老老实实地把酒全都喝到肚子里。”姜雁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
季行之现在七魂六魄应该是齐全了,他整个人都比以前聪明了不少,也像个20来岁的年轻人了。
但毕竟没把萧言那个补品全吸收了,他的心智还是太单纯了些,姜雁害怕村里人闹季行之,让他喝酒。
他是个呆子,万一真喝多了,只会自己难受。
“媳妇我知道。”季行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有些事情萧冠城早好几日就叮嘱过季行之,生怕他出什么岔子,毕竟成婚是人生大事。
“嗯,那你赶紧吃点垫垫肚子,一会去前面喝几杯酒就回来,有人问你,你就说你媳妇说让你早些回去。”姜雁又叮嘱道。
落个怕媳妇的名声,总比被一群人灌醉了好。
季行之陪着姜雁吃了一会,这才去前院敬酒。
姜雁吃饱了,她想着季行之怎么也要去前院半个时辰,却没想到她刚爬上床躺了没多久,季行之就被人送了回来。
“铁蛋,这是怎么回事?”姜雁看得目光有些迷离的季行之,心想坏了,季行之这是喝多了。
“嫂子,言哥跟人家划拳,喝多了。”姜雁一听有人跟季行之划拳,瞬间就来气了。
这人是不是故意的啊,他们明明知道季行之脑子笨,还找他划拳,这就是故意为难季行之。
“铁蛋,一会你把这包药粉撒那人酒里,让他今天晚上就在茅厕里过夜好了。”姜雁咬牙道。
铁蛋听姜雁如此说立马会意,姜雁给的这应该是泻药。
铁蛋也觉得刚才那人就是故意刁难季行之,给他点教训也是应该的。
“好嘞,我这就去。”
姜雁把季行之扶进屋里,先把他那一身沾满酒气的新郎官衣服给扒了下来。
她刚想去帮忙解里衣的扣子,只听季行之嘟囔道,“媳妇要吐。”
姜雁吓了一跳,赶紧把床底下的痰盂拿出来给季行之用。
只听哇的一声,季行之把今天吃的所有饭菜全给吐了出来。
屋里瞬间满是酸臭味,姜雁的脸都绿了。
这可是她的新婚夜,她想把刚才跟季行之猜拳的那个男人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
“小姝,我听说小言喝多了。”杨桂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姜雁赶紧上前给杨桂花开门。
等门一开,杨桂花闻着屋里的味道,脸都气绿了。
“这些人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上次我们都跟他们说得很明白了,我们家染布需要很多贵重药材,他们自己不舍得的出钱,现在又把这事怪罪到我们头上来,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杨桂花一面往屋里走,一面很是气愤地说道。
杨桂花这么一说姜雁立马就明白,为什么那人平白无故地会找季行之猜拳,感情问题出在染布上。
“娘,咱不气,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姜雁咬牙切齿的说道。
“毁了她的新婚夜,那她就让这些人嫉妒死好了。”
“小姝,委屈你了,娘给熬的醒酒汤,你赶紧让小言喝点,我屋里娘来收拾。”杨桂花说道。
“娘,你还得给我烧一锅水,你看小言这一身酒气。”
“好,你会娘就去烧水。”
姜雁在喂季行之喝醒酒汤的时候,悄悄在里面加了一点灵泉水。
杨桂花是个手脚利落了,没一会功夫就把屋子收拾干净。
她搬了一个浴桶放在屏风后面,还好心地在旁边放了一个炭盆。
“小姝,一会你们洗洗就早些睡吧,外面的人都被你玉江叔和小叔给拦住了,不会有人来闹洞房。”杨桂花说道。
“谢谢娘。”姜雁脸颊微红,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杨桂花笑呵呵的出去了,姜雁拍了拍季行之的脸颊,“小言,醒醒,我带你去洗洗。”
“媳妇,我好晕啊。”季行之揉了揉眼睛,感觉眼前的姜雁好似一直晃来晃去的。
“刚才我还叮嘱你,让你轻轻抿一口酒,你倒好竟然还跟人划拳。”姜雁没好气地扶着季行之去了浴桶边。
