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以后不许叫我王妃,出门在外,人多嘴杂,叫我小姐比较稳妥。”阿彩忙嘟囔着嘴巴点头,“王……小……小姐说得对,以后叫小姐,那小姐,我们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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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京城后,水洛蓝带着阿虹和阿彩一路向北,走在官道上,阿彩有些幽怨的说道:
“王妃……”
“停!”
听见这个称呼,洛蓝直接摆手,她停住脚步,微睁着晶莹的眼眸看着阿彩和阿虹, 郑重其事的眯眼道:
“以后不许叫我王妃,出门在外,人多嘴杂,叫我小姐比较稳妥。”
阿彩忙嘟囔着嘴巴点头,“王……小……小姐说得对,以后叫小姐,那小姐,我们去哪啊?”
这个问题让洛蓝皱了下眉头,她长舒口气,看着宽阔无人的官道,紧了紧衣裳,轻声道:
“我也不知道该去哪,现在我给你们一个选择,你们要么跟着我,四海为家,要么各谋出路,这一百两银子,咱们分成三份……”
“我誓死跟着小姐。”
未等洛蓝把话说完,阿虹直接坚定的表了决心,“我早已经无处可去,所以,无论生死,都要跟着小姐。”
阿彩也信誓旦旦的点头,“对,我也是,我也誓死跟着小姐。”
看着这两个小丫头一本正经的样子,洛蓝抿了抿嘴,欣慰的点头,
“好,反正我给你们机会了,你们不走,这不能怪我,那咱们仨人就一起浪迹天涯吧!”
“浪迹天涯?”
阿彩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小姐,我们不去找王爷吗?他回来见不到你,一定会不开心的。”
阿虹也在一边点头,一向严谨少语的她也变得话多起来,
“小姐,若王爷回来后发现您不在了,不得疯了似的到处找你啊?您还真打算就此与王爷断了联系?”
洛蓝看着这两个丫头,静默了一会,突然咧嘴笑了,她用手指点着她们二人,俏皮的说道:
“你们两个臭丫头,那你们说说看,皇上说让我为了冷钰好,离他远点,皇家也不会接受我,你们觉得这话在理吗?”
“不在理。”
两个丫头一起摇头,齐声回道,阿彩更是直接气愤的说道:
“皇上这话就是放屁,他如果真想为了钰王爷好,就应该让小姐您和王爷在一起,他根本不理解您和王爷的感情。”
阿虹也抿着嘴,低垂着声音说道:
“皇上本就无情,他后宫佳丽成群,怎么会理解男女间的情份呢,他以为他是为钰王爷好,其实他是自私,光想着他所谓的皇家脸面,根本不问清缘由。”
“对,他就是自私,自私的彻底。”
“自古帝王多自私,又多疑,还花心……”
听着这两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洛蓝只是静静的看着。
半晌,见她们终于停住了嘴巴,洛蓝才单手叉腰,半眯着眼睛看着她们,咬着嘴唇,得意的说道:
“你们两个臭丫头,我没白养你们,真是深知我心。”
说完这话,她在原地踱步转了一圈,然后抬头仰望着湛蓝的天空,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和冷钰之间有情,而且感情很深,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哪怕他是皇上,我也不会傻到勿听勿信,他说让我离开冷钰是为了冷钰好,我偏不听,我倒觉得我和冷钰之间的感情,不是他嘴上说断就能断的,再说了,钰王府里还有大志,小志,柳媚,阿刚和阿离在等着咱们呢,若咱们就这样走了,他们中的每一个人我都放心不下。”
听着她的话,阿彩和阿虹的脸上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容。
阿彩更是挥舞着手臂,直接嘻笑道:
“我还以为王妃真会听了皇上的话,从此和王爷分开呢,那对王爷来说真不公平。”
阿虹也在那跟着点头附和,“小姐果然没让我们失望,阿虹没跟错人。”
听着这两个丫头赞扬的话,洛蓝直接扬眉,得意的眯眼道:
“在做这件事之前,我确实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我甚至觉得,如果能还冷钰清白,哪怕要了我的命也值得,可是被送出京城的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如果我真因为这件事从此消失,冷钰回来后定会发疯似的到处寻我,他会责怪我为什么擅作主张,为什么不等他回来,他的生活刚刚见到光明,我不能让他再次步入到阴暗中。”
