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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夏莹追上陆北深,挡住他的去路:“大人,我有点累了,不如我们先回别苑吧!”陆北深闻言,仰头看向躲在窗户内的下属:“肖勇,下来送夏莹回别院。”…

免费试读

陆北深刚要将信纸从信封中拿出,转念一想,觉得这不过是云七念的计谋。

若他真的打开看了,岂不正中那女人下怀。

这时,门外小厮传来急报:“大人,圣上召见。”

陆北深扫了一眼木盒,顺势将它盖上,没再理会。

……

另一边,云七念已经回到永州。

永州的雪很大,积雪铺满青石地面,天地一片白茫茫。

她找了个客栈休息,缓解舟车劳顿。

翌日,两人才去拜祭家人。

入目布满土堆,被白雪掩盖,一片苍凉萧条。

云七念看着,眼眶一点点涩红。

三年前,云家满门抄斩,云家上下一百口人,全都葬在这个偏僻的山坡上。

本来罪臣当弃乱葬岗,但在陆北深的帮助下,终是有了这些墓碑。

想到此处,云七念不得不承认。

陆北深虽不爱她,但对她们云家算是倾尽全力了。

云七念敛了心思,在墓碑前点燃三根白烛,给爹娘烧了纸钱,又给弟弟准备了他最爱吃的糕点。

“爹娘,你们在那边还好吗。”

她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容,眼尾微微泛红。

“我在陆府过得很好,老夫人视我如亲女,小姑子对我友善有加,陆北深……对我也很好……”

冷风灌入喉间,又引起一阵咳嗽。

云七念弓着身子,用帕子捂住嘴,尽量憋着不出声。

她不想让父母担心。

寒风簌簌,冰冷的雪花还在寂寥飘落。

小梅在一旁替云七念撑伞挡风,默默流着泪。

云七念烧着钱纸,任由烟雾熏眼。

“只是这些年来,女儿未能给陆北深留下一儿半女,实在不想耽误他,所以已自请下堂……”

话音刚落,云七念又开始剧烈的咳嗽,红色帕子,颜色更加深邃暗沉。

“小姐,没事吧?”小梅连忙上前搀扶,

离开陆府后,她便改口叫回了从前的称呼。

小梅轻轻拍着云七念的后背,给她喂了药丸。

云七念服了药,胸口的悸痛还是持续传来。

她压着左胸口的位置,望着父母的墓碑,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这些年本就是我偷来的,心悸也越来越严重……”

“只希望他们在下面能走得慢一点……再等等我……”

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在寒风中轻若鸿毛般被掩盖。

小梅看着云七念,心疼又无助,只能无声哭泣。

拜祭完以后,两人回了云家老宅。

曾经端庄恢弘的宅子,如今已经落败不堪。

推开大门,蜘蛛网和灰尘堆满角落,地上的血痂还能见到昔日惨案。

云七念看着,心底又是一阵悲凉。

她和小梅整理了一下,便在此住了下来。

许是触景生情,云七念噩梦连连,整夜睡不好。

她心底难受,接连几日都去山上祭拜父母,一待就是一整天。

……

陆北深带着锦衣卫一行人,走在官道上。

昨日他接了差,要去永州办事。

“大人,听闻您夫人也是永州人?”夏莹问道。

陆北深闻言,勒紧了缰绳,望着永州的方向,一言不发。

没想到她做戏做到这种地步,竟真独自回了永州。

见陆北深没有出声,旁边的下属小声议论:“别乱喊,我们可不承认这个嫂夫人。”

“就是,成亲三年,还没见大人笑过呢。”

夏莹闻言,勒着缰绳的手紧了紧,目光闪了闪。

“闭嘴!”陆北深蹙着眉头呵斥。

众人瞬间闭嘴,不敢再多言。

陆北深夹紧马腹,率先跑了出去。

“大人,那边是小路,不是官道!”夏莹见陆北深偏离路线,在后喊道。

一旁的同僚推了推她:“云家好像葬在那边,大人每年都要去祭拜。”

夏莹目光一闪,勒紧缰绳追了上去。

……

陆北深停在葬着云家老小的山坡下,看到天空有炊烟升起,神色莫名。

此时,夏莹追了上来:“大人!”

陆北深停下脚步,回头皱眉看她:“何事?”

