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们这是家务事,你姓刘的管天管地,有什么资格管我老赵家的家务事?”刘汉还在嘴硬,但是也有些心虚了。“就凭你打的是我刘家的闺女,这事我就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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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赵国庆就明白了,爷爷赵汉的和梅老太的意思。
“娶,必须得娶,我不会害自己的孩子,明天你请假去和陈芙蓉拿结婚证,我们家里给你准备一下,后天是个好日子,家里准备点糖果弄几个菜,请亲戚来吃顿饭……”
这个家别看每次,都是梅老太在作威作福。
但是真正说话算话的是赵国庆的爷爷赵汉。
他是赵家的大家长,一大家子人,只要他说的话,都得听。
“要是我不娶了?”
“国庆娃子,你别倔,我是不会害你的,三天最多给你三天时间想一想,老婆子你回头和老二媳妇算计一下,给新媳妇添一床新被子,两身新衣服,也不能亏待人家……”
赵汉的烟袋在桌子上一磕,本来想说话的老大赵富,脖子一缩也不吭声了。
他爹是这一家之主,赵国庆再倔,也倔不过这一家之主。
“我说,要是我不娶了!”
赵国庆直视着爷爷赵汉,面无表情。
爷爷是经历过旧社会的,哪怕现在都到了八零年,但是深入他骨子里那种封建家长的专制和权威性,那是不容置疑和反抗的!
所以赵国庆这话一说,就听到赵汉的烟袋重重的敲打在桌子边。
冲着赵国庆骂。
“你这小兔崽子,你反了天了,你敢顶撞你爹,如今连你爷爷都敢顶撞,我今个可就告诉你,这婚不结也得结,不然你就给我滚出这个家……”
赵汉一发火放出狠话,一边的赵富两口子是幸灾乐祸。
着急的是刘贞芳,赶紧站起来,拉扯着儿子。
“你这倔牛,你爷爷会害你吗?这给你娶媳妇,有啥不好的,这陈芙蓉也喜欢你,姑娘长的模样也俊,关键你以前也乐意呀……”
刘贞芳急了,那边赵贵也骂骂咧咧的。
“你这兔崽子,还敢不听你爷爷的,你真的是反了天了,当心我拿鞋板子削你……”
赵贵脸上也挂不住了,他爹赵汉平时很少发火,都是他母亲梅老太在管家,一旦赵汉说啥,那就等于板子上钉钉子。
谁也改变不了。
赵国庆最烦他爹这样,眼睛一横看了一眼赵贵,却把赵贵气的不轻。
这小兔崽子不但倔,还一点都不怕他这个老子。
“你这孩子,咋这倔了,别气你爹和你爷爷了……”
刘贞芳一看儿子这模样,明显是不愿意,不肯听他爷爷的话语,怕儿子和赵汉争执吃亏,赶紧拉扯着儿子往他屋子里走!
不过走的时候,还不忘记,给儿子端了一碗南瓜饭。
屋子里的人看赵国庆被他娘拉扯走了,赵富的媳妇王春花有些不满的嘀咕一句。
“这两套新衣服也太浪费了,村里姑娘结婚,一套新衣服就够了……”
可她这话音刚落,就听到烟袋磕桌子的声音,吓的一下子不敢做声了,只能低下头,那边梅老太全程也是黑着脸。
也不知道为啥。
屋子外,刘贞芳递给赵国庆一碗南瓜饭,却被赵国庆拒绝了,转而把饭给了母亲。
“娘,你吃,我外面吃了东西,那陈芙蓉不能娶,她肚子里揣着娃,但是我没碰她……”
赵国庆这话一说,刘贞芳吃了一惊,手里的那碗南瓜饭就掉落在地上了,摔的稀烂,屋子里就传来梅老太的叫骂声。
“一个个短阳寿,谁把碗都给摔了?明天不准吃饭了……”
然后就听到梅老太骂人的声音,很大!