这话,是她嘴上所说,也是她心中所想。
她洛蓝并不会傻到任由皇上摆布,所以,离开京城后,她选择了一路向北,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与冷钰碰面,就算是碰不到,她也会沿途去找他。
她刚刚问这两个丫头的意见,就是想听听她们作为局外人的想法, 结果没有让她失望,这两个丫头对自己的性格颇为了解,真不枉费自己对她们的信任。
她转身,挥动着手臂,得意的说道:
“走吧!一路向北,边走边等冷钰,我相信我和他之间的缘份不浅,早晚有一天,我会与他遇到。”
说这话时, 她仰头看着天空,那天空中刚刚飞过的一只孤雁让她的心咯噔跳了一下,随即有些惆怅的喃喃道:
“若遇不到,不止他会孤单,我也会孤单。”
想到他走之前的叮嘱,想到他们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她感觉到一阵心酸。
阿彩和阿后咧着嘴,一边笑着,一边跟着她向前走去。
虽然现在是早冬时节,却一点也不影响她们的心情,几个女人,没有一件行李,只有口袋里的一百两银票,走到哪里便睡到哪里,走到哪里,便吃到哪里,直到与冷钰相遇为止。
……
京城
冷允被关慎刑司,吴太师自然如坐针毡,他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命人给远在边关的儿子神武大将军吴鸿休书一封,让他随时准备,一旦皇上下令废除太子,他便出兵,反正大宁国的兵权他握在手里一半,就算某一日真动起手来,他们吴家也不一定会吃亏。
京城这边,他也不会干坐着,他已经联合朝廷中的几位大臣,准备在今天的朝堂之上一起上书皇上,请求皇上对太子格外开恩。
太子被关慎刑司,这绝非小事,慎刑司的官员并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审讯太子,而是静等着皇上的圣旨。
皇上考虑颇多后,觉得这三年对冷钰实在不公平,所以决定废除太子冷允,然后再将他交由慎刑司处置。
在今天的朝堂之上,刚坐在龙椅上的他便摆手让刘公公宣读圣旨。
刘公公面色凝重,举起圣旨,刚要开口,吴太师突然上前两步抱拳道:
“皇上,臣有本要奏。”
皇上看着他,微眯着眼睛厉声道:
“吴太师有本可等到刘喜宣读完圣旨后再奏。”
“不,臣的奏折很急,皇上一定要先看才行。”
吴太师的话让皇上的眉头紧了紧,面色也变得一阵铁青,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是想逼迫皇上在宣读奏折前先听他的奏本,如果不出所料,这奏本一定与太子冷允有关。
所以明知如此,皇上还是狠了狠心,对刘喜挥手道:
“先宣读圣旨吧,一切容后再议。”
他话音未落,吴太师突然正了正神色,强势的大声吼道:
“皇上,臣刚刚收到神武大将军吴鸿的书信,边关战事吃紧,他让臣劝诫皇上,朝廷中万不可在此时出现波动,不然会扰乱军心,让他无心恋战,还望皇上三思。”
话落,大殿之上一片安静,皇上的眉头紧皱着,这句话明眼人乍一听,便能知其意,吴元章是在用吴鸿手里的权势来威胁皇上,而且说得如此明显,没有一丝的避讳。
可是这句话偏偏让皇上不敢小视,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微微蹙眉,所有人都知道,吴鸿这些年一直镇守边关,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也导致他手中的兵力越来越多,手中的权势越来越大,不然这吴元章怎么敢明目张胆的用他来威胁皇上?
可是即使皇上知道他这话里带着威胁,也是无可奈何,考虑再三,他对刘公公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宣读圣旨了。
刘公公后退两步,将圣旨卷了起来,吴元章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时,皇上扫视众人一眼,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面带黑线的问道:
“吴将军有几年没回京城了,今年过年时,让他回来省亲吧!”