夏莹上前一步,仰头与他四目相对:“大人,我心悦于你,想人前为你杀敌效劳,人后为你洗手作羹汤。”

身为不爱红妆爱武状的锦衣卫,她一旦动了情便不愿拘泥于心。

“咔嚓”一声,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两人听到动静警觉望去。

只见云七念拎着篮子孤身站在不远处,她近乎和大地融为一体,脸色苍白得不像话。

万籁俱寂,耳边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云七念站在山坡边望着陆北深,耳畔还回旋着刚才听到的话。

她再也呆不住,狼狈得只想逃离。

陆北深见她转身要走,丝毫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温怒道:“云七念,你做戏还要做多久?”

云七念脚步一顿,抓着篓子的手更紧,勒得手掌生疼。

时至此刻,他竟还认为自己在做戏。

陆北深见她依旧沉默,彻底怒了:“我此次前来不是寻你回去,你要再闹下去,无人替你收场!”

闻言,云七念只觉心底凄凉无比。

“民女告辞。”

她没有回头,朝着下山的路一步步走去。

许是背后的视线太过灼人,她加快了步伐,一刻也不愿多留。

陆北深见状,眼中跳动着怒火,冷哼着朝云七念截然相反的方向驾马离去。

独留夏莹在原地,看着两人一左一右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好像知道,为何这么多的差事,陆大人独独选了永州。

……

云七念回到了云宅,独自依靠在凉亭的柱子上,一脸伤神。

她想起自己曾经嫁给陆北深的时候,因云家出事,只能仓促准备婚事,但自己依旧很用心。

只因是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她曾幻想过,总有一日能焐热他的心。

可那一切,都在新婚之夜破碎了。

她还记得,那时的她满心欢喜的坐在婚床上期待着夫君的到来,期待着洞房花烛。

可盖头掀开,她只等到了陆北深的冷言冷语:“我娶你,只是为了报恩,再无其他。”

“小姐,外头冷,我们进去吧。”小梅把披风给云七念披上,一脸心疼。

“叩叩——”

这时,敲门声响起。

小梅转身去开门,没想到是夏莹。

她一愣,转身向亭子里的云七念望去。

“小姐……”

云七念抬头望去,和夏莹四目相对。

“小梅,去泡茶。”

她轻咳一声,抬手用帕子捂住嘴唇。

夏莹看见她从披风里伸出来的那只手,病态白,青色脉络清晰可见。

她愣了一瞬,却也没有在意。

“听闻你已被陆大人休掉,我想我该称呼你一声云小姐才是。”

“可。”云七念点头,声音却透着一股空灵。

她看着眼前洒脱的女子,双眼灵动充满生机,是自己所没有的美好。

或许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陆北深。

夏莹和云七念保持着距离,对眼前这个病弱的女子略带不屑。

“方才我向陆大人表明心意却被你打断,着实扫兴……但我不妨直白告诉你,大人已经答应这次办完差回去便娶我。”

“很快,我便是陆北深的妻子。”

“我不喜欢我的夫君和别的女人牵扯,希望你以后别再出现在陆大人面前。”

夏莹一句句说着,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话会给眼前的女人带来多大的打击。

云七念听着,垂在袖中的手下意识蜷紧,但脸上一片寂静。

“那我祝你们鸾凤和鸣,百年好合。”

每一个字,都耗费了她莫大的力气。

夏莹看着她,这才满意离去。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云七念虚脱无力地撑住墙壁。

陆北深要娶妻了。

真好……

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身体朝后栽去。

“嘭——”的一声,惊动了正在泡茶的小梅,她赶紧跑出,便见云七念昏倒在地。

“小姐!”

……

天空下起了雨,砸得屋檐“滴答”作响。

屋内。

大夫替云七念诊完脉,将她的手放回帐内,眉头越蹙越深:“只怕这位小姐撑不过几日了……”

小梅闻言,仓惶的后退两步。

她当场跪在大夫面前,无助乞求:“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她真的太苦了!!”

大夫连忙将小梅扶起,不住地叹气摇头。

“她这病便是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我劝你还是早些准备后事,要是有什么亲人,也可见最后一面。”

话音落下,屋外一声惊雷,透过窗户照亮了小梅的脸,衬得她面容苍凉。

雨夹杂着雪落下,天空不时闪着雷电。

夜晚的路黑茫茫的,不见行人。

小梅冲出云府,冒着大雨穿街走巷。

她不知道陆北深在哪家客栈,只能挨家挨户的敲门。

“小二,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锦衣卫投宿?”