刘贞芳脸色苍白,不敢置信的看着儿子赵国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浑身都有些颤抖。
“妈,你想一直过这样生活吗?摔烂了一只碗,明天就不能吃饭?顿顿玉米糊糊南瓜饭,还动不动被人骂,连儿子婚事,都不能做主,你想过这样生活吗?”
赵国庆目光炯炯的看着母亲,却见母亲眼泪已经出来了。
刘贞芳在哭,眼泪无声无息的往下掉。
只要是个人,就不愿意过这样生活,可是,她这不也没办法,靠他和赵贵挣的工分,就没办法养活三个孩子,特别是还供两个孩子读书。
“国庆,妈对不起你呀,我,我听你的,可是你要是不肯结婚,你爷爷肯定不会罢休,这个家就呆不下去了……”
刘贞芳还是疼儿子的。
在听到陈芙蓉未婚先孕,上杆子想嫁给他儿子的时候,她心底就无比的愤怒。
可是,万一,赵国庆不同意娶陈芙蓉,赵家人不乐意,死活要把他赶出去,那可咋办?
她是相信自己儿子,没有碰过那陈芙蓉。
可是万一,万一人家姑娘赖住自己的儿子,那就黄泥巴掉裤裆里了,不是屎也是屎,多恶心人呀!
“妈,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分家?我保证,你以后肯定不会比现在还难,我听说,外面已经有生产队包干到户了,以后呀,只要勤劳都会过上好日子……”
赵国庆安慰着母亲刘贞芳。
像母亲这样女人,一辈子勤俭持家任劳任怨,可是前世了,娶了陈芙蓉以后,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先是面前爷爷奶奶做小媳妇。
后面在陈芙蓉面前,又被她压的死死的,重活累活都是她的,操劳半生却最后因为却摔断了腿,家里因为欠着外债根本就没钱治疗。
这让辛苦半辈子的母亲,后面一条腿瘸了,加上她的背驼了,赵国庆接他进城。陈芙蓉不乐意,每次两人都会吵架。
刘贞芳后面死活不愿意进城,一直呆在乡下老家。
以至于后来赵国庆午夜梦回,一旦梦到母亲大雪天佝偻着后背,瘸着一条腿站在路边盼他回家的情景。
这辈子,赵国庆发誓,一定不让前世的遗憾重现。
“国庆,那,陈芙蓉的孩子,谁的,你,知道吗?你怎么知道,她坏上了?会不会冤枉人家姑娘了?有什么误会?”
“妈,我不知道,这事,我不会冤枉她的,反正,我肯定不会娶,这女人谁爱娶谁娶,反正我不娶……”
赵国庆看着母亲把地上碎碗收拾好,然后把地上没有脏的南瓜饭捧起来,慢慢的吃掉。
他的眼睛就红了!
朝阳大队的社员们每天都要上工,在这里,大家一起干活。
干活的时候闲扯几句,东家长西家短的,赵国庆大伯母王春花就把赵家,要娶媳妇的事情说出来了。
还炫耀一般的,把陈芙蓉上赶子想嫁给赵国庆的事情,再一次说了出来。
“那陈芙蓉是真看中我家大侄子了,还别说,我家大侄子人长的就是帅气,他爷爷说了,让给陈家姑娘买两身衣衫,不能委屈人家姑娘了……”
“要我说呀,真要是上赶子想嫁我家大侄子,也不用买啥衣服了,痛痛快快拿了结婚证就好!”
王春花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酸溜溜的表情,任谁都可以看出来。
她心底很不痛快!
她是妒忌,朝阳大队酸的人也不少,但羡慕的人更多。
纷纷羡慕赵国庆福气好,小伙子一表人才,长的帅气,就是讨女人喜欢呀!
这样的好事,怎么就轮转不上自己?