吴元章眼珠狡黠的转了转,得意的抱拳道:
“多谢皇上体恤,老臣一定将皇上关切的话带到。”
皇上微微点头,眉宇间却多了几分幽怨。
吴家父子,如果不除,只会成为祸端,贻害无穷。
既然如此,对于废除太子的事就先暂且放一放,于是,他对众人严肃的说道:
“太子冷允,三年前因年幼无知,用了卑劣的手段致使冷钰神情错乱,误将剑指在朕的胸前,如今,他深知自己有错,遂主动向朕承认错误,并且要朕还冷钰清白,朕甚感欣慰。”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吴元章,吴元章则微垂着头,嘴角得意的上扬,静听着皇上接下来的话。
皇上思忖一下,继续又道:
“虽然允儿知错能改是好事,但也对钰儿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所以为了惩罚允儿年少无知的鲁莽行为,关其禁闭一年,将太子府的俸禄降低三成,在此期间,冷允不可迈出太子府一步,太子府由禁卫军把控,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许随便出入。”
皇上对冷允的惩罚是临时改变的主意,本来他的那道圣旨上已经写明,要废了冷允太子之职,将其交由慎刑司处置,太子府的人一并发落。
可是,吴元章的话让他瞬间清醒了,他不能只想着为钰儿平反,更要考虑大宁江山的安宁,所以,思虑再三,他将对冷允的处罚降到了最低,并且暂留他太子的职位。
对于皇上的妥协,吴元章的心里一阵得意,只要太子没有被废,这大宁江山,他们便势在必得。
冷允被放回了太子府,这次没有被废,他心里很是疑惑,不过用膝盖想他也知道,这一定是外公在背后替他撑腰了。
果不其然,他刚踏进太子府,便有人来报,
“太子您回来了?吴太师等您好久了。”
听到这话,冷允忙迈着大步,向太子府正堂而去。
来到堂前,见到吴元章,太子直接跪倒在地,眼泪瞬间落下,声音嘶哑着说道:
“外公,允儿让您受惊了,允儿知错了,请外公责罚。”
看着痛哭流涕的冷允,吴元章不耐烦的摆摆手,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赶紧起来吧,别在这丢人了。”
听吴元章这样说,冷允这才用衣袖抿了抿眼上的泪水,直接站了起来,来到吴元章的侧手边坐下,下人将茶水端上来后,他咕咚咕咚喝了一口,
“这次若没有外公在,我怕是没命回来了。”
吴元章蹙眉看着他,无奈的摆手,
“皇上禁你一年的足,这段时间你消停一点,别再惹出祸端来,等你舅舅那边稳固一些,咱们就可以行动了。”
听着外公的话,冷允忙不迭的问道:
“外公,我什么时候可以登上皇位?我等不及了,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我过够了。”
吴元章沉着脸,单手托腮,半眯着眼睛,严肃的说道:
“现在北有你舅舅,西有于德昌在,南有震南王,东有黄世雄,这四人中,只有震南王有意与咱们为武,其余二人,忠于皇上,至今没有松口,所以,现在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咱们要等得才行。”
若不是有这两个人在,吴元章早就让吴鸿举兵回京,助冷允登上皇位了。
但是眼下,他们并不敢轻举妄动。
吴元章突然冷声再次接着道:
“现在冷钰又被赦免,皇上在心里觉得对他有亏欠,定然会重用他,所以……所以咱们不能让他安然回到京城。”
“冷钰不在京城?”
冷允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吴元章,连声追问,“他不是瘫了吗?怎么会不在京城?”
“哼!”
吴元章再次冷哼,他面色清冷,鼻子下面那缕胡子似乎立起来一般再次道:
“这正是他可怕的地方,他不但能站着,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去了宁古塔救他那几员大将,若不是皇上亲自前去钰王府,还不知道要被瞒多久。”
听到这话,冷允的眉头轻挑,咬牙切齿的说道:
“哼!这个冷钰真是命大,将死之人,竟然能站起来,一定是那个洛蓝搞的鬼。”
说到这,他突然转头看向吴元章,“她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女人,吴元章的胡子再次气愤的翘起,厉声喝道:
“你中了这个女人的道,现在还想着她?她已经被皇上逐出了京城,怕是这辈子都无缘再进京了。”
说到这,他的眉宇间多了几分气愤之色,眼神冷冷的看着冷允,用沉重的语气告诫道:
“以后你不要在女人身上犯傻,这次你外公可以保下你,下次可就不好说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话,他站起身,眉头拧成一条线,咬牙恨恨道:
“他们二人,这辈子都别想再踏进京城半步了。”
说完这话,他甩着衣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太子府。
洛蓝带着阿虹和阿彩在路上走走停停,走了近十天的路,终于到达了一个叫做宁罗城的地方,看着这高高的城门,阿彩有些疑惑的问道:
“小姐,我们真要在此住下?不往北走了?”
“不走了。”
洛蓝目光远眺,看着不远处的城门喃喃道:
“沿途咱们已经打探过,从宁古塔回京城,这里是必经之路,咱们只要在这里等,必定能等到他们,若再继续前行,容易走两岔去。”
想到冷钰,她这心里多了几分心酸,他离开自己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这么久未见,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心里是否如自己一样在时刻想着她?
说完这话,她嘴里轻声道:“走吧!”便大步向前,朝城门口走去。
一行三人,在宁罗城找了间不大不小却很干净的客栈,看着门口幌子上挂着的“如家客栈”几个大字,阿彩眯着眼睛嘀咕道:
“这名字还蛮好听的,就是不知道这里会不会真如家一样。”
阿虹的脸阴沉着,眼睛警觉的四下张望着,然后轻声道:
“咱们初来乍到,别人看着面生,还是小心些为好。”
洛蓝面色凝重的点头,“嗯,进去吧!”
言落,一行一人,踏进了如家客栈的大门。
小二见来了客人,忙迎了过来,
“三位姑娘,是住店还是吃饭?”