“没有。”

……

“请问掌柜的,你们这里有没有一男一女,男子气度不凡……”

话还没说完,小二就直接把大门阖上。

“没有没有!”

小梅抿唇,任由雨水砸在身上,想着榻上气若游丝的云七念,她不敢停脚步。

她又敲响了一家客栈的大门,才刚开口:“掌柜的,请问有没有……”

此时的她身上被雨水淋得湿透,发丝凌乱,襦裙上也溅满了泥腥。

店家一脸嫌弃:“哪来的臭要饭,大半夜扰民,不住店就滚蛋!”

“嘭——”

小梅被推搡至台阶下,巨大的雨幕挡住了前行的视线,可她却丝毫没有停下步伐。

永州不大,却也让她磨破了脚。

时间流逝,小梅的心也急如焚。

“更更更——”

打更的声音响起,小梅心头一慌,忙转身看向云府的方向。

此时,狂风大作,雨势更猛了。

“小姐!!”

小梅不知为何心越来越慌,想着一人在家的云七念,连忙狼狈朝云府奔去。

一声惊雷,小梅脚步一个踉跄,整个人朝前扑去,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血从青石板地面上流出来,夹杂着地面上的雨水,四处扩散。

可小梅顾不得这些,忍痛爬起继续逆雨奔走。

回到云府,小梅伴随着惊雷快速推开房门。

只见云七念脸色苍白的趴在床沿,呼气多吸气少。

而床脚,全是她咳出来的血迹。

小梅神情一惊,忙奔过去将云七念抱在怀里。

“小姐!”

小梅慌张的掏出药丸,掰开她的嘴,再将药丸塞进她嘴里。

苦涩的药味弥漫至整间屋子,却怎么也盖不住血水的铁锈味。

“小姐,你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小梅哽声道。

云七念强撑开眼,虚弱的将手搭在她身上。

“小梅……”

小梅紧紧的抱着她,红着眼浑身止不住的发颤:“小梅在,小姐别怕,睡吧,睡着就不……不疼了。”

云七念靠在小梅怀里,眼前越来越黑,她知道自己恐是活不过今晚了。

她强撑着最后口气,含着血交代着:“卖身契……撕掉了,钱财……柜子里!”

话还没有说完,喉间又涌上一股腥意,但她硬生生咽了下去。

“我走后,找个好人家……”别再受苦。

可惜这最后一句,全都被喉头涌出的鲜血淹没。

小梅不断的擦着她嘴角血渍,摇着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

“别说了,小姐求你别说了,你会好的,小梅还要跟着小姐一辈子——!”

云七念用尽力气,抬手抚摸上小梅的脸颊,血迹沾过小梅稚嫩的脸庞。

她张开嘴想骂她傻,但却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

云七念含着泪,眼底有着太多的不舍,不舍小梅今后独生该如何,不舍陆北深是否还会记得自己。

小梅却似懂她一般,紧紧抱着她:“会好的,小梅还要陪着小姐长命百岁的……”

……

永州城郊别苑。

刚办完事回来的陆北深望着窗外下个不停的雨雪,只觉心烦意乱。

他披上披风,便拿伞再次出了别院。

不知不觉,他竟来到了云府门外。

眼前,黑色大门紧闭。

陆北深抬手想要敲门,却又回想起云七念这段日子以来的举动,竟然还用休书和遗书来威胁他。

心中顺势涌起一股恼意,又撤回了手。

反正用不了几日,她就得自己回来,他又何必自寻苦恼。

这般想着,他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而一门之隔。

小梅不断擦拭着云七念嘴角的血渍,却怎么也擦不完。

许久后,她将云七念抱在怀里,目光空洞的望着前方。

“罢了……小姐如果你实在是痛,就去吧……”

去吧,去到一个没有病痛折磨,没有世态炎凉的地方。

有人爱,有人疼,还有再也不会分开的家人。

片刻后,云七念的手从她掌心倏地滑落在地上。

那一刹,小梅的心仿佛被撕裂一样。

她颤抖着伸出两根手指,去探了探云七念的鼻息。

此时屋外狂风大作,雨势更猛了。

而屋内……传来了小梅声嘶力竭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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