赵国庆上工的时候,看到不少熟悉的社员都在朝着自己挤眉弄眼的笑,一个个羡慕不已的模样,他一时还有些不明白。
等到张国庆黑着脸找到自己,说他是个骗子,说话不算话的时候。
赵国庆才知道大伯母,把陈芙蓉要嫁过来的消息散播出去了,看着一脸焦急的张国庆,赵国庆愣了一下后,斩钉截铁的来了一句。
“我说了,我不会娶陈芙蓉,我大伯母瞎说的,你要是喜欢陈芙蓉,你自己娶去,反正我不娶……”
"那陈芙蓉不是喜欢你吗?我就是想,也娶不到呀!"
张国庆脸唰的就红了,说话都有些结巴,赵国庆看他这模样,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张国庆,还真的喜欢陈芙蓉?
这,赵国庆一下子闭上了眼睛,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前世这张国庆应该一直很喜欢陈芙蓉,他可是记得,两家走动的很近,这宝柱甚至当了张国庆的干儿子。
呵呵呵,难道,宝柱是这张国庆的儿子?
也不像呀,赵国庆疑惑的看了一下张国庆。
前世赵国庆只是知道宝柱不是自己儿子,但是他到底是谁的孩子,这个疑惑一直都藏在赵国庆的心底,却一直都没有找到答案。
而且前世他和陈芙蓉感情不好,但是张国庆一直在一边用发小的身份劝说他,珍惜,再珍惜!
说陈芙蓉多好的媳妇,赵国庆一直要珍惜!
那个时候,赵国庆并没有起疑心,他并不知道,这个张国庆一直对陈芙蓉有意思。
呵呵呵,这辈子,自己不娶陈芙蓉,这个机会怕是要落到张国庆头上了。
至于他介不介意头上绿油油的,这些,赵国庆就不想管了。
“我不喜欢陈芙蓉,我说过不会娶他,哪怕我爷爷逼我,我也不会娶,我也没碰过她,我这人倔,但是我从不撒谎,一口唾沫一个钉子,你信不信我?”
赵国庆这话说的张国庆脸上阴转晴,他一把拉扯住赵国庆的手,满脸的惊喜。
“信,信,好兄弟,我相信你,你可千万要坚持住自己的原则,年轻人,就该追求自己的幸福,干嘛要听你爷爷的,我支持你,支持你……”
那张国庆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但是脸上满心的欢喜,让赵国庆一定一定要坚持住。
随后在大队散工的时候,赵国庆故意趁着人多,喊住了王春花。
“大伯母,听说,你说陈芙蓉要嫁进来?我说过,我不会娶她,你若是实在是喜欢,你喊大庆哥娶她也是一样,我是新社会新青年,我的婚姻怎么能听我爷爷的?那是封建包办婚姻,是糟粕要勇于打破的……”
赵国庆平时看着不咋说话,但是这一回,当着很多社员的面。
直接就把自己态度在一次摆出来。
甚至指着爷爷赵汉包办他的婚姻,表示了他的强烈不满。
公社散工的时候人很多,本来大家都着急回去,但是听到赵国庆这么劲爆的消息,一下子都来了兴致。
纷纷打听这是怎么了?
“我和陈芙蓉同志没有任何关系,我爷爷赵汉想让我娶我不喜欢的女人,我觉得这是封建糟粕,我不同意,希望同志们,以后不要再把陈同志和我的名字放在一起,也请大伯母王春花同志,不要乱传谣言……”
赵国庆深知社员嘴巴的威力,所以他提前就把自己态度表明。
他和陈芙蓉没关系,不娶,谁说都不行。
哪怕自己的爷爷赵汉也不行!
“你这个倔牛呀,这次你就倔错了……”
有知道这事情前因后果的社员,就看着赵国庆直摇头,这倔牛可真倔呀。
人家姑娘这样想嫁给他,他都无动于衷。
还敢跟他爷爷对着干?
这以后,上哪里去找这样的好姑娘?