洛蓝扫视这里一眼,这里一楼是餐馆,有几桌客人正在用餐,看起来倒是干净明朗。
她点头道:
“店也住,饭也吃,给我们开两间上房,再准备点吃的送到房间去。”
小二忙不迭的点头应道:
“三位姑娘楼上请,吃的稍后送到。”
言落,他将她们三人引到楼梯口,对上面的人喊道:
“女客三位,上房两间。”
上面有人应了一声,小二便招呼她们自行上去,他去准备吃的。
她们前脚刚上楼,后脚便跟进来一个单身男人,此人一袭黑衣,手握宝剑,正是皇上派出来追杀她的刘威。
在他身后,又陆续进来四五个黑衣人,这几个人的脸上带着让人不敢靠近的面色,店小二赶紧小心招呼着。
这两拔人,都选择在此住店,并且在此用餐。
只是他们的目的不同,一人是为了杀洛蓝而来,另外几个人,是为了杀洛蓝和冷钰而来。
所以,无论哪拔人,对洛蓝来说都有致命的危险,好在他们还没有认出洛蓝来,都是猜测到这里是宁古塔回京城的必经之路,想着在这里完成自己的任务。
由于现在是下午,加上天色已晚,这几个人在楼下简单吃个饭后,都各自回房了。
行了这么久的路,终于能歇几天,所以,洛蓝也早早的躺下睡觉了。
这一夜,平静如水…
次日清晨,洛蓝准备带着阿彩和阿虹去北面的城门口转转,她们吃不准冷钰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每天去转一转,总不会有错的。
如家客栈的楼下,吃早餐的客人较多,洛蓝三人也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招呼小二为她们准备吃食。
这时,刚从楼上下来的刘威注意到了这三个女人,这么早出现在这里的人一定是在这里住店的人,女人住客栈,一定是出门在外迫不得已。
综合考虑后刘威得出结论,这几个女人中或许就有他要找的人,不过为了不枉杀无辜,他决定接近她们,直到确定这就是水洛蓝为止。
于是,他眉头紧了紧,慢步下楼,想着找个什么理由与她们搭上话。
正在这时,小二端着三碗粥经过他的面前,他突然加快脚步,一个不小心,直接撞在小二的身上,小二脚步不稳,将那三碗粥摔落在地,正等在不远处的洛蓝看到这一幕,蹙眉看了刘威一眼,刘威也在此时抬头看着她。
小二不悦的冷声道:
“客官怎么不看路?这粥是热的,烫到人怎么办?再说那三位姑娘还等着吃呢。”
见小二在责怪自己,刘威并不恼,而是直接对小二道:
“对不起,是我错了,麻烦小二再去盛三碗……不对,是四碗粥,算在我的帐上。”
小二无奈的叹了口气,收了掉了地上的碗,重新去盛粥了。
刘威则径直来到洛蓝三人面前,抱拳躬身行礼道:
“三位姑娘真是对不起,在下刚才鲁莽了,让三位姑娘久等了,刘某惭愧。”
见他说话如此客套,长得也不像那恶人,洛蓝直接摇头道:
“无碍的,刘公子没有烫到为好。”
“姑娘怎知我姓刘?”
刘威佯装很惊讶,故作满脸诧异的看着她。
洛蓝抿嘴,摇头轻笑,“刘公子刚才自称刘某人,不是姓刘是什么?”
“姑娘所言极是,遇见即是缘份,敢问姑娘芳名?”
洛蓝的眉头紧了紧,有些为难,阿虹直接起身挡在他面前,冷脸看着他,不悦的回道:
“我们家小姐不便透露名姓,请刘公子自便。”
刘威却并不气恼,他忙对阿虹躬身抱拳道:
“这位姑娘脾气好大,更不爱笑,女子不爱笑,容易变老。”
阿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刘威这才对她咧着嘴笑了,常年在宫里行走,他本来已经是个冷冰冰的人,但是为了完成任务,他只能强颜欢笑。
刘威这才叹了口气摇头,“刘某人常年行走江湖,漂泊在外,很难见到几位这般风姿卓越的姑娘,所以多说了几句,并没有冒犯之意,还望几位姑娘不要误解了刘某的意才是。”
阿虹还想再说什么,洛蓝对她摇摇头,示意她坐下,阿虹这才瞪了他一眼,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
刘威见状,对洛蓝恭敬的躬身道:
“敢问姑娘,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听几位的口音是京城那边的人,刘某有种他乡遇故枝的感觉。”
洛蓝抿嘴轻笑,微微蹙眉摇头,“我不喜欢与生人同桌用餐,多有不便,刘公子不要强人所难。”
刘威见她的语气坚决,只得遗憾的叹了口气,有些尴尬的再次行礼道:
“那就不打扰了,几位姑娘请便。”
留下这话,他坐在了离她们最近的位置,而且抬头,便能与洛蓝的目光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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