“自己进,还是我帮忙。”
“我,我自己来。”季行之虽然喝多了,但脑子还能转,还知道害羞。
姜雁背过身去,想着季行之自己坐到浴桶里,谁能想到季行之整个人摔了进去,溅起一片水花,把姜雁的里衣都弄湿了。
“我去,你没事吧。”姜雁赶紧转过身来看向浴桶里的季行之,只见季行之把他的亵裤丢了出来。
“没事,刚才滑了一下。”
季行之天天习武,一身小麦色的肌肤看着就充满力量,只一眼姜雁就红了脸。
她赶紧扭过头去,说道,“我去那些花瓣给你泡澡。”
姜雁空间里有一株很大的蔷薇花,它吸收过空间里的精华,现在每一片花瓣都带着浓郁的香气。
姜雁拿了小竹篮,装了满满一篮子,一股脑地倒入季行之的浴桶里。
她耸动了一下鼻子,果然有花瓣的帮忙季行之身上香多了。
“媳妇,你帮我洗洗头发。”季行之说道。
喝了醒酒汤的季行之还是感觉有点头晕,有点困,姜雁帮他洗头发的功夫,他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小言,我在给你添点热水,你泡一下就出来吧,衣服我给你放在屏风上了。”
“好。”
“如果你感觉还头晕得厉害,无法穿衣服,记得喊我。”姜雁又说道。
“媳妇,你是不是特想看看我。”季行之突然张嘴说道。
“你,你。”
姜雁你了半天,硬是半句话没说出来,她只感觉脸颊滚烫滚烫的,最后转身就跑了。
她还真没法反驳季行之,她就想看了怎么了。
现在他们可是合法夫妻,看看还不行啊。
季行之扭头看着姜雁落荒而逃的身影,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来。
回到屋子里的姜雁揉了揉脸,从空间拿出一大捧新鲜的蔷薇花放在桌子上。
然后又把好多花瓣撒在床上,她在床上左右闻了闻,确定没有酒臭味,这才放心一些。
“媳妇,过来帮我一把,我里衣掉水里了。”
“来了。”
姜雁来到屏风这里,只见季行之站在浴桶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亵裤,上衣则是掉水里了。
“没事,你先去床上,我在给你找一件。”姜雁只以为是季行之不小心弄掉了里衣并没多想。
“媳妇,你扶我一把,我头好晕。”
“还晕吗?刚才给你喝了醒酒汤,应该起效了啊。”姜雁很是狐疑的上前扶着季行之。
她只感觉季行之好似把大半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她身上,两人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才走到床边。
也不知道是姜雁脚下一滑,还是季行之脚下一滑,两人扑通一下摔倒大红喜被上。
姜雁只感觉自己身边全是香香的蔷薇花瓣,她整个人都要醉了。
毫无预兆的季行之突然吻在了姜雁的唇上,就在季行之以为自己即将得逞的时候,姜雁突然就清醒过来,她一个抬腿,刚才还站不稳的季行之单手侧翻在她一旁。
“萧言,又是你这个王八蛋。”姜雁恶狠狠地翻身锁住萧言的脖子。
“姜雁,季行之和萧言是一个人好不好,你干嘛非把我们两个分开。”
“你特喵的就是个补品,算是个人吗?”说着姜雁就像一掌把萧言劈晕。
谁敢打扰她的洞房花烛,她就要让谁倒霉,哪怕是萧言这个补品也不行。
上次萧言被姜雁偷袭成功,这次他可就没那么容易被偷袭了。
等姜雁的手朝着他的脖颈冲过来的时候,萧言很是无耻地扯了她的里衣,顺便来了一个原地挺身。
姜雁原本就湿了的里衣,竟直接被萧言用牙齿给扯开了。
姜雁一击不中,就想躲萧言。
前世姜雁拼武力值就没拼过萧言,重来一生,姜雁更是打不过习过武的萧言。
没有两个回合,姜雁就败下阵来,被萧言按在了喜被上。
“季行之那个呆子,怎么会知道洞房花烛夜的美妙,还得我来。”萧言嬉笑道。
“做梦。”姜雁咬牙道,她怎么可能被个补品给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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