赵国庆笑笑,还真没把旁人的惋惜放在心上。
陈芙蓉好不好,是不是好姑娘,他上辈子就知道了,这辈子,无论无何他也不愿意在和她扯上任何关系。
他要真的娶妻,就娶真心喜欢自己的,而且他也喜欢欣赏的,一辈子恩恩爱爱的,生一对属于自己的亲生儿女人。
而不是替别人养了半辈子的儿子,到死才知道孩子不知道是谁的孽种?
真是憋屈。
这陈芙蓉就算是再想嫁,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出这样话语,赵国庆就不相信,她还会死缠着自己?
赵国庆在散工时候的话语,很快传到赵家。
弄的他还没进门,就被弟弟赵友庆给拦住了。
“哥,妈让你去外婆家避避风头,说爷爷在家里发脾气,说是要打断你的腿,你,小心点,快走吧……”
赵友庆这会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满脸通红的拦住赵国庆。
让他赶紧避避风头。
爷爷和父亲在家发脾气,要收拾赵国庆,这会让他赶紧跑,回姥姥家躲一躲。
对于这个结果,赵国庆似乎早有准备,只是把赵友庆拉到身边来,一阵叮嘱让他去办件事情,说的赵友庆惊讶的看着他。
“快去,这事我和妈商量好了的,你只管办事就好,速度快点……”
赵国庆安排好弟弟,转身就朝屋子里走!
还没进门,就听到屋子里赵汉的怒吼声。
“小兔崽子,真是反了天了,我赵家现在就他一个孙子在跟前,这送上门这么好条件的姑娘都不想娶?不收拾收拾,这小兔崽子都忘记自己姓赵了……”
屋子里赵汉暴跳如雷。
他是一家之长,说是六十岁了,但是身体好个头高,一年到头就没见生病感冒过,这会在生产队还是拿的十分。
赵汉的三个儿子对他孝顺,老三赵全都结婚十多年了,一大家人都住在一起,从来就没提过分家的事情。
有争执的事情,只要到了赵汉嘴里,他就可以拍板,从没出过问题。
而等到这一回让孙子赵国庆结婚,就碰到这倔牛,让人气个半死的节奏。
所以赵汉打算让自己三个儿子联手起来,狠狠的收拾这赵国庆一顿。
没有什么比打一顿更好的,要是不行,那就再打一顿。
赵家就是这样,碰到不听话的,直接上棍子。
赵国庆还没进门,就碰到这赵汉招呼着三个儿子收拾孙子,那一直站在门口边,打算通风报信的刘贞芳无比的焦急。
也不知道小儿子是否看到赵国庆?
也不知道这倔儿子,知不知道躲避一下?
这好汉还不吃眼前亏,这个时候赶紧躲避一下风头才行,要是回家,被他爷爷他爹打一顿,这,这,找谁说理去?
正在刘贞芳焦急的时候,正好看到儿子赵国庆,她拼命的摆手,示意儿子快走,别踏进这个家门了!
可是倔强的赵国庆,还是站在了院子里,冷静的看着爷爷招呼着几个长辈,收拾家伙要打他。
“强扭的瓜不甜,哪有按着牛头喝水的?我说了不娶就不娶,大伯你若是觉得爷爷说的对,你把大庆哥喊回来,让他娶……”
赵国庆目光一下子落在,手里拿着一把铁锹的赵富的身上。
“那咋行?我大庆是大学生,他要自己找媳妇的,哪能听我们的?”
“是呀,你儿子是大学生要自己找媳妇,活该我就该被你们强压着,娶我不想娶的女人?哪有这样道理?你今日要是敢动手,那就等着我的报复,你若不信可以试试……”
赵国庆这话说的赵富一哆嗦,他捏着铁锹的手不由就松了。
自己这个大侄子,倔不说还记仇,真要是被他惦记上,自己肯定也会吃大亏。
“三叔,我平日对妹子可不差,你和婶子若是老了,我不会不管你们的……”
赵国庆看了一眼三叔手里的扫把,那捆扫把的绳子早就快烂掉了,三叔果然是心底疼自己的,这会怕也是虚张声势。
果然赵国庆一提到妹子,养老,赵全瞬间就怂了。
“大侄子,你爷爷真是为你好,我们老赵家还指望着你传宗接代,你可别胡闹呀……”
“我知道,这都新中国新社会了,我以后婚事我自己来,要娶,我就娶我喜欢的姑娘,那陈芙蓉不配!”
赵国庆看到三叔那模样,知道他也被自己说通了,一转身,他看向父亲赵贵。
眼神中有些冷意,赵贵一看到儿子那眼神,就想到上一回下雨天打他的情景,自己先有些胆怯。
这儿子大了,只有自己一个人上的话,还真的打不过这兔崽子。
偏偏这兔崽子根本不念及着自己是他父亲,还真的会下手,连他这个当爹的也会打,所以这会赵贵也缩了缩脖子。
不敢一个人上前,只敢虚张声势的骂赵国庆。
一边的赵汉一看三个儿子这怂样,顿时气的是七窍生烟,四处看有没有趁手的家伙,家里的扫把铁锹扁担都没了。
他手里只有一个旱烟袋,一气之下,赵汉手持着旱烟袋就冲了上来。
“你这不听话的倔牛,你爸爸的话不听,你爷爷的话也不听,你想干嘛?你想气死我们吗?”
赵国庆一看爷爷的烟袋往自己身上招呼,迟疑一下赶紧避开。
“爹,你别气了,孩子不懂事,你别气坏了身子……”
刘贞芳一看不对,赶紧去阻拦,她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挨揍,哪怕她是平时自己从来不敢反抗的公公,赵家的当家人!
赵家院子里闹成一团的时候,陈芙蓉那边也得到了消息。
当时她就惊呆了。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都透漏了她有一笔陪嫁,足足一二百块,会结婚后带过去的消息,居然都不能打动赵国庆?
这让当时的陈芙蓉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拿镜子,要用镜子照一照自己那张脸。
是不是丑出天际?
让赵国庆万分嫌弃?
嫌弃到甚至忽视,她已经愿意一分钱彩礼不要,甚至还有一笔不菲的私房钱,还有她每月二十八块的工资?
这些,这些居然统统都无法打动赵国庆?
怎么会这样?
一瞬间,陈芙蓉忍不住打量着镜子里的那张脸。
圆圆的脸,看着就有福气,浓黑的眉毛让她看着很英武,这陈芙蓉其实在红星公社很受欢迎。
毕竟红星公社里,像她这样一月能拿二十八块钱的播音员,其实很少的。
何况,她每月还有各种工业票,福利很好,是标准的拿工资的城里人。
像她这样的好条件,就是嫁到城里去都绰绰有余,自己不过是看中赵国庆相貌好,而且是农村人。
而且就算是自己未婚先孕的事情暴露后,估计赵家人看着她身上带来的好处,也会捏着鼻子认下了。
可是,陈芙蓉这会越想越舍不得赵国庆。
不但相貌英俊,这性格也有男子汉气概,只是为什么他不肯娶自己?
难道是事情败露了?
陈芙蓉仔细想了一遍,她可以肯定,自己怀孕的事情赵国庆根本就不知道。
那么到底那里出了问题?
或者,自己得用点狠招,让赵国庆不得不娶自己?
或者,心甘情愿的娶自己?
一时间陈芙蓉很快就拿定了主意,想着要不要去一趟朝阳大队。
必须把这事给定下来,要不,肚子藏不住了。
而此时在知青所,知青们也把今天赵国庆说的话,当成八卦来聊起来,王卫东就不咸不淡的说,赵国庆一个男人,怎么对一个女人就不肯负责?
这话听的有人不舒服,当时就站起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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